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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个时辰后,常伯志无力地瘫倒在骆冰清艳的肉体上,常赫志在一旁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气脉悠长,回气特别迅速,以往和其他女xìng交合时,不论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和妓女、还是武功高强的侠女,也不论对方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个时辰以上,如果是两兄弟联手,更是所向无敌,一个做完、另一个刚好回过气再来,此去彼来,每次都能把对手干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对手操死的纪录。
但在今天早上,他们同时在骆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在骆冰那一副近乎完美的玉体之下,两兄弟都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就忍不住射了精,回气不及,自然无法象以往一样,两人都觉得很丢脸。所以,这一次的奸辱,这两兄弟或多或少都抱着些挽回面子的心态,谁知常伯志虽然把骆冰干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但还是抵受不了她那强大的魔力──尤其是她秘洞里那种种奇异的律动,支持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常赫志拉开了喘着粗气的常伯志,爬到了骆冰香汗淋离的玉体前,双手分开了她那双软绵绵的大腿;却见她浑身香汗淋漓,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短促的呼吸夸张地起伏着,下身不论是在光滑无毛的私处、大腿根部、小腹、甚至屁股上,到处都沾满了混合了两人的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液体,本来紧闭着的花瓣裂缝也在常伯志狂野的奸弄下,象鲜花般盛开了,淫水和精液从中泊泊地流出,把她身下的牛皮泄湿了一大片。
常赫志并起两指,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括起一些淫液,涂在那胀得几乎爆炸的肉棒上;骆冰双眼紧闭,玉脸通红,柳腰不安地扭动着,要逃避常赫志那可恶手指的侵犯,那娇羞愧疚的表情,把常赫志的心挠得颤动不已,顿时失去了泠静,忙停下手来,肉棒往骆冰那盛开的艳丽花蕊上一顶,硕大的guī头一下挤进了骆冰那被淫水和精液浸透了的yīn道中。
骆冰身子一抖,柳腰本能地往后便缩,但常赫志已箭在弦上,那能让她这么轻易逃脱,双手一伸,扣住了她的香肩,腰部用力前挺,粗大的肉棒向前急冲,猛地把那些从她yīn道里向外流淌的精液和淫水推回她的体内深处,同时也把她的心推向了地岳中最黑暗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常赫志再一次在骆冰那美妙的肉体上发泄了他的兽欲,站起身来,跨坐到她的胸前,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的脸上示威似地来回晃动着,淫笑道∶“四嫂!咱兄弟服侍得你还舒服吧?”
骆冰不言不动,眉头拧成了一团,常赫志又待再问,突然,骆冰身体一阵抽动,常赫志以为她要咬他的老六,那可不得了!身子火速向后缩去。
常赫志等了一下,见骆冰樱唇紧闭,并无张口动作,不禁暗怪自己过于紧张,腰部一挺,再一次把肉棒放到了骆冰的脸前,说道∶“四嫂!咱兄弟的功夫不错吧?比起四哥……”就在这时,骆冰头一抬,樱唇一张,“哗啦!”一声吐了出来,纵使常赫志武功虽高,拙不及防下也难以逃避,只觉下体一热,胯下要紧之处已被喷了个正着。
常赫志猛地站起身来,只觉车厢中一阵酸臭,低头看去,却见大腿,肉棒和小腹上都沾满了骆冰吐出来的秽物,guī头被那些酸水弄得一阵火辣辣的剌痛,而骆冰则还在身下一抽一抽地干呕着。常赫志心头火起,一脚踩在骆冰的脸上,怒骂道∶“臭婊子!干什么?找死吗?”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别生气!这不关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还说不关她的事?这事难道应该怪咱?”
常伯志笑道∶“对!就是你,你自讨苦吃,不怪你怪谁?”他见常赫志一脸茫然,续道∶“你忘记了那件事吗?”
常赫志问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记得四哥那次喝醉后跟咱们说过的,四嫂最讨厌的味道是什么?”
常赫志一拍头道∶“对啊!好象是……阳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对啊!你把她最讨厌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么能怪她吐出来?”
常赫志闻言释然,随即哈哈大笑道∶“阳精的味道!……阳精的味道!想不到她还真的那么敏感?刘七!还有多远才到下一个落脚点?”
“禀大爷!咱们现在离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离前的村子还有二十几里路,快的话再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车夫从外应道。
“还那么远!咱要洗澡,附近有没有干净的水源?”
“离这两里外有个山沟,里面有个泉眼,水很干净!”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这一身霉气,连半刻都忍不了,怎么能再忍一个时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就在那山沟里过一晚吧!刘七!就到那山沟去吧!”
不久,车子到了一个深深的山沟之中,这时,一轮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沟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静。马车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马夫清理车厢,两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条条地扛着骆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边,常伯志把骆冰身上的烂衫残裤扯掉,再扯断了缚住她双手的绳子,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里去,骆冰柳腰一扭,闪身避过。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拦住,阴阴地向骆冰道∶“四嫂!你身上现在酸酸臭臭的,脏得很,让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还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话,咱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处乱跑,咱们兄弟现在就要下去洗个痛快!你要洗的话就下去吧!”说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两人留下了呆在当地的骆冰,向潭中走去。
这时,骆冰心中犹如潮涌,矛盾之极,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道∶“这两只禽兽淫辱是我杀夫毁身的大仇人,我怎么能和他们共浴,按他们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会被他们淫辱的,不……乘他们在水中,这是个脱身的大好机会,我还是赶快逃!离开他们,逃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
马上的,这个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否决了∶“不可能的,这两只禽兽的武功我高那么多,而我又是赤身露体,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们抓住,还是一样会被淫辱的,而且这样还会令他们加强戒心,以后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两人在水中的玩笑传进骆冰耳中,她浑身一震,心中的呐喊声雷似的一道一道地响起∶“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报仇!我要留下来报仇!”
“只有留下来,我才有机会报仇!”
“我不但要留下来,还要下去!我要让他们放弃对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来,走下去,才能令他们开始放弃对我的戒心!”
“对!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们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时的耻辱,以后就复仇的机会!”
“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沾污了,被奸一次和奸十次也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报得了仇,这不祥的身体就随得他们想奸就奸,要淫就淫吧!”
转头又想道∶“算一算再过几天我的月事就来了,这几天再做这事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待机复仇,那就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那期间万一怀上了这两只禽兽的孽种怎么办?”最后,她终于有了决定∶“就算不为四哥,会中数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怀上了孽种,那也是命!等报仇之后,一并处理好了!”
常赫志见骆冰站在岸边一动不动,脸上表情如冰,一身玉也似的白腻肌肤在皎洁明亮的月色反映下犹如透明一样,浑身上下闪烁着一阵白蒙蒙的光辉,那脱俗出尘的气质和清艳,仿如月中仙子下凡般夺人心魄、迷人神志。正自神飞意动间,忽见骆冰双手一动,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掩住私处,右脚一抬,向水中走来,其神情之忧怨,其姿态之 美,实在勾魂夺魄,令人痴狂,脑中“轰隆!”一声,心中暗叫∶“我的妈呀!”胯下肉棒“腾”地如怒蛟般抬起了头来。
骆冰才走进水中,常氏兄弟已如狼似虎地向她扑去;虽然在下水前,为了要等待机会复仇,骆冰已决定了就算那对畜牲要来污辱自己,她也不会反抗和挣扎。但她性格刚贞洁烈,心中想的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到了真要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们来奸辱自己的时候,一时间又难以接受,心里一乱,本能地惊叫了一声,转身往水里一扎,向另一方向潜去。常氏兄弟看着骆冰雪白的玉体渐游渐远,互望一眼,同声道∶“先到先上!”说完,一左一右地向骆冰包抄了过去。
就这样,三人在水中展开了一场追来逐去的比斗,一时间,潭中水花四溅,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来喝去,状似刚从地狱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狰狞、形相丑陋,而骆冰则左闪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谪仙,容色清艳、惊中带羞,远远看去,活脱是一幕二鬼月下戏嫦娥的场面,情景诡异淫秽之极。
很快地,骆冰的力气开始不继,渐渐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看着那两兄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骆冰无法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向两人之间潜去,希望能脱出重围。谁知潜行不到五尺,右脚一紧,一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谁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骆冰心中大急,玉体像被网住了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常伯志见骆冰不肯就范,双手用力一捏,顿时痛得她张口欲呼,如果在陆地,这一叫也没什么,但这却是水里,她的樱唇才张开,未等叫得出来,已呛了几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杖起来。
常伯志抓住了骆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骆冰的身子翻了过来,常赫志失望地摇摇头,走上前去,乘骆冰咳得全身无力,双手扣住了她的双臂,让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常伯志走上前去,把骆冰的右腿捞起,扛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后用力地把身体贴近她的身体,顿时间,骆冰的柔软的双腿被两人的身体压成了个朝天一字马,同时,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顶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这时,骆冰一口气还未喘顺,见常伯志把她摆成这么一个羞人的姿势,而且还有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花瓣裂缝上不住乱顶,想来他们是要用这种前所未历的姿势来淫辱自己,心中既羞又惊,哪里还记得之前的盘算?也顾不得咳杖未止,开口骂道∶“你……”但她吸吸还未调顺,才骂了一个字,一口气又走岔了,顿了一顿,又猛烈地咳杖了起来。
常伯志见骆冰咳得浑身发抖,一双白腻腻的柔软美乳在水波中晃来荡去,晃得他心烫似烧,乘她咳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一手搭住了常赫志肩膀、一手扶住她的柳腰,腰间用力,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缝乱顶了过去。
骆冰心中又羞又急,娇躯向后便退,想要避开那令人心烦意乱的侵犯,但她现在已咳得浑身无力,玉体又被常氏兄弟夹得紧紧的,别说是退,就算是挣动一下也不客易,才挣得两下,便知无力为力,才想起这反正这已是预估中的结局,便放松了手脚不再用力挣扎,一面咳杖着,一面无助地等待着那一下比一下逼近的屈辱。
又顶了几下,常伯志终于顶对了地方,骆冰只觉下体一凉,一根硕大泠凉的肉棒已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体内;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已经适应了那屈辱的感觉,这一次的插入,骆冰并没有觉得特别难受。常伯志一点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变化,只道她已经累得无力挣扎了,便放心地耸动了起来……这一次,一来是刻意忍耐,二来可能是已经习惯了骆冰秘洞中那神奇的颤动和吸吮,常伯志虽然还是有几次几乎精关失守,却最终都能牢牢守住,不但没有像上两次般很快就射了出来,反而越战越勇,在随后的半个多时辰内,在常赫志的密切配合下,常伯志使出了浑身解数,以各种不同的姿势、体位,不断地奸弄、淫辱眼前这美艳动人得如仙女下凡的义嫂……
过了好久,常伯志满足地松开了骆冰的身子,常赫志拦腰一捞,抱着被骆冰柔软的玉体往岸上走去。这时,那车夫已在地上 了几块布,在布的旁边生了一堆火,刚准备做饭,见状那敢在此碍眼,忙远远的走了开去。
常赫志把骆冰放在布上,见她双眼紧闭,高耸的胸部一阵阵地起伏不定,阴笑道∶“四嫂,怎么样?很爽快是吧?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
“怎么?你已经咱们兄弟玩过好几次了,还想装节妇不成?”
“……”
“今天早上你跟十四弟的对话老子都听到了,咱知道这两年你忍得很辛苦,常常自己帮自己做,其实有咱们兄弟在,你根本就不必苦忍嘛!只要你想要,不管多少我们都可以满足你的,自己兄弟,咱们不会说出去的,来吧!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要再这样了,就当咱是四哥,咱们好好地再乐一下吧!”
“……”
见骆冰一点反应都没有,常赫志心中有气,想道∶“好!你就忍下去吧!我们来比一下,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干!”想着,低头便向她那娇红的双唇吻去。
良久,骆冰双唇紧闭,常赫志舔了半天,把她的樱唇舔得湿嗒嗒的,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无奈之下,唯有改变目标,如蛇般的舌头向她的粉颈舔去,同时,一手抓住了她高挺柔软的趐胸,用力搓揉起来,一手却向她的下体探去,在她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上不断来回地磨擦着……
不一会儿,常赫志发现骆冰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知道她虽然还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但她的肉体已抵受不了他的挑弄。渐渐地,骆冰的身子变得热烫起来,乳头像颗烧红的石子般又烫又硬,而艳丽的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常赫志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忙站起身来,慢慢地分开骆冰的双腿,然后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面对常赫志肆无忌惮的侵犯,骆冰只是把她那清艳绝伦的粉脸使劲地侧到了一边,牙关紧咬,虽然激动得浑身发抖,玉体却出奇地没有作任何挣扎,任凭他把粗大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瓣裂缝上。
常赫志见骆冰没有反抗,虽然心中诧异,但欲焰高烧,大肉棒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那容他细想?腰部用力一顶,粗大坚硬的肉棒狠狠地逼开了骆冰那半开的花瓣裂缝,迅速地滑入那湿润紧凑的yīn道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时间,两人交沟时的淫声秽响在山沟里的凉风中不止不休地回响、漂荡着……
陕西宜川县,位于黄河之畔,和对岸的山西吉县隔河相对,虽然两县间只隔了一道铁索桥,但跨桥便是跨省,是两省的交通枢纽,也是长安到云中山的必经之路。
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两个样貌丑陋的大汉押着一个美艳少妇从县衙后门走了出来,走向一辆停在门口的大车;那少妇肤色白腻,虽然满脸倦容,却掩不住那绝美的脸庞,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乱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雪白的肌肤在裙缘褂间忽隐忽现,引人暇思,里面竟象是什么都没穿似的,还好这里是县衙后门,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否则,这样一幕诱人的场面,肯定会让这个小县骚乱起来。他们让那女子上了车,两人却走到一旁低声交谈了起来。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头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头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阴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入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说十四弟妹性子刚烈,真的把她逼急了,象那丫头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阴笑道∶“死?那有死得那么容易,象她那丫头一样,死之前还不是被咱们干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这人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到咱们手里后,老子再告诉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亲手干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奸了个够后再送到军妓营去的,到时候她会自杀才怪!就象四嫂一样,她的性格不比十四弟妹刚烈贞洁?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失身后还会苟活?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能让咱们兄弟这样随意玩弄!
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总是有赚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女,如果我是干隆,就把他斩首示众算了,现在只把他秘密处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说不定不到三天就给操死了!”
常伯志道∶“说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痒起来了,那双奶子……那身细皮嫩肉,母亲是这样,不知女儿身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娇小,那双奶子应该不大,不过她还是个黄花处子,奶子不大却是正如其份!”顿了一顿,道∶“只是让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们杀的话,以后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阴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会守得很久的,就象四嫂一样,现在被咱们玩了这几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经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这个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四嫂这人贞烈得紧,不会那么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道∶“这个当然,有机会咱还要试试她的!好了,走吧!”言罢,向车上走去后,两人坐定后,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连接两省的秦晋桥驶去。
开车后,常伯志见骆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们,便向她说道∶“四嫂!你说秦晋桥上最好做什么?”骆冰和他们朝夕相对了几天,对两人的疯言疯语早已习以为常,闻言后继续看她的风景,对常伯志的话仿如未闻。
常伯志伸手捏住骆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阴笑道∶“看到你这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的火又上来了!来!咱们来好好乐一乐!”说着,伸手便去解骆冰的衣服。
虽然骆冰的双手没有像当初般被缚住,但她见到常伯志伸手来犯,却没有作任何的推拒挣扎,而是顺势躺平了身子,一脸冰寒地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
常伯志不知骆冰心中另有想法,见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经过了这几天的屈辱日子后,自知无法抗拒两人的强暴,已经认命了,心中轻松了起来,想到∶“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调弄你!”。
常伯志三扒两拨地把骆冰的裙褂扒掉后,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骆冰照例双唇紧闭,常伯志的舌头无法侵入她的嘴里,便向她的耳珠吻去。常伯志的舌头才碰上骆冰的耳珠,她的身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常伯志见她反应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极度敏感之处,心中大快,双手捧住了她的头,蛇一样的舌头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头在骆冰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骆冰似已受不了那种酸麻趐痒的感觉,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浑身无力,还是没吃早饭什么的,她的推拒软弱得象是少女对情郎的撒娇,常伯志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断在她的脸颊、耳朵、粉颈、秀发轻吻细舔,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骆冰的粉颈,攀上了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乳峰,一手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体探去。同时,常赫志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压住骆冰的大腿,一面用舌头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来舔去,一手却抓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峰,不断地抓捏、揉弄着……骆冰不安地摇着头,扭着腰,无力地逃避着两人毫不忌惮的侵犯,过不多久,常伯志觉得骆冰的身子越来越滚烫,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湿滑的淫水,身体和头部的扭动渐渐地变得有力了起来,不过却不是在逃避或抗拒他的爱抚和吻舔,而是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忙凝神一看,见到她粉脸火红,星眸半闭,艳红的双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张了开来,象出水的鱼儿般艰难的喘着大气,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起来,心中狂喜,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
不知是真如常伯志所料的,骆冰已经被他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还是有其他的原因,骆冰见常伯志大嘴吻来,不但没有闪避逃躲,出奇地连那半开的双唇也没有闭上,顿时,常伯志的双唇重重地落在了她的樱唇上,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及待地拨开了她的双唇,钻进了她嘴巴里搅动了起来,一时间,两条舌头在骆冰的樱唇内不断地 缠着,你追我逐,翻绕不定……
良久,一双贴得紧紧的嘴巴连着一丝晶莹的闪亮,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常伯志坐起身来,把骆冰的双腿摺在胸前,胀红欲破的大肉棒在她那已春潮泛滥的秘洞口前来来回回地磨动,没磨上几下,大肉棒上已沾满了她的淫水;这时,骆冰浑身泛着情动的桃红光泽,双眉紧锁,一排洁白的细齿用力地咬着下唇,似乎在强忍着那阵阵袭来的快感。
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大异于平常刚烈侠女的形像,看得常伯志心中和胯下肉棒皆狂跳不已,忙深吸了一口气,把大肉棒对准了目标,腰间剌探性地发力……“吱!”的一声,硕大的guī头轻易地挤进了骆冰的秘洞口,骆冰的身体一阵悸动,双手本能地一抬,抵住了常伯志的胸膛。
这时,常伯志对征服身下这美丽的义嫂已成竹在胸,忙停了下来,肉棒改挺进为挑动,胯下暗中发力,guī头顿时在骆冰的秘洞里一跳一跳地跃动了起来,同时,他的双手绕过了骆冰手臂,捏住了她胸峰上的那两颗又红又硬的乳头,轻轻地揉弄了起来……
一会儿,骆冰似乎受不了那强烈的挑弄,身体开始激烈地颤抖了起来,在猛烈的快感冲击下,她的秘洞中的嫩肉也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在热烈地期盼着那能填满她空虚的肉棒的光临……
到了这个时候,不止是骆冰,常伯志也快忍不住了,他牙关一咬,大肉棒昂首挺胸,就要直捣黄龙,进入她的体内,就在这时,谁也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骆冰的双手往下一落一搭,竟扶住了常伯志的腰。
面对骆冰这么出乎意料的举动,常伯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个事实,几乎想停下来掌括自己来确认这一切,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也实在到了他忍耐力的极限,在身体里激荡着的情焰欲火根本不允许他再做些什么,他强忍着全力冲刺的冲动,腰间缓缓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滑入了骆冰湿暖温润的yīn道内……“啊!”一声仿如天籁的轻吟传进常伯志耳中,一时间,他整个地僵住了,忍不住低头向骆冰看去,只见她粉脸绯红,星眸似闭非闭,眉头轻皱,半开的双唇不断地颤抖着,神情诱人之极,他不相信地转头向旁边的常赫志看去,见常赫志也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两人呆呆地对望了一下,最后,常赫志肯定地点了点头。
常伯志心如火烧,慢慢地回过头来,轻轻地把肉棒拔出来一点,再慢慢地再插了回去,“啊……!”又是一声轻吟传进常伯志耳中。
这一次,他清清楚楚地听到,这一声如同仙音的要命轻吟是从骆冰的喉咙中发了出来,顿时,他的心就象着了疯似地狂舞了起来,真想不顾一切地抽chā个痛快,但好不容易才把骆冰弄得失神落泊、呻吟出声,他哪敢冒着把她惊醒的危险,只能耐着性子,大肉棒轻轻地抽出、缓缓地插入,慢慢地在她的秘洞内耸动了起来……
渐渐地,在常伯志不断的挑逗和奸弄下,骆冰渐渐地陷入了淫乱浪荡的激情中,不但柔软美丽的玉体开始欲拒还迎、似避不避地配合着常伯志的动作,欢快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响,越叫越长,从若有若无的轻呻浅吟,渐渐地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娇呼荡叫。一时间,两个赤裸裸的身子在淫秽的车厢中翻来覆去,密集淫乱的交合声在封闭的车厢中不断碰撞着,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又转化成更猛更强的动力,一步一步地把两人送上情欲的高峰……
良久,常伯志把精液灌满了骆冰的yīn道,心满意足地躺到她身旁,笑着对常赫志说∶“爽!真的爽得没话说!”
两人刚才那淫乱荒唐的一幕,早就把常赫志看得心烦意燥,也不答话,忙趴到骆冰身上,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这时,骆冰浑身淌满了汗水,高挺白嫩的胸脯随着娇媚的喘息一起一伏地波动着,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色泛桃红、星眸半开,似乎还沉醉在在情欲的陷井中,不能自拔,见常赫志大嘴吻来,不但不闪不避,任凭他把舌头伸进自己的樱唇里搅动翻弄,还主动地把它张开了一些,以便他的舌头能更深入一点,更有甚者,她柔若无骨的双手还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虎背。
受到这出乎意料的热情款待,常赫志不禁有点迷罔,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相信,他一面忘情地和骆冰热吻着,一面把身体挤到她的两腿之间,顿时,胀实坚硬的大肉棒贴在了骆冰湿透了的花瓣裂缝上,强而有力地敲打着……没几下,骆冰似乎受不了这种强烈的挑逗,“嘤咛!”一声,半开的双腿竟主动地分了开来,柳腰更是有意无意地扭动、摇晃着。
这么一来,两人的性器间的磨擦和接触就变得更剧烈了,对常赫志来说,这简直就是她向他发出的最露骨的邀请和挑逗,果不然,他马上就忍受不住了,挣扎着挺起身来,把肉棒对准了骆冰的花瓣裂缝后,用尽了全力死命地一挺……“呀!……”骆冰头一抬,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淫秽尖叫,双手死命地扣住了常赫志的双肩,浑身肌肉猛地紧绷了起来;常赫志见自己竟能把这向来以贞洁刚烈著称的四嫂插得叫成这样,心中的兴奋和畅快如同火山爆发,忙弓起了身子,大肉棒急抽狠插,把骆冰插得呻吟不断,娇喘连连……那车夫在车外,被车中不断传出的淫声浪叫弄得心烦意燥,见四野无人,偷偷地把肉棒掏了出来,快速地套弄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常赫志在骆冰的尖叫声中,把所有的精液全送进了她的子宫内。这时,常伯志看着瘫软在常赫志身下仿如春梦未醒的骆冰,淫笑道∶“怎么样?四嫂,还舒服吧!”
骆冰听到“四嫂”两个字,浑身一震,眼睛猛地挣了开来,尖叫了一声,伸手要把身上的常赫志推开;但她才被常氏兄弟这两个精壮强健、气脉悠长的武林高手奸弄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连手都几乎举不起来,更别说是要把放软了身子的常赫志推开了,连推几下,见常赫志纹丝不动,神色一黯,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骆冰一改刚烈坚强本色,眼泪说流就流,顿时慌了手脚,忙安慰道∶“四嫂,有事好说,先不要哭嘛!”言罢向常赫志说道∶“五哥,你先起来,不要压着四嫂!”常赫志闻言,忙爬起身来坐到常伯志身旁。
骆冰卷着双腿坐起身来,伸手一抓,随便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费力地退到了 角,粉脸低垂,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流泪。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了一会,最后,常伯志首先忍不住,向骆冰道∶“四嫂,你……”
骆冰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叫我四嫂!你们……你们……你们把我弄得这样……我……我……你叫我怎样有脸去见四哥?他又怎么会认我这个失贞的妻子?”说着,软弱的泪水又涌出的她的眼框。
常伯志见骆冰竟肯和他说话,而且语气软弱,其中似有圜转馀地,大喜道∶“你不喜欢老……我叫你四嫂,那我就不叫好了!”说话之际,心中强自克制,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常赫志接口道∶“四……你这是被咱两兄弟逼的,四哥怎能怪你呢?”
骆冰泣道∶“之前还算是被逼的……这……这次……”见常氏兄弟脸有喜色,俏脸一红,嗔怒道∶“失贞就是失贞,哪有分什么自愿还是被逼的……”
常氏兄弟被骆冰一时梨花带雨,一时浅嗔薄怒的美态弄得色授魂系,同时用力摇了摇头,常赫志道∶“就算你是心甘情愿的也没甚么,他生前已经欠你不少,而且死后你也为他守了那么久了,这都够抵数有馀了!”
常伯志接口道∶“对呀!再说他生前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和你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安,现在他死了两年你才和别的男人交……那个,又有什么不安的?”
骆冰听到常伯志中伤文泰来,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摇头道∶“胡说!他……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对我,怎能有其他女子,你们不要中伤他!”
常伯志道∶“咱们没有中伤他!四……我跟你说,你们成婚后有几年不是聚少离多?那时候他常常去嫖的,不 你说,那时候咱兄弟也有跟他一起去的!”
骆冰疑惑地道∶“不会的!会规严禁嫖妓,而且会中耳目众多,你们怎么能避过会中的耳目!”
常赫志接口道∶“当然!如果咱们光明正大的到妓院去,当然是避不过会中的耳目!但我们是先租了房子,然后再找人去妓院去请些妓女回来渡夜,会中那些饭桶怎能知道!”
骆冰摇头道∶“不是的!他以前和我……和我那个的时候,都……都是笨手笨脚的,不象是个常常……常常……那个的人!”说着,一片红霞涌上了粉白的脸颊。
常氏兄弟同声道∶“我发誓!咱说的全都是真的!骗你的咱就不是人!”
常赫志见骆冰信心动摇,忙大鼓如簧之舌道∶“咱们有证据的,四哥每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一板正经,从来不用其他姿势,古板得很,对不对?这事咱兄弟也笑过他多次了,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咱还有其它证人,有很多人都能做证!龟公、妓女都能作证!”
骆冰见常氏兄说得认真,呆了一呆,才止住了眼泪又再流出了眼框,低下头去,双手掩脸,抽泣了起来。
其实常氏兄弟刚才所说的话,只有关于他们去嫖的那一部份是正确的,文泰来深爱骆冰,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更不要说去嫖妓了,而他从来不用其他姿势这一点,更是弥天大谎;这几天来他们奸辱骆冰的时候,发现她除了正常位以外,对其他的体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见她不肯相信文泰来有嫖妓,便试着蒙她一下,见她低头不语,只道这一下叫他们给蒙上了──看来她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谣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着骆冰白腻的肌肤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如虚似幻,心神忽然飘到了很久的从前∶他们兄弟练的是黑沙掌,虽然威力极大,却是难学难精,尤其是第五层以上,非拥有天赋异禀和大毅力的人不能练成,所以近百年来,除了他们师父──峨嵋山的慧侣道人和他们以外,就从没有人练成黑沙掌第六层以上的功夫。
由于慧侣道人和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为黑沙掌是门正道武功,却不知道它其实是门邪功,从第六层开始,练者会被欲火烧心,除非每隔几天便去找个女人交合以泄去欲火,否则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全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处,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父来得明显,也有欲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xìng交合以泄去欲火。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性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于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他们本想把玉清道人师徒制住后再解释清楚,谁知她十分倔强,一点都不听两人的解释,把两人气得几乎吐血,就在这时,欲火再次侵袭,两人气在头上,火在心中,顿时失去了理智,也顾不上尊卑之分了,一个按住玉清道人,一个按住师妹,幕天席地地就干了起来……;那玉清道人虽然是他们师姑,年纪却很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肌肤也象骆冰一样,又白又嫩,而他们的师妹虽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丽,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难得的是两人都还是处子,破身时的婉转娇吟间更令两人狂性大发,不能自已……事后,两人也没了主意,只有把她们两人软禁了起来,又过了几天,他们解决的方法还没想出来,如潮的欲火却又来了,两人强忍了不到两个时辰,耐不住将那对可怜的师徒又强奸了一次。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们把那对可怜的师徒的武功废掉,浑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拉过来泄火、凌辱。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不但在师姑和师妹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籍着那段时间大大地增强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对已彻底崩溃了的师徒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起跳进了一个深谷之中……那一次,他们不但尝到女子肉体的动人滋味,而且还深深地体会到,只要掩饰得好,就算做了天大的坏事也是不怕的;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重回江湖,白天做他们的川西双侠,晚上则租个房子,招些妓女回来泄火,有时候找不到妓女话,他们也会客串一下采花贼,捉个村姑、民女,甚至侠女来泄火;由于两人行事 慎,加上川西双侠的名头太大,所以从来也被人识破,自此,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离正途也越来越远……
“五哥!……五哥!秦晋桥到了!”常伯志的声音把常赫志从回忆中拉到现实,常伯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挑开窗帘住外看去,见车子停在一道铁索桥边,前面冈哨中有两个官兵向车子走了过来,刘七刚从车上跳了下去,拿了份关文向那两个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问问看!”常伯志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向还在那里抽泣的骆冰道∶“四……你……烦人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车走走,你要不要来?”骆冰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怎能见人?”
常赫志自从认识骆冰以来,只听过她对文泰来说过这么女人化的话,心中暗喜,笑道∶“这样很好呀!象你这样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混乱的!”
骆冰闻言脸上一红,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这木头人也会说这样的疯话!”
常赫志装着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不会有假的!”骆冰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玉容解冻,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个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骆冰不禁有点害羞,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常赫志正待说话,车门“鸦!”的打开了,常伯志的丑脸从门外伸了进来,道∶“五哥!……”看到骆冰的残留在嘴角间的清艳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五哥!……你……你做了些什么?”
骆冰终于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大快,笑骂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做什么?别废话!关文验完了吗?”
常伯志跳进车中,道∶“验完了!可以走了,过桥两里就是吉县县城,咱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说话间,车子已缓缓起动,向桥中驰去。
常伯志坐定下来,向骆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那么高兴?”
骆冰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
看到骆冰这么儿女态的表情,常伯志大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怎敢在骆冰面前泄露天机,只得说∶“有空再告诉你!”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骆冰的头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同声安慰。骆冰摇头抽泣道∶“我之前失身于你们,还可以说是被逼的,这……这一次被你们……你们这样……却是自愿的,都是你们这两个妖怪,把我弄得……弄得象个淫妇似的,你们叫我怎么办?天啊!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只要以后好好地跟着咱们,咱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骆冰答道∶“怎么跟……?我是个女子,怎能常常跟着两个男人?人言可畏,就算你们是我的义兄弟也一样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给咱们其中一人,比如说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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