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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去找他而失踪了。当他艺成再回到平西侯的时候,再也见不到当年那一句话改变他一生的可爱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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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残照,风吹萧索,阵阵的冷清吹拂在四处荒僻的断壁残垣,蔓草寒烟堆中,显得凄凉无比,完全没有丝毫的人烟气息,谁又能猜得到这里在十多年前曾是一座层轩罘伞3逵囊巳说牧花山庄?
走遍此处的每个角落,宋靖韬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直视着四周染满尘埃杂草的废弃焦黑砖瓦,刚毅英挺的脸上闪动着伤恸,像在哀悼什么。
自从艺成过后,宋靖韬就不断希望能够找到他的仇家,他要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毁了他全家,无论得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报仇!
这念头又让他忆起了当年提醒他的人——一个小小的女娃,弄晴儿。
他记得她时常扬起甜甜的笑靥告诉他,要他成为一个大侠,成为说书人口中那厉害的高手。如今,他做到了,只不过伊人已杳无芳踪。
离开平西侯府,放弃那些荣华富贵的日子,为的不过就是这两件事——复仇和寻找弄晴的下落。
但,就在他千方百计的找寻之下,所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小弄晴儿竟然死了!
当年,他在离家后不到半个日,弄晴像以往一样偷偷央求人带她出侯府,不过这一次她的目的不是到客栈听说书人讲故事,而是去寻找他。
试想,小小一个女娃娃又怎可能独自一人到处走?
在她走失后,侯府曾经派了大堆人去找寻她,只可惜得回的消息竟然是她的死讯。侯府上下悲泣万分,侯爷夫人还一度寻死,幸而当时她的肚子里又有喜讯,才使她放弃寻死的念头。自从观晴郡主出生后,侯府上下才渐渐地忘却了这桩伤心往事,也或许不是真忘记,但任谁也不愿、也不敢再提起这事了。
但宋靖韬不同,当年若没有小弄晴儿的一番话,或许他还活在自怨自叹中,他怎可能让她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他?更何况他不相信她已经死了。
他几近疯狂的寻找她,好不容易辗转探知她当年是被以怨怼阴狠出名的“恨海老人”带走,但后来恨海老人因自己的恩怨而死在现在掌管胭脂门的胭脂姥姥手中,小弄晴自是也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
因此他恨胭脂门,在找寻杀父母凶手的同时,他也不会忘了要毁掉胭脂门,为他的小弄晴儿报仇。
突然,沉浸在悲痛中的他警觉到身后有几双眼睛在监视着,十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踏上这里,莫非这里一直都埋伏着人,想要将他斩草除根?
嘴角扬起了冷笑,该来的始终躲不过,是该算算总帐的时候了,正当他想行动的同时,由远而近忽然传出杀掠的声音。
“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缚吧!”数个男子将一个紫衣蒙面女子团团围住,数把长剑一气呵成的直攻向她,剑风袭袭、招招凌厉,欲取对方性命。
然而,紫衣蒙面女子功夫也真是了得,身形几个回旋,在晃眼间不但不让这些人讨到任何便宜,手腕上的长剑反而洒出致命的朵朵剑花,被她剑锋扫过之处,已有三人应声倒下,吓白了在场其余几人的脸。
“哼!我劝你们还是快滚吧。”紫衣蒙面女子冷漠的说。她最不喜欢和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有所交集,而且现在她另有要务,没空闲陪这群人玩闹,不过这些人若再不识时务,就休怪她不饶人。
“可恶。”这些自以为英雄豪杰的人一听到她这句话,莫不气得跳脚,这女子简直太过猖狂,让他们这群人太没面子了。
“哼!”紫衣女子也不理会他们张牙舞爪的样子,径自转身而去,谁料事情竟没那般容易。
“站住,就让我‘翻刀王;徐戍来领教一下姑娘的剑式吧!”一直站在旁边不作声,一脸长胡须的男子大喝,一把闪亮的金刀毫不客气的劈向紫衣女子。
世上就是有些人活得不耐烦,偏偏又不晓得滚边凉快去,净会找人麻烦。也好,就让他们懂得生命的可贵,和惹火了她的后果。
她一个完美的转身,闪过了这一击。“哼!没空陪你玩。”话毕,由紫衣女子的袖口中射出了数支淬满剧毒的毒针,而那自以为是的男子立刻横躺在众人面前,连一句话也无法再多说。
“啊!”一旁观战的人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真不愧是胭脂门的高手,有此出神入化的功力“翻刀王”徐戍并不是个小角色,却让小小的几支毒针给结束了性命,甚至还有人来不及看她是怎么出手的。
当然也有人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你你是烟之棋”
遽闻“四艺罗煞”中的烟之棋善于使用暗器及布阵,而且还是四人中最冷血的一个。
“没错。”紫衣女子告诉了他们这项事实。
“啊!”围在她身边的几个人发出轻微的惨叫声。
还真不是普通的倒霉,原本他们想从胭脂门的“四艺罗煞”琴棋书画四大姑娘中,随便抓一个来威胁胭脂姥姥,想不到遇上的竟然是四个人中最难缠的烟之棋,真是活该他们出师不利。
所有人都在交换眼神,是继续攻呢?还是退走?大家一时都没了主意。情势突然成了剑拔弩张。
看出了那群人的怯懦,烟之棋冷哼了一声,就在她想走的时候,蓦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笔直地站在不远处的废墟中。
宋靖韬。他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他和这群疯子是一伙的?
不对,她立刻否决了这项念头,宋靖韬是堂堂一个侯爷,怎么可能会跟这群鄙俗的人有所勾结?不过不管如何,她现下都没空再陪他过招。
心念流转间,她边招架这群败类边将怀中一些小红旗子丢向适当的地方,准备布阵将这群人围住以减少烦恼,当然宋靖韬现下所站的方位也是她算计之一。
只可惜他早有警觉,就在她丢出最后一支旗子后,她才肯承认失策。
“可惜。”她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施展轻功掠走,后头还不知道已身陷险境的众人想追,这一走动,她所布的阵法开始有所作用,将那群死缠着她不放的人给困在其中。
另一边——
宋靖韬因死对头烟之棋竟然会遭到一群人的围剿而产生莫大的好奇心,兴味盎然的朝他们的方向观望,他想知道她怎么会惹来一大群人的追杀?难道这冷狠的女子又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
就在他忖度的瞬间,他看到几个围攻她的人,七横八竖的躺了下去,这令他惊讶,他显然绝没想到烟之棋竟然有这等功力,不但能使用暗器,还善于阵法。看来他们以后交手时他得小心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这回烟之棋没上前来对付他,她不是奉胭脂令也在追杀他吗?
原本他想追上前去,不过随伺在后那几双眼睛的主人突然掉头往另一方逃去,他这才忆起自己另一个重大任务——为父母报仇。
或许在刚刚逃走的人身上就可以找出他想要的答案。
哀悼的眼光再度触及背后这座空荡荡,蛮荒萧条的废墟,下一秒他已凌空朝那群监视他的人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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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门胭脂厅
位居上座的胭脂姥姥一直不断的望向门口,脸上明显的透露出着急的神色,她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失去了一贯的冷静理智,眉峰始终紧蹙着,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因此跟随一旁的胭脂传使忍不住再度安慰。
“姥姥请放心,棋姑娘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嗯!”胭脂姥姥淡淡的点头,不过心里还是怀疑着烟之棋为何到现在都未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就在这时,另一个胭脂传使快速的跑进门来禀告。“棋姑娘回来了。”
“很好。”胭脂姥姥脸上这才总算露出稍许的欣喜,她亲自走至门边迎向来人。
“姥姥,对不起,我回来晚了。”烟之棋拱手请罪。
“无妨,回来就好。”
“姥姥,棋儿未能达成任务,请您赐罪。”
“任务?”胭脂姥姥却不记得自己曾交予她什么任务,她只为现在心底的这件事烦心的不得了。
“狂侠宋靖韬的武功并非一般,我想我还需要加紧练功一段时日。”
胭脂门是当今天下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之门,举凡胭脂令下欲杀之人都无法逃得过一死,除了现在长啸堡的少堡主谷劭和狂侠宋靖韬以外。不过谷劭是烟之画的夫婿,又经胭脂姥姥亲口承诺,自然可以例外;至于狂侠宋靖韬自当是非死不可,当然这也因为他根本不打算放过胭脂门。
“狂侠?”胭脂姥姥不加思索,便道:“管不了他了,现在另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计。”
“姥姥请说。”烟之棋聪明慧黠的已看出胭脂姥姥似乎有所心事。
“我想从今天起胭脂门不做生意了。”她说的生意自然是当杀手的事。
胭脂姥姥这话一出口,几乎所有门内的所有人全都给骇住了,包括一向不轻易展露情绪的烟之棋在内,她的眼中闪动着疑惑。
“我可以知道原因吗?”烟之棋的口气依然平淡如昔,仿佛这消息对她来说并不怎么意外,但内心却难免翻腾。
“我要你全心对付‘黯-堂’。”胭脂姥姥脸上再也难掩其痛恨神情。
“黯-堂?”烟之棋脸上有着沉思的神色。
“没错,不但要毁了黯-派,还要杀了恨天那老头,”胭脂姥姥接着解释“就是黯-堂的堂主。”
“是。”胭脂姥姥虽然待她们琴棋书画四大姑娘像己出,但事实上她们不但是她的徒儿甚至连命都是胭脂姥姥给的,所以不论她下的命令再怎么怪诞,她们都会接受。“不过棋儿没听过江湖上有黯-堂。”
“我也是最近才得到这消息的,”胭脂姥姥脸色阴黯的道:“还记得扬山派黎诰夫妇被杀之事吗?”
“是。”
“恨天那老头专杀江湖上恩爱的情侣,二十多年来已有太多人受害了。”她的口气十分悲愤。
“二十多年?”烟之棋的脸上飘过一丝讶异,若真是如此,这组织未免可怕。“姥姥是在担心琴姐她们。”
胭脂门四艺罗煞其中的琴书画三大姑娘都已出嫁,烟之棋猜测胭脂姥姥是在担心她们的安危。
“这是一部分,”胭脂姥姥的眼神中闪着熊熊的怒火“另外一部分,恨天是我的仇人。”原来如此,原来胭脂姥姥竟然和他们结下了仇,不过烟之棋并不是个好奇的人,她没再多追问细节。
“棋儿明白了。”
“很好。”烟之棋是胭脂姥姥最有信心的一个徒儿,因为她从来不让她失望。
“那另一件事呢?”
“这”胭脂姥姥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一下才道:“这事等你解决了黯-堂再谈吧!”她眼睛朝身边一个胭脂传使做暗号,示意要她将所知道有关黯-派的种种事情告诉烟之棋。
“是。”胭脂传使恭敬的道:“棋姑娘请跟我来。”
烟之棋朝胭脂姥姥施了施身,转身跟随着胭脂传使而去。
“慢点,”胭脂姥姥施了施身,转身跟随着胭脂传使而去。
“慢点,”胭脂姥姥突然喊住烟之棋“棋儿,不可轻敌,要小心。”
“我明白,多谢姥姥。”烟之棋又恢复了原来的冷漠表情,就像她活着只是为了胭脂姥姥的命令而已。
“还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迟回来的原因。”胭脂姥姥这才有机会关心这件事。
“被一群疯子围住了。”
“哦?”胭脂姥姥显然对她的答案很讶异。
“他们想抓我好威胁你。”烟之棋漠然地说。
“威胁我什么?”
烟之棋摇头,只说:“他们要泣血心坠。”她知道胭脂门并没有那样东西,所以也纳闷的紧。
“泣血心坠?”胭脂姥姥摆摆手,让她跟着胭脂传使下去,不过另有一团疑云正笼据在她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