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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背过身却无法堵住自己的耳朵。
陆嘉静的娇吟声在身后荡漾着,如被春风吹皱的池水。
季婵溪顺着衣领将手伸入,覆上了那一手根本难以覆盖的酥胸,如揉面团一般轻轻揉捏着,陆嘉静忽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像是胸前的红豆被人采摘了。
而她的裙摆也被一只手向上捋起,露出弹性紧绷的修长玉腿。
裙摆遮掩下的玉足是赤着的,她自落灰阁离开之际便来得及着上素袜布鞋。
修至化境之人天生净彻无垢,陆嘉静更是肌肤香柔玉嫩,腿儿粉雕玉琢,即使季婵溪身为女子也忍不住把玩揉捏着。
“陆姐姐真香。”季婵溪往她脖颈处凑了凑,轻轻嗅了嗅。
她的肌肤间隐约散发着阵阵青莲幽香。
陆嘉静按着季婵溪的肩膀,想要将少女从自己肩膀上推开。
“别闹了,我伤还没好,以后再陪妹妹玩好不好?”陆嘉静软语相求道。
季婵溪若有所思道:“等陆宫主伤势痊愈,我哪能这么容易得手呀?”
说着,她推高陆嘉静的裙摆,小手如游鱼一般钻入裙摆之中,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滑去。
须臾之后,陆嘉静腰肢忽然挺起。
下身的敏感部位像是被季婵溪侵犯了一般,隔着裙裳下摆,陆嘉静大腿向内摩擦扭动着,而季婵溪的手在两腿的中央捣弄着,惹得陆嘉静娇喘连连。
一阵玩弄之后,陆嘉静服软道:“季妹妹放过我吧。”
季婵溪忽然抱起陆嘉静,将她身子翻了过来,让那挺翘的玉臀对着自己。
季婵溪道:“我不喜欢被叫妹妹。”
林玄言只听到啪得一声脆响,他明白身后发生了什么。
陆嘉静更是羞得俏脸通红。
她挣扎着身子,低声道:“别这样了……”
季婵溪又打了几下,微微挑衅道:“谁让他以前那样欺负我,夫债妻偿,我要肉偿。”
说着林玄言便听到身后传来啪啪啪的响声,陆嘉静哼哼地哀吟着,粉嫩的玉臀被啪打得涟漪乱颤。
林玄言竟有一种想回头看看的冲动。
片刻之后他听到季婵溪说:“陆宫主知错了吗?”
陆嘉静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季婵溪微笑道:“那陆宫主陪我圆房吧?”
“啊?”
未等陆嘉静反应过来,她便被季婵溪横抱起身子,向着十七层走去。
她直接跨过了林玄言的身子。
林玄言眼睁睁地看着衣衫半解的陆嘉静被这个黑裙的小姑娘横抱着,陆嘉静俏脸微红地看着自己,一脸无奈。
“季婵溪你给我站住!”林玄言愤怒地吼道。
季婵溪回过头,凌乱的短发只到脖颈中央,她清秀的眉目中尽是戏弄之色:“怎么?有事吗?”
林玄言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最后欲哭无泪道:“……对静儿好一点。”
季婵溪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然后小猫一样蹭了蹭陆嘉静的脸。
陆嘉静冷哼一声侧过脸,表示自己的抗议。
于是林玄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其他少女横抱着……洞房了。
很晚之后陆嘉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她脸蛋红得像是成熟的蜜桃,清澈的瞳孔之中媚意迷离,那窈窕丰腴的身段更是娇柔至极,仿佛刚刚被春霖浇过,焕发明艳。
不用询问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嘉静坐在他的身边,也没脸和他说话。林玄言更没脸问。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
很久之后林玄言才信誓旦旦道:“静儿,今日之仇,我以后一定替你报了。”
陆嘉静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问道:“哪有什么仇?”
林玄言好奇道:“嗯?季婵溪今天这么欺负你……”
陆嘉静缓缓伸了个懒腰,在他身边躺下,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雪上加霜地说了一句:“其实,我玩得挺开心的。”
“你……哦……”
接下来几天季婵溪越来越放肆,有时陆嘉静在与林玄言聊天,少女便会直接跑过来扒她的衣服。
而十七八层的血腥味太重,在此后的日子里,他们也搬到了十六层,挑选了三个相连的小屋子,毗邻而居。
北府灵气积蓄万年之久,最宜修行。
而那长明灯下又镇压着无数的鬼魂,更适合季婵溪修行鬼道。
在几日的调息之后,陆嘉静的心湖再次积蓄起了水,修为渐渐恢复,甚至有更上一层楼的迹象。
陆嘉静修为大致恢复之后,季婵溪便也没法肆无忌惮地欺负她了,两个大美人之间更多的是一些小打小闹。
而在大多数时候,陆嘉静都与林玄言呆在一个屋子里,有时陆嘉静会安静打坐冥思,有时她与林玄言会聊一会天,有时季婵溪会来打搅他们,而每次看到这个骨秀神清的少女,林玄言便觉得头疼,因为她每次前来不是当着他的面调戏陆嘉静,便是直接去捏他的脸欺负他。
而林玄言呆在那个蚕茧里,只能滴水穿石地一点点消耗其上的剑意,也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岁月。
平日的时候,季婵溪会在墙上刻痕,她根据气息在周天的循环计算一天天的日子,不知不觉间,墙壁上已经留下了三十余道痕迹。
日子渐渐平稳了下来,他们除了修行和聊天便无事可做。
北府不知昼夜,他们的休息与睡眠便全凭直觉。
陆嘉静习惯性地来到了林玄言的房间里,坐在他的床榻上,将他的身子向里面推了推,然后盘膝而坐,在他的身侧冥想静思。
林玄言睁开眼,安静地看着陆嘉静静美的侧脸,然后视线下移,落在了她那夸张隆起的傲人玉峰上,目光顺着那个幅度画着曲线,只是美味近在眼前,他却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即使已经看了许多天,他依旧不能习惯,只是越发怜悯自己。
陆嘉静在身前立了个手印,一朵青莲绽放,这朵一个月前不过五片花瓣的莲花此时已经层层叠叠地绽出了十余片花瓣,清香隐约。
那朵莲花安静地悬在身前。
淡淡的青光覆上陆嘉静的容颜,她深青色的长发也被染上了一层淡光,像是傍晚时的天空。
过了许久,莲花又裂开了一朵玉瓣。
清光流溢,敛回陆嘉静的眉心,她轻轻吐了口气,微微浮起的长发便重新落回了肩背上。
陆嘉静睁开了眼。
林玄言轻声道:“恭喜静儿。”
陆嘉静莞尔地笑了笑,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双手交叠枕放脑后,看着他微笑道:“嗯?又一直在看我?我修行的时候你就不知道好好炼化你的剑茧吗?”
林玄言道:“炼化三尺剑的剑意本就是水磨工夫,急不来的。”
陆嘉静笑道:“那天你对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以后真的要变成一把剑了。”
林玄言道:“那静儿岂不是要从此守寡了?”
陆嘉静挑眉道:“没有明媒正娶,我可不承认我是你的谁。”
林玄言想了想,道:“那出去以后,我们找个地方正式成一次亲吧。”
陆嘉静沉思片刻,道:“太平宫吧。”
林玄言微愣,“承平住的那?”
陆嘉静点头道:“那里挂着一些画,我要去亲手烧了它们。”
林玄言曾经在陆嘉静的光阴长河上走马观花地看过一遭,自然知道是些什么画。
只是不知为什么,想起那些画,他竟有些可耻的兴奋。
这种心情他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只好义正言辞道:“新婚之日与过去五百年做一个了断自然很好,就选太平宫好了。”
陆嘉静嗯了一声,道:“其实有时候我想,能一直呆在北府,到老到死也很好。”
林玄言安静了一会,道:“有些事情,总不能逃避一辈子。”
陆嘉静道:“我明白的,就算不明白我们也有很多时间去想明白。”
这话听着有些拗口,但是林玄言和她都心知肚明,他们说的是关于叶临渊的事情。
两人沉默了片刻,林玄言忽然道:“静儿,我可以亲亲你吗?”
陆嘉静道:“不给。”
林玄言将头凑过去一些,陆嘉静便稍稍挪开了一些。
林玄言委屈道:“凭什么季婵溪可以,我却不行,连你也欺负我!”
陆嘉静弹了弹他的额头,笑道:“你现在别总想着吃我,等你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姐姐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这话充满着挑逗的意味,林玄言明知道她是在挑逗自己,听完之后脸依旧不自觉地又红了几分,更欲罢不能。
他愤愤道:“你这是在扰我修行,坏我大道。”
陆嘉静笑道:“那我让那位季姑娘来陪陪你?”
林玄言连忙道:“麻烦静儿把门关紧一点,别让她听到。”
陆嘉静问:“这才一个月,你就对她怕成这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林玄言相讥道:“陆姐姐比我好到哪里去了?还不是经常被她死缠烂打地摸身子?”
陆嘉静笑了笑,又撩了撩林玄言的欲火,“我现在与你是道侣,我被她摸身子你非但不以为耻,还拿这个笑话我?况且……我觉得她弄得挺舒服的。”
林玄言呆若木鸡,苦涩道:“这样下去几年后我看你们两个成亲算了!”
陆嘉静微笑道:“所以你好好修炼,不要偷懒了,要不然我真的要被拐走了。”
林玄言点点头,看着女子满是笑意的清美容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嘉静轻轻拥上了他,忽然叹息道:“也不知道你那傻徒弟现在过得怎么样啊。”
林玄言道:“应该是傻师父。”
陆嘉静嗯了一声,道:“你会想她吗?”
林玄言从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些其他意味,便道:“想也没用呀,师父自有师父福,哪怕她以后要拿剑刺我我也只能乖乖受着。”
陆嘉静叹息道:“我不希望以后她站在我们的对面。”
沉默片刻,林玄言道:“我相信语涵。”
陆嘉静挑眉道:“叫的这么亲热?”
“静儿,你不要这么敏感,再者……男人就算有三妻四妾又怎么样?”这句话说出去的时候,林玄言便后悔了。
陆嘉静一脸恍然的神色:“今天你终于说实话了啊。”
林玄言亡羊补牢道:“静儿,我随口说说的,当不得真。”
陆嘉静冷笑着看着他,忽然翻身下床,打开门,对着外面喊道:“季姑娘,林玄言又在背地里说你坏话了。”
说完这句,她腰肢一拧,回身对着林玄言嚣张地笑了笑,曲线玲珑。
林玄言咬着嘴唇,一脸悲容。
陆嘉静甩了甩衣袖,潇洒地出了门。
不一会儿,一个肌肤雪白的黑裙少女立在了门口,冷笑着看着动弹不得的少年。
门砰得一声关上,屋子里传来了少年的惨叫声。
……
寒宫之中,裴语涵每日都会前去落灰阁,问叶临渊三个问题。
除了第一日的三问之外,裴语涵的问题更趋于平和,多是一些修行上的疑问。
诸如“剑当在生中取,还是死中求。”诸如“剑当如何养意。”诸如“剑招创立之初,当立生死还是分胜负?”
每日的问答结束之后,裴语涵都会干干净净地叩拜师父,然后离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数月。
而某一日的午后,一只羽毛鲜红的大鹤飞离了寒宫,载着两位神仙似的人乘风远去,远离人间,不知何向。
俞小塘看着那只远去的大鹤,满脸羡艳之意。对着钟华憧憬道:“以后我也要养一只大鹤。”
钟华想了想,笑道:“养鹤难度有点大,可以先养只大白鹅。”
俞小塘想着大白鹅在剑场上一扭一扭跑动的场景,嘟着嘴摇了摇头,“我怕养鹅的话哪天忍不住把它炖了。”
钟华问:“你前些日子不是一直在和师祖学剑么?怎么样了?”
俞小塘道:“学了三四分吧,我一直觉得师祖有些……不近人情,而且不太会教人。”
钟华道:“可能是你笨。”
俞小塘瞪了他一眼:“师父都说,放眼整个天下,我都算得上是天才了。而且如今我学了师祖亲传的剑,今后肯定前途无量的。”
钟华笑道:“那下一次试道大会,你夺个魁回来?”
俞小塘道:“那是自然,像你这样水准的修行者,在我现在看来就是土鸡瓦狗。”
钟华也不恼,笑着拥住了俞小塘的纤腰,道:“那我这个土鸡瓦狗要来好好教育一下小塘了。”
俞小塘挣扎了一下,道:“放开我,现在是白天……”
钟华在她的侧靥上亲了亲,将她拉拉扯扯地向着房间走去。
俞小塘忽然道:“我听说摧云城下文书了,说想要他们的少主回家?”
钟华冷哼道:“那些墙头草,如今浮屿倒了,没靠山了,就想着傍上重新振兴的剑宗?”
俞小塘说:“可那终究是你家人啊。”
钟华仰头望天,沉默片刻,最后道:“没事,先不回去,吊着他们,那时候追杀得我们这么苦,哪有现在老老实实回家的道理。”
俞小塘哦了一声,挣脱开他的怀抱,道:“我先去练剑啦,师祖虽然走了,我也不能马虎呀。”
钟华道:“随便练练就好,别像你那个二师弟一样练剑练痴了。”
俞小塘叹息道:“我们剑宗就我们几个弟子了,大家对我那么好,我不想让大家失望。”
钟华笑道:“剑宗弟子哪里少了,如今山下排着好长的队呢。”
俞小塘扶着额头,道:“不是竖了块不收徒的碑了吗?那些人还不走?”
钟华道:“要不我去赶人?”
俞小塘摆了摆手,“没事,晾着他们就好。”
钟华笑道:“是,大师姐。”
俞小塘白了他一眼,不由回想起夜里两人在床上的时候他总喜欢喊自己大师姐,仿佛那样很……刺激。
但是她总是不愿意喊他小师弟。
这是她心里很禁忌的称呼。
小师弟,小师弟……小塘现在过得很好,你也好好的啊。
……
而落灰阁中,裴语涵正在抄书。
笔缓慢地落着,细细将一笔一划落满了整张白纸,那些字迹最初还透着凌厉的剑意,写到后面越发圆润工整,好似簪上宣纸的一朵朵小花。
她抬起头,眯着眼看着红鹤远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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