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猩红、疼痛、落寞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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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章字数13792~)
【zn:抱歉本篇slave和K的互动较少!基本上是在和ST聊天……呜呜,就怪K为什么那么善变吧?这部作品应该能算日常向的了哈哈,写对话一般是因为好玩~估计略微有些无趣喵?】
………唔唔…
“该起了,喂。”
“唔………”
还想睡……呼喵……
…………
“啊?!啊啊——!!!”
痛?!!!
slave瞬间被惊醒了,一眼瞟见K手上紧握着的“鞭子”,身体条件反射地再次作痛起来。
“醒了醒了!主人……”
下意识掩住刚刚被打的部位…唔?
坏了!生理期!!!我怎么能把这事给忘了…呜呜……弄脏床会被杀掉一半吧?
……
我现在很怀疑每天早上到底要不要喊你起床…真是费神……
“醒了就去做你该做的事,保持安静。”
工作时的K还真是冷漠得要死。
“好……”
slave紧张地起身…幸好被单上还没有痕迹,不过大概要换一套下身的衣物了。
然后飞速步入卫生间。
…………
显然此时的slave还没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
…………
额……
………………
“主人……有…卫生巾吗?”
裸着去隔壁找到衣服再回来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准备缺少一个东西。也不清楚Alpha到底会不会有卫生巾就是了……
结果K于走入暗门后扔了一根条条过来?是什么…没见过……
“主人……这个是…?”
“卫生棉条。”
“怎么用的…主人?”
“说明书。”
说完就递了张纸过来呢,看看…啊,叫“棉条”果然是有原因的。以前听说过,但是用不起也没那个胆量用……
【zn:卫生棉条是需要推入体内的那种!相比卫生巾会稍微贵一些!:D】
可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玩意?
“咳…那个,主人……为什么会有……”
“你当Alpha没有经期?”
直接打断slave的话语。
“唔……对不起………?”
为什么你的感觉这么烦躁……唔!!!
啪——!
脸颊是火热的痛,她似乎特意没有挑着脑袋扇…之前有过几次位置是偏上的?
“还敢道歉下次更用力。”
“……好…主人………”
“我基本隔三个月‘来’一次,棉条就是特意选的。没事的话,赶紧离开房间。清晨需要集中精神。”
“嗯…嗯……”
slave决定先进卫生间推入棉条。感觉,有些微妙的奇怪………涨涨的……?相信K若是当真用这个恐怕会对仍是“处女”的她有些“刺激”吧?
她在打算些什么…
…………
slave快步下楼,是和三天前差不多的日常。
“早上好,slave小姐。”
“……”
她只想斜斜地睨着ST,看着他“生闷气”……其实原本早就消气了的,没必要如此。何况现在的ST又没有哪里会惹到自己…
这么看来,不少情绪外显都是装出来的吧?我可能只是想作一个威吓他的假象?并不是真的“烦躁”……
那,如果什么时候再次因为外界而波动了……就好好想起自己全是装的这件事。
不能冲动,不能被情绪影响过深。
后果………都领略过了…儿时因生气而做出的毫无理智的事情还不够多吗…别说现在还处于K这整个危险的环境之下了。
……
“您今日要去训练,别忘了。”
端出餐点后,ST微微坏笑着。
“嗯。”
slave平静地应着。
现在的日常安排只比平时多了一抹血色的疼痛…挺好……前三天的所有,就当作一场窒息的梦吧。
………
迅速吃完餐点,他将slave带出去了。
话说K是不是几乎根本没出过那栋楼…比起自己,她或许才更像是被软禁的一方吧?虽然能将她禁锢的也只有权力、工作与她本人(K)了。
奇怪,怎么感觉……花园空了一些…?
…………
……
“哈喽!slave!”
CI的存在一如既往的格格不入。不明白她那种阴郁的家伙怎么会选中这般刺眼的日光…
不过我的脑子里真的全是你(K)……唉。
“夫人可要注意也不能和他相处过近哦?”
“……?!!”
耳边传来ST的吐息,只是一瞬间便后撤,带离他的笑意。
……
可是你这么做不也属于和我相处过近了吗……我到底对你们这帮人有什么吸引力啊………
“您不高兴?”
他静静迎击着slave回首的视线。
“那你也应该离我远点。”
“是。毕竟夫人是大人的呢…一会见。”
你有必要强调吗?!
还是这种笑……啧。直至ST彻底消失,slave都狠狠地瞪着他,那人正好同样笑意不减…烦……
不行不行,所有情绪都是装出来的,不能被影响。
……
“你前三天没过来是干什么了?”
完了坏笑看得太多了现在怎么觉得CI的笑容也不对劲……我真是被主楼的那两人侵蚀得很深啊。
“……是Omega的特殊时期…”
明明不是什么错误的说辞,slave依然觉得有些尴尬。
“哦~那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唔…”
面露难色,目光闪躲,捏紧手臂。
“不方便说也没事,先过来吧。”
“………被她上了三天而已…咳。”
slave完全没有说出事实的必要,但她还是选择了这么做……其原因会是………?
就当作话真的变多了吧……
毕竟最深层的原因,似乎是个很恐怖的东西。(当然现在还不能察觉到~)
“那会不会有哪里难受?哈哈。”
……?????
合着所有人都知道K到底有多那啥是吧???怎么感觉都像是来看我笑话的…?
“………为什么这么问……”
“靠近主楼的朋友们说过有时傍晚那边会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很肯定你现在已经是“邪笑”了。
“咳咳……”
我有那么大声吗…不对,是K那个房间的隔音当真那么差吗……?
“没办法嘛,毕竟这边只有大人一个女性…你的到来,总会在男人之间引起些波浪的……虽然不是很好,我也替他们说声对不起,现在只是想关心一下你的身体状况还行吗……”
嘶——我怎么会忘了这边的人平时都不可能发泄的来着……所以和我“相处过近”估计也只属于饥不择食罢了,一定是。
总不可能去意淫一位Alpha将军吧?
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挺好的……不过今天恰好生理期。”
对啊,好得不能再好了。
已经记住肉色的快乐了。
真是太棒了。
哈哈。(←干笑)
“生理期?看来大人放过了你一次嘛……呵呵呵。啊,没什么,是我冒犯,不该对你乱说话…先过来吧,这次练些轻松一点的。”
CI转过身带slave走进去的时候顺带给了自己两巴掌。
我总算是懂K为什么选你了……都是腹黑的人………唉。
可“放过一次”是什么意思……?
………
“那个……为什么说她放过我了啊?”
slave坐在器材上问道。
“我以为大人会选择直接让你…妊娠。”
rnshn是什么?没听过这个词……啊?她只能歪头顺带很尴尬地问了一句:“那个词什么意思……”
要是有机会我肯定重新好好学习…
“就是怀孕啦,想说得隐晦点而已。”
“这样啊……”
确实……呢………
这两个字究竟有什么分量……有什么意味……仿若无法承受之重。
没想到会在二十二岁的年纪获得孩子…我的心智仍未完全成熟,恐怕到最后也是K去照顾TA吧,教育一类的事情………
以我的能力,做不到……
…还有,我对你来说也不过是个破碎的生育工具而已。不知道在那之后,会不会把我扔了………或者,直接处理掉?
……
不能再乱想了。
“话说……我是不是也该对你的态度尊敬点呢?”
“这个,不用的。”
slave垂眸接下他拿来的哑铃。
“真的吗?我有时很怕说得过界触犯到你……”
“不会的。”她摇摇头,“比ST好些。”
更有活人的感觉。那家伙(ST)的心已经死了,外在大致也死得差不多了。
“哈哈哈为什么啊…我看他平时说话文绉绉,完美得毫无纰漏,和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械一样……唉,有时也会替他担心。”
“他的问题不就是在于没良知吗……”
“我倒是觉得ST太冷漠了。没有良知是因为什么?”
slave发现自己已经和两个人抱怨了ST的事情……离谱。
“他不会心痛。不会愿意‘拯救’和我一样的人…甚至目击受刑现场同样毫无波澜。”
“这个嘛……也有他个人的原因,不过我猜很可能是跟着大人训练出来的。”
和CI聊天的感觉好正常…
不会被恶作剧的邪念笼罩,不需要小心翼翼,不用理会对方究竟想听到什么话语,没有弦紧调绷的必要……
可惜和她的相处才是日常呢。
“你这么认为?”
“据我所识ST是追随大人最久的一位了。而大人的工作又与暴力、军士、武器息息相关,变得冷血、淡漠、熟视无睹或许才是最基本的入门吧……
“所以我就不适合待在大人身边太近啦。说来惭愧,我也挺害怕死亡的。”
“那毕竟是本能…没事。”
slave淡淡地笑起来,大约是想安慰他。
“嗯,可如果要去前线的话,必须丢掉它呢。”
………
等等,K好像就是从前线退回来的…?唔……反正她的打算我都没必要懂罢了。
……
“你生理期痛得厉害吗?有任何不舒服都可以停下来的,不用勉强。”CI忽然又加了一句,“好好珍惜一下这股血色吧,呵呵…”
他的笑容再次出现一丝裂痕。
“难道以前的全是直接……”
slave感觉K已经给自己足够的特例了,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嗯哼,或者她们根本没活到那一天。”
“……………”
“不说那些事情了…挺痛心的,我们继续吧。”
……………
…………
…………
slave在中途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下腹轻轻绞痛之后,就直接被CI遣返了。用不知道是留言机还是对讲机或者电话将ST唤过来把她接走。
……这么短的距离都需要人看着吗…怕我逃跑怕成这个样子?
………
……
“从今天起可没有避孕药了哦?夫人。”
把自己摁在客厅的座位上后,ST笑着说道。
果然呢,所以才说“放过了一次”是吧?
“你对我的称呼什么时候改的?”
slave只能阴沉地盯着他,毕竟不能对这家伙笑…在认识ST的真面目后也没有任何“笑”的欲望了。
“‘夫人’比‘小姐’更顺口些,哪怕现在不这么叫,以后大概也会的。不是吗?”
“……你为什么会如此认为?”
“大人之前就想找个人结婚了,一直没找到而已。您又能在大人身边停留那么久,活那么多天…您觉得呢?”
虽然但是……我也就来了这边十天左右啊?……啊???
什么进展速度………
……
“现在您可以待在楼下发呆,或者上楼……呵呵,夫人想选哪个?”
“这个点上去…她会不高兴的吧……?”
说什么“清晨需要专注”的来着?
slave都没意识到自己居然不假思索地决定回到她的身边。
反正到最后总归要回去的…这一点点微弱的更变,没太大问题……一定。
“那可说不准哦?呵呵呵……您好像有和大人相处的方法呢?”
“我没有。”
“明明忘记敲门…我昨晚却还能听见安魂曲呢?如果大人再暴躁些您估计会被直接扔出去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敲门这件破事的……
“别说了…当时几乎要出人命。”
“所以夫人能活下来也是个奇迹嘛。我相信大人不会杀害您的,放心好了。”
“放心才是最危险的事情……算了我还是待在楼下吧…”
slave索性躺进了座位里。
“私以为夫人还是上楼好些。”
“你说过让我自己选的。”
满脸幽怨。
“呵呵…一·切·以·大·人·的·指·令·优·先。”
“她什么时候说的规矩……”
“在夫人空闲时必须待在大人身边,算临时加的。”
“…………………”
无语。
……呼,希望她不会介意在上午被呼吸声打扰吧。
……
“这次可不要忘记敲门了?”
“哦。”
本来很想说“我真是谢谢你”…可惜“感谢”是禁词。
………
“咚咚咚……”
三下短促的…不能弄错……
……
“………进。”
约五六秒后,才传来她沉闷的声音。
一开门便撞见K郁黑的双瞳,之前似乎一直都头也不回的来着……?
“尽量别吵到我,上午的工作还有大半。”
“嗯。”
slave干脆地走过去缩到床上,书也无心观看…生理期只想窝在被子里发呆…………其实她刚刚那句,完全没有说的必要。
…………
这么说来,似乎痛经的感觉很像被K用力撞入所造成的宫痛呢…?额……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那么就发呆…或者随便做个白日梦吧……
……
工作确实多啊…有关军事……会不会在制定什么战术?计划调配…?想想都好复杂……要写好多字………
手不自觉地痛起来了……
听这个声音,看这个动作…你的签名应该很潦草又潇洒吧?唔……会用什么方式写“K”呢?你很喜欢连笔的,我的名字反而不方便连……以前每次写恨不得给自己直接改个名字,又难写意思还不好………
K…K……K………
“K”是缩写吧?这边的怎么都是缩写名字…唔……地域习惯轮不到我来管了……
所以你的全名,该不会是“King”(国王)?被这样的称呼压在身上,估计被父母给予过厚望…成长得肯定辛苦,曲折,嗯……
……
唉,我怎么都在想你……
还是在乱想。
………
一躺下来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呢…
悄悄闭上眼睛……睡觉应该吵不到你。
………………
……………
……………
“slave。”
听见了什么……?过了多久…?
“你睡什么睡…”
“唔……!”
脸颊被一下揪起,撕扯神经般的疼痛,slave迷迷糊糊地睁了半只眼。不仅是因为刚起的昏沉,还有她一如既往的、突如其来的痛感…
…………
结果一瞬失足摔进窒息的深渊(她的双眼)。
二人的距离是一不留神就会亲上的尺度……想来每天都要…来个三次…为什么不趁现在这个机会呢?
虽然气氛似乎不是很合适……不管了!
“唔。”
轻触,离开。
…你什么意思?!!
……
咳…不对……是我为你下的命令,啧。如今立刻反悔………唉,以后就当作意志力训练吧…
………
slave觉得K的表情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是心情不好?也不太像…又会因为什么呢……
你变奇怪的原因最好不是我。
“主人………?”
“…………”
她混黑深邃的眼睛带着皱眉钉了自己一会,几秒后还是选择转向别处。
……
仿若欲言又止。
你明明之前都是有话直说的来着?这次想到了什么……?
我到底为什么会如此在意你………
管它那么多!不想纠结!
在K快起身的时候,slave抢先一下环住她的后颈,再次——
“啾唔……”
“…………”
……
啧…给你机会了还是自愿跳进陷阱?自找的东西,就好好尝尝后果。
“呜呜——?!!”
为什么这次这么大力?痛!!不要把嘴唇当成肩膀咬啊呜呜……
………
哪怕是痛到抽搐痉挛,神经断触,在应急状态下失去所有理性…还是选择了死死抱住K呢?
内心不理解此番行径,大脑也不理解……就当作是潜意识的决策吧。自己的灵魂,已被证实的确在向往她。而她,似乎同样向往着自己………
……
无所谓了,全都崩坏了。
十天左右,不足余月,都在自暴自弃了。
甚至就连三天前的“绝不可能堕落”的誓言都这么轻易地违逆了。(那个在《噩梦期始》里以死起誓的东西~:D)
原以为能在接下来的几十年内都维持着“淡漠”,果然世事无常啊…没有任何东西是静止的。明天会发生什么,下一个钟又会发生什么,下一刻又会出现什么,下一秒又会见到什么……
一切,无法预知,无法设想,无法抵御。每次皆是意料之外的事件,那“异常”的再度莅临,会在何时呢?
…………
可别以为slave现在有心思分析那么多东西,她的所有注意力早就被K吸走了。被这苦痛不息啃咬。没什么家伙能在持续的应激电流下保持冷静,除非那人的神经中枢早已剥离。
所以剩下的只有呜咽与哀叫。
像是被吓到后缩在墙角化作一滩的小猫。
当然slave并不适合被形容成任何动物(包括人),与她最贴切的喻体也只有“充气·可生育·人偶·娃娃”了。
可悲的命运,却沉进K猩黑色的“温柔乡”……“斯德哥尔摩”与“所有狂暴皆为‘装’出的施害者”,是天生一对吗?以肉体作纤丝维系的关联,飘摇欲坠、轻触即碎、微绞便断、如履薄冰。
危楼高百尺,伸手触及的“星空”是倒映殷红的深渊……
从来,都不属于真正的幸福。
…………
“呼嗯……唔唔…”
姿势在无意识中悄然更变,又被她压在身下…这一吻持续了几分钟,是目前最高纪录。没有因为无法呼吸、强硬停止或其他的什么要素而被打断。
结束,是热浪的眩晕,迷离的气息。
还有K阴郁的表情。
……
“越来越大胆了啊?slave。”
“咳…主人,那我下次,不会这么做了……”
不能说“对不起”…估计你肯定认为随口一说的道歉没有诚意吧?
“你可以这么做,不过要分场合。”
“……?”
所以你刚刚的表现不是生气?
“如果很乐意承受海啸的话,我也随时奉陪,呵呵。不然,就不要在我平静的时候………”
她的话没继续说下去,slave只能连连点头。
K的“平静”是怎么界定的?……工作中的那种冷漠疏离?
……………
…………
“…不过主人的‘海啸’会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和我所认为的一不一致……
看得出来slave的确越来越大胆了,她自己也有所察觉,可这该死的好奇心呐……
会连同人一起害死。
……
你的脑子是什么时候出问题的?装得天衣无缝、纯真无邪,我竟全无发觉?
不愧是人偶啊,“精致”碎裂的外表下…内胆深不可测。
“扔进地下室,强制发情。”K此次的表情显然是烦躁了,“别想再来烦我。”
……
“……………好。”
slave不再有作假的惊讶,只是悲哀地接受。要知道“强制发情”可是对Omega的酷刑之一。
和自以为的结果相距很大,却也算“意料之内”…吧?确实是……又作死到让你生气了呢。
……
“本来也就想叫醒你去吃饭的……啧。看在你难受得没精神看书的份上,放过一次。”
说完直接一脸嫌弃地从身上下去后开门走了…独自。
slave快步跟上,最后坐在K的旁边。
………
不敢叫她了…一开始就没必要的,唉,我都做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又问了自己多少遍了……
不可预计的将来与喜怒无常的她果然是绝配吧?当然还有脑子存病的我。
…………
………
非常平静地吃完了。K先人一步上楼,躺回床上。
今天的工作比较少吗?中午有时间休息?
同样缓缓缩到她身边…介于K是平躺,slave便捞了她一条手臂抱着。这人立刻就回头了。
……………你这么主动还真是不习惯。
……
可为什么会……如此…烦躁…嘶——
啪!!!
一不留神,身体已经自动驱使甩给slave又一个耳光了。听声音似乎力度还不轻,掌心火热刺痛……
……
…我在干嘛啊?我………
一定是今天的心情不好。
“呜呜…主人?”
slave甚至把自己挥过去的那只手也一起抱住。
“你是不是脑子里哪条回路搭错了?”
抽回。
“可能吧……确实…”
“那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情?”
必须要问了……
“像是…想和主人黏在一起的…感情。”
“呵,有病。”
冷笑。K用力捏了捏她的脸侧,整副表情完全走样,扭曲。
“唔……”
“要我打你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呢……为什么会想和一个一直伤害自己的家伙待在一起?”
“主人…不希望被黏着吗……?”
又是这种答非所问…我感觉你似乎已经不是我认知里的那个slave了………这才过了多久?
……
“不知道。”
暧昧不清的、敷衍的答案最终还给了她(slave)。
“唔………”
每次的“不知道”都是处于想与不想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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