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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能力。
那个家伙见齐心远固执而且自负,知道一时不会有什么结果,便打算先把思思藏起来,带着她毕竟是个累赘。
后面的两个家伙也冒了出来,三个人挟持着思思向后撤去,一面还说道:“齐心远,你会后悔的。”
“你们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就剥了你们的皮!”
三个人的影子渐渐向树丛中隐去,齐心远让众女集中在一起,由齐心语把子弹上膛,负责警戒,而他则带了一把手枪紧跟着三个歹徒而去,很快就循着声音追了上去。
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避免被对方发现。
三个家伙终于找了一处自以为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在思思嘴里塞了毛巾,怕她发出声响,还倒绑着她的双手。齐心远打算,他们要是胆敢非礼思思,他会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劈了那几个家伙。
“阿毛,你在这里看着她,我们去跟那个顽固的家伙交涉,我就不信他不要他的女儿。如果他真的那么绝情的话,嘿嘿,我们再回来收拾这个小丫头。长得挺不错的,我们也不吃亏。”
那个家伙色色的看了思思一眼,两人原路返回。
齐心远慢慢靠近,但丛生的树枝很难避开,还是不慎弄出了一点声音。那个叫阿毛的家伙立即趴在石头上,很警觉的四处张望。这个时候齐心远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否则那家伙一定还会以思思为要胁。
他屏着呼吸,等待机会。阿毛巡视了一圈没见到人影。他想,不论齐心远是否答应条件,思思是不可能放回去的。因为如果齐心远死了,他们就无所顾忌,要是交涉不成,齐心远也不会再放过他们,索性坏事做到底。
趁着同伙不在,他正好可以对思思做点什么,于是决定先到四周查看一下。
当他刚刚离开思思不到七、八米,齐心远突然一个纵跃,蹿到了思思跟前。
阿毛听到声音,立即折了回来,因为他很清楚,思思是他们跟齐心远交涉的唯一资本。可是,他才刚走回来,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便对准了他,他吓得嘴都闭不上了。
“大哥饶命!”
“谁是你大哥!”
齐心远不再手软,抡起手枪,用枪托朝他的头上狠狠一击,阿毛重重的倒了下去。是死是活那就全看他的造化了,谁教他自寻死路。
齐心远带着思思,迂回的走回众女的所在方向。
果然,那两个家伙还在跟齐心语讨价还价。齐心远让思思躲在树后,自己则悄悄来到那两个家伙的背后。齐心语早就看见齐心远,却不动声色,故意放松态度,好像准备要跟他们交易似的。
齐心远突然出手将一个家伙击倒,同时飞起一脚,直踹另一人的后腰,那人惨叫一声,腰差点折成两半。不过几下,两个坏蛋就没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齐心语正要上前补上一枪,齐心远制止了她。
“由他们自生自灭吧。”
齐心远从一个家伙的脖子上解下了自己的玉坠,又戴在了思思的脖子上,笑道:“本想让他们活命的,他们自己不想活,那就没办法了。”
齐心远带着众女再次出发。
一行人只在林子里走了不到两天便出来了,这一次他们不再依靠罗盘,他们怀疑那一带可能有干扰罗盘的巨大磁场。
从原始森林里出来之后,齐心远一个人独自北上。临走时,他特别叮嘱齐心语:“我到北京之后就打电话给沈小军,就说我被人杀害了。”
一回到北京,齐心远就悄悄的去见沈小军。
当他突然出现在沈小军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沈小军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掩饰不住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小军的表情极不自然。
“刚刚回来。我很想你。”
齐心远面色如常。“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回来当然就来看你了。出去喝一杯吧。”
“我带秘书小童一起去。”
刚要往外走的小童被沈小军叫住,他想这时候至少得有个证人在场。
“不,就我们兄弟俩好好谈谈吧。”
齐心远一脸的喜悦。
上了车后,沈小军还是给自己的几个保镖打了电话,他让他们一路跟来,而且故意让齐心远发现有人跟着。
“后面的车子好像一直跟着我们。”
“他们是我的保镖,呵呵,这样显得我们威风嘛!”
沈小军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的紧张还是难以掩饰。
“去哪?”
齐心远问道。
“就去白天鹅吧。我吃惯那里的味道,小姐也不错。”
“我又不是去吃小姐。”
“小弟知道大哥喜欢这一味,嘿嘿。”
齐心远的平静,多少让沈小军开始放松下来。
进了包厢,两人分两侧坐定,要了一瓶茅台。
喝到一半的时候,齐心远突然开了口。
“不瞒你说,我是来向你求救的。”
“怎么了?”
沈小军的脸色刷地变了。
“现在跟你说话的是我的魂魄,我的尸首还留在怒江的原始森林里。有人杀了我!”
齐心远两眼直直的紧盯着沈小军。
“心远,你别吓我。你是人是鬼?”
“我的确是鬼。但你不要怕,我们跟亲兄弟一样,我不会害你的。可我知道只有你才能救我,至少能替我报仇。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害了我呢!”
沈小军的身上立即出了一身冷汗,额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滚。
“你……是怎么被害死的?”
“是被人用枪打死的,尸体掉进了怒江里。我就是半小时之前在怒江的悬崖上被人打死的。”
沈小军想握一下齐心远的手,确认他到底是人是鬼,可他就吓得快尿裤子了,哪还有胆量去跟他握手!
“我得走了,人家只给了我一个时辰的时间。黑白无常正在门口等着我呢!你就别送了,我现在就走。”
说完,齐心远走出了包厢。但他并没有走门口,而是避开沈小军的保镖,从另一道门离开了。
沈小军一个人瘫坐在那里,动弹不得。他还是弄不明白,眼前的齐心远是人是鬼。他立即想起门外的保镖,打电话问他们,他们却说根本没看见齐心远从门口出来。他吩咐所有的人在整个酒楼里搜寻,却一无所获。
他更加害怕了。
沈小军还不死心,立即拨了齐心语的手机,但齐心语的手机却无法接通,她早就把手机扔在林子里。
第二天,齐心语按照齐心远的安排,用另一支手机跟沈小军联系。
“你们现在在哪里?”
已经如惊弓之鸟的沈小军在电话里心虚的问道。
“我们快到森林边缘了。心远被人害死了,我们被几个人追杀,手机都掉了,我是用别人的手机跟你联系的。你快来帮帮我们吧!”
齐心语在电话里装出哭腔,非常逼真。
沈小军还算仗义的答应了,第二天一定去怒江帮她寻找齐心远的尸体。
当天晚上,沈小军根本睡不着,他翻来覆去的回想着白天的事情,越想越害怕。他开始犹豫,第二天真的要去怒江实践自己的诺言吗?
烦躁的沈小军下了床,打算去浴室洗把脸。可当他打开浴室的门时,却看见齐心远满脸是血的站在那里,双眼喷火似的瞪着他。他一声大叫,从浴室里连滚带爬的出来,晕倒在地。
他的新婚妻子更不敢去一探究竟。当保镖奔上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当沈小军苏醒之后,他在夜里看到的事情更不敢跟别人说起,因为他作贼心虚。这事一旦说出去,齐心远的命案就自然扯到了他的身上。
他因此一病不起,当天就住进了医院。
在他住院时,来探病的齐心语多次单独向他诉说当时的情景。出于心虚的心理,沈小军把他名下的五个汽修中心都给了齐心语,作为安慰与补偿。
而所有的医生都无法诊断出,这位大富豪到底得了什么病。
忽然,一天夜里,沈小军在医院的病房里再次看到了齐心远站在他的床前。
沈小军本来就非常脆弱的神经再也经不起折腾,凌晨两点,他突然吐血而死。
经过检查,他的死因是心脏麻痹与胆囊破裂。
除了被吓死的沈小军之外,没有人知道齐心远死亡的事情。
所以,齐心远还是参加了沈小军的葬礼。沈小军的新婚妻子哭得死去活来,齐心远还特意慰问了她。
回家后,齐心远有些疲惫的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而齐心语却进了房间取出四幅画来。
“你看这是什么?”
齐心语展开了一幅画道。
“美人图?你怎么弄来的?”
“这四幅画就是被那几个坏蛋拿走的,他们为了换回自己的枪,才把这四幅画拿了出来。”
齐心远花了两天的时间,把此次旅行的体验写了下来,让秘书于音整理之后,发表在美协主办的刊物上,竟引起了小小的轰动,这对于接下来的内部选举多少有了些影响,齐心远的知名度在美协和整个美术界立即提升了不少。
为了保证在此次选举中稳操胜券,齐心远单独又去了一次陈少杰家。
“我看整个美协也就是你能让这个大轮子转起来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少惹花边新闻呀!低调一点,呵呵。”
在齐心远临走时,陈少杰这个老滑头关心的嘱咐了几句。
以齐心远的资历,每次有重要国宾来访,总会以他的画作为敬献给客人的礼物。正巧某国的首脑人物要来访问,而且首长专机上的空姐都是全国最漂亮、最有气质的女孩子。齐心远便想找机会为他专机上的美女们画肖像。毕竟,如果他主动提出以增进两国关系,相关单位是绝对不会拒绝他的请求的。
这位颇富声望的首脑人物来访的第二天,齐心远就主动提出要为他现场作画,联络人自然也得到了齐心远的不少好处,于是承诺安排也给几位随同的空姐们画一张集体画像。这是一个非常合乎情理的安排,而且很快就得到了对方的同意。
齐心远先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替那位首脑人物画了一幅《富贵牡丹图》又帮池画了一幅肖像,让他感到非常满意。之后,齐心远遵照安排,来到了空姐们下榻的顶级国宾酒店,戒备非常森严,但对齐心远来说,这样最好,免得有人来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