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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都不够他占了,豪点完啤酒后才发觉没自己的位子,一张沙发让刘征沾满了,齐晓璐一个人坐在靠近点歌台的沙发上,豪很想坐过去,却怕有些唐突。
齐晓璐的眼光适时地看了过来:“豪哥,就坐这边吧。”
说着还向旁边挪了挪身子。
豪心里怦怦直跳,走了过去,想坐得离齐晓璐近一点,可是又怕露了痕迹,回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刘征,又在心里好不容易才计算好适当的距离,既不太近也不太远,坐了下来。
鼻腔里传来一阵悠悠的香水味,从齐晓璐身上散发出来的,月几乎从来不用香水,豪每每劝她买点香水回来,月总是白他一眼:“那都是不三不四的女人用的,再说了,你刚和我谈恋爱那会还说我身上有香味,是世上最好闻的香味呢,现在是不是厌倦我了,就嫌我身上不香了。”
豪刚和月刚谈恋爱那会真感觉到能从月的身上闻到少女体香,不过结婚久了,就渐渐地感觉到闻不到这种味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变成妇人之后就自然地没有了香味还是时间久了习惯了就辨别不出,而月坚持不用香水也让他在对喷洒了香水的女人有点着迷。
齐晓璐身上的香味兴奋着豪的神经,他还想再坐得靠近一点,这时候包厢门被敲了几下,刚才点的啤酒送了进来。
让服务员把啤酒都打开,豪有些不舍地从齐晓璐身旁站起,走过去推了推刘征:“啤酒来了,咱哥俩接着喝。”
豪看刘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知道刘征刚才那一会都已经睡着了,他不禁有些骂自己胆子小,就大方一点往齐晓璐身边一坐又能如何,他那被酒烧得有些糊涂脑子里面尽是后悔。
豪拿过一瓶啤酒递了过去,自己也拿了一瓶:“敬你一瓶,感谢你为我小姨子的事情帮忙。”
一仰脖子就“咕嘟咕嘟“往下灌,冰凉的酒水顺着食管向下,不但没有让豪觉得清醒点,反而让豪觉得心中有团火在燃烧,烧得他浑身不自在。放下酒瓶,刘征也刚刚喝完,刘征打了个酒嗝:“好——兄弟,不说——二话,豪哥,我再敬——你一瓶,咱兄——弟以后就是——一家人,哪天让晓——璐再认识一下嫂——子。”
又拿起一瓶啤酒举着,直到豪也拿起一瓶,才在豪的酒瓶上碰了碰,又开始往下灌啤酒。
等豪喝完了这一瓶,刘征已经把喝空了的瓶子摆在桌上,又倒在沙发上:”
豪哥。我——先休息——一会,过——一会——再叫我,咱——哥俩——还喝。
“向里翻了个身子,没过一会就有轻微的鼾声响起。豪和刘征喝酒的时候齐晓璐一直在旁边唱着歌,有时候看过来两眼,也是冲豪笑笑,没有阻止他们,豪被那笑容迷得有些神魂颠倒,在豪看来,那笑容仿佛在蛊惑着他把刘征灌醉。
看着刘征醉倒在沙发上,豪站起身,觉得自己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了,走到齐晓璐旁边,一屁股坐下去,两人的身体都有些相贴了,豪偷眼看了齐晓璐一下,齐晓璐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往旁边移动身子。
一曲终了,齐晓璐放下话筒,下一首歌就没人去唱了,她把音乐的声音关小了点,冲着刘征撇了撇嘴:“一喝完酒就发酒疯,发完酒疯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在他耳朵边上敲锣都喊不醒,我就知道他是这个德行,我要是不来的话就没人陪豪哥玩得尽兴了。”
豪听了心里直痒痒,现在的刘征不就睡得和死猪一样,齐晓璐两度提起“玩“这个字,一直撩拨着豪的心坎,看着旁边的齐晓璐,豪也决定装醉一把,他歪着身子向齐晓璐靠去:“听了弟媳妇唱到现在,我也献丑来唱两首。”
说着就隔着齐晓璐要去翻歌曲目录。
紧贴着齐晓璐的身子,才能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的肉感,软绵绵的,豪有些惊诧她看起来并不是很丰满,却能给人如此丰满的感觉。
齐晓璐扭了扭被豪压得有些斜靠着沙发的身子:“豪哥别老是弟媳妇弟媳妇的叫,叫的像是乡下妇女一样,哎——你太沉了,压得我好不舒服啊,豪哥你起来点,你要点什么歌我来帮你。”
齐晓璐的扭动又让豪感觉这具美妙的躯体虽然绵软到像是可以陷进去一样,但是扭动起来却分外有力,像蛇一般灵动,扭动之间,那对硕大的乳房轻轻地蹭到了豪的胸膛,让豪感觉到胸膛一阵麻酥酥的。
豪对着齐晓璐喷着满嘴酒气:“不叫你弟媳妇叫你什么好呢?”
齐晓璐迎着他满嘴的酒气,没有转过脸去:“就喊我晓璐或者璐璐都可以,刘征平常就这么叫我。”
此刻的齐晓璐在豪的眼中真的化作了那可以倾国倾城的妲己,每一颦每一笑都能牵动自己的心思,齐晓璐说到刘征的时候,豪忽然嫉妒起刘征这个小子的运气,每晚可以拥着这样一个烟视媚行的女人胡天胡帝,要是换成自己,还不得精尽人亡,想着这些,豪底下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
豪眯着朦胧的醉眼,仔细地看着眼前这张充满了诱惑魔力的脸:“嗯,我就喊你晓璐吧,晓璐你喝不喝酒,我帮你拿一瓶。”
身子依然压在齐晓璐的身上。
齐晓璐说话的气息有点粗:“我也喝一点酒的,刘征不行了,就我来陪豪哥喝一点。”
那温暖微湿的热气吹在豪的脖子里,有点痒痒,豪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子,抓了一瓶酒递给齐晓璐,自己再拿了一瓶,他轻轻地在齐晓璐的瓶口点了点:“敬晓璐一杯。”
齐晓璐也把酒瓶点了两下:“敬豪哥。”
豪观察着齐晓璐喝酒,女人喝酒的样子通常都不大好看,尤其是对着瓶子喝,齐晓璐把酒瓶稍稍倾斜,酒瓶口轻轻点在红唇上,小小地抿了一口,犹如端着高脚杯喝红酒一样高贵、美丽、魅惑,当那酒瓶口点在红唇上的时候,豪真想把底下翘立着的阳jù也轻轻点在她的红唇上,然后射出浓浓的精液让她也轻轻地抿一口。
齐晓璐看到豪傻傻地看着她,微微地笑着用肩膀拱了拱豪:“豪哥骗人哦,晓璐都喝完了豪哥还不喝。”
两人的身体还偎在一起,豪觉得现在自己很像港台片中的某个大哥,正在KTV寻欢作乐,而齐晓璐则是某个风尘女子,正在变着法子劝自己喝酒,讨自己欢心,就是希望能当自己的一夜女人。
豪觉得齐晓璐是一个天生的狐狸精,当她初进酒店的时候是个散发着神秘吸引力的少妇,当她谈到刘征的时候又像个大度又能容忍丈夫不良嗜好的贤淑女子,可是现在,齐晓璐在自己的眼里就是一个热情淫荡的风尘女子。
豪克制着自己没有像片子中那些老大那样哈哈大笑,不过他还是猛干了一口:“你看豪哥没有骗你吧,我喝得比你多吧。”
齐晓璐抿了抿嘴,声音竟然不像原来那样有点低沉,而是甜甜糯糯地说:“豪哥你欺负我们女人,你是男人当然比我能喝,刘征没有怎么提过他同事,不过倒是提到过几次豪哥,他说豪哥酒量很大,还说豪哥不但是一个特别能喝的人,还是一个特别能干的人。”
豪有点想不起什么时候让刘征摸清了自己的酒量,不过美人当前,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思索着那些边边角角的事情,尤其这个女人一直不离嘴的玩、干等字眼,听在豪的耳朵里就全变了味,豪觉得这个女人今晚应该有机会,他下定了决心要挑逗这个女人,回头看了看还在沙发上打鼾的刘征:“你家刘征不也很能干吗。”
齐晓璐又撇了撇嘴:“他哪一点能干啊,就他那职位还是在公司里请人送礼弄来的,家里的大大小小事情都得我来打理,就说现在吧,他喝了那点酒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现在要是让他干事哪干的起来啊,豪哥你就不一样了,现在你还清醒着,让你干什么事都没问题啊。”
豪被齐晓璐朦朦胧胧若有所指的话语弄得欲火四起,刚扑灭一处,齐晓璐的话就又点燃了好几处,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去扑灭,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已经到处是欲望的火苗,可是齐晓璐偏偏说着一些若有似无的话,让他无处接上话头,心里犹如被猫挠着一样难受。
“我说的能干不是指干事情啊,是指床上能干。”
豪觉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就像是个怪大叔,他已经受不了这种暧昧却又不能挑破的情形,说了句露骨的话,刘征在旁边一时半会根本醒不了,这个妖艳风骚的女子就在自己的嘴边,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胆子小而错过这样一个梦寐以求的女人。
“啊——“女人又发出了豪接电话时发出的那声惊呼,只不过和那时的声音有点不同,更多了几分软和甜的味道:“豪哥你真坏,居然这么理解我的意思,那我刚才还说你能干呢,那可不是指你在床上能干啊。”
豪心里暗自高兴,这么露骨的话这个女人接得这么暧昧,看来她也是在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走啊,如果今晚再放过她那自己就真不是个男人了,豪心情一好,反而没了那么急迫的感觉了,他想好好和这个女人玩一玩。
“我能不能干还得过一会你检验,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唱歌了,璐璐你帮我点歌。”
豪双手从侧边搂着齐晓璐,把齐晓璐的一只手拿到点歌台的按键上面,豪捏着齐晓璐的手指开始一页一页往下翻找歌。
音乐响起,是杜德伟的《脱掉》曲调强劲有力让人热血沸腾,豪开大了声音,整个包厢都环绕着强劲的节奏,豪再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刘征,只见他嘴里似乎嘟囔了几句,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沉沉睡去。
随着音乐的响起,豪大吼着“one、two、three“把齐晓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上,“外套脱掉脱掉——“豪随着音乐卖力地唱着,边唱边点着头颠着脚打节奏,齐晓璐也很配合地手在上面抚摸着涨起的阳jù,隔着裤子抓起,然后卖力地上下撸动。由于内裤比较紧,齐晓璐很用力才能抓起阳jù,豪觉得有些疼,但是酒精刺激,以及看着齐晓璐那泛红后更增几分诱惑的媚脸的满足感,让他不顾这些微的疼痛,跟着音乐大声歌唱,宣泄着自己得意的感觉,撸动几下阳jù就脱离了齐晓璐的手,被内裤紧紧地包着贴着肚皮硬挺着。
齐晓璐伸出一只小手拉开了拉链,将内裤往下一拉,阳jù摆脱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跳了出来,像是擎天巨柱一样指向天空,更像烧红了的烙铁一样散发着热气。
齐晓璐一口就含了进去,简单而直接,豪的一嗓子都因为这一口而变了形,“脱掉“的“掉“字就唱成了“哦“.豪向下看去只见齐晓璐的头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连阳jù的根部都已经看不见了,红唇上覆盖着自己那浓密的阴毛,guī头深入到咽喉里面,齐晓璐还摆了摆头,让豪的阳jù在咽喉的深处刮擦了几下,豪手里握着话筒,已经唱不出歌词了,只能“哦、哦“地跟着歌曲的节拍大声发泄着心里的爽快。齐晓璐吐出了阳jù,轻轻地点在了自己的红唇上,豪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能够读得懂自己的心思,自己刚才在齐晓璐喝酒的时候就幻想过这样的画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梦想成真,她用舌头舔着guī头,还斜着眼看着豪,那眼神中的荡意掩盖了一切,简直传达了一个女人在欲火点燃时所有的眼神含义。
豪觉得齐晓璐是一个单单只靠眼神就能勾走男人的魂魄的尤物,他不能看那迷离朦胧的眼睛,再看的话他觉得都能加快自己射精,豪挺了挺腰,把阳jù向齐晓璐的嘴里刺去。
这个妖媚的女人立即领会到了豪的意图,再次将整根全部吞进去,还像刚才一样摆了摆头,阳jù在喉管深处的冲撞比直接插入蜜穴中更舒服,因为喉管更细小,豪不禁佩服齐晓璐的口交技术,这样的深喉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只有长期进行深喉口交的女人才能接受,豪看了一眼旁边沙发上酣睡的刘征,心里有些妒意,刘征可以每晚享受这个女人的深喉口交,同时心里也有些快意,经过这一次,以后还有机会干这个女人。
持续的深喉将豪的激情不停地压榨着,豪觉得自己的阳jù已经硬到了极致,现在他只想插入女人的蜜穴,做最强劲的冲击,然后射得一塌糊涂。
音乐声渐渐小了下去,《脱掉》这首歌已经快结束了,这首歌也就三分多钟的时间,豪却觉得好像过了很长时间,齐晓璐的每一次深喉仿佛都能带给他不同的感受,让自己觉得每一秒都是新体验,时间好像也因此拉长了一样。
齐晓璐终于吐出了嘴里的阳jù,站起身来,将黑色丝袜和内裤褪了下来,面向大屏幕背对着豪捉住他的阳jù,在自己的蜜穴口轻轻地磨动着,不时地用蜜穴吞进半个guī头,然后又缓缓退出,再次在蜜穴的门口磨着,豪能清晰地感觉到guī头滑过阴蒂、阴唇、会阴甚至是肛门。
蜜穴上到处都像抹了油一样湿滑,豪几次挺腰想刺进去,都像是走在冰面上那样从淫门一溜而过。
此时下一首歌曲的名称在大屏幕上显示了出来,是张学友的《头发乱了》豪原本想用这首歌来挑逗齐晓璐的情欲让她不能自拔,谁想现在不能自拔的却是自己。
齐晓璐将豪拿话筒的手拿到自己面前,凑在话筒上:“嗯——honey——哼——”
声音绵长婉转曲折而具有诱惑力,像是一个慵懒的少妇高潮时的声音,豪的阳jù再度怒涨,他觉得原歌里面的那一声根本就没能唱出女人的风骚和韵味。
齐晓璐随着自己唱的这一声,把腰缓缓下沉,将豪的阳jù一寸一寸地吞没,豪觉得那蜜穴简直像个幽深的无底洞,无乱如何也探不到底,终于在这齐晓璐自己唱完的时候,阳jù被完全地坐进了蜜穴中,豪感觉幽深的无底洞终于见底了,guī头前面似乎顶上了一团滑腻柔软的东西。
齐晓璐最后的那一声“哼“也走形了,发出了沉闷的“嗯“,这也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歌曲,她推开了面前的话筒,随着音乐响起,跟着节奏大力地套动了起来,还伸手在自己那有些微卷的头发上揉着,一会头发果真乱了,蓬松着,齐晓璐套动的时候也不停地跟随着音乐甩动自己的头发。豪一点唱歌的心思都没有了,看着齐晓璐那疯狂的样子,豪又有些嫉妒地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刘征,决定要狠狠地干他的老婆。
这首歌的节奏太快了,女人很难主动以这么快的速度套动,以至于齐晓璐起落的时候身体都有点不稳,豪扶住了她的腰,让女人更平稳,在她往下深坐的时候,豪开始挺起屁股,给她最深的插入。
包厢里巨大的音乐声掩盖了齐晓璐的呻吟和叫声,不过豪仔细地听着,这叫声低沉而有力,似乎是咬着牙在呻吟一样,像是A片里面国外的女人叫床一样激烈。
女人背对着他,大幅度的套动带得淫水四溅,嫩红的淫肉被反复地带出来又塞进去,坚硬的阳jù像是一个君主般尽情地肆虐着那娇美的小穴,每每以最强猛的姿态进入,而小穴则以自己的包容一次次地容纳它,以柔弱化解着强猛。
豪很想做得时间更长一点,以证明自己的“能干“,可是在这个似乎是专门榨取男人精液的妖媚女人面前,根本容不得他的控制,歌曲还没有结束,阳jù就突突地跳着,大口大口地向外喷射着浓浓的浆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