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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长先生，能和我聊聊吗？”
戈登看着这个又走到自己面前的男生，耸了耸肩，点了点头：“可以啊，不知道你想和我聊些什么？”
“聊聊蝙蝠侠如何，他为什么不见了？或许说他为什么消失了？我没来哥谭以前便知道哥谭有一个保护神，为什么现在看不到他了。哦，对了，我叫做方向，再一次，很高兴认识你，戈登警官。”
戈登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周围，说道：“正好，我今天没有什么事，一起去坐坐，如果不嫌故事长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讲。”
方向装作十分感兴趣的模样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我喜欢听故事，走吧，我请客。”
戈登笑了，跟着方向朝着路边的咖啡馆走去。走进咖啡馆，点了两杯咖啡，然后戈登看着方向问道：“你对蝙蝠侠了解多少？说一下，看看我从哪里和你讲起。”
“我对蝙蝠侠吗？”方向喝了一口咖啡，也不知道是在想他对于蝙蝠侠的了解还是因为咖啡的浓苦，他皱起了眉头：“我对蝙蝠侠的了解，其实我的了解不多，听有人说他是正义的使者，有人说他是黑暗的同伴，还有人说他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可怜人，还有人说，蝙蝠侠会巫术。”
说到这，方向顿了顿，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说道：“不过我却不这样觉得，巫术什么的，一直都是国际上对我们华夏人的误解，哦！对了，还有功夫。我对蝙蝠侠的了解，虽然很多人说他是一个义务警察，是他保护了这个城市，但我觉得，不光是他在保护城市，城市也在保护他。”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戈登有些好奇了，因为无论其他人怎么说，诋毁也好，称赞也罢，都会说蝙蝠侠是在保护这座城市。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城市也在保护蝙蝠侠。
方向耸了耸肩，继续皱着眉说道：“他爱这座城市，这一点无需质疑，如果他不爱的话他也不会为了他去做一个黑暗骑士，但是如果这座城市无药可救的话，他也不会去想拯救这座城市，这座城市不是保护了他的身体，而是保护了他的内心的某一个地方。”
“但是”方向顿了顿，有些疑惑的说道：“但是现在蝙蝠侠消失了，我在猜测，是不是这座城市弄丢了曾经给予他的东西，所以他已经彻底放弃这个城市了。”
戈登呆了呆，没有接话，而是看着窗外的景象出神，隔了好久，他的声音才响了起来：“都是因为小丑。在七年前，哥谭迎来了史上最危险的两个超级罪犯。他们是一对兄弟，他们都叫小丑。在那一次战斗中，曾经被誉为可以给哥谭带来光明，带来希望的新检察官哈维·丹特死了，丹特的妻子，同样也是布鲁斯·韦恩的朋友，瑞秋。也死了。对了，布鲁斯·韦恩你知道吧！”
方向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布鲁斯·韦恩了，别说知道这个名字了，他连这个名字的经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因为他们的死，蝙蝠侠陷入了自责之中吗？但这明明是那两个小丑的原因，和蝙蝠侠有什么关系？他已经尽力去解救了啊！”方向非常有资格说这句话，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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