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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他进来,也不准其它男人接近你!”狂狂烈烈的宣示完毕,他把她抱得绍实,唇冷不防地压止她的。
尧舜安愕然一惊,想要挣扎退开,却听到他传来闷笑声。
“现在我每天都有锻练身子,健身房所有的器材对我都不成问题,也有回柽风武馆习太极拳。你说过,男人就要有格斗技巧,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你看我现在有没有力大如牛,有没有一百分?”她的脸被固定住,挨着他的俊容,用鼻子点擦她的,笑得佛光普照。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还是不认识你。”尧舜安使尽气力抗拒,发现他果真力大如蛮牛。
她越是扭抗,他将她搂得越紧,两人密不可分,并摩擦出乱流般的热气。
由于尧舜安习惯屋内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冷气,所以这热气并不是流汗般黏腻难受,而是心跳不规律般的缺氧。
眼见顾而康脱胎换骨般不再斯文有礼,连唇畔那抹勾笑都教人脸红心跳,尧舜安不禁懊恼。
“我们不是三辈子不认识?”都怪她轻敌,才如此轻易被攫住,纵有柔道身手地无法获身。他是她教出来的徒儿,堪称自掘坟墓!
“人家说一日不儿如隔三秋,我们那么久没见面,三辈子都过了,现在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他厚脸皮道。
“我不想听你废话!你这个登徒子,放开我!”感觉自己的胸乳紧紧贴上他的,而他也有几分享受的表情,芙颊有着火染的绯红。
果然,他欲死般呻吟了声。
“我不放。”顾而康把她紧压在门上,将她双手牢固在头顶,一只大掌从心所欲地往她娇躯漫游。“我若放开,你一定会去找别的男人!”
“我高兴找别的男人,我喜欢──”
“不准你高兴、不准你喜欢!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他欲寻求证明般,乱无目的、狠狠吻着她的娇靥。
接着他出其不意地抱起她,踢开房门,将她拋在红色的大床上。
顾而康本身学建筑,本来就晓得这幢依照尧舜安意思而建的房子相当具有品味。外厅是欧化的设计,她的卧房感觉却丕然一变,不只摆有蒲葵盆景,整面玻璃砖墙采自然光,又有一扇百叶窗式的屏风把光筛滤进来,凉椅藤凳,恍若置身南洋热带殖民风情。
看着占了墙面三分之一,当日他为她素描的半裸画,他眸光旋黯。
“你属于我,这幅画可以为我们见证。”他欺压止她。
“放开我!唔……”她的呼声被吞没在两瓣布满热气的唇中。
“不要挣扎,省点力气留给我们待会儿要做的事情。”将全身重量交予她,他一只大掌推高她的裙襬,强而有劲的双腿更是置于她两旁腰胁处,以致她如何踢使双脚,都无法发挥有效的攻击。
“不要……”她抡拳打着他。
雨点般的拳头洛在他的胸膛,无伤大雅,但妨碍了他一亲芳泽的欲望。
他抓住她手臂,以一手固定在她头上。“你告诉我,女人有时候说不要就是要!”
“我说的不准!你强迫女人,不是好汉!快放开我!”艳丽的兰唇吐出恼恨之话。
“可是有关女人的一切,我都想在你身上求证。”一根食指陡地顶住她身下的娇软。
“啊……”尧舜安闷吟,恍遭电击。
“你怎么会这样?!”在性爱方面,他之前比小学生好不到哪里去。
顾而康的手指继续寻幽访胜,又惹得她吟哦频频。
“几天前,有人拿了部丹麦情色界的钜制名片“矿工的女儿”给我看,我觉得你比屏幕上的女人还美,身材更火辣,观赏时,我都把片中的女主角幻想成是你。”
八百年前的损友,偶遇他开窍般的浑身一变,以为他已摧残百花,过尽千帆,遂互通有无。
说到底,这无聊的下流胚子,只是需要一个可供发泄的妓女!
“你下流、混蛋、无耻……你淫虫发作找范承欢去,干嘛连累我!”
绯红如苹的脸上,泄漏着情岚袅袅。由于太过专注身下他手指的运作,她没听见他夸赞她脸蛋佳、身材好,否则不难发觉他心中的情意。
“对这类片子,我从来都是嗤之以鼻。但思念你得紧,百废待举之际,我才放来看。孰料一看之下,欲火焚身,反璞归真,百尺竿头,竹报平安……”美人在怀,顾而康被骂也开心。
“下流、下流,你真下流!”一连串的双关语,又让她忽视那句“思念你得紧”,连连开骂。
同时,她听到嘶地一声,软薄如蝉丝的上衣应声而被。
下一秒,她前扣式的红色胸衣,飞扑至地。
两团高耸的浑圆,以颓城兵败姿态,吸风饮露,荡在冷空气中,垂摆在男人眼前,特别地令她羞愤。
顾而康眼烧目红。
瀑天蔓烧的炽热之气,喷袭在她盈盈雪胸。
“我发觉做个下流的男人,比当圣人好得多。你越骂我,我越兴奋。”褪去自己的上衣,顾而康大掌罩住一方豪乳,调戏狎玩。
他先以拇指和食指轻扣顶端红莓,后施以力气捏揉带旋,再整掌覆住它们抖动,末了,用嘴吮住那片软如凝脂的腴白。
“嗯……不要……”她欲拒还迎地吟着。
“别挣扎了。相信我,我比他们都好!”离开了两荳香乳,他把她秀颚推得高高,和她交颈,复细细叮啄她香鬓,用吻摩亮她的唇片。
他的唇有着炽火的温度,在她颤抖的绛唇轻描淡绘,迫得她承受不住那恼人的窒热,微张枫红般的菱唇想要呼吸,而他火烫的舌就在此时溜人她香软唇中,肆无忌惮地攫夺她的檀香小舌。
那日,两人相拌嘴的时几光,无忧美好。
那日,她将他肿大含入馥唇的刺激,荡气迥肠。
那日,出现在她屋里的裸体男人,及今日显然半业有成的成熟男子,潜入他的脑海……妒意毁城排山倒海而来,种种意象奔驰,他遂一举撕了她的底裤。
“啊!”尧舜安不敢置信。“顾而康,你非得这么粗鲁吗?”
她根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晓得此刻她全身皆无屏蔽,光溜着身子。
他们是指谁?而且他好象换了个人似地……
她越是美丽,他眸中妒光越是迸放,足以把海水都炽成霞红。
“我要做什么就什么!”顾而康愤愤欺压止她的唇,贪婪汲取她口中芳兰的生命气息,彷佛如此她就属于他,她就是爱他。
温柔褪散,取代而之的是淌血疼痛的狂妒。
她也是这般躺在其它男子的臂弯中?
当别的男人吻她,她也是这样毫不知羞的荡吟?
他的吻疯狂而惊猛,霸通又纠缠,毫不保留地夺取她口中芳香郁馥的甜津,耽溺着她已然色授魂与的芳魂,让她的娇躯瘫软在无止无尽的索吻之中,只能下意识地依附着他。
“啊!”倏地,尧舜安痛呼,瞅着眼前猖狂的男子。
“你咬破我的嘴!”然而她娇软的身子,在他怀中受到极尽的呵宠。
血丝沿唇而下,他望着,邪笑,“我就喜欢这样。”他俯首,啜吻那淡染她芳颚的豓红。
变了、变了!他完全变了个人!尧舜安惊觉到这一点,甫获自由的双手便要一个耳光挥去,被他如擒稚鸟般的轻松接住。
他唇边扬着玩味的笑,睇视着错愕的尧舜安。
趁她发怔,顾而康含住她贝色珠润的耳垂,微微一吮,在她耳边吹着撩人的热气。
“先别急着发火。我这会儿伺候不周,但待会儿保你领会到个中绝活,在我身下呻吟得欲死欲仙,求我再三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