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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之间，不合适，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凌荨淡漠道。
她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如果要她继续跟白暮九在一起，她做不到。
“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你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凌荨，你说过你喜欢我的，难道你喜欢我的事情，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是他不对，是他不相信凌荨。
他愿意为自己犯下的错跟凌荨道歉，他什么都不求，只求凌荨能够再喜欢上他。
凌荨没说话。
她回答不了白暮九这些问题。
“寿宴那天，有人在奶奶的食物中下药，导致奶奶心脏病发作。前两天，我把家里的人查一遍，侍候奶奶饮食的阿姨丧命了。”
白暮九看到凌荨没说话，然后又继续开口。
他不想跟凌荨之间的气氛冷下来。
即使凌荨对他吼叫，都比这冷沉的气氛要好上多倍。
“怎么回事？”
凌荨终于皱着眉头开口了。
“有人设计陷害侍候奶奶饮食的阿姨，把人杀害之后，又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那位阿姨的身上。”
其实，白暮九比任何人都看得清，那天发生的事情，一眼就看出是被人栽赃陷害。
只是，证据不足，他只能暂时把事情给压下来。
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现场已经勘察了好几遍，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人在哪里找到的？”
凌荨问的是那个被设计陷害的阿姨。
“水井中。”
白暮九开口。
当初他确实太冲动了，再加上奶奶又病发，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找播放视频的人。
对方明显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要么也是一个比较善于攻于心计的人。
否则，就不会把事情安排得那么妥当。
计算好凌荨回来的时间，然后就在那个时间点播放凌荨跟别的男人开房的视频。
白暮九深爱着凌荨，看到凌荨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自然是会伤心难过，再加上云思国受视频以及药物的刺激，心脏病发作，这么双重打击之下，凌荨突然间好端端的回来，白暮九自然是没有时间跟凌荨好好沟通的。
“又是自杀的假象吗？”
凌荨问。
杜晓晴就是被人杀害后，然后被人安排成自杀的假象的。
“嗯。当时她身上还携带有奶奶的首饰。”
白暮九开口。
“你觉得，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凌荨问白暮九，话里终于少了一些针锋相对。
“离间我们的关系。”
白暮九回答。
“那你觉得，这样谁比较得利？”
凌荨又问。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只要稍微仔细想想，就知道谁最值得怀疑。
只是，有时候，白暮九的注意力不在这种小事上面，所以他忽略了一些关键点。
毕竟，像白暮九这种身份的人，有时候根本不屑观察别人的一些小手段。
“张寒雨。”
白暮九一点就通。
凌荨点点头。
其实，这么幼稚的手段，只有张寒雨那个女人会干。
她想方设法的讨云思国喜欢，目的就是能够留下来，后来又用辞职作为理由，要求留在白暮九身边，其实都是为了一步一步的接近白暮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