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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奴妻向小园,其名字是我帮她改的——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很美,对吧?我是个互联网时代的科技富翁,她则是一个小镇初中生、打工妹,是我将她从泥潭般的生活中拔出,她则向我奉献身体和忠诚。
挂在绞刑架上的向小园正在努力呼吸,可是通过鼻腔的空气却稀薄的像是雄鹰都无法企及的高空。绞索无情的压榨著她气管的余隙,只在她用尽吃奶的劲儿时才施舍般地放出一条非常狭窄的通道。她被极度紧缚的身体好似一条离开水几小时的鱼儿一样时不时在空中小幅挣扎,挣扎的程度越来越微弱。
夜色下,村内四处虫鸣犬吠,蚊虫流萤飞舞,男人女人吵架声和婴孩哭声偶尔飘来,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月光像一条明亮的帘幕自天外垂落,搭在她赤裸的胸上。这是一双被暗网药物和我的口与手深度开发过的乳房,仿佛是两座山峦从平地拔起,有诗云:明月贴胸前,葡萄碧玉圆; 酥胸白似银,玉体品金茎。
月光下的乳房像是刚剥皮的嫩鸡肉,两只粉嫩的乳头充分充血后勃起,膨胀到大约有成人小拇指第一节大小,两只小巧的狼牙夹子正夹在乳头顶部,看上去随时要掉落,但实际上稳如泰山,连著狼牙夹的红色电线时不时送来间歇性的脉冲电流,每次电流的冲击都会带动她身体的剧烈跳动,从无例外。指甲盖大小的镀金乳环正随著艰难且微弱的呼吸而微微颤动,似是寒冷、似是痛苦、似是快乐、似是兴奋,这幅美景让男人看见很容易陷入疑惑——她究竟因为什么而颤栗?
她的双臂在身后用细且坚韧的尼龙绳以欧式后直臂的姿势紧紧绑缚,一双手腕被强迫以手背对手背的方式绑在腰间,两只肘部紧紧绑在在一起,就连一部分大臂也被迫往一起挤压。从小臂开始的末端肢体因为极度紧缚导致的缺血已经变成紫色,两只手被强制握拳后用银色高粘性胶带包里成圆形的小叮当手。被这种极度紧缚捆绑的普通人,可能15分钟不到就会因为血脉循环受阻而昏厥过去,只有她这种常年吃暗网药物并且保持锻炼的极品女奴才能长久的忍受。
她的yīn道和肛门中插入了两只巨大的假阳jù,正在永无疲惫高频忙碌著,她被药物开发的阴蒂勃起到极点,像是一只粉色的小鸟头带著镀金环上下晃动,一个超高频振动的黄铜蜂鸟跳蛋正贴在上面,让她每时每刻都陷入极度的刺激与疯狂之中。一只同乳头夹一样的狼牙夹夹在了阴蒂头部,同样的红色电线带来电流,永不停息。
她的背上、屁股上满布著被熟牛皮皮鞭抽出来的红色印记,上面又点缀著一些鲜红的蜡滴,白嫩的皮肤,粉红的直线与曲线和鲜红的凸起圆点构成一幅绝美的抽象派艺术品。
她的大腿、膝盖上下、脚踝都被细绳紧紧捆绑著,让她的双腿无法分开半寸,一双美腿被紧缚的就连一张A4纸都无法插入。她的十只脚趾被鱼线反复地绑紧,向著地下的铁环拉紧,使著她只能在微小范围内挣扎。由于前期剧烈的挣扎,鱼线已经陷入皮肉中,原本透明的细线逐渐被染成红色,一直衍伸到地面。
她的脚心被两只大头针深深的扎入,狼牙夹正夹在大头针上,鲜红的血沿著大头针、夹子、电线往地上滴落,月光下的铅白色水泥地盛开著朵朵红梅。
她的嘴巴被自己和茶奴的四双臭袜子堵得极度严实,这些纠缠的臭袜子封堵著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空隙,从牙齿到喉咙都被彻底填满,加上完美的由皮革、绳子、胶带形成的多层束缚,一个字都别想从喉咙里飘出来。她的耳朵先被棉花堵住,再用蜡油封闭,她的鼻子被4方向的强力鼻钩往四面八方牵扯著、扩张著。
这样的捆绑就算绑一头猛虎也绰绰有余,现在却只是绑在一位女子身上,令人怜惜,但同时也能激发出人们心中隐藏的暴力和破坏欲。
月光下,我的老婆向小园正挂在绞刑架上濒临死亡,我的脚边一头赤裸的人形母狗被吓得浑身发抖,已经失禁,献媚著舔著我的鞋子,害怕我下一个将她挂上去。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就让她在最美丽的年华以最痛苦也最愉悦的方式死去,让这绝美且残酷一幕永远留在我的心头,似乎是一种最完美的结束方式。或许......
向小园:
我身上熟牛皮鞭留下的伤痕被风儿娇嫩的手轻轻拂过,激起火辣辣的痛和清爽的愉悦感。我的肺部如同被火焰灼烧般刺痛,提醒著我需要更多的氧气,但是被绞索死死环绕的喉咙一次次拒绝著肺部的请求。我也试著努力挣扎想获得更多的一点生命通道,但是头顶的绞架像是村后屹立不倒的大山一般纹丝不动,挣扎反而破坏了我的呼吸节奏,让我痛苦不堪。
我忽然不想挣扎了,就这样死了吧,反正主人已经有了新的女奴,已经不需要我了。凭借经验丰富的应对绞刑的办法,我或许可以坚持十几分钟,但是如果主人不将我放下,最终还是要死的。想到这里,电流蓦然而来,痛苦和快乐同时到达,又是一次高潮袭来。
高潮后我想到,死在这个月圆如水的夜晚、死在这个美丽质朴的小山村似乎也挺好的,不用再考虑年老体衰后的日子,或许主人可以将我埋在某棵果树之下,来年枝繁叶茂、鲜花盛开。想到这里,我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权当笑过。
我以为我想开了,我想看星星了,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在农村时我就最喜欢看星星,爷爷是村里的文化人,告诉我天上哪儿是北斗七星,哪儿是北极星,哪儿是银河,哪儿是猎户座腰部由三颗星组成的小刀。可惜绞索勒著我抬不起头,再三尝试都无法看清天上的星座,而且今天是夏天,是看不见猎户座的,真是可惜...
渐渐的,我的呼吸越来越浅,仿佛有人在我眼前蒙了一层轻纱,视线逐渐模糊,我的耳朵也在嗡嗡作响,吵得人心烦意乱。迷糊中我慢慢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除了被剧烈刺激的乳头、阴蒂、蜜穴、肛门、脚心外,其他部位似乎都同我失去了联系。有些部分像是在不断上升融入天空、有些部分像是在无限下落沈入深渊、有些部位正在决然而然地离我远去、有些部位则努力地想钻入我的脑内。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已经四分五裂,各部位都在东驱西驰,宛如一群丧家之犬、仓皇不已。
有两位黑袍老人出现在我眼前,他们对我笑的时候,我才发现是早已经去世的爷爷奶奶,他们向我招手,告诉我有一个很温暖的地方可以领著我去。就像是小时候爸爸妈妈不要我了,是他们一左一右牵著我的手走过阴冷黑暗的乡村小路,从冰冷的县城回到简陋但温馨的农村老家。如果当时不是他们的手心那么的温暖,我相信自己绝对走不下去。
放过我吧,我心说,我还不想死。我还贪恋著这世界的微小温暖,我还有不想离开的主人,我还有不愿失去的小窝。所以,至少这次,请放过我吧。
爷爷奶奶笑著转身离开,一片云将月光遮住,阴影中,星星出现了——我似乎看见两颗璀璨的星辰在我眼前闪动。我本以为这是又一次幻影,但当我仔细看去,才发现是主人的眼睛,他走到我面前看著我,同我对视。我努力想要哼出一些声音来提醒他,但似乎已经无法出气,我想要摆动肢体来吸引他,但我却失去了对四肢的感知和掌控。只有无休止的振动、电流提醒著我——除了能思考的大脑,我还有一些部位活著。
片刻后,主人的身影消失了,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待著命运的宣判。
已经有1分钟听不见向小园的呼吸声了,我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她似乎没有看见我,而是看著我身后更高更远位置的某些东西。我仔细盯著她的眼睛,一阵恍惚后,她重新拥有了焦距,直勾勾地看著我。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我的眷恋。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再摆动了,就算我调高了脉冲电流,也只有微弱的肉体本能反应。近在咫尺,我却感觉不到她的鼻息,她的小便已经失禁,顺著假阳jù根部往下滴落,如果不是肛门塞的存在,估计她大便也会失禁。看来,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我弯下腰,用小剪刀剪断她脚趾同地面铁环的连接,然后将她抱起往上举起,同时呼唤茶奴将踩踏的凳子搬过来。毕竟她实在是人高马大——175cm,68kg实在是太重了。
向小园:
主人消失后,我闭上眼睛等待最终的结果,片刻后,我突然失去了方向感,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我仿佛正往天空飞去。睁开眼睛,一条璀璨无比的星河在我眼前旋转。脖颈上的绞索骤然放松,我一时间忘记了怎么呼吸,但很快,我的身体就自发行动起来。我的肺获得了许久不见的空气,刺痛和灼热的感觉又被它再次找回,这让我想要猛烈咳嗽,但严酷的堵口物将这一冲动憋了回去。还好我从中午开始就没有吃饭喝水,不然反流的胃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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