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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孩子哭得很伤心，冷靳寒又是沉沉一叹：“别哭了，爸爸这不是回来了吗？”
“爸爸，你不要走，不要走……”
烟儿一边哭一边摇头，还说：“你一走妈妈就要出来，她要抢走我的身体，可是，我还不想消失啊爸爸……”
闻声，冷靳寒的眉头拧的更深，更紧。
若不是深信科学，听到女儿的话，他可能会认为女儿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鬼魂附体了。
但，他很清楚，女儿只是人格分裂了，而分裂出的另一个人格，是女儿印象里的冷若冰……
然而，曾经那么熟悉的一对母女，如今以这样的方式重聚时，间让他觉得陌生得可怕。
若是心无杂念，他大约会伸手抱抱女儿，可自从女儿当着宁馨雪的面说出那种话的之后，他现在就算只是拉着女儿的手，也会觉得尴尬。
所以，保持的距离还是那么远，他只微笑着看着女儿说：“不会的，烟儿是烟儿，永远是爸爸的乖女儿，谁也没办法把你从爸爸的身边带走。”
“可是妈妈不一样，妈妈住在我心里，只要她下了命令，我就控制不了自己。”
闻声，冷靳寒眸光一沉：“那就乖乖接受治疗，好不好？”
“可是，吃了药也没用啊！”
“会有用的，所以，一定要坚持吃，坚持治疗，好不好？”
似乎还是有些排斥，但爸爸都这么说了，冷慕烟还是很配合地点头：“嗯！我听爸爸的话，只要爸爸不丢下我就好。”
“爸爸不会的，放心吧！”
“嗯！”
有了爸爸的承诺，烟儿似乎平静多了，可之后，还是委屈巴巴地要求爸爸陪着自己休息。
冷靳寒确实陪了，不过是坐在床边守着烟儿直到她睡着。
之后，怎么想还是不放心，他在安顿好女儿之后，又亲自去见了傅深行。本是想问问他对烟儿病情的看法，和治疗方案，可看到人后，他的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到了他的脸上。
“你那脸怎么了？”
“你老婆打的……”
冷靳寒：“……”
瞬间联想到了宁馨雪脖子上的吻痕，果然，是因为这混蛋做了不该做的事，才挨的打么？
总觉得，心里更不爽了，恨不得自己亲自上手给这家伙再来几下。
大约是他那阴侧侧的眼神太吓人，反应过来的傅深行下意识地后腿几步：“那么看着我干什么，放心吧！没占到半点便宜，还挨了这一下，你开心了吧？”
“深行，无论我在雪儿这件事上面是不是有瞒着你什么，但，我们这些年的交情总不是假的吧？”
冷靳寒终于把话挑明了说，而且，丝毫没打算退让的样子：“雪儿和我不是夫妻也就罢了，现在你明知道她是我太太，还这么纠缠就没意思了吧？”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觉得我会撒这种没营养的谎？”
傅深行：“你们真的没离婚？”
冷靳寒：“是不是要我亲自到民政局把我们的婚姻记录打印出来给你们看，你们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