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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肉棒的套弄,虽说乳上少了他的抚摸,让雪青仪娇媚幽怨地嗔了他一眼,但这时机也该算是恰好,再晚得几分,怕赵平予就要射出精来了,“你好美……真的好美……如果再这样弄,平予还没帮你宽衣,就要先忍不住了……来,让平予来‘服务’你吧……”
媚眼火热地放送着艳光,雪青仪仰起头来,任秀发飞瀑一般披散下来,娇美地挺起了酥胸,任赵平予一边观览她的媚态,一边为她宽衣解带。
而赵平予果然不负所望,连帮她宽衣的动作都那么奇妙:他并不伸手去拨她的衣钮,而是双手齐出,从下而上托住雪青仪已被欲火烧的高高挺起的美乳,向中间挤去,向上头挺动,使雪青仪感觉到自己的双乳被衣裳崩的更紧,更想找到机会脱离束缚。
她进来前便已换了一套开襟较低的白裳,双峰又在方才那火热的调情当中弄得愈发怒涨,给赵平予这一挤一压,登时美妙地向外弹跃,在雪青仪又似享受又似难过的轻喘当中,一双玉乳已破开了束缚,从襟口跃了出来,连衣钮也被这弹跳给一路破了开去,娇躯登时半裸。
“好……唔……好厉害的‘服务’……啊……坏……你坏……”
给赵平予摆布的双乳弹出,在他眼前暴露出她的渴望,又羞又喜的雪青仪正想接着动作,主动将衣裳褪下的当儿,赵平予却快了他一步,只听得雪青仪一声妙吟,赵平予的嘴已吻了上来,偏他的口舌不是直捣雪青仪业已赤裸的双乳,而是吻在雪青仪纤巧细滑的腰上。
雪青仪原没想到,当脐眼落入赵平予口舌时,滋味也是这般奇妙,再加上随着赵平予口舌滑动当中,他的头发不住波动,在雪青仪敏感的酥胸上起伏拨动,又刺又抹、又滑又拨的妙况,令雪青仪登时娇吟不止,甜蜜诱人的呻吟登时脱口而出,掩饰不得。
本来赵平予的真正目标,确实是雪青仪暴露出来的美乳,光看泛着情欲晕红的乳上,一对玉蕾随着美乳娇颤而舞,就够令人魂销了;加上随着雪青仪体内情欲勃发,那玉蕾也硬挺了起来,似是白玉花瓣上头的一对红蕾,要说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没想到脚步才出,赵平予竟然脚下一滑,吻到了雪青仪小腹上的脐眼中去,但错有错着,听雪青仪的反应,这滋味好像也让她蛮享受的,赵平予也正好弄她一弄,他的舌头在雪青仪的脐眼中不住刮扫,一边将头剧烈的耸动,好让头发对雪青仪双乳的刺激更加强烈,同时双手也毫不放松地在雪青仪的身上揉弄着,感受着她欲火焚身的畅快,同时也更施妙手,毫不保留地大施手足之欲,让雪青仪快乐的像要飞上天去。
原本雪青仪体内的欲火已相当狂烈,再加上赵平予这既新奇又奇妙的弄法,令雪青仪更加无法自拔。
等到赵平予将她放开的时候,雪青仪已是玉腿酥软,要靠着赵平予搀扶才不致于滑下地去,而正扶着她的赵平予,也恰在此时看到了她的渴求:雪青仪已不只是腰软腿酥,没他甚至站身不住而已,她的玉腿正娇颤地微敞,腿间那甜蜜的湿润正在夜明珠的光下闪耀,虽说她已被摆布的浑身香汗如雨,但那处的湿润不知怎么着,看起来就是很不一样,格外令人食指大动。
“平予……要我吧……青仪……青仪正等着你呢……”见赵平予随手一翻,雪青仪刚褪下的白裳已大剌剌地展了开来,铺到了地下,眼见他是要拿自己的衣裳作铺垫,好在上头和自己行云布雨,雪青仪不由一阵娇羞,偏体内的烈火,又驱使她不能就此停止,只见雪青仪以一个最诱人的姿势缓缓坐了下来,半坐半卧在垫上,一副等着赵平予将她压倒的模样儿。
“快点……还要撩青仪吗……”
怎么可能等得了呢?一边肆无忌惮地观览着雪青仪娇媚无比的胴体,赵平予一边在心下暗赞着,圣女动情那从圣洁无比到欲火焚身、淫媚万端的转变,已足够诱人,再加上雪青仪的美丽胴体又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尤其一身香汗,在夜明珠的光下灿然生辉,光美艳二字实不足以形容其魅力。
也幸好稍稍休息了一点时间,赵平予原本那差点就要发射的肉棒,在这段休息过后,不但没有半分软弱,反而像是被撩得更加动情,坚挺的程度比方才似还胜一截,看的雪青仪媚目放光,玉腿间竟不自觉的轻耸磨动,诱的赵平予的眼光针刺般地集中在那儿,似要烧进去一般。
在雪青仪的娇吟喘息当中,赵平予的肉棒已深深地探入了她,只见他将雪青仪的玉腿大大分开,令雪青仪幽谷再无防卫,波波浪花直涌而出,幽谷口处片片湿漉,光媚诱人,那目光像是成了实物般,看得雪青仪幽谷一阵阵美丽的颤抖。
令赵平予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了雪青仪腿间,双手环过雪青仪的腰,捏在她紧翘圆润的丰臀上头,将她股间高高抬起,令雪青仪的幽谷完全敞开,这才挺腰而入,那火烫的滋味,只美的雪青仪不住呻吟,似一入便令她爽了。
“好……唔……好美……啊……平予……你……你好厉害……你……哎……你的棒子又……又烫又粗……涨死人了……”
被赵平予那火烫粗长的肉棒一入,一股美妙无比的酥麻之意,登时涨满了雪青仪周身,酥的她连脑子都似化了,那原已许久未尝出口的淫言浪语,竟是完全无法禁止地奔涌而出。
而随着淫语出口,雪青仪只觉体内的欲火更加攀升,弄的她的纤腰情不自禁地扭旋起来,她的动作这般激情,香汗又染的腰臀处颇为滑溜,若非赵平予托抱她圆臀的双手无比有力,怕真要给雪青仪挣脱开去呢!
“喔……好……好美……平予……啊……你……哎……你入死……啊……入死青仪了……再……再深一点……啊……”
不只雪青仪畅快,赵平予的享受也绝不在她之下,她的幽谷那般窄紧香暖,才一进入他便觉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传了上来,肉棒被谷间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里,那滋味之甜蜜奇妙,只有在替蓝洁芸和项家姐妹开苞时感觉得到,真没想到雪青仪早已破身,幽谷竟仍如此美妙,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层层嫩肉和其间的皱褶,构成一条条柔软火热的连环,从幽谷口处那甜美诱人的双“唇”开始,一道地道紧紧箍住他的肉棒,又像樱唇甜蜜的啜吸狂饮,又像有着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肉棒,快美异常,才一进入便一股股酥麻直透赵平予背脊,若非他曾习《梅花三弄》的奇功,功力运用自如,怕只这一夹一吸,就要给她吸得阳精尽射。
无论如何不能这么快便射了!这般高贵圣洁的美女、这般淫荡诱人的艳妇,还拥有着这般奇异美妙的幽谷,光和她上床都是难以想象的快活滋味,自己身为男人,又岂能一触即溃?
赵平予微一咬牙,一边将《梅花三弄》的奇功运了上来,一边双手用力,更加紧地扣住雪青仪汗湿的圆臀,好控住雪青仪的动作,不让她的扭摇逼得自己受不了,他一边深入一边动作,肉棒在雪青仪的幽谷当中深入浅出,不住刮搔着她娇嫩的谷壁,弄的雪青仪更加情动难挨,娇吟不断。
赵平予的肉棒虽不如“淫杀千里命七天”那般生就异征,在深处的涨满感不若被他干时那般强烈,但他的内力修为甚至还胜“淫杀千里命七天”一筹,《梅花三弄》的功夫又是床笫间最有效用的奇学,加上赵平予自己的深入钻研,他甚至创出了一种独特的妙用,欢爱中的雪青仪只觉赵平予的肉棒愈发涨烫,犹如火烙一般灼着她娇嫩的深处,虽不像“淫杀千里命七天”那般奇形异状,涨的她身心皆酥,但那灼热所带来的美妙,却也不输多少。
加上随着赵平予的肉棒愈来愈烫,也不知是否雪青仪的错觉,那肉棒竟是愈伸愈长,慢慢地破开了雪青仪花心深处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探进了甚至连“淫杀千里命七天”都不曾探访过的深处,那灼热烧的雪青仪娇躯连颤。
愈是从没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愈是敏感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尤其当幽谷的嫩壁一寸不失地被赵平予肉棒上头的灼热一烧,那滋味更令她难舍难离,雪青仪只觉幽谷被他插的愈来愈烫热,滋味美妙到难以想象。
尤其被他深深破入的谷心,被那野火灼烧之下,更是快感直冲脑际,那强烈的滋味一瞬间便已传遍周身,灼的雪青仪身心都沉醉其中,欲吸欲泄之间美的无法形容,待得赵平予的肉棒深探到某个深度时,竟有一股强烈而又诡异的美妙感涌上心头,令雪青仪在这瞬间达到了以往从不曾尝过的畅快美妙,幽谷深处一阵舒泄,竟控制不住整个人都瘫痪下来。
本来从练了《梅花三弄》的秘籍之后,赵平予的支撑力远胜以往,甚至能撑到以往两三倍的时间,只不过事后的疲累程度,也像连干了两三回一般,但这个他自己钻研出来的奇招,却是大异寻常,用上这招的赵平予虽能更深地入到女子幽谷深处,但支撑力也要大为降低,偏这招又特别容易让女子出精,结果只要被阴精一浇,他也再无保留地一泄如注。
感觉到雪青仪一阵哆嗦,一股甜美至极的阴精毫不保留地淋在自己的肉棒上头,赵平予只觉周身一阵酥麻,背心一酸,竟也射了出来,殛的雪青仪又是一阵美妙已极的欢叫,随即两个人便倒成了一团,再也无力爬起。
压在雪青仪柔软的胴体上头,赵平予一时间只剩呼吸的力气,甚至无法爬起身来。一来这奇招太过耗力,二来他也有两三日饮食未进,体力自是不如以往,加上雪青仪竟很享受似地任他压住,随着呼吸声起肌肤在她娇躯上揩揩弄弄,眉宇之间有种积郁尽抒的诱人媚态,看雪青仪那乐在其中不想醒转的表情,赵平予自也沉醉其中,好半晌都只想这样倒着,不愿也无力爬起来。
只是倒着虽是倒着,但欲火情潮一过,赵平予的神智也慢慢回复了清醒,虽说事后回想,赵平予也猜得到,雪青仪多半是为了让自己回复自信心,这才献身于己,好让自己从败给郑平亚的自责中站起来,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就行的,若非将雪青仪这般容姿圣洁宛若下凡仙子的美女彻底征服,弄的她再无法从情欲当中自拔的强大满足感,要达到这目的,还真不容易哪!
虽说她的滋味极美,在征服了风情万种的雪青仪后,赵平予也觉自己整个人都涨满了自信,几乎已完全从败北的阴影中站了起来,就算郑平亚再来,这回他也绝不会有丝毫退缩。
但无论如何,雪青仪终究是别人的未亡人,虽说“淫杀千里命七天”奸淫邪恶,绝非善类,但这样弄了他的女人上手,赵平予却不能不有点儿内疚的感觉,好像是自己侮辱了这已死之人一般。
“不要担心,”似乎看穿了赵平予的心理,雪青仪微微一笑,“青仪只是借你了怨而已……他自己也说过,他淫人妻女无数,造下了无比孽端,也不知自己的妻女日后是否也要受报,为人所淫,这孽缘早晚有得要偿还的一天,所以他也看得开,能享乐时就享乐,绝不放弃一分一秒……”
见赵平予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雪青仪微微一仰首,在赵平予嘴上吻了一口,“所以你放心吧!你只是帮他了了孽缘,为他偿了点夙债,对他而言绝对是好事……这也是因果报应,只怕青仪被人淫的愈狠愈浪,他在地狱的果报就要好偿些……还是就算这样,平予你也没办法谅解?”
“是没办法谅解……不过平予也忍不住……”轻轻地叼住了雪青仪的小嘴,温柔地品尝了几口她唇间的芳唾,赵平予这才咕咕哝哝地开了口,“就算对不起他好了,反正平予忍不住想……想要你,所以……所以就算他托梦说想宰了我,平予也只有任他宰的份……何况青仪也喜欢这样……所以没关系的,是不是?谁教青仪这么美,和你上过床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有这个心放你不管的……”
“你知道吗?”雪青仪嘴角笑意更生,但目中的泪光却已忍不住滑了下来,看似强颜欢笑的模样,反而比哭天抢地更要令人为之心疼,看她那样儿,赵平予甚至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搂入怀中,好生怜惜,他一边吻去她的泪,一边听着,“那个时候他曾经说,青仪外表圣洁无伦,内里却是淫媚浪荡、性爱风流,他还真想将青仪好生调教一回,让青仪成为他的性奴隶……”
“别问我,我也不知性奴隶是个什么东西,只听起来就不正经,好像把青仪弄成了他的玩物,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全没办法自制似的……”
伸手轻轻理着汗湿的秀发,雪青仪的声音愈来愈软,绵绵柔柔地似将化去,听的令人心也酥了几分,“那时青仪虽与他有夫妻之实,心中却矜着不肯放怀,一直都没有松口,所以他也没用强,只偶尔这样调笑,没想到……反而让他留着遗憾……后来青仪在想,若能再来一回,青仪必会心甘情愿地让他调教,要当性奴或什么的都行。
“哎……现在想想,青仪虽完不了他的夙愿,至少可以交给其它人调教,试试身为性奴的滋味……以他以往的作为,青仪若是红杏出墙,对他而言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或许……或许真能稍减他罪孽呢?”
“这个……”若是听不出雪青仪话中之意,赵平予也枉自生为男人了,雪青仪平素端庄圣洁,见到她现在这样软弱情动,更令人食指大动,那模样光看便令人不由驰想,方才当他把这外貌圣洁无伦的美女弄的欲仙欲死,令她情不自禁地婉转承欢,那喜不自胜又乐不可支的模样,着实令人征服感狂升,什么矜持和顾虑都要生翅飞走。
如果─真的只是如果─雪青仪真被调教成了性奴,赵平予虽不知就理,却也感到刺激非常,“平予可不晓得,要怎么将女人调教成性奴隶呢?”
“那……那就要看你了……”眉间微带羞意,雪青仪轻推了他一把,“只是青仪仔细想来,既是奴隶,多半真是把青仪当做玩物,所以……所以你搞青仪的时候……尽量别动情,只把青仪搞到欲死欲仙,变得跟个荡妇一般,无论你用怎么让青仪没脸的玩法,都让青仪只有任你宰割的份儿,或许……或许就得其中三昧了……哎,别说这个,洁芸她们在等你呢!还不去安慰安慰她们?当时她们可真被你给吓坏了,青仪也没想到,一向冷静的你,疯起来会变成那样,好像要杀人似的……”
坐起了身子,赵平予看着雪青仪身下的铺垫,原本的白裳早被他和雪青仪云雨之中的流泄弄得处处淫痕艳迹,那白璧蒙玷的模样,令赵平予兴致愈发高昂,若非知蓝洁芸等人都在外头,加上自己又饿得厉害,他真想再把刚搞过一回的雪青仪压回垫上,再次发泄一回,这仙女已心甘情愿地为他所污,何差这一回?想来这还真的跟雪青仪所说的“调教性奴隶”有异曲同工之妙哩!
见赵平予的眼光移到了自己身下,雪青仪不由脸儿一红,她这回之所以和赵平予合体交欢,一方面是因为要帮赵平予恢复以往的自信,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胃口被“淫杀千里命七天”给养大了。
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男人滋润,虽说雪青仪因着“慈航诀”的奇功异法,心志之坚远超常人,但性欲系属身体的本能,一旦挑了起来,那冲动想要压抑可非易事,何况前面那段时间她和他直可说是任事不管,只知沉迷于情潮欲海之中,尝过了其中妙趣之后,再想清心寡欲那有这般简单?
何况从那时的经验里,雪青仪也知道,床笫之间愈是放纵,愈能极尽男女之欢,压抑了这么久,雪青仪既有机会再尝美味,又怎能放过,是以她这回特别狂野放浪,全心投入。
偏偏赵平予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可没手上功夫那么差,何况他也是因着纵情欲海,疏于训练才会在郑平亚手下败的那么惨,实则若论内力,他胜郑平亚不只一筹,加上床笫之间勤于锻炼,要论令女子欲仙欲死的功夫,恐怕就连“淫杀千里命七天”复生,要胜他也不算太容易。
雪青仪既是纵情肆欲,在赵平予的“配合”之下,她的狂浪前所未有,身上的汗水和幽谷中的汨汨流泉,自是渲染的身下铺垫灾情格外惨重,几乎已没一块干的地方,在在显示了方才淫兴之激烈。
偏偏赵平予也不知用上了什么奇招,那肉棒竟深入到雪青仪从来不曾被男人触及的所在,又烫的让她神魂颠倒,使得雪青仪这回泄的特别舒畅,整个人都似给他吸干了力气,直到此时还慵懒的无力起身。
方才那热情无比的淫姿浪态,配上现在这完全虚脱、无力挣扎的虚瘫之美,让赵平予再也离不开目光,若非方才那一招使来太耗力气,便以赵平予现在的内力也颇吃不消,现在的他亦是疲不能兴,光看雪青仪这样柔媚虚弱的模样,赵平予可真想再次在她身上驰骋一回呢!
俯下身去,温柔亲蜜地扶起了这才刚被他“吃”的虚脱,到现在仍无力起身的美女,赵平予的心头不由得征服感狂升,那时的失败算得了什么?若换了郑平亚来,凭他的功夫能不能在床上令雪青仪这般放浪?若自己好生修练,以自己天赋资质,要胜过郑平亚,雪这回之耻绝非难事!
娇柔地挨着赵平予站了起来,雪青仪只觉腿脚处阵阵酸软,不由有些心悸。
她事先怎么也想不到,赵平予在床上的功夫,竟似比“淫杀千里命七天”这欲海高人还厉害些,弄的她如此虚瘫。
雪青仪原本以为,赵平予再厉害,比起他也要逊色三分,自己不过能靠他稍解欲火,顺带助他回复一点自信,是以方才云雨之间特别投入,没想到赵平予如此厉害,雪青仪不由得怀疑,若自己并非存心献身,而是赵平予主动挑逗自己上床,恐怕她的身心也会被他征服的彻彻底底,就像现在这样,被他“吃”的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甚至渴望再被他玩弄─简直真像性奴隶一般。
“哎……这下糟了,”也不知方才赵平予是故意的,还是只是没想到后果,眼见自己的白衣成了地上的铺垫,上头尽是男女尽兴淫乐的痕迹,无论如何都不能穿出去见人,雪青仪不由大羞,就算自己真和赵平予极尽男女之欢,被他征服了身心,要她这样赤身裸体地去面对蓝洁芸甚或项家姐妹,可都非雪青仪受得了的事,“这衣裳弄成这样,不能再穿了……教青仪怎么出去见人?”
“就这样出去不是很好吗?”见这美女大反向来圣洁无伦的仙女模样,和云雨之间激情淫荡的媚姿,此刻竟害羞的像个小女孩,赵平予不由心火大旺,他一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一边凑首在她耳边轻声地吹着热气,熏着她晕红未退的小耳,“反正做都做了,方才青仪弄的那么大声,她们一定都听得到……想瞒也瞒不过她们了,我们就这样出去,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啊!”
“那……那怎么成?羞死人了……”被赵平予这口气一吹,原已经站身不稳的雪青仪更加酥软难当,整个人都靠到了他身上去。
只是听赵平予这邪荡言语,她心中竟有一丝欢欣,也不全是因为他的作风这般开放令她迷乱,而是因为若非赵平予已完全恢复了自信,要向来拘谨的他这般开口调戏自己,可真是难上加难呢!
“在外头的不只有你的洁芸小姐和雪儿玉儿,还有个白欣玉白女侠呢!听听还可,若给……若给她们看到青仪这般模样……哎,那样的话青仪还不如死了算了……”
听的心中一惊,赵平予心中暗打个突,他原先还真的没有想到,白欣玉也和自己这一干人等一同进了秘洞,方才两人云雨之间尽情放浪,雪青仪激情当中的呻吟欢叫,就算会给那又厚又重的洞门给挡死,出不去外头,但秘门之内的人,恐怕都听得一清二楚。
白欣玉还是处子之躯,又和自己不熟,便想要婆家也选不到自己,那般浪声给她听去,万一给她以为自己是藉此调戏于她……那可还真不好交代呢!不过现在的他,最想的还是多调笑调笑怀中这无力挣扎的赤裸美人儿。
“那不是更好?青仪你刚才才说,想被平予调教的变成个荡妇,随时随地都想被平予弄的欲仙欲死,就算再让青仪没脸见人的搞法,青仪也会甘之如饴的接受,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吗?”
“你……你呀……”轻轻地在赵平予耳上咬了一口,咬的赵平予故作痛楚的大声呻吟,雪青仪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对赵平予这般羞人的话不但毫无反感,搂他反而搂得更紧,“等你真把青仪调教到变成唯命是从的性奴隶,再教青仪做这么羞人的事吧!现在啊……你是弄的青仪欲仙欲死了,可还没把青仪调教到唯命是从的地步,想青仪这么乖的被你抱来抱去,你还得再多加把劲呢!”
“是吗?”
知道雪青仪看准了自己还不敢对白欣玉无礼,才敢这样拒绝自己,赵平予虽在心下暗自冒气,但他也知道,就算雪青仪真对他服服贴贴,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要现在的自己把她赤条条地抱出去面对白欣玉,自己也未必敢做。
他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将自己原来的外袍罩到雪青仪身上,只是,他身材不如雪青仪颀长,外袍罩上她娇躯下头露出了一双修长玉腿,也并不比一丝不挂好到哪儿去,“看来……现在只能这么穿了,等以后下了山,平予再帮青仪买件新衫吧!”
那还带着赵平予气味的外袍罩上身来,雪青仪心中不由得暗道不妙,方才自己进来时是因为蓝洁芸、项家姐妹和白欣玉心思都在路径图上面,又或分心想着赵平予,全没顾到自己,这才敢穿那么低襟的衣裳进来。
现在自己身上的衣裳比方才那件还要短小,加上云雨之后,自己的模样分外媚人,光一件外袍绝掩盖不住,加上自己双腿虚软,这样和他相扶相抱的出去,谁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说羞人天底下还真没有更羞人的事呢!不过……这总比赤身露体的好上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