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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用的、都是从那里来的？”
在周国强和周震华父子两人感慨过后，周母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这父子两人，表现的太黑暗了。
不过，爷俩从来还都没有好好聊过。周国强现在抓住了一个机会，看着周震华问道：“华儿，告诉我，在你眼中，什么是军火商。”
“真正的杀人凶手！”周震华只说了一句话。
周母立刻惊的瞪大了眼睛，诧异无比的看着周震华，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这样评价自己的父亲。
而偏偏如此，周国强却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好好，你这句话真是形容到关键的地方。”周国强略微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妻子杨琼，微微的说道：“不要惊讶，我们军火商，的确是杀人凶手。我的武器卖到了全世界，而你知道死在我武器下的人，有多少吗？”
“这……”周母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么多人要我的命，难道就没有原因吗？”周父微微的感慨了一声。
“那我们不要卖军火了，我们的钱，已经够多的了。”周母立刻紧张的抓着周父的手，几乎提出了一个哀求。
“那么我们死的会更快！”周父肯定的说道：“那些时刻在打仗的人，如果没有了我们的军火支持，他们会发疯的来找我们的麻烦的，逼着我们卖军火给他们。比起我们，他们才是真正的疯子。”
周母目瞪口呆的看着周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而周震华，则平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爸，说实话，我在中东的时候，曾经缴获了一个恐怖份子的军火库。在里面，我看到了大量贴着我们周家商标的军火。那时候，随我们一起进去的一位美国大兵，看到商标的时候，就立刻朝上面吐了一口口水。他只说一句话‘杀人犯’。”
“哦？”周国强微微的应了一声：“当时你怎么做的？”
“我杀了他！”周震华微笑的说出了一个让母亲目瞪口呆的话，而周父则再一次放声大笑了起来。
“因为我们是杀人犯吗！”周震华并没有一点得意的意思，而是很平静甚至透漏着一点黯然的这么评价自己。
而看到儿子居然变成了这样，周母心里面更加的心酸了。
可是偏偏就在这时候，周震华却忽然又继续道：“虽然我们是杀人犯，但是我们不是魔鬼。因为我知道，父亲的武器，都是以正规的途径和手续出手的。你并没有把这些军火，卖给那些恐怖份子和反政府组织。而把这些军火给这些人的，已经不能用杀人犯来形容了。他们是魔鬼，一个真正没有了良心的魔鬼。”
周父点了点头：“不错，武器本身并没有错。真正的对与错，却是使用那些武器的人。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会有我们军火商人存在？这就和市场经济一样，别人需要，我们提供。虽然我们卖的商品不一样，但是我们没有昧着良心去卖。虽然我们是杀人犯，但是我们不是魔鬼。儿子，你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迷失自己！即便自己杀人千万之时，记住一点，我们不是上帝，但是我们也不是魔鬼！”
“是！”周震华谨慎无比的做出了回答。
从周震华回来到现在，周父终于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车已经开进了自家的庄园，微微的说道：“好了，明天你可以来公司上班了。发挥你的所长吧，我知道，你有一把m4，在黑水被称之为改装教科书。你没必要学什么经商的技巧，军火商很纯粹的，只要武器做的好，这就足够了。我有一批很忠心的部下，你只要做出好武器，他们自然就会帮你处理。”
终于得到了父亲的认可，周震华脸上立刻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刚想答应下来，去见识一下父亲的军火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时候。
忽然，周母大声的阻止道：“不行，儿子不能交给你。从现在开始，儿子的教育由我这个做母亲的来承担。”
周母一句话，周家父子两人，全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