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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嫂在烧鱼期间,刘旭就在一旁问这问那的,他打算在最短时间内学会烧鱼,这样下次就不用让玉嫂吃油烟。
在刘旭看来,女人吃越多的油烟就越容易衰老,他可不希望玉嫂老了,他希望玉嫂这辈子都能像现在这么年轻。
将女人比作一朵花的话,玉嫂是微微绽放,要让玉嫂完全绽放,那就得好好滋润她,这个重任绝对是要由刘旭来做,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刘旭还真不知道。
在刘旭的心里,玉嫂所占的分量非常重,几乎比他生命还重要,他敢趁酒劲揉王艳的胸部、敢半夜爬上柳梅丽的床操柳梅丽,还敢威逼利诱地搞了刘婶,但他就是不敢对玉嫂下手。
玉嫂明明很柔弱,绝对是那种没办法反抗的女人,但刘旭就是不敢胡来,他也不知道是将玉嫂当成妈妈还是当成女神,反正事实就是如此。
除了烧鱼之外,桌上还有中午剩下的小白菜和豆腐蛋汤。
两个人而已,两菜一汤足够了,待玉嫂烧好鱼后,两人就坐了下来。
刘旭已经好久没跟玉嫂单独吃饭,所以就算没什么菜、就算周围还有蚊子飞来飞去、就算灯光有些泛黄,刘旭也不在意,只要能跟玉嫂单独相处,就算是世界末日,刘旭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闻着香气,刘旭的口水都流下来了,他立刻夹起一块鱼肉。
原本刘旭还想将鱼肉送到嘴里,但看到玉嫂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就顺手将鱼肉送到玉嫂的嘴边。
“你自己吃啦!我要吃的话会自己夹。”
说着,玉嫂的身体略微往后仰了一下。
“乖,张开嘴。”
刘旭笑得非常阳光。
“听你这语气,好像我是小孩子似的。”
玉嫂笑得都露出两个酒窝。
装出一脸严肃的模样,刘旭道:“前面二十年,你把我当成小孩子照顾,接下来的岁月里,我会把你当成小孩子来照顾,一定要把你养成肥猪。”
噗哧笑出声,玉嫂道:“要是我变成肥猪,你一定会吓得说不认识我。”
“不会的,就算玉嫂你化成灰我也认得。”
“你咒我死啊?”
“举个例子罢了。”
轻轻摇晃着筷子,刘旭道:“啊!快把嘴巴张开。”
“好,当你的孩子就是了。”
说着,玉嫂张开薄唇含住那一小块鱼肉,随后就将鱼肉吞进肚子里。
刚将鱼肉吃下去,玉嫂就皱起眉头。
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刘旭又夹起一大块鱼肉,道:“再来一口,乖。”
吃完鱼肉后,玉嫂喝了一口汤,说道:“阿旭,这鱼你还是别吃了,盐巴放太多了。”
“真的?”
刘旭闻言,就吸了吸筷子。
筷子刚刚被玉嫂含过,这会儿刘旭吸了,那就是间接接吻,而且刘旭吸得非常大声,想到跟养子般的刘旭间接接吻后,玉嫂的脸蛋都有些红,表情还有些不自然。
皱了一下眉头,刘旭道:“好像还不是一般的咸。”
说完,刘旭就夹了一大块鱼肉放进嘴里,还笑嘻嘻的。
玉嫂见状,道:“都跟你说盐巴放太多了,你还吃啊?”
“只要是玉嫂做的菜,就算加了穿肠毒药,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顿了顿,刘旭看着玉嫂的杏眼朱唇,道:“在我心里,你做的每样菜都是佳肴,比那些大厨做的好吃多了。”
“就会贫嘴。”
玉嫂瞪了刘旭一眼。
或许是因为体弱以及婚姻的关系,平时玉嫂显得有些忧郁,或是带着很淡很淡的笑容,基本上没见过她哈哈大笑,也很少笑得很甜,所以被玉嫂这么一瞪,又见玉嫂嘟了一下嘴巴,模样成熟中带点可爱,刘旭就乐了。
可惜,这难得的表情只是眨眼之间,很快就消失了。
见刘旭又去夹鱼,玉嫂就用筷子压住刘旭的筷子,道:“太咸,别吃了,吃多对身体不好。”
“最多就是声音变得更男人。”
“变粗了多不好。”
“粗一点怎么不好了?”
“就是不好。”
还不知道被调戏的玉嫂一本正经地道:“阿旭,我还是觉得你现在的声音好听,要是你声音变粗了,说起话来像牛在叫,那多难听,所以听我的,别吃了。”
“不吃多浪费。”
看着有只野猫从后门溜进来,玉嫂道:“给它吃就是了。”
说着,玉嫂就将盛着烧鱼的餐盘拿起来,然后放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
玉嫂还没走开,那只闻到香味的白猫一个跳跃就蹲在烧鱼边,随后就吃了起来,在吃鱼的同时,还会不时盯着刘旭,看起来不认识刘旭,对他持有戒心,至于玉嫂,白猫偶尔也会看,不过眼神很温驯,就好像看到主人一样。
刘旭很喜欢猫,有时会抱怨十二生肖里怎么会没有猫,此时看到全身白得有些刺眼的猫,就很想逗它。
站起身后,刘旭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但刘旭还没碰到白猫,白猫一个跳跃就越到楼梯更高处,还对着刘旭叫了两声。
玉嫂见状,不由得噗哧笑出声,道:“它一开始也很怕我,后来相处久了就不怕了,你要是想摸它,你得跟它多相处。”
有些郁闷地盯着白猫,刘旭道:“我们还是吃饭吧!”
没有烧鱼,桌上就剩一菜一汤,不过刘旭和玉嫂还是吃得很开心。
不过如果刘旭和玉嫂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就算桌上有大鱼大肉,也吃得不开心,甚至可能会觉得还不如喝白开水。
值得一提的是,那条烧鱼确实太咸了,白猫吃完后就蹲在灶台上舔着碗里的水,偶尔还被呛得直打喷嚏。
白猫喝水之际,玉嫂就在一旁洗碗。
至于刘旭,他就接过玉嫂递来的碗筷放进橱柜里。
这橱柜是刘旭四岁时一位好心的木匠帮忙做的,虽然已有十八年,不过还是很耐用,就是有一根脚之前被蚂蚁咬得少了一小段,所以要垫着一块瓦片。
跟城里相比,乡下的蟑螂简直是横行无忌,虽然玉嫂有保持整洁,但还是不能杜绝蟑螂,当刘旭将碗放进橱柜里时,就看到两只蟑螂迅速溜走,橱柜的角落还有一些纬螂大便。
刘旭并不怕蟑螂,但蟑螂会传播疾病,所以他打算有空时去买些樟脑丸。之后,刘旭和玉嫂就坐在屋外的板凳上聊天,乡下的蚊子非常多,所以玉嫂还不时用扇子赶蚊子。
聊了一会儿,王艳就抱着豆芽来了。
豆芽一看到刘旭就喊爸爸,这让王艳和刘旭都有些尴尬,不过玉嫂压根没在意这有些奇怪的称呼,玉嫂觉得王艳的男人一直都不回家,豆芽也想要个爸爸,所以喊刘旭爸爸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要是玉嫂知道刘旭已上过王艳,她就不会这么想了。
让刘旭抱着豆芽后,王艳就坐在玉嫂旁边和她聊天。
乡下女人谈的都是日常琐事,或是谁家怎么样怎么样,这让刘旭插不上嘴,他干脆抱着豆芽走来走去,还不时挥手赶走嗡嗡嗡叫的蚊子。
快到八点半时,见豆芽一直打呵欠,王黯就将她抱回家。
要回家前,豆芽还一直要刘旭跟她回家,说要一起睡。
要是豆芽将上次三人同床共枕的事说给玉嫂听,玉嫂绝对会非常震惊,她一直觉得王艳就像刘旭的姐姐,但没想过他们已发展到那种关系。
随后,见玉嫂要走进房间,刘旭就指了指自己的脸。
吻一下刘旭的脸,玉嫂道:“早点睡,我知道你明天还要去村委会那里。”
“你也是。”
刘旭微笑道:“明天回来时我会买好菜,到时我还要跟你学下厨,努力成为一名可以喂饱你的好厨师。”
“听我的,别当什么厨师,没出息。”
“只当你的厨师。”
“你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开诊所上。”
顿了顿,玉嫂继续道:“等你帮悠悠跟她妈妈弄好那件事,你就要早点把诊所开起来,知道吗?”
“知道了。”
看着玉嫂的嘴唇,刘旭还真想吻,他无声地吞下一口口水后,道:“晚安,祝你好梦。”
“你也是。”
多看了刘旭两眼,玉嫂就轻轻关上房门。
靠在房门上,玉嫂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以前跟刘旭相处时,玉嫂一点压力也没有,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她跟刘旭在一起时,就觉得有种莫名的压力,好像她在跟刘旭做坏事一样。
有时候玉嫂希望刘旭是她的亲生儿子,而不是养子,如果是亲生儿子,就算举止亲密一点,别人最多是说这对母子的感情还真好,可是养子的话,两人太亲密了,别人可能就会说闲话。
更何况玉嫂是个寡妇,一直都没找男人,而刘旭才二十几岁,如果在乡下,早就该结婚、当爸爸了,所以身为寡妇的玉嫂跟刘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人说闲话。
其实,在玉嫂成为寡妇后的那半年里,暗地里或明着说闲话的人很多,但那时玉嫂都没太在意,现在玉嫂倒是很在意,或许是因为她怕刘旭会受到乡亲们的排挤,觉得如果刘旭早点成家,大家应该就不会说闲话了。
然而一想到刘旭将跟另外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她可能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玉嫂就犹豫不决,甚至担心没有刘旭的日子她没办法活下去。
“我这是怎么了?”
呢喃着,玉嫂就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后,玉嫂盯着外屋与里屋之间的木板墙,好像能看到躺在里屋床上的刘旭,看了一会儿,玉嫂打了一个呵欠,就翻过身盯着那台有些古老的黑白电视,思绪烦乱。
而此时,刘旭侧躺着,并睁大眼睛,思绪有些烦乱。
刘旭一直在想为什么对玉嫂情有独钟,却又为什么不敢越雷池半步。
刘旭和玉嫂都在想着类似的事,但谁也没发出声音,就那样静静想着,直到相继睡去。
早上八点多,刘旭骑着摩托车去村委会。
除了见到村支书外,刘旭还看到村支书的女儿,她看起来二十五岁,很文静,戴着一副方框眼镜,留着一头刚好碰到香肩的中长发,嘴角还有一颗美人痣,身材挺好的,就是胸和屁股都小了点,没有李燕茹、柳梅丽这些成熟妇女来得诱人,最让刘旭印象深刻的还是,她的表情非常冷漠,就好像她周围的人都是犯人一样。作为本次赔偿的发起人之一,刘旭当然有权了解赔偿的具体情况。
听村支书说完具体情况,得知赔偿金额一共三百二十万,刘旭吓了一跳,这已经超过李燕茹手上的存款了。
刘旭还想让村支书看能不能减掉二十万,岂料李燕茹昨天就将一些金银首饰拿去当,凑了二十万给村支书,因此赔偿的钱都已到位,现在就差发放了。
九点一到,就有一群村民走向村委会。
村支书负责核对身份,他女儿负责发钱,刘旭则负责维护秩序。
在这个过程中,刘旭一直观察村支书的女儿,发现她真是个冰山美女,根本都没笑过,最多就是皱一下眉头,或是舔舔嘴唇。
九点到十点这一个小时是最忙的,十点到十点半,这半个小时就好多了。接近十一点时,所有款项都已发出去,也就是说,这次赔偿圆满结束,如此一来,村民们就不会再为难李燕茹、陈甜悠母女俩。
为了感谢村支书父女,刘旭想请他们吃饭,也就是在李燕茹家里吃,没想到他们都没答应,说怕被村民说闲话,所以说了好几声感谢后,刘旭就急忙赶往李燕茹家,他要在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李燕茹。
来到李燕茹家,见李燕茹家的门竟然开着,还有一个村民从中走出,刘旭就吓了一跳,他怕有村民闯入,然后伤害她们母女俩。
心里格登一下,刘旭就立刻冲进李燕茹家。
听到厨房传来李燕茹的笑声,刘旭有些纳闷,不由得走进厨房,就见到有两个妇女正在跟李燕茹聊天,三个人都是笑容满面的,这让刘旭更加纳闷。
待两个妇女离开后,刘旭问道:“怎么跟她们聊起来了?”
坐在灶台前的李燕茹道:“她们领了钱就过来了,我以为她们是要骂我或打我,没想到是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还说我男人死了,钱也都捐出去,如果需要帮忙的就跟她们说一声。她们变得太快了,让我都有些不习惯,也不知道是因为拿到钱还是怎么样,不过都无所谓,反正能跟她们和平共处就好。”
刘旭是站着,李燕茹是坐着,刘旭能轻易看到李燕茹领口内那两只大得有些夸张的巨乳。
看着巨乳随着李燕茹的呼吸起伏晃动着,刘旭都想让李燕茹用巨乳夹住他那根肉棒,顺便低下头含着guī头。
如此想着,刘旭就咽了一口口水。
听到刘旭吞咽口水的声音,李燕茹以为刘旭饿了,就道:“阿旭,我炖了鸡汤,你待会儿在我家吃饭吧!”
“玉嫂还在家里等我。”
“要不然你把她也带过来?”
顿了顿,李燕茹继续道:“然后直接住在我家,这里地方宽敞,而且房间很多,你们随便选两间住。”
知道李燕茹还是希望家里能有男人,刘旭道:“中午你跟悠悠吃吧!我先回去跟玉嫂商量一下。对了,悠悠她人呢?”
“在天台晒日光浴。”
“日光浴?”
刘旭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乡下晒日光浴,晒日光浴不是要到沙滩吗?”
“反正她说是去晒日光浴,你自己上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刘旭还想去买菜然后回家,但此时他突然来了兴致,所以他就往楼上走。
楼梯是水泥制的,所以走起来并没什么声响,要是刘旭愿意,他完全可以不发出一点声音往楼上走去,如上次他溜到二楼剪了陈铁龙的鸡鸡,就是这么做的。
想起陈铁龙的尸体还没被找到,刘旭又有些担心,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陈铁龙的尸体被水冲走,现在沉在某座水潭里,反正陈铁龙活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就算陈铁龙活下来,刘旭也不怕,反正村霸已死,就算陈铁龙跑到派出所告他,派出所的人也不会理会陈铁龙,谁教村霸作恶多端,让派出所的人头痛好几年,所以刘旭杀了村霸完全就是为民除害。
接近天台时,为了吓陈甜悠,刘旭蹑手摄脚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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