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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飘香,百花争艳,各路英雄豪杰齐聚长安。
只因长安城内的一家著名的青楼,叫香飘飘。它向各大城郭城墙内粘贴告示:为了庆贺香飘飘青楼新开张七家连锁店,店主决定回馈广大顾客,举办首届吹箫大赛,比赛获胜者不仅能得到丰厚的奖赏,还能有幸免费与香飘飘著名花魁花落泪共度良宵。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先讲讲花落泪这个奇女子,她年幼时因父母被强盗所杀,举目无亲,只能独自一人沿街乞讨。因被老鸨看中了一双雪白的小脚,带入青楼,从此开始了寄人篱下的生活。之后她便开始学习琴棋书画,舞蹈方面也是勤学苦练,调教出了曼妙的好身段和一些魅惑男人的技巧,十五岁她出道,仅仅五年得到青楼第一花魁的名号。
当今圣上微服私访出行时,可是香飘飘的常客。老鸨都很聪明,看见天子就应该装糊涂。他说他不是皇上他就不是皇上。其实怎样的人是达官显贵,从衣裳的颜色就能看出来。平民百姓穿的都是麻布素衣,达官显贵就是绫罗绸缎,皇上出门更不用说,当然就是一身黄了。
伺候皇上,当然是叫最好的姑娘,花落泪是首选。她大概就是只有黄金万两的人才能玩得起的全能娼妓,能唱善舞,床技又好,是香飘飘的金字招牌,活生生的摇钱树。民间相传,邻国的有个大户人家,就是为了让花落泪在自己眼前跳一支舞,而倾尽自己所有家当,最后落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可能是以讹传讹的结果。不过,请得动花落泪的确也成了各国君主炫耀自己国力财力的标志。
坊间常常有说书人,这样描述花落泪的舞姿,说的是出神入化。
说书人喝口茶,清清嗓子,赞其舞姿那是一舞倾城。纤纤玉足在舞台上蜻蜓点水,似乎纤细无骨,水袖如烟如雾,看美人竟像雾里看花。裙裾随着翩翩起舞,迎风摇摆,整个画面美不胜收,欣赏之人绝对是三生有幸,看完之后,香津满口,沁人心脾。
皇上对花落泪那是一见钟情,还没临幸就有了纳妃之意。谁知,花落诶竟然婉言拒绝,放弃了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虽然她现在就很富裕)花姑娘是这样说的,小女子乃一名娼妓,能得到黄公子宠幸,小女子受宠若惊。草民是个刁蛮女子,进了青楼早已不是什么良民,宫中戒律苛严,害怕触犯戒律。结果圣上许诺在宫中给足花姑娘的自由,花落泪答应了。入宫第二天,花落泪从宫门步行而出。皇上勃然大怒,怒斥花落泪随朕入宫,岂能出尔反尔,犯下欺君之罪应当处斩。花落泪竟然冷静应答,草民本就是一名刁蛮女子,陛下为草民解除戒律,草民便能自由出入。如果你杀了我,各国君主将再看不到我的舞姿,得罪各国君主想必陛下也难辞其咎。说完,花落泪起身离去。皇上思索再三,还是放了她。红颜祸水啊。之后几天,皇上龙体微恙,太医说这是相思病,无药可治。于是,圣上便频频走访民间,逛逛窑子,以解相思之苦。花落泪也有了民间贵妃的美誉。
所以说呢,香飘飘这个青楼,皇宫和官府都是股东,告示落款都有衙门的官印,公布的消息绝对可靠,能玩到花落泪这种花魁,这辈子都值了。
吹箫大赛嘛,听名字就知道,比得就是嫖客的持久力。海选的标准是半个时辰,然后进入复赛。为人身安全考虑,每场比赛间隔六个时辰开始,每比完一场累加半个时辰,直至决出冠军。由于年年的赋税繁重,黎民百姓都被折磨的营养不良,没有强健体魄,唯有名门望族的习武之人还有各门各派的江湖高手身强体健,能用内功护体。海选为期一个月,参赛费为一两银子(折合人民币五百块吧),首先参赛费就筛掉一些人。
远方的屌丝只能马不停蹄,快马加鞭;水路也是船流量爆满,整个河道都挤满了船。长安的乞丐将香飘飘团团围住,他们没有钱,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里面女人的体香和胭脂水粉的味道漏出来,不少把持不住的乞丐就迷得神魂颠倒,躲在角落里拿着春宫图开始撸管。
参赛者有的给了文银,有的给了官银,挪用公款是正常现象,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月的截止时间到,招募了各色人马,入座香飘飘的迎春院。来人不全是名门正派,也有不少盗贼参与其中。他们知道来人都是达官显贵,目的不是参赛而是偷盗,这批人会最先出局,特别是采花贼。
主办者说明了比赛细则,然后开始比赛,并不是所有姑娘都动员,参赛的人也不多,一般人谁jī巴遭到连环吮吸,能挺过半个时辰的啊。参赛的人被姑娘们领进厢房,里面有一炷香,一炷香燃尽正好半个时辰。闻着熏香的味道豪杰的肉棒立即勃起。等待的人员,气定神闲的坐着喝茶聊天,盗贼们一边搭讪一边偷窃;采花贼则偷着姑娘们的肚兜。很快,采花贼因为违反规则,被送出衙门,打板子,躺在地上打正面。
对于吹箫姿势,有人喜欢坐着,有人喜欢站着。比赛时当然不能享受,那叫忍耐。有人为了忍耐,点穴封住自己的经脉,有人运功护住丹田,以防精液外流。
缩阳入腹的本事,在这展现就是孬种。
有个参赛者是最离谱的,他是少林十八铜人之一,因为屡次犯色戒被逐出少林。他已有家室,曾行房事长达一个半时辰,他自信能金枪不倒摘夺桂冠,给他吹箫的娼妓似乎有些可怜。
不过,青楼里的姑娘们也不是盖的。老鸨吩咐了,在参赛者运功护体之时,一定要分散参赛者的注意力让他们泄气,定力不好的人就会被破功。
半个时辰过去了,人数筛掉一大半,今天比赛结束。这里剩下的都是一些欲求不满的男人,进了青楼,哪有不嫖娼的。他们没说二话,付了钱,搂着几个娼妓再次走入厢房,这才是营销手段。
那个铜人带了两个,没玩过瘾,但是没钱了。他也怕玩多了得花柳病,没钱治,就自己解决,一夜无眠。
不少人都是凭着深厚的内力护体经久不射进入了复赛,只要一泄气,就和普通人没两样。几位好汉刚刚经过唇齿的磨练,到了享受的时候,就早泄了。
参赛的男人一定都幻想着今夜胯下就是美如天仙,刁蛮俏皮的花落泪,如果赢了比赛,一定要抱得美人,干得昏天黑地。
一夜过去,有个姑娘被玩坏了,腰酸腿疼,后庭开花,牙齿都被磨坏了几颗,躺在床上行动不便。主办方宣布比赛暂停,似乎有人玩性虐。这里都是习武之人,但这些人的底子也不一定干净。
点这位姑娘的人,是一个带着砍刀,穿着蓑衣的浓眉莽夫。初赛时,他对伺候他的娼妓就没有好态度,直接摁住娼妓的头颅,深入浅出的玩着深喉,半个时辰全过程粗鲁对待,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看来这是一个狠角色,如果大张旗鼓的报官可能会惹祸,只能飞鸽传书禀报县令。
这也触犯了规则,但主办方不敢插嘴,幸好参赛这里有人站出来说话:“你这么做,太狠了吧。”
“怎么,我难道没付钱吗?那可是双倍价钱。”他摘了草帽,络腮胡子遮着下巴。
“你有恻隐之心吗?她哪得罪你了,娼妓也不能这么玩啊。”铜人还留了一点我佛慈悲。
“哦,那我赎她的身,然后我再这么玩,这样就不关你事了。”
络腮胡子有一个哑喉咙,声音破破烂烂的老鸨出来说话:“大爷啊,您可不能这么玩啊,这姑娘可是我手上培育的后起之秀啊,弱女子经不起你虎躯一震啊。”
“五百两够不够,凭她的姿色,我想她再干二十年也不能赚这么多,到时候她就老了。成交吗?”
老鸨赶紧将银票收好,“好好好,大爷,您阔气,您随便玩。”
“一个女人身子只值这几百两银票。”
络腮胡子用银票拍拍铜人的脸,“闻到肉香了吗?”
“丁零”一声脆响,铜人的耳朵抖动几下,紧跟着是一阵淡雅的幽香。远处女人踏着碎步而来,脚踝上的银环肆意的窃笑,把一帮男人制得服服帖帖的。花落泪亭亭玉立的站在几个大男人面前,落落大方,不输气势。她有自己的的宅院,四面桃树环绕,春暖花开,琼楼玉宇,仿佛天上人间。自己的姐妹受欺负,她是站出来评理的。
面容是魅惑人心的震撼,粗眉莽夫只是稍稍愣神,花落泪已无声息的走到他面前。花落泪平时的衣裳没有长袖,露出白藕似的双臂,肌肤白里透红,散发出阵阵幽香,大概是经常做皮肤护理,洗花瓣牛奶浴什么的。身上的绸缎轻薄透气,里层的腰身若隐若现。花落泪绕着大胡子转圈,水灵的眼睛打量眼前这个粗人,保持着冷峻的面容。
“五大三粗,妓院又不是你干粗活的地方。”
花落泪的白葱手指刺了刺莽夫的胸膛,“我不管你是强盗还是土匪,比赛的总裁判是我,最终解释权也在我。你不守规矩,即使得了冠军,我也可以把你踢下床,带着奖赏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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