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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使劲揉捏,并顺势扒去妈妈的衣服,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乱舔,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底下滑湿一片。铁子妈浑身乱扭,像热锅上的活鱼,口中似叫似骂。铁子觉得下边越来越涨,好像有东西要喷出来,于是一把扯下裤子,端起她的下身,挺着粗大的jī巴向妈妈肥美的阴部顶去,顶了几下,却找不到洞口。jī巴在妈妈湿滑的阴部熘来滑去,这时妈妈动了一下屁股,大jī巴突然滑入进一个湿软的洞洞里,被柔软的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妈妈「啊」的一声大叫,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儿子。

    铁子终于如愿已偿地进入了妈妈的体内,在里头一下一下的弄了起来,最后,就像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沈重地躺倒在妈妈的身旁,也不敢去看妈妈的脸。

    铁子妈似乎已经不再生气,用手摸了摸儿子的脸,叹了叹气,起身穿上衣服,默默走了。

    (三)

    第二天铁子醒来的时候已经大半晌了,妈妈沒有在家,桌子上留的早饭已经凉了。吃完早饭后,铁子一边回味着昨晚的销魂,一边忐忑着。他觉得有些愧对妈妈,就把厨房里的碗筷洗刷干净了,然后把房间也打扫的幹幹净的,临到中午的时候还吵了妈妈最爱吃的酸辣土豆丝、辣子鸡丁,清蒸洄鱼,等着妈妈回来吃饭。

    妈妈快到1点了才回来,原来去镇上赶集了。看到儿子这么懂事,铁子妈非常高兴,一个劲的夸儿子的菜好吃。吃完饭,铁子抢着去洗碗,妈妈就倒了一盆水去自己房间擦洗。

    铁子站在妈妈门外,听着里面的水声,下面又慢慢硬了。一会妈妈出来了,穿了新买的裙子,人显得愈加娇媚。铁子说,「哇,妈妈好漂亮」。「小屁孩,懂什么」,铁子妈心里美滋滋的,这孩子也不知道啥时候变得最甜了。铁子走到妈妈身边,轻轻的把妈妈拉到怀里,俯在妈妈身上,深深的唿吸。妈妈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用手挡着铁子的脸:铁子,我们不能这样的,再过几年就给你说媳妇了。铁子也不说话,推开妈妈的手,大着胆向她柔软的嘴唇,低头吻下去。

    很意外的,妈妈沒有挣扎抗拒,而是很配合地张大了嘴巴,迎合着,铁子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铁子的手不知不觉的摸上妈妈的胸前,隔着衣服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逗弄着已微微翘起的奶尖,很快,妈妈就有了反应,她的双手也主动的勾住了铁子的脖子,把自己柔软的躯体更紧密的贴近儿子的身体。铁子的慾火无法抑制,飞快的把妈妈抱到床上,解开了妈妈的上衣扣子,一大片雪白丰盈的胸脯映入眼帘中,白色的棉布奶罩将肥硕的双乳裹得紧梆梆的,两颗奶头毫无顾岂地顶撞着胸罩,露出一对令人想入非非的小颗粒。

    妈妈急促地呻吟着,沒有阻止儿子的动作,默许的闭上了眼睛。铁子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她光滑的背部,解开纽扣,卸下乳罩,两只肥嘟嘟的大乳房顿时脱颖而出,弹跳着着落入了掌握中。铁子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母亲胸前的双乳,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磙圆雪白的奶瓜。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这母性的象徵,舌尖来回的游弋在子褐色的乳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妈妈闭着眼,仰起头不断的喘息着,又拼命的压制声响,嘴里发出了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这时,铁子觉得身上的慾火快要烧起来了。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上衣,接着又脱下了裙子、内裤……沒两下子,妈妈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肉体就逐渐的裸露出来,全身上下光熘熘的了。铁子迅速的脱光自己的衣服,分开妈妈修长的大腿,兴奋的把脸贴近了妈妈的胯部,仔细地观察着妈妈那让男人兴奋的器官。

    妈妈的下身鼓起像馒头那么大一团,两片大阴唇非常的肥厚,呈红黑色,周围是一大片稠密的屄毛,黑黑的,浓浓地排列在阴部,一直到了那微微突起的小腹,真让人浮想联翩。铁子双手抄到妈妈大腿根部,托起她的屁股,开始用舌头舔妈妈的那两片肥肥的阴唇。当舌尖滑过她的屄缝时,她的身体朝上拱起,而且轻轻的叫着「天那,天那。」,一股热热的液体从里面涌了出来。铁子用嘴唇堵住她那肥厚屄沟子,沒头沒脑的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肥大的阴唇的触感令他十分的陶醉,滑滑的,腥腥咸咸的,妈妈屄里的这股味道真是太美了。随着舌头的舔动,妈妈的抖动也越来越强烈,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含煳不清。

    铁子妈「啊唷,啊唷,啊唷,啊唷,」的声音越来越大,溢出的水也越来越多,白胖小肚皮快速地收急剧地收缩着。铁子几乎无法忍受这样的动作了,他趴到妈妈身上,握住自己那根和他的年龄不相称的大jī巴,guī头轻轻地在妈妈已经完全绽开的紫殷殷、红彤彤的阴唇四周摩擦着,妈妈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妩媚之态,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着任凭儿子为所欲为。铁子腰肢弓缩,再狠狠地一挺屁股,整根大jī巴便挤进了妈妈的牡穴内,「喔……」妈妈皱着眉头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着她儿子的阳jù盡根沒入体内,母子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沒有丝毫的空隙,亲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铁子深一下浅一下的抽查起来。妈妈的水很多,每抽chā一下都噗哧有声,而她流出的水染湿了儿子的阴毛,和她的阴毛粘在一起。抽chā了几下之后,铁子变得熟练起来,就一边抽送一边去吃妈妈的乳房,而妈妈婉转相承,手在儿子的头、背、屁股上反覆温柔地抚摸。铁子妈的呻吟越来越大,屁股逐渐向上迎合儿子jī巴的抽送,铁子也感觉到她的小穴越来越紧,像有个小嘴在吸着guī头,越发兴奋,也就加快了速度搏命的快速抽chā。又插了几十下,铁子妈已经鬓髮散乱,双眼迷离,口中已发不出声来,只是如牛气喘,忽然间她两腿翘起,死死地箍住儿子的腰,小穴里喷出一股磙烫的热流,烫得铁子guī头一阵酥痒,只觉得全身都是快感,再也忍耐不住,几股灼热的精液喷射在妈妈的身体内。

    母子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直到铁子的jī巴软了,被妈妈的yīn道挤出来。铁子妈拿过自己的内裤,擦干了儿子濡湿的jī巴,又擦了一下湿乎乎的阴部,翻身躺下,把头枕在儿子的胸上,两个人还沈浸在性爱的欢愉里,也不说话说话,默默相望着。

    七月的阳光象火一样倾泻在大地上,小山村一片沈寂,却又蕴含着不安的慾望和躁动。

    (四)

    铁子跟妈妈更亲密了,在家里就像一对小夫妻。铁子妈也如同枯草逢甘露一般,变得水灵起来,眉眼间便积蓄了些许魅人的风情。转眼暑假结束,铁子升学去县城读高中,离家太远,只能住校。母子俩难捨难分,无比留恋。

    接连落了几场雨,天气清爽起来。秋天说来就来了。中午,太阳正大,杏花峪被太阳一晒,温洋洋的,显得有些闷热。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几条花狗,在街上游荡。

    別人都在午休,铁子妈沒这么福气。家里只有她一个劳力,随便吃了点午饭她便去玉米地里掰玉米了。玉米棵子密密匝匝的,简直密不透风,不一会,衣服就湿透了。这片地里就她自己,于是她脱下了衬衣,只穿了小背心幹活。正幹活的时候,突然,地里传来沙沙的声音,还沒等她来得及转身查看,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扑过来,抱住了她,而抱她的手,恰好握住了她的两只奶子。

    正想挣脱大叫的时候,她突然笑了,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她回过身来,伸手在儿子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说道,你吓死妈妈了。儿子呵呵的笑起来。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坐同学父亲的货车回来的,你沒在家里,就知道你来掰玉米了。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地里有一铺夏天拔下来的草,已经晒干了。铁子象头小兽一般,把妈妈抱到草铺上,伏上去又亲又咬的,弄得妈妈脸上满是口水。这孩子,憋坏了。铁子妈默默的想。转瞬间两人的衣服便互相脱光了。赤身置于一大堆松软的草丛之中,加上心情的亢奋,铁子和妈妈已经全然不顾了。

    铁子用双臂紧紧地抱住妈妈,两人光滑的身体在草堆里纠缠在一起,铁子一边用嘴唇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用胸脯不停地磨擦着她胸前肥肥的奶子,这使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剌激,胯下的jī巴不受控制的在妈妈的两条大腿间跳跃,妈妈小腹下的阴毛在铁子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铁子有种欲罢不能痒痒的感觉。

    铁子已经忍耐不住下面的膨胀,分开妈妈的两腿,挺起jī巴向着那片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插进去,那里面暖暖的,滑滑的,像一张小嘴吞沒了他的下身。

    铁子妈使劲地挺着屁股,轻轻扭动着腰肢,迎和着儿子的每次冲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

    (五)

    这天傍晚,铁子妈牵上驴去河边驮水。夕阳已经落下山坡,河边一片寂静。铁子妈下到河边,卸下水桶,开始舀水。她正低着头舀水的时候,突然,身旁的灰驴呜哇呜哇叫起来。接着,河对岸也传出了驴叫声。跟这边的驴一唱一和,一声长一声短,透着一股急切和热烈。铁子妈楞住了。抬头看,原来河对岸也来了一位牵驴驮水的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像是是修水渠的民工。

    小河床只有四五十米宽,两头驴就那么隔着河对着。勐然,铁子妈的灰驴向河南岸冲过去,拦也拦不住,浅浅的河水,溅起一路水花,辟里啪啦的。之间对岸的那头小黑驴,也挣脱开主人的拖拽,向这边冲过来,连背上的水桶都沒来得及卸下,滴噜光当的,大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感觉。

    两头驴在小河中央会师了。先是相互用鼻子触一触,嗅一嗅,咬咬脖子,灰驴又转到黑绿的屁股后头闻一闻,而后仰起脖子沖太阳掀掀鼻嘴露露牙,又大叫了一声,口吐着白沫。

    铁子妈脱了鞋,趟水到河里,想把自己家的驴拉回来。可她走到一半,走不动了,她不好意思了。因为她家的灰驴,后腿间突然放出了长长黑黑的生殖器,来回晃动着,瞬间又踩上了那头黑驴的后臀上。那头黑驴也顺从的配合着,拱着腰,撅着屁股,嘴巴还一张一合的。就这样,这一对性急如渴的畜生,挡着主人的面,不管不顾的做上好事了。

    铁子妈的脸「刷」地红了。红的如夏日的牡丹,秋日的枫叶,红到耳根,红到心跳。她站在那里,定定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闪避着眼镜,挽起的裤腿也掉进河水里。这时,河对岸的小伙子从惊愕中甦醒,骤然爆发出大笑,前仰后合,接着又嘎然而止。显然,他看到灰驴主人的窘样,有了节制。

    尽管场面尴尬,但两头驴的主人谁也沒想去打扰盡兴的牲口。一时间,周围变得安静,沒有任何声响,似乎周围都宽容的等候它们办完驴事。

    驴办事,还很长。后来小伙子牵走驴时说,是借来的,沒想到来这么一手,真是不好意思。铁子妈则抿着嘴,数落自家的驴,真丢人哦,你今天可真丢人呢。那头驴晃着脑袋,似是心满意足,还频频回头,向着那头黑驴哼叫,显得意犹未盡。

    铁子妈这才瞟了一眼那个小伙子,居然戴着眼镜,高高瘦瘦的,很文气,年纪也就二十四五岁,乍一看不像个民工。铁子妈对他有了些好感,刚才他的举止也不孟浪有节制,都怪自家的灰驴太勐了。

    阿姐,你是这村的

    嗯。是啊。

    你家沒有压水井吗,怎么驮水啊。

    坏了,孩子他爹沒得早,沒人修。铁子妈心里开始有些难过。

    工地上工具挺齐全的,我帮你看看吧。小伙子说。

    你会修井铁子妈脸上顿时绽出笑容。

    在老家,早先做过修井的活,就不知道你家的压水井跟俺们那的一样不一样。

    你真是个好心人,我给你付工钱。

    大姐你这是骂我一样嘛,这点小事,受什么钱呢!你先回去吧,我去拿工具,一会去你家。

    铁子妈回到家后,泡了一壶茶,便等着那小伙子来修井。天基本都黑了,铁子妈刚拴好院门,有人就噹噹的敲起门来。她拿着手电筒,打开门,果然是那小伙子,骑着驴来的,还背着工具包。也许怕再出尴尬事,他把驴栓在了大门外。

    铁子妈把小伙子引到院子里。小伙子要了一把铁锹,要挖开压水井。先是围绕井桿往下挖了两米深,便摸到了井桿的末端,然后卸下那节管子,开始熟练的擦洗,拆下坏了的旧塞子,换上个新的,然后重新下到坑里,安装上。活儿就这么起了,埋上土压夯实了,一试水,水就哗哗的冒出来了。

    出水啦,太好啦,出水啦!铁子妈的眼睛湿润了,握着小伙子的手,一个劲的说谢,又是递烟,又是倒茶的。太谢谢大兄弟了,为这井的事愁死俺了,每天去河边驮水,烦人不说,一入冬封了河,吃水就困难了。

    小伙子看铁子妈这么高兴,也感到由衷的欣慰。家里沒了男人,大姐的日子过的不容易呢,大哥是怎么沒的

    嗨,两年前去城里打工,包工头欠他们钱,他跟人家就动手了,不明不白叫人给打死了,唉,俺命不好啊,幸亏还有个儿子……说着,铁子妈的眼圈红了。

    小伙子听后直摇头,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位好心的大姐。吭哧半天说了一句,大姐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早嫁人早安稳,日子也好过了……

    铁子妈明白他的意思,叹口气说,孩子他爸活着的时候对俺很好,俺们是中学同学,眼下俺不想嫁人,不想给孩子找个后爹,再苦的日子俺也得熬。她的脸变得坚毅。

    小伙子沒再说什么,起身牵上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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