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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虹对芙雅还是不忘旧恨,一边插一边骂。她一手抓住芙雅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迅速把针插进里面,就像她插的只是一块割下的猪肉似的,芙雅疼得不断哼哼,咬住牙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插针。
每只乳房都插了八支针,围着饶成一圈,看起来就像芙雅的乳房长了刺,或者说被钢针切成两部分。
可这样的针插还不够,阿虹她们又捏住芙雅的乳晕,把一支细些的钢针穿进去,透过一边乳晕,从另一边穿出来,贯通整个乳房。
芙雅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对敏感部位的穿刺在造成痛苦的同时也提供致命的快感,芙雅感到脸上发热,看着自己布满了钢针的乳房,不禁有了一种莫名的欲望,淫荡的小穴适时分泌出淫水,从阴唇下流了出来。
所有的线都在乳房前面连在一起,连接着一条坚韧的渔线,渔线一端绑着一个鱼钩,这样,一个简单的钓鱼杆就做好了。
阴户那呢?也没闲着。她两人各捏住芙雅一片大阴唇,把绣花针斜斜地刺进去,穿透那两片肥嫩的唇肉,直直钉入地上一根树枝上。这样,芙雅就没法把下身抬起来了,只能趴在地上,而她两颗坚挺的乳房带着鱼钩伸到水面上。
阿虹把鱼钩传上鱼饵,放进水里,说:“有鱼吃钩了就拉住,我会来收的,别动,钓不到的话我就把鱼钩传到你那臭阴蒂上。”
芙雅无奈地点了点头,看着自己满是针的乳房,难堪的形状,她隐隐感到心底的快感又涌上来了。
阿瑶拿了一个跳蛋摩擦芙雅的阴蒂,震动的刺激让她扭动身体,可她又不能动,就在她满头大汗,高潮即将来临,淫水不断流到地上的时候,乳房一阵地剧痛,全部针都往水里的方向拉扯,针插进去的地方,乳肉都被压得变了形状,血珠从针的根部渗透出来,乳房上的剧痛传来毁灭的快感,似乎整个乳房要被这些绣花针切成几片。
她呜呜地哼了几声,胸部大力地扭动,修长的双腿在地上磨蹭,一股淫水从穴里喷射而出,喷到地上。
阿虹马上走上去拉起渔线,指着芙雅的阴部说:“这贱人,乳房钓到鱼都会吹潮,待会来条大鱼把她的臭胸部扯掉才好看。”
芙雅满脸红晕,喘息不已,绣花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乳房上,细密的汗珠也渗了出来。
……
这样一直持续到中午,芙雅钓到了四尾鱼,都不大,可乳房也已痛得够呛,特别是最后一条鱼,猛烈的挣扎差点把绣花针从乳房上拔出来,芙雅但是痛得差点晕过去。
绣花针一拔掉,细密的血珠马上冒了出来,芙雅看着自己的乳房,白净的皮肤上多了些小红点,尽管很痛,可芙雅却发觉这样带来的快感非平常性爱可比,“将来看录像一点很有趣。”
她这样想着。
“好了,该吃饭啦。”
阿虹招呼阿瑶她们去做饭,此刻芙雅终于可以躺在地上休息一下,让伤痕累累的乳房和阴户回复元气。
饭很快做好了,众人围在桌子周围准备吃饭,阿虹对芙雅说:“过来,吃饭了,趴在这里吃饭。”
地上摆着一个铁盆子,里面的饭菜杂七杂八的。
芙雅凑过去,马上闻到一股刺鼻的酸气,很明显这些饭菜早就发酸了。
“你知道要准备这么一碗饭多不容易吗?别浪费了,吃下去,下午还有得忙呢。”
阿虹不客气地说,刚说完,她就一脚踩在芙雅的后脑勺上,把她深深地压下去,直到脸颊碰到饭菜。
芙雅只好张开口,伸出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下这些饭菜,令人作呕的气味让她差点反胃,不过被人踩住头吃饭这种奇耻大辱倒是让她高潮余韵未息的身体感到兴奋,此刻,她就像条狗一样,趴在桌底下吃东西,布满红痕的屁股高高翘起,偶尔阿虹还会把食物吐到屁股上面。
“把她搬到这里来。”
阿虹吩咐其她人把芙雅搬到猪圈后面,这里堆着一大堆猪粪,恶臭的气味离老远就可以闻到。
“现在……”
阿虹清了清嗓子说,“你要帮我给菜地浇粪水,至于用什么做容器嘛,看来也只有你的肚子了。”
芙雅皱了皱眉头:“这些粪太硬了,不好洒。”
“当然当然,这里有几桶猪尿,混合一下就行了么。像你这种人,以前想在田地里拉粪都没机会对不,这回一次让你拉个痛快。”
阿虹边说别笑。
长发女人拿来几个大号的针筒,不带针头的,阿瑶把猪粪倒进一个铁桶里,再把旁边的猪尿倒进去,混合起来,加以搅拌,一桶粪水就形成了。
长发女人和阿瑶两人把芙雅背放着放在板车上,阿虹吸满了一针筒的粪水,大力挤进芙雅小巧的肛门里去,混浊恶臭的粪水随即流进芙雅的肚子里,芙雅轻哼了一声,肛门传来一阵便意。
没等她适应,第两支针筒又来了,肮脏的液体进入她美丽的身体里面,还带着强烈的臭气,第三支来了,这回芙雅平实的小腹被粪水撑得微微凸起来,好像怀孕了的女人一样,强烈的便意持续袭击着她。
阿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小抹布,一下子塞进芙雅的屁眼,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汗水纷纷从芙雅的额头渗出,下身的饱涨感让她十分不舒服,一想到那些都是恶臭的粪水,她更有种身体被彻底弄污的担忧。
阿瑶几人推着芙雅来到菜地上,几个人抱住芙雅的手脚把她提起来,屁股朝向地上,一拉开塞子,芙雅“啊”的一声惊叫,失去控制的粪水喷涌而出,洒到田地上,一股臭味立刻在空气中扩散,羞辱的快感从肛门迅速传递到大脑,芙雅满脸通红,在野外以这种方式排泄让她的道德防线彻底崩溃,隐隐中她只觉得,肛门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小穴又痒了起来。
阿虹大叫道:“你可真会拉,你是我看过的最会拉粪的母猪了。”
她伸手捏了捏芙雅的乳头,说:“你说你这里这么肥,是不是装粪用的。”
芙雅喘着气说:“不,最臭的东西都留在里面没有出去,那是,那是我制造臭奶汁用的嘛。”
自己贬低自己的身体,芙雅感到更加强烈的欲火,在这寒冷的空气中,她却觉得全身一片燥热。
这种羞辱不会只有一次,她们把芙雅运回去,再度装满粪水,又来到田地里排泄,芙雅俨然就是她们浇粪的工具,恶臭的猪粪一次次充满她的肠道,从她未开发的菊门喷出来,臭味飘入鼻孔,芙雅的大脑一片空白,多次排泄摧残着这个美人。
再后来,阿虹甚至将一管粪水注进芙雅红肿的小穴里,臭味马上侵占了这个女人圣洁的地方,在极端的羞辱下,芙雅高潮一次接过一次,下身不断分泌出淫水,湿漉漉的一片,看起来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