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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长城歌,为长城舞,为长城顶礼膜拜了这许多年,今天终于有机会一睹它的伟岸雄躯,当我登上它的那一刻,我震撼了,举目望去,山势蜿蜒起伏,他边盘旋在山峰之上,犹如一条巨龙在等待着机会腾飞。
本来不想写这篇文章的,秦家军的尸骨已经埋在山下两千多年了,在这两千年中,长城忍受了太多的委屈,往往一提起长城,便要同那血腥的一幕幕连接起来,似乎孟姜女便成了它永远的代言。我不忍再回忆那一段的辛酸,历史已经尘封在山脚之下,又何必自寻烦恼。再者,前人写长城的文字还在少数吗?佳作层出,我再来涂鸦这些文字,显得是那么苍白。但回来之后,一块心结始终压抑在心头,使我不得不拿起笔,不得不挥洒那一刻的豪迈。
顺着盘山的公路穿过燕塞雄关的牌坊之后,长城便悄然呈现在眼前了,我们来的时候正值暑假,游客如织,仅在售票处便可见一斑,排了十几分钟的队,购票,检票,算是正式登上了长城。
登临长城,慢步走在那青石板铺就的甬道之上,心中丝毫没有初来一景的新奇,弥漫在心中的唯有那历史的沉重。脚下的青石路已近被络绎不绝的游人采出了大大小小的坑,走在上面,更加凸显出岁月的蹉跎。
我们四人慢慢的顺着山势,沿着长城的足迹前进,往北走了大约两个烽火台,一个侧门引出了一条小路曲折的通向山下(那应该是留下供应粮草和军火的吧),看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们决定在这条小径上先休整一下,顺便近距离的接触一下那被长城压弯脊梁的山。
往前走几步,不经意间,隐隐约约发现草丛中似乎藏匿着什么东西。我拨开挡住视线的树枝,一尊石像便映入了眼帘,由于离石像尚有一些距离,无法看清石像脚下石碑上的字,我们便猜测着会是谁能有这么伟大,能够和长城平分这千年的岁月。
首先我想到的便是蒙恬,便是那个短命的秦王朝。秦王嬴政凭借着祖上七世的根基和自己的雄才大略,一举攻克韩魏楚燕赵齐,终于完成了统一大业。于是“亡秦者乎也”便成了他心中的大结,秦家的江山要万世而王,如何能够有效的阻止匈奴的金戈铁马?早在秦王伐楚征战南北之时,匈奴首领头曼单于便率兵占领大漠的广袤土地及河套以东地区,不可一世的秦王岂能容他人在自家的土地上胡作非为,于是一声令下,万里长城拔地而起,从此汉家和胡虏天各一方,在不必为纷争的边患而担忧。长城,锁住了八百里山川河岳,锁住了两千年兴衰荣辱。
也便是长城是人们永远的记住了蒙恬,作为负责修葺长城的他,在任命之初有何感想我不得而知。刚刚灭六国,国内尚且空虚,又如何担负的其如此巨大的工程?但秦王德性格蒙恬知道,虎狼之心下岂能容他不去,于是蒙恬欣然领命。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青山下埋葬了多少无辜的冤魂?在那曲折的山脊之上,一道人工屏障“却匈奴七百馀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作为防御工程,长城是成功的,然而那三十万修筑长城的人,死伤无数,白骨遍布青山脚下。蒙恬又作何感想?也许作为将帅出身的他早已在战场上看惯了尸横遍地的场面,早已经麻木了。
就在胡亥篡位后,蒙恬被迫自杀时,尚且不明白何以落的如此下场,高呼“何罪与天,无过而死”最后实在找不出过错,只能归罪于修筑长城断绝地脉。其实,作为将帅,战场上的没有错,那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年代;作为臣子,领命修筑长城也没有错,边患不除,国家何以安定?然而,那三十万人便不是人了吗?那三十万人的性命便不是性命了吗?善恶到头终有报,蒙恬最后也没有走出自杀的厄运。
我一边想一边向我姐吹嘘着秦王朝的如何不可一世。蒙恬如何领命修筑长城,并扬言说那尊石像一定是蒙恬的,除了它还有谁能日夜守护在长城边?
待我们走到石像跟前时,石碑上“袁崇焕”三个大字无情的刺入我的眼中,那一刻我尴尬极了,刚刚自己才打保票说石像是蒙恬的怎么转眼之间便成了袁崇焕呢。我回头向我姐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匆匆的扫了一下那石像:挺拔伟岸的身躯,一双略带忧郁的眼睛掩盖不住内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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