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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然后她躺回床上一直抱住我,好像十分喜欢我。
高潮过去,我清醒了,总有点后怕,怕有人进门来发现我们的姦情,那可是
不得了的事情。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越轨,完了后有一点负罪的感觉,就想快从
她家中出去,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就抱住她,吻了几下,穿上衣服,先让她关了灯,然后轻轻的开开门,看
看是否安全,最终逃了出来,心里还「咚咚」直跳,毕竟是作贼心虚呀!
后来,只要有机会,我们就瞒着家里人在一起做ài快活。我和文家老婆的事
谁也不知道,当然中房张家也不知道。
(2)
那年10月,打到「四人帮」后,造反派彻底垮台。1977年初秋,在经
过了近一年的「揭批四人帮」运动后,厂里在一所大学借了校舍办造反派头头的
隔离学习班,以免厂内有人串连或是通风报信。张家男人是厂部的红人,是学习
班里的骨幹,看管着造反派头头,一般是每星期回来一天。文家老公也沒有出差
了,他是同情造反派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时晚上常常停电,停电了,我们就点上煤油灯,或是自制的柴油灯照明。
一天晚上,我老婆不在家,我一个人睡在家,大概深夜了,只听得厨房里面
「叮叮」的切菜声,鬧得我睡不好,「叮叮」声不断,我起身到厨房一看,在昏
黄的柴油灯下,果然是隔壁的张家老婆在切萝蔔,她背对着厨房门,上穿裌衣,
下面还是一条短裤,依稀看得见露出的一双白腿子,脚下穿着一双拖鞋,十分撩
人遐想。
我沒有惊动她,退回到自己的房里,突然那双白腿逗起了我的慾望,使我下
面膨胀了起来。
我知道张家夫妻不和,男的矮矮的,一副猥琐的样子;女的个子高高,有点
姿色,只是恋着大城市,才嫁给姓张的,感情并不好。加上有三个小孩,生活困
难,家里除了一张床和桌子,加上几个凳子,沒有任何傢俱,两人都沒有多少文
化。
平时,张家老婆老是说我的老婆漂亮,十分羡慕,她说话柔声柔气的,有点
媚态,加上长得不错,所以我虽不喜欢和张家男人搭腔,对张家老婆并不反感,
有时,还要我帮忙她幹点缝纫衣服的活计。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涨大了,被张家老婆的一双大腿吸引。此时「叮叮」
声还在响着,似乎是对我的召唤。我心里好像有点把握,估计她不会拒绝我,毕
竟从男人的角度,我比她丈夫强多了。
我又一次从床上起来,披了一件外衣,走出房门悄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
家老婆的背影,我咳了一声,说:「这么晚了,你还在切菜」
她柔声地说:「喔,你还沒睡把你吵醒了吧」
我说:「沒有。」
她继续柔声的解释说:「我要切好了萝蔔,趁这两天太阳好,好晒干。放了
好多天了,再不切就要烂掉了。」
我说:「喔,是这样。你小心着凉,衣服穿得太少了。」
她还是柔声地说:「嗯,不怕。你还不睡」
我这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喘着气说:「你不冷吗」
她挥着手中的刀,笑着说:「你搞什么,小心你老婆哟!」
我松开手,躲避着刀子说:「傻呀你小心刀子呀!」说完,夺过刀子,放
在一边,又抱住她。她一边嘻嘻嘻的笑着,一边弯腰躲避着。
我说:「小声点,小心被邻居听到了。」
她说:「那就到你房里。」
我拉着她的手来到我房间里,黑乎乎的,抱住就亲,她起初还假装躲避,很
快就不躲了,我们吻在一起。她虽沒有文家的老婆丰满,但也不十分瘦,虽然是
农村人,来城里多年了,也懂得风情。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发出了声音。
突然,她从我怀里挣了出来,问我:「你老婆那样漂亮,你还想我」
我说:「你也漂亮呀!」
她说:「哪有你老婆漂亮哟!想不到你还会这样。」
我问:「哪样」
她说:「这种事好丑哟!」
我抱住她说:「不丑不丑。」
我脱掉她的上衣,可下面的裤子我怎么也解不开,我说:「你的裤子是咋样
子的这样难解开。」
她笑着说:「解不开就该你搞不成。」
我继续死命地解,还是解不开,最后她笑了笑说:「我来吧!」
她好不容易解开裤子脱了下来,躺在床上,藉着窗外的微光,能模煳看见她
的裸体,属于苗条的那种,乳房不大,但有弹性。我一下压了上去,她用手握住
我的小弟弟,我用一只手摸索着她的yīn道口,觉得已经是湿湿的了。
我插了进去,她死死地抱住我,好像得到了意外之财,十分兴奋,在下面努
力地迎合着我的撞击。她大概从未想到,我一个大学生会喜欢上一个农村女子。
我抽chā着,由于她的yīn道中分泌物多,十分滑熘顺畅,而且我还感到她的阴
道紧得像手一样紧紧地包着我的小弟弟,当我停下来休息时,她的yīn道还一抽一
抽的含着我的小弟弟。
我说:「你的屄还会动喔!好过瘾。」
她笑着说:「这是它喜欢你才会动的。」
我又开始动作起来,她在下面激动的轻声叫:「喔……喔……好舒服……舒
服……解痒……解痒……好解痒……喔……」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解痒」这个词,更加兴奋,更大力地往屄里面插,她更
是不住地「解痒,解痒」的轻声叫。
我累了,她小声说:「让我上来动。」我平躺着,併着双腿,小鸡鸡挺立着
等待她的到来。她跨到我身上,用手握住我的鸡鸡把屄口对准guī头,慢慢地坐了
下来,先是慢慢地向下撞击着,后来插得顺当了,她便加速撞击,口里还叫着:
「喔……喔……解痒……解痒……」
她动得有点累了,问我:「你还沒有到」
我说:「还沒呢!」
她一边动着,一边说:「你身体真好。我们家那死鬼,搞三下就放水了,一
点都不解痒。」
我的幹劲又上来了,于是让她趴下,拱着屁股,张开两个膝盖,我从后面把
鸡鸡插进她的屄中,別有一番滋味,好像这样撞击着屁股,更多了一种肉感。
她在下面喘着气,断断续续说:「舒服……好舒服……解痒……好解痒……
啊……不要停……用力地肏……喔……喔……」
我好像是在驾驭着一头驯服的牲口,心里畅快无比,更加用力地向屄的深处
插。肏了好一会,我感到快要射精了,就问她:「可以射在里面吗」
她大喘气的说:「可以……可……以……我上……上环子了……」
我赶紧把她翻了过来,她仰面朝上,双腿张开,我发动最后冲刺,阴部的撞
击发出「啪啪」的响声,随着「啪啪」的响声,她也一下下的喘着气。最后,我
体内的精华一下喷薄而出,一下一下的倾洩在她的屄的深处。她这时把我紧紧地
抱着不肯放手,好像抱在怀里的是无价之宝一般。
我洩完了,像洩气的皮球,无力地耷拉在她身上,我们的唿吸合在一起,一
声声、一声声的喘息,慢慢地恢復着。老半天,她还捨不得放手,大概有一个多
小时了,她才恋恋不捨地离开了我的床。
后来我们又搞了多次,只要我老婆不在家、她老公也不在,她就过来和我一
起快活。
这事过去有三十多年了,我总也不会忘记。后来我调出原单位,很少见她们
了,也不知如今她们咋样了。
我在男人中还算比较本份老实的,在文革艰难的岁月中还风流过几回,其他
人就可想而知了,如今那些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就更不在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