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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简抬头,“那你帮我拿条半裙来,穿裤子好难受。”
因为是一套运动服,没了裤子只穿衣服也很搞笑,所以周明申直接拿了一条白色长裙递给她,
“上衣也脱了。”
孟简不避讳的在他面前脱衣服,突然想起来,“我们回来这么久了怎么儿子还没有来找我们?”
周明申看着她因为生孩子而愈加丰满的上围,轻咳了一声,说:“他有了舅舅哪里想得到你!”
“你是在吃醋?”孟简笑呵呵的说。
“没有。”他转身,继续往浴室去了。
孟简低笑,明明就是在吃醋好么,以往他们回来哪一次不是保姆抱着儿子站在外面迎接,唯独这一次,因为有孟笙了,周澹小朋友发现了新伙伴!
穿着坎肩长裙下楼,徐陵骂了一句脏话,“在自己家你还整这么正式,你是在炫耀老周赚的钱多吗?”
孟简翻了一个白眼,“贵客上门,我总得体面相迎啊!”
徐陵扔了书站起来,“想问什么就问,阴阳怪气的,你想憋死谁啊!”
孟简撇嘴,提着裙子慢慢的走下来,徐陵才看到她的走路姿势有些不对。
“你们不会再楼上打了一炮再下来的吧?”她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旁边的仆人端着果盘走过,孟简直接抓起了一根香蕉飞过去。
徐陵身手不错,一把接住,剥开,翘着二郎腿,她说:“谈书序,我前夫,他怎么跟你说的?”
“除了说你是他前妻,什么也没说。”孟简走过来,抱着抱枕斜靠在沙发上。
徐陵说:“哎,当时还是太年轻,愿意相信地久天长.......”
孟简瞥她,“不要因为自己的婚姻失败就否定爱情好么,你这样说让作为一个已婚人士的我很害怕知不知道?”
“呵!你家老周把你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咦......含在嘴里,好恶心.....”孟简侧身。
“想歪了吧?话说你们一天到底运动几次,为什么你轻而易举就能想歪?”徐陵不解的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衣冠禽兽。
“喂喂喂,我是禁欲系好不好?”孟简抗议她的眼神。
徐陵一掌盖上了她的胸,“就这?还禁欲?你当姐姐还是处啊?”
孟简无语,“天生的,没办法。”
“不是吧,以前没这么大的。”徐陵挑眉。
“言归正传,扯什么闲篇儿!”孟简老脸一红,打断她的手。
徐陵收手,说:“反正就是性格不合然后离婚,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孟简托着下巴,问:“你前夫看起来很有格调的样子,身价不菲吧?”
“他家在美国是名门望族,财力在曼哈顿能排名前三。”徐陵啃着香蕉说。
“哇......”孟简惊叹。
徐陵瞥她,“你哇个屁,你老公是美国共济会成员你知道吗?”
“共济会?什么玩意儿?”孟简愣了。
“共济会都不知道,你和老周整天都聊什么啊?有共同语言吗?”徐陵鄙视的说道。
“我是他老婆又不是他手下,这些事我怎么知道?”孟简无语,推了推徐陵,“解释清楚,共济会!”
“现在确认的共济会会员里,除了乔治·华盛顿、本杰明·富兰克林之外,在美国《独立宣言》的56位签署者中至少有8位,乔治·华盛顿的63位将领中至少有31位,以及英国北美殖民地13个州的30名州长中至少有10位。历届美国总统中则至少有15位......”徐陵缓缓道来,“伏尔泰,歌德,马克思,爱因斯坦知道吧?他们都是共济会成员!”
孟简眼中疑云密布,她说:“没懂,啥意思?就共济会很牛叉吗?”
“共济会掌握着美联储,知道美元上印着什么吗?”
“华盛顿啊!”
“对,除了华盛顿还有共济会的徽章。”徐陵淡定的为她解释。
“所以?”
“所以你老公比你想象的牛叉,明白?”
孟简剥开一只香蕉,她想平复一下心情。
“财力前三又怎么样,你不会认为你嫁的男人比他差了吧!”徐陵轻笑。
孟简说:“所以......二叔他老人家的战场不止是在中国.....”
徐陵笑着说:“你是不是一紧张就容易喊他二叔啊?你是狗腿子吗?”
孟简转头看她,“不是啊,我只是想上厕所。”
徐陵:“......”
孟笙抱着才睡醒的肉球从楼上走下来,笑着说:“澹澹中午玩儿嗨了,两点钟才睡,睡到现在才起来!”
周澹眯着眼睛靠在舅舅的肩膀上,小手礼貌的朝孟简挥了挥。
孟简站起来把他接过来,他耷拉着眼皮,应该是没睡好。
徐陵站起来,对着孟笙一笑,“你就是孟简的弟弟吧,你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孟简瞪她:“你是说我爷们儿还是说笙笙娘气?会不会说话!”
孟笙不介意的耸肩,“我和姐姐是长得像!”
徐陵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够爷们儿,不像你姐姐!”
孟笙一笑,说:“我上去写论文了,吃饭的时候再喊我。”
“去吧去吧,别因为这小子耽误你学习!”孟简挥手。
徐陵坐下来,朝周澹做了一个鬼脸,“小屁孩儿还记得干妈吗?”
周澹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闭上了眼睛。
“哈哈哈哈!”孟简无良的大笑,“热脸贴了冷屁股了吧!”
“哼!小子,跟你妈妈一个德性!”徐陵捏了捏他的脸蛋儿。
“麻麻......”周澹仰头看孟简,示意她快点把这个怪阿姨赶出去。
孟简笑着亲亲他的大脑门儿,说:“这个女人不是坏蛋哦,她是你干妈,以后记得找她要压岁钱哦!”
徐陵抱胸,“哎,现在就教这些,你不会把我干儿子带坏吧?”
孟简说:“谁让你不经过我同意就乱认儿子的?有本事你自己回去找谈先生生一个嘛!”
徐陵黑脸,想用抱枕捂死她。
“对了,他为什么又来找你?还把你逼出家门了?”孟简想起来问。
“我在楼下看到他的车就没上去了,谁知道他跑来做什么!”
“会不会是找你复婚?”
“复婚?呵呵,打/炮还差不多!”徐陵冷笑。
孟简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你们离婚了还经常打/炮?呵呵,城会玩儿!”
徐陵咳了一声,尴尬的挠头,“他床上技术还不错啊,我半推半就就从啦!”
“什么时候国语学的这么好了?还半推半就?”孟简揶揄她。
徐陵恼火的揉她的脸,“所以我及时止损了啊!老娘又不是夜店卖的,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老娘也是很有行情的!”
孟简抱着儿子躲避她的狼爪,说:“那他知道你睡了那么多男人吗?”
“大家都是开放自由的人,为什么不能知道?”徐陵不在意的说。
孟简抿了抿唇,说:“我问的是他知不知道,不是你敢不敢让他知道!”
“不知道啊!”徐陵摇头。
孟简从胸腔发出一声笑,她眼睛里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徐陵女士,你最好能瞒一辈子!”
“为什么?”
孟简抬手示意了一下怀里的儿子,说:“知道跟他们这种人较劲是什么下场吗?赔了夫人又折兵........这里前车之鉴,望你采纳!”
“你别吓我啊!”徐陵惊惧的瞪大眼睛,他知道谈书序一点也不比周明申好糊弄,传说中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都有一颗腹黑多谋的心,多么巧合,她那个阴魂不散的前夫正是如此啊!
“不复婚你还是一直自由的小鸟,可以睡遍全天下的男人.......”孟简握着她的手,殷切的期盼,“你要是一旦复婚.......”
“怎么?”
“知道翻旧账的男人是多么可怕吗?你还记得从离婚到现在睡了多少男人吗?“
徐陵:“......”他妈的她还真不记得了!想到那个诡谲多变的男人,徐陵从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气,她像耶稣基督发誓,在他们短短的三年婚姻中,她没有一次斗赢过他!
如果不是........她应该离不了婚的吧。
无端的,她心跳加快,背后升起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