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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深圳,是很迷人的,到处都可以看见漂亮姑娘的身影,短短的裙子,白晢的肌肤,曼妙的身材,真是让我冲动不已。只要是一截白白的胳膊或大腿在我面前晃悠,都能使我产生无穷无尽的联想,弄得下身硬绑绑的。每当看见她们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就在想:姑娘啊,你是否可以爬上我的床,露出你那曼妙的躯体,和我一起共度销魂时光?由幻想再回到现实,深深体会到没有女人的日子的确是痛苦的,意淫的生活还要继续。
很快又到周末了,上午睡了个大懒觉,中午从冰箱里翻点方便面,火腿肠,就把午餐打发了。肚子问题一解决,便闷闷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个时候,每个台的节目都无聊透顶,不是一些胡编乱造的刑侦电视剧,就是一堆老掉牙的面孔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网上的朋友也都不在线,想必都是去外面逍遥去了,我这个人又不喜欢逛大街,自从前一个女友分手,更是不想出门了,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呆在一个人的家里,百无聊赖,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狠不得跑到阳台上吼上一嗓子。
环视四周,顿时发现家里又有一个多月没清理了,脏得一塌糊涂,以前女朋友在,绝不会这样,她毛病不少,但搞起卫生来十二分的积极,以前都不用我动手,说是让我搞会越搞越脏,所以在这方面我越发懒了,自从她一走,我只好有劳钟点工,不就是一点点钱嘛。看来今天又得破费点钱财了。我便找了张南方都市报,翻到信息栏,相中了一家不远的家政公司,便打了个电话过去要人,没过两个小时,门铃响了。
我一开门,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站在门外正笑盈盈地看着我。她虽然脸上已有不少皱纹,但也还算白净,她的脸型就象大多数乡下女人一样,普普通通,说不上什么特点,但是嘴唇有点厚,这是我对她印象最深的地方,往下看身材还不错,就是衣服太旧了一点,上面是一件短袖的黑T恤,下面是一条磨白的牛仔裤。
她笑着问道:“是你叫的钟点工吗?”
我忙回答说:“是是,请进请进。”
“就是搞卫生吗?一个小时十元钱啊!”她一边四处瞅一边说。
“没问题,你可以慢慢搞,不过一定要弄干净。”我心里洋溢着美妙的想法,你搞到凌晨四点我最乐意。
“你这屋子太脏了,就一个人住啊?你女朋友哪?”
“还没哪,本人长得不帅,别人看不上。“我谦虚了一把。
“说笑话哪,我看你挺斯文的,应该是搞技术的吧?我知道搞技术的都有钱,你模样才学两样都不差,怎么会没女朋友?”
“哎!有过啊,吹了,一时半会说不请,对了,您贵姓啊?”
“哎哟!你还真客气,我去过多少家了,一到就是干话算钱,谁还管我姓啥啊,我姓朱,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叫我朱姐好了。”
“哦,那我就叫你朱姐了啊,对了,你叫我小王就行了。拖把抹布都在卫生间,你慢慢搞啊,先弄卧室吧,我在厅这边看电视。”
过一阵,我用余光发现朱姐光着脚正来回忙乎,裤腿往上扎着,露出的那一截腿光光的,白白的,不知道捏一把的感觉怎样。想着想着心中的火就烧起来了,电视也不太用神看了,对于功能正常,正值当年的我来讲,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没玩过,不知风味如何。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最该发生的事还能有啥?也许这就是上天赐给我的良机,不能错过。
这种女人打工在外,也许很久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了。如果我霸王硬上弓她又能怎样,我这房子隔音效果好得很。对于这种事,有哪几个女的会去告啊?我又年轻,特别帅说不上,但也算有那一股子男性的魅力,谁赚便宜谁吃亏还不一定哪,事完顶多补点钱不就打发了嘛。
色心一生,便拿定了主意。见她正在厕所里墩拖把,便窜进去抢过拖把,假模假样地说“看你忙了这么久,也累了,拖把我来墩吧。”
她急着说“别别,还是我来吧。”
边说就边要夺我手里的拖把。夺来夺去,我就顺势把她逼到了墙角。此时不为,更待何时?
我把拖把一扔,双手便搂住她的腰,她的前胸正顶在我的胸膛上,温软的感觉真是美好。
她立刻慌了,使劲要掰开我“小王,你这是干啥?我有老公啊!”
“这我知道!可惜你老公不在深圳不是?”我边说边强行将脸贴了上去,一口顶住她的嘴,胡乱地亲着,双手也不闲着,左手搂紧她,右手便穿过她的T恤去感受她那软软的肌肤。
她依旧是反抗,可惜她力气不大,敌不过我,只能是被我夹在怀里来回挣扎。我趁着她一个不注意,一口便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嘴里,来回扫荡,感受那美妙的滋味,她不敢用牙咬我的舌,只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拼命往外顶,两条舌便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难分难解。只见她这时无处发泄对我的愤恨,只是用一双眼狠狠地盯着我。
折腾久了,她也累得快没力气了,气喘嘘嘘地,由着我强吻她,两只手只是假装推着我,一会工夫,她居然也将她的软舌伸进我的嘴里,要一亲我的芳泽,看来经过我一阵又一阵的挑逗,她兴致也上来了,但她的手依然是在试着推开我的腰,只不过力道更轻了,女人啊,干嘛要那么虚伪啊?
两嘴未分,我双手急切地绕到她后背,试着去解她胸罩的扣带,由于两个人不停地晃着,我一时半会还真解不开。
她可能是知道了我的难处,故意身子不动了,整个头就趴在我的肩头上,那绵软温热的乳房正紧贴着我,我似乎能感受到她那急促的心跳声。
终于,扣带解开了,我一把扯下胸罩,随手一扔,再掀起她的T恤,一对肥嘟嘟、白晃晃的奶子便亮出来了。虽然她已四十多,但是奶子还是很坚挺的,尺寸很理想,乳晕颜色有点深,两只奶头正尖尖地耸立着。我毫不犹豫,身子半蹲,一口便亲上了左边的那只,来回地舔吸。右手抓着另外一只宝贝,没头没脑地捏着。她这时也有点冷静了,但是也不再反抗,双手搂着我的头,只听见粗粗的喘息声。
时间长了蹲着玩有点累,下身也硬得撑不住了,我便拉着她上卧室,“我们上床去好不好?”
“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工钱我也不要了。”看来她有点害怕了。现在我的火已被烧得旺旺的,一切都由不得她了。我连拉带拽把她扯进了卧室,我把她往床上一推,便开始扒她身上那些累赘衣服。她又是反抗,使劲拽着裤腰带不让我下手。看来用蛮力还是不行,我立刻趴到她身上,把她两手分开,用口在她脸上来回吻着,耳朵、嘴唇、脸蛋都不放过,等吻得她又兴奋一点,便腾出一只手把她T恤往上掀,一会功夫,她的T恤都挤到脖子上面去了,露出了她美妙的上身,起起伏伏的两座山峰来回荡漾着,我又一口亲了上去,两只都没有放过。终于,我又听到那好听的发情声了。我毫不犹豫,一只手奋力去解她的腰带。经过一番无谓的争斗,她的牛仔裤和内裤已经被我扒到了膝盖位置,她的腿更活动不开了,她只能是来回扭着腰肢,呼呼地喘着气。我便腿压腿,手压手,定住她,弓起身来,用一双色色的眼来回扫视面前蠕动着的白肉,她体型还不错,皮肤也光滑,下身那三角地带野草丛生,也不知下面风景如何。
她见我这样,越发脸红了,双眼假装闭着,只是不停地哀求“小王,放我走吧!”
我心想都这时候了,还来这一套!趁她闭眼的功夫,用双脚来回蹬她的裤子,最后倒过身来双手一扯,她下身终于一丝不挂了。她见大事不好,双腿一得自由,又折腾起来。看来事不宜迟,我奋力将她两条白光光的腿分开,紧紧扣住,犹如驾驶着一辆手扶拖拉机,腰往前就是一耸,我的老二就贴近了她的三角地带,晃晃悠悠,终于找着了一个熟悉的所在。
是时候了,我顾不得她的哀求了,身子往下一压,老二终于钻进了朱姐的销魂洞,啊!那滋味真是美妙,温、软、湿、滑,还在不停地蠕动,老二又暴胀了几分,我马不停蹄,一进一退,一上一下,抽将起来,随着那洞洞的刮,揉,挤,压,老二是越来越硬了。洞洞也越来越湿,热度好象是越来越高,看来物理书上说的摩擦生热是有道理的。这时我一眼瞥见朱姐双手摊在两边,双峰上下翻滚,双眼紧闭,嘴巴张的大大的,瞎叫唤起来。
趁着这兴头上,我开始调戏她“朱姐,你在喊啥啊?”
“是不是在喊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啊?”
“你这洞洞怎么这么深啊?”
“你比较比较看,是你老公的大还是我的大啊?”她好象什么也没听进去,还是在不停地呻吟着,承受着我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
也不知多少个回合后,下身感觉得越来越胀,千军万马似乎就要破栏而出,我紧紧搂住朱姐的脖颈,身子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两个奶子,下身运动越来越激烈,老二如重杵般快速地捣着朱姐的洞洞。这时朱姐也是兴奋莫名,双脸红扑扑的,那种表情就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伴着朱姐的呻吟声,我也喊了起来,心中在想:火山就要爆发了!火箭就要点火了1油井就要喷油了!终于,随着我的一声嚎叫,我的一股股子孙喷薄而出,泄在朱姐的销魂洞里,那种刹那间的快感似乎把我带到了天堂。
火山的岩浆已溢出朱姐的三角地带,向床上淌去,她依然是闭着双眼,嘴角带着微笑,好象还在回味那销魂的时光,我抽出了我的宝贝,躺在她身边,轻轻搂着她“舒服吗?”我问道,她不作声。
“过瘾吗?”
她脸更红了,就象个小姑娘一样扭昵作态,真不象是个久经沙场的女人。
“我要去洗手间。”她终于开口了。
“那你去啊,里面有新毛巾,要不要我帮你搓搓背啊,”我应道。
“去去,这用不着你。”她回手轻轻拧了一把我的脸,下得床去,白白的屁股一晃一晃,光着脚往洗手间去了。
瞅着她那迷人的背影,我更是浮想联翩,生活是多么地美好啊!如果天天都能这样玩她几遍,少活个十年也心甘。我这个人对于性的奇思妙想就如李白的诗篇,又多又精彩,如果能留住这柔顺、性感的朱姐,让我样样都在她肉体上实践一下,那不知是怎样的神仙日子啊。一定要留住她!
一会功夫,她在洗手间喊我“你把我衣服拿来。”
“你自己过来拿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躺在床上答道。
“不行,我就要你拿过来。”看来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好好,不过我看你衣服也挺脏了,要不我给你另外拿一套?”
“你这儿还有女人的衣服啊?”
“有的有的,是我以前女朋友的,分手了她也没全拿走,给我留着纪念哪,花花绿绿的内裤啊,胸罩啊,啥都有,尺码也差不多。”
“你少废话!快给我拿来。”我翻箱倒柜,终于找着了一件女式连体睡衣,下摆有点短。走到洗手间门前,居然发现门还是半掩着,她正探个头在等我给她送衣服哪。都在床上裸体相会过了,现在还怕我看啊!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一会功夫,两个人都洗漱干净了,我便拽着她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聊聊家常。
“你不会去告我吧?”我故意问道。
“我就要告你,没看出来,长得挺斯文,照样一肚子花花肠”,她没好气地应道。
“那你要告我啥啊?”我手又摸到她那光滑的大腿上。
“告你…。告你…。”她又扭扭捏捏说不出口了,她似乎要推开我的咸猪手,但是我很坚持,她终于放弃了。
“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反正你要告,一次两次都没什么差别了。”
“你这个流氓!就不怕天报应?”
“不怕不怕,我们弄一次,少个十天寿也值。”
“才十天寿啊,我看是一年寿。”
“不会吧?要不我们练练看?就算我能活个七十岁好了,咱们这几天,一天一次,练它个二十天,你再看看我五十岁的时候是不是见阎王爷去了?”
“你想得倒美,我今晚回去,以后不回来了“看她说话口气有点重,但她还是被我逗得有点笑意了。
“不跟你瞎扯了,我说点正经的。”
“你这个人有啥正经的好说?”
“你是不是一个人在深圳,朋友很少?”
“是啊,这又怎样?”
“做保姆是不是就是六七百一个月?”这个行情我是很清楚的。
“是啊,不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鬼才会来深圳。”
“是不是经常受雇主的气?是不是回回都做不长久?”我瞎蒙了一句。
“这…好象是这样啊,谁告诉你的啊?哎!我年纪有点大,做事不是特专心,老是忘这忘那,哎呀!我记得我做过一家,是帮人家带小孩,有一次小孩太淘气,才三岁啊!一个人跑到厨房玩,我偏偏正在阳台凉衣服…你也知道,深圳人老精老精的,那一家要我什么都做的…”她脸色有点阴沉了。“后来怎样?是不是小孩摔了?”
“哪儿啊,那小孩不知怎么弄的,拿了把菜刀要切苹果,结果把手给削了。”
“哦?后来怎样?”
“还能怎样?被大骂了一通,就轰出去了,当月的工钱也没给,六百块啊,第二天就可以拿的啊!”她开始叹气了,“我知道我干不了那些带小孩的细活,谁叫我不识几个字哪,就只能是搞搞卫生拖拖地,赚点小钱了。”
“要不你上我这里来做?”我直入主题。
“不来!赚钱多也不来。”她还是很坚决。
“我一个月开你一千二,包吃住,就是帮我做做饭搞搞卫生啥的,再说你也知道,象我这样一个老实人,要求不多。”
“去去,你真舍得花这么多钱啊?再说谁不知道你的鬼心思?”
“喂!朱姐,我是真心的啊,你不信,我写条款给你啊!第一,每月工钱一千二,第二,你可以单独住一间卧室,钥匙由你来配,第三嘛,我还要想想,不过这两条已经是重点了。”
“我又不识字,你骗我还不容易,再说你这个人太坏,怕你半夜撬了门来欺负我。”
“唉!你想那么多干啥啊,我保证…。”
“你不用什么保证了,我要走了。”她一把推开我,就开始去收拾她的东西了。
“一起吃晚饭再走嘛。”
“不吃不吃,谁知道你的饭里会放点啥。”
“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说这话时已经有点心灰意冷了,一会功夫,见她已穿回她自己的衣服,拿好手袋,准备出门了,我急忙拽住她,掏出二百元塞在她的手心里。
“哎哟,那要这么多?三十块就行了。”她急急地拒绝。
“唉,不要太客气了,算是我的心意了。”怕是以后见不着她了,在这推让的功夫,我又揩了几把油水,她也没太意。几番折腾,她终于收下了,钱入她袋的时候,她眼神有些不同了。我突然觉得好象还有戏,连忙掏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到她手上,“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啊,要是还想来我这里做就打这个电话好了。”
“鬼才会来!“她边说边研究我的名片。
“你是姓王吧,后面这两个字是不是八蛋啊。”她很认真地说。
“谁说的,你在骂我哪?我叫王楚,记住了啊!”我反应过来了,但是不生气,假装捏了一把她。“这上面是我公司名称,你看看,很有名的IT公司哪!”
“去去,谁知道这爱踢公司是干啥的,听着好象是卖服装的吧,不跟你说了,我走了。”说话的功夫已经到门外了,我只好干笑着送她出了门。
一天二天过去了,没有她的消息,我胡思乱想。三天四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她的消息,我心烦意乱,打个电话到那家保姆公司,说是朱女士已经不在这边做了。我更是莫名的烦躁,上班也是无精打采,五天的工作日不知怎样熬过来的。最近公司不景气,上班事不多,就是上网打游戏,哎!IT的冬天啊,前两年公司还不错,这大半年几乎是天天都是冬天,难熬啊。晚上的生活更是无聊,在公司吃完晚饭,回到家就是上网翻书看电视,我这个人性格有点孤僻,在深圳没几个朋友,所以晚上也不太出门,电话更是没几个。深圳的治安又是差得一塌糊涂,前两天一家IT公司的员工居然就在公司外面几步路处被绑架了,关了三天,歹徒只搜出了几个硬币,气得他们直问这位员工是不是做IT的,他还算命大,歹徒勒索了他哥哥几千块钱后就跑了,这是什么世道啊?我胆小,只好呆在家里研究研究高雅文字,再品品黄片,想想那可爱的朱姐,继续过着无聊的生活。
又是一个周末的清晨,我还在睡梦中,手机响了,我是最烦周末这个时候来电话的了,憋着一肚子气去接,那熟悉的声音一响在耳边,我立刻清醒了。“是王王楚吗?”
“是啊是啊,你是?”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但还是要确认一下。“我是你朱姐啊。”
“啊!你好你好!什么事啊?”我立刻坐起来了。“电话里一两句说不清楚,见面说怎么样?你在不在家?”
“好啊好啊,你过来好了,我就在家。”我兴奋莫名,这个狼窝你可是不请自来啊!立刻起身洗洗漱漱,一罐酸奶两片面包下肚,就搞起卫生来,一会功夫,脏乱的家搞得有点象模象样了,正在收尾的时候,那可爱的门铃响了。
我立刻冲过去把门打开,还是那熟悉的身影,一张让我思念已久的笑脸真实地露在我面前。“请进请进!”
她一进来我就搂住了她。她似乎是被我的热情吓倒了,想摆拖我,急忙往屋里走。我立刻把门锁上,把她请到沙发上,开了一罐可乐递给她“爬楼很累吧?先歇歇,喝点饮料再说。”
她也不客气,一口饮料下肚,便开口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上你这里来吗?”
“是不是来向我告别啊?你要回老家?”我先来句虚的,但是手已经搂在她的腰上了。
“不是的啦!我上你这里做几个月怎么样?”她双眼盯着我。
“好啊好啊!欢迎欢迎!”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还是你说的那个条件吗?一千二包吃住?”
“那当然,这还用说,本人言而有信,你不怕我欺负你啊?”我的手已经在揉捏她的胸脯了。
“哎,跑了这么多家,还是觉得你这个人好,就是有点那个。”她没拒绝我的动作。
“就是嘛,我这个人是还不错嘛,人也还比较帅不是?”我一把把她拽到我的怀里,手伸进她的怀里瞎折腾起来。
“恩,等等等等!我问你一句正经的,你不找女朋友了?”她又有点着慌了,使劲掰开我的手。
“那当然,有你在我干嘛要找啊”,我一口亲了上去。
“哎,又在骗我!别!别!”她摇头晃脑躲着我的进攻。
“不说这个了,现在开心就行了啊!我问你一句。”我两手搂紧她那软绵绵的身子,双眼注视着她。
“你问好了。”她满脸笑容。
“我上次和你那个,你爽不爽?”
“去去,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她脸立刻红了。
“过瘾就说嘛,何苦要憋着,要不就是我的姿势还不对?时间还不够长?”我满脸坏笑。
“哎哟!谁知道啊,不过……”
“你说啊,怕啥,这里就我们两个。”我又在她的胸前试探着。
“你那个…。那个玩意比我家里那位的粗,”她已是两眼紧闭,一脸羞涩。
一听这话,我的老二就往上翘,我更是满心欢喜,一口对着她的红唇亲了上去,舌头就要往里钻,要一尝她的芳泽。她也热情地回吻着我,两舌缠绵在一起,你来我往,难舍难分。我的火又腾得烧起来了,三下五除二,就在沙发上把她衣服扒了个精光,在这之间,她极为配合,该挺腰就挺腰,该伸手就伸手,两眼只是情迷迷地看着我。我抱着她的身子,又是一番上下摸索,两手不闲,口舌并用,她全身光滑细腻的肌肤都差不多被我摸了个遍,亲了个全。那种成熟女人的体味熏得我一阵阵地颤抖。
过足皮肉之瘾后,我得寸进尺,心想如果她也主动点该多有意思。便央求道:“你也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她贼笑着擂了我一拳,便起身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我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死盯着在我面前来回晃悠的两个大奶子。她刚脱完我的衬衫,准备解我皮带,我又要求了“快亲亲我这里啊!好不好?”
我指了指我的两个乳头。她哧地一笑:“你不怕我把你那两个豆豆咬掉啊?”
话未完,她便贴身过来,一口亲了上去,我顿时觉得一阵阵快感从胸口袭来,只觉得一条软软的东西在我的乳头上滑来滑去,一会一阵痛感传来,原来她在用碎牙轻咬,过一会她又象小孩吃奶一样大力吸吮着,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我兴奋地不停指挥:“这边这边!好好,再亲亲右边的右边的。”
她依旧是言听计从。在我腾云驾雾的当口,她两手也不闲着,把我下身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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