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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一言:
很高兴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之后,仍有不少的朋友并没有将骆冰遗忘,对于大家的支持‘感叹一言’在此表示感谢,也为无法一一在网上回复重申歉意,我想大家一定很乐意见到我将响应的时间用在写作上吧!?
老朋友haha1898兄提道:“章驼子的性格怎么转变得这么快啊?”
的确!在上一章中章进的表现会让人怀疑、不相信!所以藉这个机会我来谈一谈:我写这部‘骆冰淫传’,从开始时的无心切入、到后来的用心思考整个故事的架构,都是希望能将人物固定在‘人性本善’的基础上,将情节的发展偏重于描述‘灵与欲’的斗争,以期表达出人类原始的兽性在不同环境下的伸缩、以及‘情义’与‘淫欲’的消长变化,盼望文章能达到情与色俱备的境界。(让大家见笑了!)
我想“唯其深情而有欲”!这种欲望不单单是肉体上发泄的欲望,更深的是下意识的希望占有,章进是、余鱼同是、连小心砚又何尝不是?他们都是深受骆冰的关爱,继而从心里上产生占有的潜意识,在受到不同的遭遇时被诱发出来,藉着肉体的交合来发抒这种欲望。
然而也“唯其情深而无欲”!所谓“患难见真情”,人类最珍贵的善良本质往往都是在危急紧要的关头才发挥得淋漓尽致!所以在真情流露时,肉欲的诱惑就显得那么的渺小!我认为只要是常人,在悲痛时、在绝望时,对于肉体的发泄应该是兴趣缺缺才对。这也就是我所尽力想要表达的,同时也藉此点出章进对他嫂子骆冰的用情之深,那么对于他巨大的转变也就无足为奇了!
非常高兴终于有读者开始注意到书中人物的性格变化!在往后的章节中类似的变化还会出现,看‘善与恶’如何角力、‘情与欲’如何升潜,人性又如何游移在这两者之间,希望能写出让大家满意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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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武诸葛’徐天宏等“红花会”三侠已在陕甘官道上全力奔驰了个多时辰,几日夜未曾好好休息的章驼子这时开始感到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胸口也闷得发慌,忍不住大口的喘息起来,身形逐渐落后……;在他前面的周绮听到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章进身形摇摆不定、脚步凌乱,便赶紧扯住了奔驰中的丈夫,急声说道:
‘七哥!先歇会儿吧!我看十弟撑不住了。’
‘武诸葛’似乎正在思考些什么,闻声一边止住脚步一边愕然的问道:
‘啊?什么?绮妹你说什么?……诶!诶!十弟!你怎么啦?’
原来就在这一停顿间章进已经赶了上来,待得脚步一停,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吓得徐天宏夫妇赶紧一左一右的将他扶了起来,周绮同时埋怨丈夫道:
‘都是你不好!自己在外头荒唐了一整夜,回来一听说四嫂出事了,拔腿就跑,也不看清楚十弟的情况,哼!你们这些男人……’
‘我…我…哎!我急着找人嘛!要救四嫂就必须……’
话还未说完,只听得章进虚弱的插口道:
‘我没事……救四嫂要紧…快…快……’
‘你住嘴!快你个头!再快下去四嫂还没救出来你自己先完了……呐!前面有几户人家,咱们上那儿去要点吃的、先休息一下,“皇帝不差饿兵”!干啥事都得先将气力养好,你们这些男人做事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咦?走啊!还楞在那儿干嘛?哼!真是……’
两兄弟被‘俏李逵’劈头一顿臭骂不由相对苦笑,紧步跟了上去。
这户人家格外的友善热情,不但将内室让出来让章进休息,女主人还忙着重新张罗食物,周绮硬是留下一锭银子后匆匆走进房来,只见徐天宏刚扶着兄弟躺下,手里还拿着章进脱下来已经湿透的衣裳,看见妻子进来,赶紧讨好地说道:
‘我刚看过十弟的情况了,没有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只是四嫂……唉……’
‘你叹什么气啊?啊?着急就救得了人啦?你自己不是常常说:“谋定而后动”吗?现在怎么又急得像只没头苍蝇啦?说吧!趁这会儿你也该将你的计划跟我和十弟说说了!还有!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去哪儿啦?’
徐天宏略显尴尬地看了爱妻一眼、再移目瞧了瞧床褥上躺卧的兄弟,见章进脸色虽然憔悴萎靡却也神情关注的注视着自己,便娓娓道出一段经过来……
原来徐天宏夫妇昨夜遇见的玩蛇卖艺客商来自印度,男的叫阿里木都,那两名艳冶的舞娘是他的妻子耶蒂和小妾玛雅。这阿里独自往来中印经商已有数年,一向只做些皮货丝绸的买卖,商品也仅在兰州市集上变卖了,再采办些中土特产运回印度。
他有一位挚友姓沙、名效清,原来是伊犁将军兆惠帐下的一名总兵,一年前以军功升至提督,被调往陕甘总督行辕效力、协赞西北军务,驻扎在咸阳,这沙效清是藏人,原名叫沙迈顿珠,早年曾经深入印度习艺,有一回在印北深山遭毒蛇咬伤、命在旦夕,幸赖阿里恰好经过搭救,那时阿里已是印北著名的弄蛇师,两人从此结下深厚的友谊,间中时有书信往返。
年前阿里乘行商之便深入咸阳探望老友,沿途见到关中诸镇市集活络、远非边陲小镇可比,往来客商中尤以四方卖艺之人往往更能招揽客人,遂动了仿效的念头,便转回家中与擅舞的一妻一妾演练了一套引人的把戏,另外再置办了一些轻巧奇特的烟丝、檀香、神油等货品,果然大受欢迎。
这阿里又深知中土民情习惯,所以每到一地必然会先到地方有司衙门打点,因此一路走来都很顺利,更何况这次从咸阳回程时手中还握有一封沙效清写给各地方官,请求给予方便的私函,只是这阿里颇谙人情世故,不想给好友添麻烦,所以仅是备而不用,从未宣示于人。
这次也合该有事,他们到“眉县”已有三天,前两日生意不尽理想,小妾玛雅见到青楼里的女子只要是轻纱裹体、内里仅罩件抹胸、肚兜的,却往往更能惹得客人注目,于是建议不妨照样一试,果然围观购买的人群多了许多,然而却也因此勾起了前来收受孝敬的那名千总的淫欲,散场后竟然强行将玛雅带走。
阿里赶紧到县衙求助,只因此人是粮运总兵段天佑下属,此君又极其护短,地方官根本不敢插手,遂转往总兵府衙,却在营区外就被那名千总的同僚打了回来,所以,当徐天宏找去时只见到忧心忡忡的阿里夫人耶蒂独自在客栈门口张望着。
‘武诸葛’徐天宏会瞒着爱妻、独自寻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只因这一路走来周绮的情绪极不稳定,他两人新婚不及一年,床第间送往迎来的风流事原是无日无之,可是最近这大半个月里周绮不是兴趣缺缺,就是又突然表现得热情如火、需索无度,让徐天宏大感吃不消。
所以,当无意中听到阿里卖有床第良药时便留上了心,无奈当时周绮赌气离开,逼得他只好先将娇妻哄住了再转回来,哪知道原来人群汹涌的场子已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三两群人在那儿议论不休,打听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上述事件,本不欲多事想一走了之,奈何心里早动了侠义心肠,便径往阿里夫妇投宿的客栈里来观个究竟。
了解原委经过之后,徐天宏便带上沙效清的亲笔函夜闯总兵府,将睡梦中的段天佑叫起、硬逼着他派了一队亲兵,随同到那名千总的家里将玛雅救了出来,更因为提防那护短的总兵会受到部属的唆弄、变生肘腋,徐天宏便力劝阿里夫妇要赶紧连夜逃离“眉县”。
‘我这么急匆匆的赶路就是想尽快赶上他们夫妇,我想过了,凭我们兄弟几个是救不了四嫂的,先不说‘魔鞭’单魁的武功有多厉害,光他手下那上百个啰喽就不是我们应付得了的,所以……’
徐天宏的话还未说完,早已憋了一肚子疑问的周绮忍不住插嘴道:
‘那夫妇三人只不过是江湖卖艺的,能济什么事?七哥你是不是想岔了?还有,昨夜你找他们买些什么?你……’
‘绮妹你稍安勿燥!听我把话说完……’
哪知周绮起了小性子,还想开口抢着往下说,突然感到袖口被人拉了一下,不由转首看了看,原来她端了张木墩就坐在章进床头,此时回眸正好入目章驼子灰白、憔悴的脸色,发现他额上冷汗涔涔,情不自禁地掏出手绢轻轻为他抹去,动作自然,然而却在接触到章进感激、含有深意的目光时,才惊觉到自己的表现似乎已超过了嫂子关怀的分寸,更何况是在丈夫面前,不由羞得红透耳垂,一阵子心慌意乱、手足失措,幸好这时主人送来餐点饮食,徐天宏正忙着协助张罗,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妻子这边的动静,周绮赶紧趁势起身走开。
在进食中徐天宏接着适才未完的话说道:
‘这次为了救四嫂我们不得不要和清狗打一次交道,就是借助官府的力量!这‘魔鞭’是鞑子朝廷想要捉拿的要犯,所以只要有人提供线索,地方官府十之八九是会发兵的,这咸阳提督是阿里的好朋友,如果我们能请阿里出面去说那就万无一失了!所以我才会急着要追上他们。’
‘可是照七哥所说的时间,他们也只不过比我们早了半个时辰,不可能追不上啊!’章进蹙着眉头说道。
‘哼!那还不明白!准是我们追反了,人家根本没往这头走,说不定怕得跑回去找那个什么沙效清去啦!’
‘对啊!’徐天宏闻言两眼一亮、兴奋地击拳说道:
‘绮妹说得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了!哎!我怎么没想到这点,还是多亏绮妹细心,否则真会误了大事啊!’
‘俏李逵’周绮没想到随口一句猜测居然受到赞赏,不由洋洋自得地扬起了俏脸,眼角却瞥见徐天宏、章进兄弟俩正自交换会心的微笑,知道又被丈夫“好心”的戏耍了,顿时羞得一转身,插腰跺足地向着他们大发娇嗔道:
‘你们兄弟俩坏死了!早就知道结果还唱双簧来耍我,不理你们了!’
把个少妇宜嗔似喜的憨甜风韵表露无遗,在难得的开怀大笑声中徐天宏向着娇妻唱个肥诺后接着说道:
‘现在情势再明显不过,我即刻往回赶,央那阿里一同到咸阳总兵那里去报信,绮妹!你就陪着十弟在此先静养一天,我们相约三天后在“武功县”东门城楼下会合。’
周绮闻言芳心突地一跳,略带惊慌地拿眼睛瞄了一下章驼子,只见他面色凝重、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这时倒是连她自己都辨不出是啥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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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鸳鸯刀’骆冰被单魁胁持到他的巢穴“野狼沟”之后已经过了四天,这“野狼沟”是那方圆百里之内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地堑中最宽广的一条,长约数百米、两头尖狭、中间略呈葫芦状,左右全是光秃秃的黄土崖壁,上面布满了大小、深浅不一的窑洞。
当日‘魔鞭’率领部众逃到此处时,就是相中这里地势复杂易于藏匿,加上在沟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长有五棵杨柳树,四周地上也长满了郁郁青草,于是下令往下挖掘,居然凿出一口井来,从此便在这里安营立寨,并将靠近井边的三个窑洞打通了作为自己的居所和议事的地方,骆冰就是被安排住进较小的洞里,紧邻着单魁的住处。一出洞往右数米就是水井,再过去不远地形变狭,是圈马的所在。原以为会遭到可怕的淫辱,骆冰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不安,自从在那横江的船舱里像个花痴般的贪淫献媚被单魁撞破之后,骆冰便羞恨欲绝、为自己那不争气的肉体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责着,暗地里发誓:一定要死守贞洁、绝不能辱没了“红花会”的名头。
哪知道单魁除了强迫她服下散功药物、不准她走出狭谷外,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反而是单魁本人显得异常忙碌,仿佛在筹办些什么大事似的,连骆玉芳都放她回去和母亲同住、碰也没再碰她一下,这除了让骆冰稍稍放下一颗高悬的芳心之外,也有点好奇。
这天近午时分骆冰正打算到不远处骆玉芳母女的住处共进午餐,突然,洞口的布帘子“呼”的被掀了开来,几日不见的顾金标像风一般冲了进来,嘴里低声的嚷着:
‘快!快!单头儿现在被绊住了,咱们乘机来乐上一乐!’
边说着已经将上身脱得精光、露出贲实的肌肉和虬结的胸毛,冲着骆冰就搂抱过来。骆冰一个闪身避了开去,勃然色变地厉声娇叱道:
‘住手!你想做什么?哎呀!…下流胚子!快滚出去!……滚啊!……’
激烈的反应让顾金标一阵愕然,撑眼仔细地端详了骆冰的脸色,接着便磔磔怪叫道:
‘唷!立牌坊啦?臭婊子!前跟儿还扯着老子的jī巴要我肏你?屁股蹶得比天还要高,满屄子的骚水将大爷的屌毛都给弄糊了!现在倒跟我玩这套?呵呵!行!你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浪蹄子!看大爷我怎么治你!’
话声中几下闪扑已将骆冰压倒在土炕上,抓住她的衣襟两手往外一分!“哧啦”一声,两个白馥馥、颤巍巍的硕大乳球已弹跃而出,顾金标不假思索地一手满握住绵软的乳峰,大口一张、叼住腥红耀眼的奶头便用力的吸咂起来,另一手迅捷地往下撕扯着骆冰的裙幅……
这两下功夫来得又快又猛,骆冰虽说已有防备,奈何全身功力尽失,在顾金标面前不啻他掌上玩偶,尽管使劲地踢打、撕咬、叫骂不休,还是很快地要塞尽失,被剥得好似白羊似的,露出一身莹白无瑕、冰清玉洁的胴体。
顾金标这时已挺着硬翘的肉杵,极力的想在晃动的雪股中对准迷人的肉扉刺入,杀气腾腾的guī头不断地戳刺着玉门四周的敏感部位,骆冰那多情风流的底蕴一下被掀了开来,贪欢无知的花房竟开始涌出丝丝甘蜜,润湿了狭长的穴缝,仿佛在和她眼眶里的泪水作着无言的竞赛,就在这千钧一发、蜜桃将失的刹那,只听得一声暴喝,顾金标的身子已被凌空抛了出去。
‘老大!你这是啥意思?为什么又来破坏我的好事?干嘛老护着这娘们?’
这边单魁寒着一张脸冷冷地瞪视着狼狈咆哮的顾金标,迳自向外招了招手,正在门外探头的骆玉芳赶紧冲了进来,为骆冰披上衣裳,姐妹俩抱头哭了起来,单魁皱了皱眉头、踹着步子逼到顾金标身前,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蹦出来说道:
‘顾老二!你给我听清楚了,骆当家现在是我的贵宾,你敢动她一根汗毛,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义、活剥了你!也别以为你帮我办了件事就可以乱来,在我的地盘上你招子最好放亮点,末了我单魁是不会亏待你的。’
正在气头上的顾金标眼看到口的肥肉又被抢走了,哪还有耐心听下去,但他还算识时务不敢太放肆,转身一拳击在黄土壁上,发狂似的大吼道:
‘姓单的!今天我认栽,不过咱们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你放心!我不会去坏你的好事,不过……嘿嘿!这娘们我是要定了!你可得好生给我看紧点!后会有期!’
语毕,人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单魁的脸色阴沈得可怕,摸了摸腰上的软鞭,最终还是没有动作,闷哼一声之后回身对着骆冰说道:
‘骆当家!你没事了吧?跟我来!我有一样礼物送你!’
泪痕未干的骆冰闻言和骆玉芳交换了一个眼色,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内心不由黯然一叹!随即将螓首一昂!仿佛下了决心似的、一咬牙起身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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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心砚!砚弟!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四奶奶!四奶奶!呜……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呜……’
在一个小石窟内心砚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一角,单魁饶有趣味地看着骆冰激动地冲上前去拥抱少年,嘴里啧啧地说道:
‘原来这小子你果然认识,他是你什么人呀?真是好样儿的!自己送上门!唔~的确带种!’
骆冰还不及答话,地上的心砚已破口大骂道:
‘狗贼!你听好了!小爷是“红花会”……’
‘他是我弟弟!在会中排第十七,单大爷!你可否先将他松绑了?’
不等心砚说完,骆冰接口抢着说道。
‘唷!原来是十七当家呀!嘿嘿!真是失礼了!要我松他的绑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如何?’骆冰紧张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事想要请骆当家帮忙,又怕你不答应,想藉此卖个人情,所以……’
‘四……姐!别上当!他一定不怀好心,你别答应他!我……’
这时,骆冰美目娇嗔地横了地上的心砚一眼,逼得他先住了口,然后悠悠地对着单魁道:
‘你说吧!只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真的?那太好了!你放心!绝对是件好事!是这样的,明、后两天是我们寨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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