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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不记得?”

    “嗯,我晓得,他家有三个儿子,是老几?”小咪眼望天花板,神秘兮兮地说:“老大。”

    “哇塞!我还以为是老二或者三。”阿娟无比地惊讶:“老大比我们要大十岁呢,老天!”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那些毛头孩子,我才看不上眼。

    “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听。”小咪干脆坐在洗澡缸边,翘起腿来,无限愉悦地回忆道:“我们交往了一阵子,谈谈小恋爱、牵个手什么的。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影,回来之后,经过那所小学校,你知道的嘛!他牵着我走进去,我们躺在操场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晓得。在那样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我们起初只是聊天,后来,他开始吻我、爱抚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

    “哎哟,羞死人了。”

    “你有没有想到,当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们在操场上升旗时,发现有血迹,一定会吓一大跳。他们会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杀伤了?或者野狗打架咬伤的?

    但怎么就想不到,那是我的处女之身呢!哈,哈。”小咪起身洗完脸,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随着她走回房间,一边追着问道:“这有什么好笑,要是我一定觉得很丢脸。”

    “你想想,一个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贞操了,少女时代就会幻想在怎样的情况下把贞操送给自己心爱的白马王子。我就幻想过,在合欢山上的森林小木屋里,公主把贞操给了王子。现在,我是公主,妈的!酒店里的公主,而白马王子呢?

    早跟别人结婚生孩子,做一个老实的公务员了,而贞操竟然是终结在操场上。你说,可笑不可笑?”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妆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伤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

    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愈发不了解了,她觉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泪痕的。

    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性赢了,她走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

    “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

    石堂玉一偏头就瞧见她诱人的乳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爱”,将那对宝贝揪出来,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那边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样。

    “其实我应该告诉姐姐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免得以后吃亏。”小咪冷冷地道。

    “千万不可。”堂玉急得摇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气,死硬派的,再闹个自杀我哪受得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

    “你不晓得……”他欲言又止:“唉!跟你谈也没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姐姐的。”

    “你说,我当个公正的中间人。”

    “其实,我们的个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长久下去,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痛苦。”他唉声叹气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说你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小咪声音大了些:“你不爱她,为什么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最终目的?”堂玉急了,连忙接口说:“谁说我不爱她?当初是这样的,可是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远、太遥远了。”

    “那你喜欢哪一型的女人?”她这样问,是因她觉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里所想的。

    “你。”他斩钉截铁地道:“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宾果,她猜对了。她要他说出来,不见得是她喜欢他,也不见得是她要示意他什么,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摆在姐姐前面。这是女人与女人之问的虚荣,纵使是姐妹也不例外。

    “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标,便口若悬河了:“她长发披肩,一副娇柔的样子,其实脾气臭得要死,动不动就闹自杀,这是外柔内刚,我不喜欢。而你呢?一头染黄的短发,颇时髦精明的样子,骨子里其实柔弱得很,脾气好,对男人不能说是百依百顺,至少也不会无理取闹。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对,当然对,当你当面夸赞一个女人而贬损另一个女人时,这还会有错吗?

    小咪是听到心里面去了。

    “既然想分手,你那天为什么还要在我家跟她做ài?还搞什么骑马的游戏,这怎么说?”她直接逼问了。

    这表示她接受了他的说法,而且有点醋酸的味道了。真是个好的开始,聪明的石堂玉怎会没有准备呢?对付女人他是老道的。

    “你不觉得你姐姐现在很可怜吗?”他这一反问,小咪直点头:“她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快没朋友了。当然,这也是我的错,所以我必须时常去安慰她。

    那天,我带了酒去,本来只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精作祟下,很容易犯错的,何况我们目前还是男女朋友呢!”小咪沉默了一会后道:“你不能亏待我姐姐,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她这话里有玄机,“不能亏待我姐姐”和“不能和我姐姐分手”是大不相同的,也就是说分手之后,也许可以用别的什么来弥补,譬如金钱,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这是石堂玉的解读,不幸的,他解读正确。

    抛弃了姐姐去追妹妹,那一定会给姐姐很大的刺激,对于周珊这类个性强悍的女人,得好好处理,否则一不小心会玩出人命来。关于这一点,石堂玉心知肚明。像周珊那样的女人拿她当什么都行,就是别当老婆,甚至当情妇都有危险。

    周珊头一回自杀是吃安眠药,多少颗?小咪也不知道,当时她在上班,至于原因,当事的二人都没说,她也不好去问;问送姐姐去医院的阿娟,她只晓得当晚二人在电话里吵得很凶,她在房间念书,未留意谈话内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电话,对方简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姐姐自杀了,匆匆赶去医院。阿娟一见她来立即扑倒在她怀中,其实,她自己也早吓呆了,直到那刻方才发泄出来,和阿娟抱在一块、哭成一团。

    清过胃肠后,姐姐苏醒了,脸上有泪痕,紧抿着唇,摇摇晃晃地就要自己走回去。她和阿娟赶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计程车回家。

    石堂玉得知消息后赶到她家,二人关在房间里不知谈些什么。后来,他离开了,二人又复合,这事就不了了之,谁也没再谈起,谁料到两个多月后,她又来了一次。

    这回她们全都在家,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门,蒙蒙眬眬之中,她听见石哥在门外唤她,披了件衣服起来,才打开门,她就看见石哥架着她老姐,二人浑身是血。

    “怎么搞的?你们别吓我好不好?”她发现姐姐的身体是软的,瘫在石哥身上,更是惊吓的不得了,眼泪夺眶而出。

    “你姐姐又自杀了。”石堂玉倒满平静地说:“趁我睡着之时割腕,我刚刚才发现。快!把阿娟也叫醒,我们送她去医院。”她这才发觉姐姐的手腕上绑了一条毛巾,已全变成血红色的了,便赶忙叫醒阿娟,拦了计程车去医院。

    事后,她问石堂玉怎么回事,他说也没发生什么,两人当晚还相好过呢!

    她这才明白,姐姐两次自杀的原因并非全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么伤痛的秘密,每每想到这个秘密时,她就难以忍受,非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秘密,也或许是由许多个事件组合而成,一件串连一件,将她引领到黑暗的核心处,终至崩溃。

    小咪不能了解姐姐的伤痛之处,事件过后,她也没时间再去解密了,那种神魂颠倒的生活就像是玛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过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没时间去考虑其他,依然一天天的过下去,直到红颜逝去,鸡皮鹤发了。

    当你知道许多男人像狗一般地跟在你后头,你就会变成一个骄傲的女人。于是,小咪答应了小四的约会,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骄傲。

    这不同于向阿娟吹嘘自己的性经验,女人嗅不出你发情的味道,对你缺乏兴趣,会认为你是个烂屄,任男人采,烂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于你,便纵容你的骄傲,好让他进洞。

    小四就是这样,当小咪出现在他房门口时,他简直谦卑到了极点,只差没有跪地迎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着茶几上放着的他俩的合照说:“我天天看着这张照片发呆。”这小子说的这话若给他的大哥听到,不斩他一根小指头才怪;抱着女人大腿哀求的男人,还能当“矮螺子”?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不过也别大哥笑二哥了,想当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头时,也曾吃过软饭,仰女人鼻息。

    “少没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姐头的口吻教训道:“一个大男人肉麻兮兮的,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算了?”

    “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脸地俯身为她脱了高跟鞋:“换拖鞋舒服些。”

    “小四,不是我要骂你,男怕选错行,你在道上这么多年了,混出个名堂没有?不是那块料,就早早离开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辈子,还是当小弟的命,成为江湖上的笑柄,你说,哪个女人敢跟你。”她是有资格说这话的,要不是图个“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会跟这胚子上床,岂料所托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赖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赖下去。

    “小咪,我的姑奶奶。”小四被骂得有点毛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透了吗?江湖之大,总有我小四冒出头的地方吧!”

    “你说,你今年几岁啦?”她咄咄逼人。

    “二十七。”他老实地答。

    “二十七成还给人家跑腿买香菸槟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会嫌。”她将到此的怨气,全发了出来:“人家说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吗?”

    “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点光火了:“操他妈的!做大哥的也不敢这么吐我草。”

    “你行,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一把枪,去做个人给我瞧瞧。”

    ““喷子”我也弄得到,不用你费心。”小四口气忽而软了下来:“你无端发个什么火?姑奶奶,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丑话别再说了。”

    “哼!你的女人?你养过我啊!”她也骂累了。

    “事情到此为止。”小四巴结地说:“我炖了一锅鸡汤,想补补你这个泡酒的身子呐!”他到厨房把鸡汤端上了桌,两人烯烯噜噜地吃喝起来。这小子拿刀枪不行,拿锅铲倒有天分,改行去卖个三杯鸡、烧酒鸡什么的,说不定还有一番作为呢!

    吃罢鸡汤,他们一块看录影带,真正的企图小四这时才显露出来。他先是勾着她的肩,肩上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臂,摸着摸着就移到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和胸罩捏玩她的乳头,继而握住整个乳房,搓揉得紧。

    小咪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直视着电视机,她自有她的打算。

    小四见她未拒绝,便更进一步拉起她的衣衫,一只手掌直探入她胸罩内,握住了那一粒桃子,把玩一会后,他索性动手剥了她的衣裤,双手握住她的奶子,整个人跪伏在她跟前,一颗脑袋则埋在她双膝间。

    她用舌尖拨弄她的阴唇,刷过来刷过去,却没有什么液体流出,他更进一步将舌头塞入,当做阳jù般进进出出,按理小咪应该有所反应而做出配合的动作,但她仍一动未动地看着电视。愈是如此,小四愈努力工作,希望能够激起她的性欲。

    “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小咪突然说。

    这令小四高兴了,在浴室内做ài别有一番滋味哩!他一边放洗澡水一边脱衣服,当那根硬邦邦的阳jù弹跳出来时,他听见小咪的声音:“我有事先走了,再见。”硕大的阳jù,在他的凝视下,缓缓缩小、下垂。

    小咪摆了小四一道,摆得有多凶,她自己不知道,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要呈现骄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像这些跟在她屁股后头的狗,不能太宽待他们,否则他们会把她骑下去,这样也一并骑了她的骄傲,就无地自容了。

    在KTV酒店当公主,她必须服侍男人,这是她的职责,否则老朱花钱请她来干嘛?因此在店里,她必须收抬起她的骄傲,装作极卑贱的女人,以博取男人的欢心,换得一些小费,不过到了外面就完全相反,她是高高在上的,凡对她有企图心的男人,就得付出代价,那不是行赏小费了,而是一种供养,像对女菩萨的供养。

    她在酒店内的同事小琪就不明了这个道理,因此才吃了董哥的大亏。

    小琪这事在店内流传开来,八成是猪哥老板放出的风声,否则老董和小琪不说,谁会知道?男人干下这种事以后,大多会向朋友炫耀,猪哥得悉后,故意以此为活教材,训诫店内的小姐们,因而使小琪一下子声名大噪。

    老董的目标原来是对准小咪的,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精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下底裤就花了一千元,后来他发觉小琪的脑袋要简单得多,便移转了目标。

    那晚,他在店里一直待到打烊,频频给小琪小费,讨她的欢心,打烊之后,他说要请小琪吃宵夜,原来对他存有戒心的小琪,得了小费的好处,不好意思拒绝就答应下来了。他们在六条通的夜市找了个羊肉摊,若董平时不太喝酒的,这会儿忽然酒兴大发,频频找小琪干杯。

    “董哥,我不能太晚回家的,不然我老母会剥我的皮。”小琪这傻丫头天真地说。

    “你放心,董哥负责把你安全送到家。”他没说是今晚或是明天或者什么时间,以后怎么怪他呢?

    “往后你一定要多捧我的场。”小琪跟他干掉一杯后说:“我现在正存钱准备要去做瘦身,董哥,你不知道,好贵也!”

    “小琪,这你就错了。”老董拿出他哄女人的专长来:“古代的两大美女所谓的“燕瘦环肥”,那杨玉环的肥,正是不多不少,肥得恰到好处,让男人看起来不肥,摸起来却碰不到骨头,一级棒。现代的女人动不动就嚷着减肥,弄得一身骨头,有什么好看?像你,这身材就刚刚好,不能比杨玉环啦!但亦相去不远矣,所以劝你最好打消这念头,别把钱送给那些靠女人吃饭的家伙,到了那里,她们顶多就是捏捏你屁股、抓抓大腿的瘦什么身?”他恨不得说,若要瘦身,不如让我来,我的功夫可好得很呐!

    “我都已经五十五公斤了啦!”

    “不胖,不胖。”

    “真的?”她垂首拉紧衣服,看着自己的身材。

    老董瞥着她的胸部,一口酒差点儿流出来,连忙掏出手帕擦擦嘴。好一块嫩肉,可不能再议她像小咪一样,到了嘴边又飞掉了。

    “快,快,干吧!”他变得猴急起来。

    不消一个多钟头,小琪就趴在桌上了。老董架起她上车,直驶到新店郊区一家他颇为熟悉,也是其中会员之一的俱乐部。

    小琪刚躺到床上就嚷着:“我要回家……回家。”

    “我们已经到家了,你乖乖睡哩!”老董拍着她,很快地就像一条死猪了。

    妈的,搞到她上床,还是拚着酒伤身呢!平日颇重保养身体的他,不免感到痛苦,想去洗个澡,又怕她一下就醒了酒,事没办成,反倒成为圈子内的一桩笑话。这么想着,老董便赶紧脱光了衣服。

    可以当他女儿的这个小女生,的确是肥胖了些,不过年龄就抵销了一切,哪里是家里头那口子可以比的?简直非一团肉可以形容,有哪个神经病会对着一团猪肉做ài呢?这样想来,他老董的夫妻性生活,有如地狱呐!

    他轻轻打开她的上衣,赫!果然不错,这小丫头算是波霸级的,胸罩绷得紧紧,还是露出不少肉来。解下胸罩,那一对木瓜奶就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她的身体略微一动,那对家伙便极敏感地晃动着,好玩极了。老董他忍不住腾出双手去拨弄它,像玩两个水球一般,而且弹性极佳。

    有了这么好的一件货色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会,不过老董素有洁癖,不能洗澡也得为她擦擦身子。他用温水打湿了毛巾,轻轻擦拭她上身,对付那两个木瓜奶,他则像按摩一般覆上毛巾,然后捏呀揉的,没把她弄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壮大了;这么一来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竟然舍弃那两点,拉开她手臂,亲吻起她的腋下。

    她的腋毛早拔干净了,那块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阴部,令他遐思不已,不但亲吻还吸吮,有些许的汗味也顾不得了。跟着,他撩起她的迷你裙,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内裤。那三角地带的阴毛就像是贴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浪,一层层翻高。他再用毛巾擦她阴部,近观之下,擦着擦着,竟流出了淫水来。他一时情急,当那是琼浆玉液,岂可任意流失,便赶紧凑嘴上去,接了个正着。

    老董那受过百般训练的老舌头,不比响尾蛇差,在她屄洞里翻来搅去,把那个小阴洞内储满了水,连她的人都有了反应,双腿自然大张起来,且断断续续发出呻吟。

    他担心弄醒了她,功亏一篑,就斜斜躺在她身边,抬起她一只大腿搁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小鸟往前顶,很快就滑进了她的洞洞里去。

    “啊……”进入的一刹那,他的心脏都快负荷不了了。她虽不是处女,但肯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yīn道紧绷,他的阳jù刚挺入,立即紧紧将它夹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试着抽动,阴洞似乎又会吐呐,随着他的动作一放一收,快乐死人了。

    老董采取的这个姿势,二人都是躺着的,他只要扭动腰干就能轻松的进出,双手还能伸过去捞那两个木瓜,舒爽极了。动呀动、抽呀抽的,他的速度愈来愈快,感到那洞洞内的吸力也愈来愈大,仿佛在与他拔河似的。

    情势愈来愈危急了,他抬起她的腿,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趴在她身上继续努力。现在,弄醒她也无所谓了,他就要“回姥姥家”了。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全奔到他的阳jù上,使它无限大了起来,且集中于guī头处待发了。

    紧要关头,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闯过她的牙关探入口腔内,才碰触到她舌头,再也忍不住地泄洪了。

    事情是办完了,但要如何收场呢?

    店里流传有两种说法:第一、小琪不敢声张,苦水往肚里吞,自认倒楣;第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笔钱,少说也有六位数。但这两种说法都未向当事人求证过,连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周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游时,她私底下告诉姐姐的,也是这两种流传而已。

    不过,她还补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么多钱。事实是如此,当老董射完最后一粒精子,翻身下马之际,小琪醒了过来,逮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百口莫辩。小琪望见他肥甸甸的肚腰,沙皮狗一般,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嘛!我赔你,我赔你。”老董口口声声的“赔”,不知是赔什么,怎么赔。

    “你坏死了,这样欺“你说,咱们朱老板要你赔一张桌子,多少钱?”

    “一万块。”

    “朱老板。”铁头转向猪哥说:“好贵的一张桌子啊!黄金打造的吗?”

    “桌子是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得花时间做,您知道会耽误营业时间的。”他硬找理由搪塞。

    “死鸭子嘴硬。”铁头冷哼一声:“我看在解决这事之前,我们先来追究一下责任吧!”

    “铁头哥。”猪哥到这时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边低声道:“我这店是雄哥罩的。”

    “哪个雄哥?”铁头问。

    “胡子雄哥呀!”猪哥猜到事有转圜余地了,即刻跟进:“前年才从苦窖出来的。”铁头沉吟不语了,过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别拿他来压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是,是,打伤了人,是我不对,这事我负责。”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来,打他的人、那个叫小咪的女人、还有……”他偏头望小四。

    “还有她姐夫。”小四接口道。

    “铁头哥,您也要顾及我的立场,对不对?”猪哥急了:“他们都是我的员工,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带人?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姐夫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交?”

    “你真是根蜡烛,不点不亮。”铁头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下命令,不过众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电视的砸电视、砸茶几的砸茶几,声音吓人,瞬间这房间内除了铁头坐的那沙发还安好外,其余全毁了。

    猪哥眼睁睁见自己的店被砸,半个屁也不敢放,现在正是形势比人强,没得话说。不过也就在这时,从外边挤进来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他的救星到了。

    “雄哥……”猪哥凄惨地叫了他一声,其余的话全不用说了。

    “铁头,场面弄成这样很难看,我们换个房间吧!”雄哥说完主动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带来的人马已布满了这间KTV店。

    铁头虽是个角色,不过出来后马上明了了形势,便单身进了隔壁房,三人呈三角形位置坐着了。

    “雄哥,近来的日子可好?”铁头的锐气收敛许多。

    “不行啰!年纪大了,难吃头路。”雄哥带示威的口吻说:“还好有这一帮兄弟挺我。”

    “这地方是雄哥罩的吗?”他再度要证实。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说罩不罩,但这话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来,只是向朱老板讨个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闻,就让我来说句话好不好?”

    “雄哥,请说。”

    “你的兄弟小四闹场在先,老朱打人在后,有错!不过,你刚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样?”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铁头还有异议:“他伤的是店,我伤的是人。”

    “铁头,现在的大哥不好当啊!”他拍拍他肩说:“底下人素质差一点的,尽给你惹祸、难收拾,正事都别干了。这小四,就是乱源,我劝你撇了他。”这简直就是教训人嘛:给他一块糖吃再教训倒也罢了,什么都没有,还要托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铁头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说下去:“别浪费时间了,这样吧!双方各让一步,你不追究其余人,老朱这边就赔偿一万元医药费,给你铁头一个面子,如何?”

    “好,好,雄哥说了算。”猪哥绝无异议了,这种兄弟场面,是愈早结束愈好。

    “铁头呢?”雄哥问他。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二人道:“这一万块,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辞。”铁头不接受这一万元,摆明了他不买雄哥的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碍于当时的实力,他不便翻脸而已,否则以铁头少壮派的个性,管你雄哥的辈分多高,他照动老朱无误。

    区区一万元,还不够擦他铁头那块招牌呢!雄哥开出这价码,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来,猪哥就紧张了,事情非但未摆平,尚且有扩大的趋势。他不明了江湖中事,雄哥过去或许和铁头有过节,遂利用这机会暗中较劲,但他猪哥可是无辜的呀!这就好像日俄战争,以中国的土地为战场,谁最倒楣?

    猪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诫店内员工多留心些,一有状况,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马,当然他也没忘记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队”的动作太慢,雄哥当场答应,在事情未解决之前,他每晚派两名兄弟留守店内,以防万一这完全像部队指挥官对危机处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于那祸水小咪,猪哥真是又恨又爱,早知道把她让给老董,自己吃个差一点的小琪算了。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怨什么?要怨就怨他裤裆内的“祸苗子”吧!

    “你以后“照子”放亮点,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换衣服闪人。”他把小咪叫到办公室来吩咐道。

    “事情闹成这样,我看我辞职算了。”小咪垂首道。

    这算什么?要打仗了就开溜,这么简单?他为了这丫头搞到这步田地,说什么也不会放人。

    “那倒不用。”猪哥考虑了一会道:“真到了危险关头我会让你离开的。”这真是一笔不划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鹅肉”,自以为占尽了便宜,谁知道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来的老董一般,认清了占便宜就是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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