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木马上的玉罗刹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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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了。
这时的谢婉儿一丝不挂地被捆绑在木马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遗。谢婉儿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因为上下还勒着两道绳子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由于插进了一根白色的象牙棒,所以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隐约可见被绳子留下的绑痕,由其是丰满的屁股上那个更是让人的眼光流连,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被绳子绑着紧贴在木马上。
那根插进谢婉儿小穴里的象牙jī巴这一路上随着木马的前进,在谢婉儿的阴户中一上一下地动着,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阴户里抽chā一样。
谢婉儿想着自己是武林中人人敬畏的一代女侠,只因自己的野心与贪念,如今被曾是盟友的女诸葛所设计出来的木马所奸淫,又羞耻又难过,简直就快要哭出来了。
叶擎抹在那根象牙棒上的春药渐渐起了作用。谢婉儿的阴户中本来是干燥的,那根象牙jī巴每顶上来一次都使谢婉儿感到一阵疼痛,尤其是顶到最深处。可渐渐地,谢婉儿感到自己的肉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谢婉儿虽然知道这是叶擎在那象牙棒上抹了春药,但还是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难过。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性感,可是一点也没有用。
谢婉儿开始感到那根象牙jī巴就象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邦邦的,而好像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叶擎干她的肉棒一样,每次抽动都使谢婉儿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那象牙棒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谢婉儿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
站在旁边的叶擎看见涂在象牙棒上的春药已经发挥效果了,示意林玉将“木马”的前进速度加快,林玉微笑对着谢婉儿说:“婉妹!马上让你爽上天吧!马儿!快跑!”林玉又掣下另一个机关,木马果然加快了绕圈的速度。
这样一来,那根象牙jī巴动得越来越快。谢婉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樱唇中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的其他人虽也曾经被这象牙jī巴玩弄过,但是她们也从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形,连发明者-林玉都非常的惊讶其效果,这时张倩林玉的耳边低声说:“玉妹要不要骑上去爽一下你的屁眼啊?”
林玉红了脸说:“不要,这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而且搞不好下面会被戳破的。”
她们五们在一旁笑着加上叶擎更是开怀的微笑着,他没想到效果是如此的好,骑在木马上的谢婉儿根本无心理会周围的状况,她竭力的抵抗自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可是她却溃不成军。
叶擎这时再次下令林玉再次加快木马的速度,这时林玉再次掣下机关,木马这时几乎以飞驰的速度兜圈子,那根插进谢婉儿小穴的象牙jī巴随着木马前进的速度剧烈地上下抽动。谢婉儿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肚子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淫水顺着马背直流下来。
叶擎看了干笑两声,突然示意林玉将木马的停下来,林玉立刻掣下机关。
谢婉儿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那根‘jī巴’停下不动了,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周围的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叶擎大声对谢婉儿道“谢婉儿,你说什么大声点。”
此时谢婉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她疯狂地扭着腰,雪白的屁股在“木马”背上使劲地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别停下来,快、快走、走…”
叶擎哈哈大笑,对林玉说“就依玉面罗刹所说的,让她好好爽一爽,快跑”林玉微笑看着武林第一女侠的淫荡样子,又掣下了机关。
谢婉儿继续在“木马”背上狂乱地扭动着。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被那象牙棒抽chā着的小肉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她赤裸的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木马”背上。
叶擎见此,命令林玉停了下来,他来到已经瘫软在木马背上的谢婉儿跟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谢女侠,怎么样舒服了你这个一代女侠竟然能被木马操到洩了,可真让我们大开眼界呀下次替你找一只狗来操你的小穴如何呢?”谢婉儿此时才渐渐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听见叶擎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淫水流满整个木马背,大腿已经在木马上蹭得通红,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谢婉儿只能为自己的失态低头感到羞耻。
“女诸葛!你造的东西真好,看,把你们的盟主干成这样子。”叶擎回头看着诸女。
这时从其他人眼中流出一丝恐惧的眼神,她们知道只有顺从叶擎的话,否则下场就会与谢婉儿相同,众女只好露出高兴的表情并不停的向叶擎阿谀奉承着,这时候象牙棒仍插在谢婉儿的阴户中,她的大阴唇早已被象牙棒干地外翻,她也只能气喘嘘嘘的坐在马背上。
好一会儿,叶擎才将谢婉儿自马背上拉下来,她发现好不容易聚集在丹田上的内力在这阵颠簸下又全部流失,她在悲愤下几乎昏迷,她对眼前的任何事务突然都没感觉了,她任凭他人的触摸或言语的羞辱她都不在乎了,她失去了奋斗与活下去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