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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见了可卿的神情,心知蒙不过去,慌得六神无主,陪笑道:“我们交情甚好,偶尔……偶尔太过亲近了,一时糊涂,才……才……”
可卿道:“跟他胡闹时不慌,这会儿却慌什么!”
宝玉垂首道:“姐姐莫生气,以后我们再也不乱来了。”
可卿盯着他道:“真的?”
宝玉柔肠百转地想了一会,终于狠下了心,重新抬起头来,咬牙道:“真的。”
可卿神色渐渐温柔下来,忽张臂抱住宝玉,娇靥贴着他的胸口,道:“你们那样胡来,就那么快活么?”
宝玉触着她那粉滑娇嫩的娇躯,浑身欲火如焚,偏偏又不敢乱动,真是苦不堪言,忍不住呻吟道:“真的不再乱来了,我回去只是老老实实地睡觉。”
谁知可卿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柔声道:“涨成这模样,你受得了么?”
宝玉痛苦地闷哼一声,道:“卿卿,再……这样,我……我……也要摸你了!”
可卿妩媚道:“那你怎么不?”
宝玉只觉可卿那只软滑娇嫩手儿在底下不住轻轻揉弄,神魂颠倒道:“若我摸了你,那……那算不算是‘其他的胡思乱想’?”
可卿一听,知他误会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笑骂道:“呆子!”
旋又细若蚊声道:“那前边的一句又是什么呢?难道你就没听见。”
宝玉记得前面一句是“除了偶尔的见一见”细细一想,不禁心花怒放,一把抱住可卿,颤声道:“好姐姐,我还以为你以后不肯理睬我了。”
可卿嫩舌轻挑他乳头,柔声道:“所以说你呆呢,以后呀……只要你不胡来,人家什么都依你。”
宝玉满怀欢畅,嘴巴在她俏脸上乱亲乱吻,喘着粗气道:“姐姐,我们再耍一回可好?”
可卿不置可否,只道:“怎么又叫姐姐,这里有别人么?”
宝玉将可卿按在窗槛边,底下凑了凑,感觉guī头触着那滑腻腻的娇嫩处,便用力一耸,巨棒立时破蚌而没。
可卿“嗯呀”一哼,声音又娇又腻,双臂搭住他的脖,销魂受用地闭上了撩人的美目。
宝玉口中连声低唤:“卿卿。”
底下绵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创,而是沉稳有力地搜刮顶刺,每一下皆蕴含着柔情蜜意。
可卿内里本就泥泞,不过数十抽,又有新汁鲜蜜腻出,和做一处纠缠,涂得宝玉肉棒黏浊不堪。
此时可卿斜靠于窗槛前,围在身上的绒毡早已滑落,外边光亮透入,照得她那娇躯白晃晃一团,纤毫可见,竟无半点瑕疵,惹得宝玉一边耸弄一边俯下头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亲吻。
可卿时舒时绷,手儿轻轻抓住少年的头发,快美中脱口道:“和我这样好呢?还是跟我弟弟胡闹好?”
宝玉至此仍有点不能相信眼前之事,哼哼道:“跟你好……卿卿我快活极了,以后真的还陪我这样么?”
吻到妇人乳下,乜见她平坦的小腹下弧起一坟白肉,肥美如膏,心里爱煞了,那姿势嘴巴够不着,便探手掏去。
可卿本性风流,得色道:“只可偶尔为之。”
正感通体酥融,蓦觉玉阜被宝玉拿住,一根指头还扣到嫩蛤里去了,正好勾着尿眼儿,娇躯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儿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浊沫来,间中竟夹缠着丝丝黏稠的白浆。
宝玉见可卿身上忽然起了鸡皮疙瘩,还以为是因为冷,便捡起掉在竹榻上的毡子将其上边围了,又用脱下来的衣裙包住她两条粉腿,只露出中间一截继续交欢奸淫,殊不知佳人已被他弄丢了一小股。
可卿脸晕眼湿,软烂如泥地由宝玉摆布,心里酥美难言,迷糊思道:“他才多大,竟这样懂得疼人。”
宝玉还在玩她阴阜,不住地捏来揉去,染得满手腻似膏涂滑如油浸,心中销魂道:“卿卿身子苗条,此处却这般肥美丰腴,丝毫不逊于我凤姐姐。”
底下的抽送,渐渐癫狂起来。
可卿自从与北静王欢好后,愈来愈是不耐,每每轻易就丢身子,刚刚小丢过一回,被宝玉一轮疾抽狠送,股心内竟又有些酥麻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还要掉精,咬住了唇儿,绷紧了娇躯,不敢乱动一下。
偏偏宝玉玩得兴起,想起凤姐儿最喜欢从后边弄,当下抱起可卿一条玉腿,也不拔出yīn茎,便将她翻过身去……
这一折腾,险些没把可卿勾出魂来,她趴在窗槛上,死死地凝着身子,只怕就此又丢一回。
宝玉从后边抱住可卿,两手分别捂握她粉乳,下体一阵挺耸,果然爽畅非常,渐又大弄大创了起来。
可卿心头森森然的,丢意愈来愈清楚,苦忍了好一会,自知挨不过去,她先前两回丢得不生不死,只盼这次能来个痛快淋漓,顾不得矜持羞涩,颤哼道:“宝玉,我……我……你快一点儿。”
宝玉微微一怔,见可卿情状非常,忖道:“不过几十抽,难道她又要丢了?”
心头似那火里浇油,当下依言奋力抽耸,巨guī头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来的嫩心子上。
可卿美极,俯在窗槛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地瞧着水中鱼儿穿梭游窜,只觉宝玉在她体内的抽chā冲刺,与之相映成趣,不由体融魄化。
宝玉把嘴凑到她耳心,轻声柔语道:“想丢了么?”
可卿娇慵无力的点了点头,断气似地娇吟道:“你叫我。”
宝玉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呼唤:“卿卿,卿卿,卿卿。”
同时使尽浑身气力,在她蛤内拼根顶刺,只想把这个女人美上天去。
可卿只觉花眼内奇痒难禁,丢泄已是迫在眉睫,回过螓首,正想与宝玉亲吻,忽听有人大叫道:“好哇,白昼宣淫,如今可被我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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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琼阁的清晨处处都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花木芳香,世荣早就醒了,却仍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他瞧瞧怀里甜睡的娇美妇人,心头生出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懊恼感觉。
他在采琼阁中已经呆了三天,不但处心积虑的秘密毫无斩获,反得陪着这个白藕圣姑日夜荒淫,竟连运功疗伤的机会都很少,残存于肺内的那道剑罡,至今仍顽固不化地留在那里,后悔莫及地思道:“每在这里多呆一天,被人发现的可能便增加一分,若再这么下去,别说打探那些秘密,只怕想要逃出宫去,都是遥遥无期。”
念及此处,不觉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心肝,为什么叹气儿?”
白藕不知何时醒了,娇慵妩媚地望着他。
世荣道:“闷杀我了。”
白藕两只滴粉搓酥的玉乳在他胸前磨了磨,呢声道:“在这里不快活么?”
世荣道:“日日皆是绵衣绣食,更得圣姑姐姐青睐,岂有不快活之理,但除此之外,你哪儿都不肯让我去。”
白藕道:“不是跟你说过么,这地方比不得别处,有些丹房经室设有极利害的机关,动辄伤人性命,而且万岁爷说来便来的,若不小心惊了圣驾,那可非说笑哩。”
世荣道:“便是笼里的鸟儿,也有放出去飞飞的时候吧,难道你日后都要把我关在这屋子里?那……那奴才还是回织霞宫去算了。”
白藕伸手拧了他脸颊一下,笑道:“好啦好啦,小冤家,今儿便让你出去飞一圈,待会我唤凝露带你到处瞧瞧去。”
世荣心中一跳,隐隐觉得这是个机会,故作不解道:“圣姑姐姐怎么不带我呢?万一真不小心撞上了什么机关,你也好救我。”
白藕坐起身,风情万千地挽了挽长发,笑道:“放心好啦,凝露不会带你到那些危险的地方去的。”
她取过枕畔的素纱小衣穿上,赤着纤巧秀美的脚儿步下榻去,走到妆台前坐下,对着菱花镜梳妆打扮,举手投足无不令人心动神摇,续道:“今儿是我师父讲经授道之日,每月只有一次,因此姐姐一整天都不能陪你了。”
世荣心道:“难怪这淫妇肯放我一天假,也罢,没有她缠着,正好将这采琼阁仔细探一探。”
便问:“一整天?今晚也不回来么?”
妇人粉面上却掠过一抹令人难以觉察的红晕,淡淡应道:“嗯,今晚也不回来。”
世荣眼尖,心中不禁暗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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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露原来就是那日来寻白藕的小道姑,生得娇俏清丽,又不乏伶俐乖觉,由她带着在采琼阁里四下游玩,倒也怡情恣意。
世荣盯着抱厦内那个数人高的巨型丹炉,装作好奇道:“姐姐,丹炉造得如此之巨,我还从来没见过呢,难到炼丹真用得着这么大么?”
凝露笑道:“你几岁就进宫了,能有多少见识?我们师祖爷原在的圣宫,有一对炉子比这还高大呢。”
世荣一听,忙顺藤摸瓜问道:“圣宫?什么圣宫?在哪里呢?”
谁知这小道姑表面看起来天真无邪,其实内里却甚是机警,只答道:“在一座云雾很多很多的大山上,嗳,说了你也不明白在哪里。”
世荣怕她生疑,不敢再追问下去,转道:“听人说仙丹极难得哩,这么大的炉子,一次能炼多少出来呀?”
凝露笑道:“仙丹岂能轻易就炼出来的,师祖爷用这只炉子炼制的其实是一种圣药,唤做‘莲华丹’,每炉需练三天,一次只能产出百十粒,长服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令人精力旺盛,皇上很是喜欢,如今朝中许多王公大臣也在抢着要哩,我们日夜烧炼,都还不够用呢。”
世荣听得冷汗暗流,心道:“若他们在这莲华丹里做了什么手脚,岂非糟糕之至。”
他倒不是替朝庭社稷担忧,而是害怕大好河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凝露道:“这炉子不过高大了点,其实没什么好瞧的,我还是带你去另一处有趣的地方吧。”
世荣道:“什么有趣的地方呢?听说这采琼阁中有许多利害的机关,我们小心别撞到才好。”
凝露微微一怔,道:“许多机关?这皇宫里最安全不过的,要那么多机关做什么?”
世荣见了她的神色,也觉奇怪,道:“是你师父说的呀。”
凝露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旋即明了几分,笑道:“机关倒是有的,不过只在几处重要的禁地才有。”
世荣道:“那你师父为什么这样说呢?”
凝露微笑不答,隔了一会道:“走吧,带你到别处瞧瞧去。”
转身沿一条花木茂盛的小道行去。
世荣见她神情古怪,哪肯作罢,跟上去央道:“好姐姐,你知道为什么是吗?”
凝露似忍着笑道:“不知道。”
世荣见她好相处,便拉住她袖子晃了晃,道:“好姐姐,你就告诉我罢。”
凝露被晃得心驰神摇,瞧瞧他那绝世俊容,终答道:“她呀,还不是害怕你给我两位师伯撞见,所以哄你在屋里呆着。”
世荣道:“这又是为什么呢?两位师伯很凶么?”
凝露笑嘻嘻道:“还不明白么,是怕你被她们哄去屋里藏了。”
世荣装出尴尬之色,道:“姐姐莫取笑我,圣姑怎会因为这个来哄我。”
凝露望见四下无人,竟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眼中水汪汪道:“谁叫你长得这么俊呢,人见人爱的,偏又是个假太监,在宫里还不是个宝。”
世荣心道:“竟来挑逗本王哩,正好引她上勾,说不定对我有什么帮助。”
故作动情,当下拉住她的手儿,微笑道:“那在姐姐眼里,我是不是个宝呢?”
凝露娇躯一滞,微微喘息起来,刚要说话,恰逢一对黄衣道僮从对面过来,赶忙将他的手甩开了,两人默不作声地继续前行。
直至那对僮子走远了,凝露才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儿?终不成老‘你你你’的叫吧,若是叫公公呢,你又吃亏了。”
世荣道:“弟弟姓石名木,宫里的人都叫我小木子,姐姐以后也这么叫我吧。”
凝露道:“石木…石木,嗯,叫小木子不好听,听起来倒真似个公公了…”
妙目在他脸上转了一圈,道:“我就叫你木弟弟好不好?”
世荣点点头,笑道:“那你就真的是我姐姐了,姐姐,你说要带我去个有趣的地方瞧瞧,在哪儿呢?”
凝露道:“就在前面呢,你刚才问机关,其实那便是个大机关,不过挺好玩的。”
世荣听得心头一动,暗忖:“怎会无缘无故设置个大机关,莫不是守着什么要紧的东西?”
脸上故意露出害怕之色,欲擒故纵道:“既是机关,我们还到别处去玩吧,莫惹出什么麻烦事来。”
凝露道:“放心好啦,这虽是个极厉害的大机关,不过有我在,便一点危险也没有了,里面十分有趣的,可说是采琼阁中最美丽的地方,不去瞧瞧就太可惜啦。”
伸手牵了世荣,又走了一小段路,转过假山,来到一围繁密高耸的花墙前。
世荣抬首瞧去,见那花墙清一色的粉红,似为人工修剪,形状与颜色皆十分整齐,但除此之外,并无其它特别之处,只得胡乱赞道:“真好看呐。”
凝露道:“里面才叫好看呢,跟我来。”
牵着世荣从入口进去,转了数转,到了一处宽阔之地,竟如到了一个花洞之中,果然异常壮观,四壁皆为一色色花墙,地面满是矮密的小花,顶上也有花棚罩住,阳光隔着繁花透进来,映得两人脸上衣裳五颜六色,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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