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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他看向旁边的绫清玄，目光柔和。
“你喜欢什么样的？”
绫清玄给他使眼色。
小家伙，本座现在是鬼，正常是看不见的。
所以在导购员眼里，夏歌是在跟空气说话。
导购员：现在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哎。
顾客就是上帝，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表现出来。
导购员一脸微笑，夏歌才反应过来，在场只有他能看见绫清玄，瞬间有些尴尬。
“我女朋友有这么高，有些清瘦，长发，肤色白皙，她……”
他望着绫清玄，给导购员形容。
导购员端正着态度，给他推荐。
每拿一件，夏歌就让绫清玄看看。
绫清玄要求不高，能穿就行了，她让夏歌自己选，就去旁边晃悠了。
逛商店什么的，真的是很麻烦啊！
【宿主，反派带你买衣服，你应该高兴才对哦。】
都是些身外之物。
绫清玄的反应很冷淡，zz习以为常。
本座也可以带他买衣服，不冲突。
【……】人设反了好吗。
这边夏歌挑好了几件裙子，腰包就瘪了很多。
他现在勤工俭学，本就没多少钱，但是给绫清玄买衣服，并不打算吝啬。
下个月省着点就好。
他视线移到内衣区那边，想起绫清玄还没有里面的衣服。
导购员瞬间明白，“帅哥，你女朋友平时穿什么样的？是要性感还是小清新的？”
夏歌答不上来，脸色有些窘迫。
绫清玄在休息区那边飘着，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帅哥？”
旁边经过几个女孩子，见他在这边，顿时捂嘴笑了几声。
“这是给自己女朋友买衣服吗？好羡慕啊！”
“天呐，连内衣都买，说不定人家是小两口呢。”
女孩子都是带着八卦和好奇，说胡来的话也没有恶意。
但夏歌的脸红已经逐渐向下，他看都没看随便指了一个。
这贴身的，他选不来。
似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夏歌找到绫清玄，将袋子塞给她，“你先去卫生间换一套吧。”
一想到她此刻还穿着自己的贴身衣物，他耳朵都快熟了。
绫清玄不知道他急什么，等去了卫生间，看见那镂空的一套贴身性感小内内，目光有些怔。
原来小家伙的爱好是这样的。
她淡定地换好。
卫生间安静地异常诡异，正在洗手的女生长发及腰，她低着脑袋，看不清面容。
绫清玄走到门口那里，空间突然有一股奇怪的扭曲感。
门把扭不动，但分明没锁。
“呵呵，小姐姐，你好好看，把你的脸给我好不好？”如粉笔在黑板上摩擦的那种刺耳声音传来。
水声还在不停地流着，那洗手的女生却面向了绫清玄。
那脸上是一片漆黑，却有一张咧开的血盆大口，在呵呵笑着。
zz，有鬼啊。
【宿主，你也是鬼啊，平时见到几个很正常的。】
本座看你一点都不担心本座的安危。
【咱们宿主老厉害了，完全不带怕的。】
显然zz已经很了解绫清玄。
有鬼找上门，绫清玄不是害怕，而是手痒痒。
她还是第一次跟鬼打呢。
女鬼：为什么有股比我还厉害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