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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中一片安静,甜暖的金霞帐内竟感森森寒意。
皇后停了下,心有余悸道,“此外,宫中妃嫔也给屠戮过半,而我幸得师公爷爷他老人家及时赶到,施展神通,将我救出城外暂避,方才逃过一劫。”
小玄听得惊心动魄,也没问皇后说的师公爷爷是谁,好一会方才开口:“那晁紫阁呢?”
“奇的便是此处,那夜叛军搜遍禁苑乃至整个京城,唯独晁紫阁遍寻不获,南宫阳恨极,遂一把火烧了禁宫。”皇后道。
“这等奇怪……”小玄沉吟。
“天尚未亮,各方便已闻讯,唐凤山立即自西郊猎场赶回,提兵赴禁宫灭火救人,诛剿叛军,我爹同程兆琦等亦从京郊南北要塞分调飙风军与疾雷军,星夜入京救驾。”皇后继道,“而晁紫阁忽然现身,不知从哪召集了大批奇人异士,一举夺回了玉京。”
“这些奇人异士,多半就是他那些魔道党羽!”小玄猜测道。
“南宫阳眼见抵挡不住,遂率部逃离玉京,连闯数隘,急窜千里,打回老巢云州去了。”皇后道。
“唉,如此说来,这南宫阳其实是被逼反的!即便如此,也是太过……太过……”小玄叹道,遥想当夜玉京,是何等之血腥恐怖。
“哎,说不提那恶魔的,怎么又说到他身上去了!”皇后道,再又打开一轴画卷,突啐一口,将画丢到床下去了。
“怎么了?”小玄讶问。
皇后见他一脸不解,想了想,又命簪儿将画卷捡起,在床前展开与小玄看,指着道:“这上边绘的便是那个袁充容及花、月两婢,你且记住这三个贱人的模样,日后才好提防。”
小玄抬眼瞧去,见那画与别不同,其上竟然绘着三个女子。罗帏绣幕间,有个长眉入鬓赤身裸体的美妇人给缚在一张怪网上,腕关足踝、乳下腰上皆粘着根根银丝,只一眼,他便认出那是蟢房中的百叠任意榻。旁边跪着两名妖冶艳姬,亦皆袒胸露脐,一个手拈琉璃杯,将瑰红的酒浆淋洒在美妇的雪乳上;另一个分开美妇两腿,娇吐香舌,在其乳侧作舔舐状。
三姬俱面朝画外,眸底如渴似盼,勾魂糜骨。
旁题靡字:《蟢房缚妖图》琉璃钟,琥珀浓,真珠滴红白玉峰。游龙戏凤含羞泣,罗帏绣幕围香风。吹紫萧,乘怒龙,启皓齿,舞腰侬。况是人间日将暮,桃花乱落醉颜红。劝君休与酩酊远,牡丹花下有别情!
尚未看定,皇后已示意簪儿收起,显然不愿让男儿多瞧。
小玄心中乱跳,想要再瞧,却哪敢开口。
皇后又亲手打开数轴画卷,一一指点与小玄,告诉他画中绘的是哪宫哪苑的妃嫔,家世出处及所擅胜场。
“这个是韶宁院洛美人,乃刑部尚书洛俨之女,其舅便是皇朝猛将忠武将军冯晋东。”
“这胡女叫丹绮丝,居骀荡苑,原是西域狐胡国的公主,因惧晁紫阁灭国,和亲的送过来的,入宫后册为美人,熟习龟兹舞蹈,乃这宫里三个最擅舞的妃嫔其一。”
“此乃积珍苑楚昭仪,乃吏部尚书楚琮泉之女,擅围棋,非止宫中无敌手,便是把国手召来了,亦能一战。对了,那天在少国师府里你见过的。”
……
……
小玄有些神不守舍,忽尔眼前一亮,却是看见了糖妃,画中的她巧翻彩罗妖折柳腰翩跹起舞,美目传情顾昐生姿,姿如迷蝶穿花惊鸿掠水,更夺人的是身上只里绕着一条蝶纹墨色长绫,那雪乳粉脐、长腿尖莲尽袒卷中,教人难以移目。
前后题跋:《妖娆无尽》风流俊俏,难画难描,桃腮粉面,相衬着柳眉梢,杏子眼一瞟,就起光毫,莺声燕语,揪人的胆,珠围翠绕,恰更似勾魂的票。金莲一举尖又瘦,娇滴滴柳腰儿一扭,我就魂魄儿飘摇。
“这个是熙华宫唐淑妃,亦为宫中最擅舞的三妃其一。其父便是四大粱柱之一的骠骑大将军唐凤山,手握皇朝八大精锐中的烈火军,长年戍卫玉京,乃宫里不可轻易得罪的几个人之一。”皇后道。
小玄怦怦心跳,只含糊哦了一声。
接下又瞧见了龚真真、罗可儿两个,于画中各呈娇姿妍态,令他想起那夜水月亭中的旖旎风情,不由一阵心旌摇荡。
这时皇后又启一卷,只见画上绘着芭蕉亭中白玉栏边,晁紫阁从后边抱着个双瞳水蓝的黑发女子,一手拈颊,一手探怀。那蓝眸女子则拧着腰反身勾搂,香舌半吐,去舔吮男人的喉关,状极妖媚冶荡。
画旁题跋:《香唾悄痕》腰肢恰褪绣罗裙,宝髻斜堆玉枕云。
扭回身遮掩庞儿俊,一半羞一半亲。
放乜斜掴惜温存,香喷喷舌尖唾。
汗浸浸腮上粉,困腾腾春透十分。
皇后指着画,道:“这是个胡人,叫做奶拉忽,原为北方十五族首天狼王的宠妃,乃晁紫阁亲征北方十五族时掳回来的,此姬幼时曾遇异人传授,识一门海外占星术,能测凶吉,又擅西域天魔舞,甚得晁紫阁之宠,独册为灵妃,并在迷楼最高处专为之建了一座移星塔及一座天魔宫,虽识中土之语,却极少出来。”
小玄好奇的地盯着那女子的双瞳,道:“她那眼睛当真是蓝色的么?”
“是呀,蓝的极可人,还有一样,这画上画不出来。”皇后笑道,忽然凑过嘴儿,贴着他耳心悄声道:“此姬身上柔若无骨,举手投足勾人魂魄,你明儿见了定是会喜欢的。”
小玄见皇后一副浪荡荡的轻佻之态,笑吟吟的娇媚绝伦,突尔心头一跳:“这么多卷画里,怎么没瞧见她呢?”
不觉渴盼暗涌,接着再看,却皆是别的嫔妃,虽是异彩纷呈各具销魂,但眼见第一只箱子中所余画卷越来越少,却仍没见画上有皇后踪影,心底不觉有些失望:“怎么没有她的?敢情贵为皇后,不让人画?”
忽见皇后把手中展开一半的画卷收起,玉靥骤晕,道:“这幅就不瞧了。”
小玄眼快,一瞥间已掠见那画中人依稀是皇后模样,急叫道:“是什么?我要看!”
“瞧别的。”落落大方的皇后竟然腼腆起来。
“给我!”小玄愈感蹊跷,探手来夺。
“不给你。”皇后把画卷藏到身后,一副小女儿娇态。
“快拿来!”小玄色心一冲,竟然把手追到皇后身后,争夺画卷。
“哎啊,堂堂一个天子,怎么也来跟奴家抢东西!”皇后娇叫,手儿一松,画卷已夺走。
小玄终于如愿以偿,急急展开画卷。
“强盗!”皇后轻声道,晕着脸儿贴抱着男儿一边臂膀跟着看画。
小玄猛地口干舌燥,画中的女子果然是皇后,只见她趴伏在一张小几上,双手轻托下巴,娇撅着臀儿,罗裙高撩,自腰以下赫是裸着的,那粉臀绘得圆滚腴肥,维妙维肖地紧夹着一线幽谷。
画作十分传神,回首顾盼的皇后眼波流转,闲雅中似带着一丝娇羞与期许,不知怎么让人看了竟觉冶媚入骨。
画中题跋:《后庭宴》半榻清风,一庭明月,书斋幽会情难说。
美人兀自更多情,番做个翰林风月。
回头一笑生春,却胜酥胸紧贴。
尤云滞雨,听娇声轻聒。
疏竹影萧萧,桂花香拂拂。
——醉仙小玄魂魄俱酥地盯着画,细看画中人姿态,再品嚼旁边的艳词,不禁百脉贲沸。
“这便是皇后么……她于人前摆得矜持端庄,骨子里却是如此妖娆撩人……”小玄昏昏胡思,想到“端庄”两字,按不住转目去瞧贴抱在臂膀上的皇后,恰逢妇人也偷眼望来,四目相交,各自心跳。
“瞧好了么,看下一卷吧?”皇后娇媚道。
小玄见其眼波盈盈,玉颊透晕,双眉间贴着朵孔雀翎剪成的梅花钿,愈瞧愈觉动人,忍不住一臂将妇人腰肢紧紧搂住。
皇后笑颜依旧,乖乖挨在他身侧,任由他抱着。
时值盛夏,皇后身上穿一件薄如蝉翅的冰蚕丝衫,内里也只一条泥金软缎抹胸,小玄感觉一只饱满的玉峰紧贴臂上,尖翘翘的清晰无比,心头突突直蹦,他一连看了二十余轴销魂图卷,此时早已把持不住,探手过去,隔衣捉握住那只酥乳。
皇后低嘤一声,水眸盈盈地仰起脸来,朱唇微启,轻轻张颤。
小玄见了她这模样,按不住就亲了下去,唇瓣交接,两厢火烧似的黏吻了一阵,皇后竟吐出滑嫩嫩的香舌交与他吮吸,小玄胆子愈壮,指掌就在酥乳上捏揉起来。
皇后娇喘吁吁,两臂攀上他脖子搂住,舌儿活泼泼地一阵勾惹,又把男儿的舌头引到了檀口之内。
小玄放下画,另一手也往妇人身上摸去,乱索乱探片刻,钻入丝衣插入抹胸之内,无遮无拦地扣握住了皇后的玉峰。
“还有好多画没瞧呢。”皇后以鼻音腻哼了一声。
“不看了!”小玄喘息应,猛一把扒下了皇后抹胸,顿时满鼻兰麝,一股子妇人暖香扑面,熏得他目饧耳热。
床边的簪儿低垂下眼,把被上的画收去,卷起系好,再将散置旁边的一轴轴画卷放回箱子里去。
小玄俯下头去,一口噙住那雪岭红梅,连着乳晕又吮又咂,胡乱吃没几下,便起身飞速趴下裤子,两膝顶开皇后双腿,小衣也没掀便提枪欲上。
“真有这么急吗?”皇后咯咯娇笑,岂肯轻易给他,娇躯乱挣乱躲,只急得男儿心如火燎。
小玄抵刺不住,正欲拑紧娇躯,孰料皇后灵巧无比,倏地挣脱身子,往床里边逃去,乱中还拔下了鬓侧的步摇,随手抛在一边。
小玄见她手爬膝行,姿态出奇撩人,一把扑去,抱住妇人两腿。皇后轻轻乱蹬,绣鞋儿踢掉了一只,露出那笋尖似的白玉足儿,小玄捉放口边,吃吮那剥葱似的趾儿。
皇后咯咯娇笑,痒得那根根甲上染了豆蒄的莹白趾儿时收时放,活泼泼地不住伸曲张歙。
小玄瞧得眼馋心烫,舌尖又鱼儿般乱游乱窜,钻入那嫩嫩趾缝之中,只觉丝丝香甜满鼻芬芳。
皇后一阵酸软,攀住丝帐,回首来瞧,见男儿已顺腿攀上,一路亲吻,不觉痒上心头,脑海里一闪,蓦尔想起那日玉锦架上,男儿射在臀上的神奇宝精来,腹底一阵滚烫,身子烧着般热了起来。
小玄吻到妇人腿根,眼前乍然高高坟起,心头一酥,猛将小衣捋起,那两瓣又圆又大的肥臀便露了出来,滴粉搓酥般无比迷人,他用手颠了几颠,见那肉儿如波荡漾,忍不住就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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