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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从臀沟往下抠弄她的蜜穴。
强烈的刺激让她发出啊~~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
我另一手更用力地抱住她的胸部,抠弄的手指变成能自由弯曲的阳jù慢慢进出她已经氾滥成灾的yīn道。
「啊~啊~啊~啊~」
她激烈地反应著我手指的抽chā,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上面,我坚硬灼烫的yīn茎也正好摩擦到她大腿内侧的皮肤。
一面有韵律地轻颳著她的肉壁和G点,我一面慢慢将一指进出变为两指同时插弄。
待她情不自禁地反手握住我涨红了的yīn茎上下套弄时,我见时机已成熟,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从后面将巨大的yīn茎插进她的嫩穴中。
「啊!~~~~~~~~」
她轻呼一声。
一手用力抓住我扶著她腰际的手。
我只是插进去,但是并不急著动。
要先让晓华嚐嚐自己的蜜穴被妹夫炙热的肉棒顶开再慢慢插入,如花瓣般绽开的蜜唇羞耻地含住丈夫以外的男人巨根的滋味。
我慢慢地顶进去,大姐的yīn道被我的肉棒一吋一吋撑开,下体充实的感觉一阵阵涌现。
等到我的yīn茎完全插进她的体内,巨大的guī头和肉筋微微的颤动便能直达她的子宫口。
大姐的yīn道如我所预料的还十分的紧实,将我的yīn茎紧紧地夹住。
能感觉到她的下体很激烈地抖动收缩著。
我用身体的每一吋细胞和每一条神经,仔细地品味著那美丽的身体和情绪的微妙变化。
她那充满知性美的白嫩美臀在男根猥褻的奸淫下,情不自禁地开始轻微地摇动,不自觉地洩漏了它官能性的功用。
…………那高雅的气质和知性美,难道竟是肉体为了达到更大欢愉的目的,而自然演化而生的催情之物吗?而雄性的衝动,是否到头来只是不自觉地被利用的工具呢?(就像看“欲望城市”影集给人的感觉。
)到底是谁在玩弄谁的身体和灵魂呢?…………当然了,当时的我不是一面将jī巴插在大姐的小穴中,还一面思考著这么复杂的问题的。
只是忽然有个模糊的想法浮现上来。
而没有例外地,在还不及清楚辨认其面貌之前,便被下体不断涌现的快感所淹没。
我唯一能做的便是随著浪头不断沈浮不断用力射精吧?「你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占有了,是不是,大姐?……」
我在她耳边低语。
低头吸著她不断向上高挺的乳峰。
沾满了我的口水的浅褐色乳头和乳晕,在日光下闪著湿濡的光。
她紧闭双眼,痛苦地摇头。
抓住我手的指甲几乎陷进我的肉中。
「你说要用你自己的身体,来代替晓虹的身体……」
我开始轻轻挺动巨根,慢慢肏著她流出爱液的嫩穴。
一面冷静沈稳地进出她娇嫩的小穴,一面嘴巴上却故意用淫檅的字眼刺激她。
「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便属于我的了……晓华……」
「嗯..嗯..嗯.嗯..不……不要……..」
她发出闷绝的呻吟,嘴上微弱地抵抗著自身下体强烈的快感和我口中淫虐的戏弄。
「不要吗?……真的不要?……」
我将她的一条粉腿抬高,用力顶了几下她的花蕊。
「啊啊啊……」
她的乳尖在我手中不住抖动,双手紧抓被垫,但是毫无著力处。
要瓦解女人的自尊-这是进一步体会毫无保留的美妙性爱所不可或缺的-其实并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尤其是在床上。
让她迷恋你的爱抚,光想到你的进入就忍不住会流出淫液来;夸奖她的身体,彷彿你真的爱她那般;轻声告诉她,你有多想占有她的身体;最后,用你的巨根来向她证明,所谓的自尊,在享受性爱的欢愉中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和多余。
「还不要吗?……大姐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我撑起身体,把她的屁股抬高,变成背后式。
这样才能更方便且深入地插进晓华的身体中。
我试著抽chā几下调整成最佳的臀部高度与插入的角度。
滋.滋.滋.滋..在爱液的润滑下,我的肉棒开始畅快地不断撑开并摩擦她的肉壁。
她的下体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阴腔的嫩肉也不自觉地随著肉棒的一进一出而拼命吸允著肉棒,彷彿想一直把它留在体内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中,开始出现快感涌现的淫荡。
屁股也迎合我的抽送不断顶来,让胀起的花蕊能顶到我的下腹获得更大的刺激。
从穿衣镜中映现出来两人像狗一般交媾的画面。
「你看镜子。」
「不要……不要……太羞耻了……」
「……你的身体好像背叛你了,晓华……听..下面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滋!滋!滋!滋!我故意插出声音出来。
「不要……不要说……啊.啊.啊.啊……」
她越说不要说,腰枝却扭得越厉害。
「呼呼……若是不想当我的女人……呼呼……为什么让我这样干著你……」
我一面卖力挺动腰部,一面气喘吁吁地说。
「我们不能…………你不能做我的女人吗?……」
「不可能!啊啊啊啊……」
她一面猛顶我的jī巴一面痛苦地说。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我将她的屁股压下,双手撑在她的腰际,下腹不断用力啪顶她抖动不已的嫩臀,将jī巴一次又一次结结实实地干进她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中…………***张开眼睛时,窗外的天空已经被乌云所笼罩。
从未关上的大落地窗飘进雨的气息。
嘴巴干干的像嚼过干稻草。
头脑还在半睡眠的状态。
我恍惚地望著天花板上的方形玻璃罩纸灯。
晓华的头埋在我的臂弯里,像个婴孩般地沈睡著。
裸露的香肩随著呼吸规律地起伏。
我将被子拉好。
好一阵子,凝视著她长长的睫毛和直挺的鼻樑出神。
真是美丽的脸庞。
连睡著时也丝毫无邋遢的倦容。
那个美彷彿已经形成一种类似意志力的东西,坚定地融入她的呼吸中了。
有一种人,随著年岁的增长,时间会在她身上不断累积某种特别的内涵。
像年轮一般,逐渐加深,形成不同的层次,而且独一无二。
这种人,你和她在一起,不管是聊天或做ài,你绝对不会感到无聊。
因为越深入她那独特的世界,她越会为你打开一扇又一扇的窗户,让你得以窥见以前所不曾看过的美妙世界。
但是你得先卸下她们的-每个人也都戴著的-面具才行。
在那面具底下是什么,我很好奇。
每次和不同的女人上床,脱掉她们的衣服,深入她们的身体内和欲望的最深处时,我便尝试去窥探那面具底下的风景。
有时看得到,有时则模糊难以分辨。
我总是试著想在其中寻找某种能深深打动我的独特的东西(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的),然后将那好好地保存在心里。
我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用处。
不过,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和对方,不透过面具地,更坦诚地交谈吧?我恍惚地想著诸般情事,不久,睡意又如细雨般悄悄袭来。
***隔天,小姨子晓虹逮到机会,私底下问我。
「你昨天和大姐上床了吧?!」
「咦?」
「果然…………看你们两个回来后的神色,我就觉得怪怪的。
果然被我猜中……」
她撇撇嘴。
「怎样?和大姐做ài的感觉?有没有很刺激呀?有没有做SM?」
「SM?我还肛交哩!」
我说。
「肛交?!」
她咋舌道「没想到你们这么敢玩……」
我没搭理她,继续看我的报纸。
「ㄋㄟ、ㄋㄟ……姐夫」
她倚身过来,胸部靠在我的手臂上说。
「你猜猜看,昨天你们开车走后我去做什么了。
猜到有奖。」
「做什么?该不会穿著兔子装在房间内手淫吧?」
「嘻嘻……你真会瞎猜。
不过,有点接近了…………其实我打电话给小煒要他过来跟我做ài。
嘻嘻……」
她一脸捉狭。
「就在你房间?穿著那套兔子装?」
我放下报纸惊讶地问。
「是在我床上呀!但是没有穿兔子装啦!」
她笑笑说。
「兔子装要留给姐夫呀!」
「你不怕又在床上被撞见吗?」
「唉呀!没办法……谁叫我们才做到一半便被发现……人家的妹妹被姐夫插得正爽的时候……」
她边说边把两粒奶子挤在我的手臂上,挤出胸口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裤裆。
「人家可是一面想著姐夫,一面忍不住就达到高潮的喔!……」
「虾?」
我实在很想对眼前的那对巨乳伸出我的魔爪。
不过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不管啦!姐夫,你要赔我。
你还欠我一次。」
小妮子的嗲功一发,老子下半身的防护罩马上失效。
弟弟又自动翘了起来。
「下次……来试试SM……好不好?……」
她低声娇羞地说。
「你不是讨厌SM?」
「如果是姐夫你的话……应该可以……」
她咬咬唇说。
「大姐都可以的话…………人家也想和你试试嘛!……你要温柔一点ㄛ…………」
她越说声音越低。
说到最后一句时,简直就像蚊子在唱歌一样小声。
「还有肛交。
别忘了,还有肛交哦!」
我正色说。
「咦……..肛交…………肛交…………这…………这…………」
晓虹一张年轻娇羞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趁著工作的空档到大楼下的门口抽烟。
跟同大楼中几个熟面孔的烟枪简单地点头照面后,我站在离门口稍远的人行道上给Peggy拨了电话。
「喂,是我,Richard。
你在忙吗?」
我掏出Mild Seven来点上,很快地吸了一口。
「Richard!!喔。
不忙不忙。
你在上班吗?」
手机的另外一头传来她爽朗的声音。
「嗯。
怎样,最近好吗?」
「马马虎虎啦。
老样子。
你怎么有空找我?好久没给我电话了。
还说哩,手机留言也没回电。
还以为你又消失了!」
「唉!我很忙呀!你知道的嘛…………对了,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可以呀!你要请客啊?什么时候?」
「中午有没有空?」
「你是说今天中午?!」
「是ㄚ。
你人现在在台北吗?」
「没。
我在新竹啦!上午来拜访一个客户。
我下午要回去上一个课……这样有点赶耶。」
「上课?上什么课呀?不去行不行?」
「工作上需要的啊!那是要收费的,一千五,报名费都缴了……」
「…………最近很烦。
下午想蹺班。
我们也好一阵子没有见面了说。
你就算是过来陪我嘛!OK?我们去兄弟饭店吃饮茶。」
「唉呀!你真是的,不会早点约,老是这么匆匆忙忙。」
「你几点到台北?」
「大概……要12点以后吧……12点半应该可以到……你说兄弟饭店?」
「嗯。
兄弟饭店。
我应该会先到,在一楼咖啡厅等你。」
「好。
我路上再给你电话。」
「嗯。
你慢慢来,不赶。」
「…………Richard,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最后突然问。
***在床上打了一砲后,两人到浴室内冲澡。
身上还湿淋淋的,Peggy就在洗手檯旁蹲下来帮我口交。
她嘴和手配合的技巧很不错,总是很仔细地舔舐我的guī头和马眼的部位。
手的力道也刚刚好,被她搓著搓著,很快就有快感。
「最近是不是做很多?怎么比以前还难射?」
她边搓边笑著问。
「没这回事。」
我摸著她丰满的乳房。
傲人的D罩杯,在她穿套装时也遮掩不住胸部的激凸。
刚刚捏著她的奶头时,并没有跑出白色的乳汁。
她说小孩已经断奶很久了。
「还要再生吗?」
我问她。
「不啦,两个小孩就够了,」
她说。
「是啊?好可惜,那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吸你的ㄋㄟㄋㄟ了,」
我说。
毕竟快30岁又生过两个小孩,小腹有点肉了,屁股和大腿也浑圆而丰满。
还好她身高有165,皮肤又生得白里透红,阴阜的毛和小穴也长得蛮可爱的。
笑的时候露出两个酒窝,白白肉肉的看起来反倒十分秀色可餐。
「倒是,你怎么摸一下就流那么多水呀?不会是很久没有做了吧!」
我笑嘻嘻地抠她湿湿软软的小穴说。
「这种事情才不告诉你。」
在她嘴里插了几下后,我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双脚向两边扳开,慢慢肏进她湿嫩的小穴中。
「咿咿咿咿……」
她一手撑在后面,另一手攫住我的屁股,不断用力往下压向自己的小穴。
「用力……用力……再插深一点……哦哦哦……好深好深..顶到了……啊啊啊……」
「你好主动喔。
自己用力顶顶看。」
我停下腰部的动作,让她自己挺动阴户来吃我的yīn茎。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看她一边淫叫著,小穴一边认真地干著我的jī巴,我真的觉得她真是不可多得的淫娃荡妇。
「想念我的大jī巴吗?」
我用拇指揉了揉她的阴蒂。
「ㄚ~~ㄚ~~……」
她仰著头轻轻点头。
「那今天要让你多爽几次了。」
我吸住她涨得如小丘的乳晕和乳头,下半身开始卖力加速挺动起来。
我们变换了几种姿势和地点交媾。
从浴室干到沙发上,从沙发上又移到窗台边。
在大片的玻璃窗前一边看著街景一边交欢。
底下熙来攘往的行人看著前方匆匆地走过。
如果有人突然心血来潮抬头往上看的话,说不定在某种角度的阴影下能看见她贴在玻璃上的两颗巨乳。
(谁行行好抬头看看这里吧!当你们都还在为了营生在底下忙碌著时,有人正在饭店房间的玻璃窗前表演免费的春宫戏给你们看呢!算是慰劳你们终日的辛劳吧!)我打定主意,若有人抬头往这里多注视一眼的话,就要Peggy把阴阜贴在玻璃上。
如此那个幸运的人应该能比较清楚看到我的jī巴插在她鸡迈上的情形。
如果有相机或相机手机的话,拍照留念也没关系喔!嘿嘿……不过,颇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人抬头往这里看。
没有一个人抬头看天空或建筑物什么的。
这之间有几个人曾站在街角抽烟,但是他们似乎也只对过往的美眉和车辆感兴趣而已。
虽然如此,面对著街道做ài,还是令Peggy十分兴奋。
居然还答应跟我肛交。
这还是头一回。
她的后庭箍得紧紧的,肏起来很是带劲。
才抽chā没几下,她的叫床声便变得十分淫荡狂野。
大概是很久没有被搞过后面了吧?丰满的双唇微微张启,口水在嘴里咕噜噜地作响。
随著我的挺动忍不住也一张一闔的小穴,泊泊流出的淫水直滴到白色的床单上湿濡了一大片。
我在她的屁眼内也结结实实地射了一次。
问她滋味如何。
她说,一边忍著便意,一边感受yīn茎塞爆肛门和体内的强烈快感,简直会让人发疯发狂。
感觉全身几乎都要爆炸散开了似的。
「就像被男人吸允乳汁一样,是很容易上癮的。」
她说。
***上过厕所并冲过澡后,她软趴趴地躺在床上。
我身上披著浴袍,头发湿湿地往后梳著,在玻璃窗前用饭店的火柴点上一根菸。
马路上拥挤的车阵在周遭高楼大厦的包围下显得进退两难。
红灯一亮,上班族模样的人群就像两股潮水一般涌向马路中央,无声地交会,然后又各自向另一头消退而去。
这其中是否有人曾动念而停下脚步抬头仰望,怀疑自己的老婆、先生、或情人正在这饭店里和别人交欢呢?「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她不知何时躡手躡脚地赤脚走到我的身后,将我从后面环抱。
「我在看我们呀!」
我用夹著香菸的手指指了指底下正在穿过马路的人群。
「哦?」
她好奇地朝外看了一下。
「我们的分身吗?」
「在那些人群中,你不觉得彷彿可以看到从前、现在、和未来的自己吗?」
我慢慢地吸了一口菸,再将烟缓缓吐出。
「借我抽。」
她伸手夺去我手中的菸,吸了两口又塞还给我。
「我看ㄚ……你今天真的有点怪怪的…………还要我的后面……」
她顿了顿,然后微笑著说「不过那个很刺激就是了。」
「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呀!我们做业务的可不是只有一张嘴。
还有两隻擅长倾听的耳朵呦!」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只是觉得最近工作得有点无聊,忍不住会开始想东想西的。」
我转过身,将手上的菸在烟灰缸中按熄。
双手伸进她的浴袍中用力抚摸她赤裸的臀,「比方说想和你做ài啦、想肛交的事情啦……等等的。」
「你上班时脑子里净想这些幼稚又低级的事情啊?」
她双手抱住我的颈子,边说边将半露的乳房紧依在我身上。
丰满娇艳的嘴唇微微上仰,彷彿在祈求我的吻。
「是ㄚ。
不然可能会无聊致死哩。」
我的嘴唇接近她的唇到只剩1公分,随即又改变主意向下滑向她的胸口。
她轻嘆了一声。
将胸部微微挺起。
「你的这里没问题吧?会不会痛?」
我用手指轻触她双臀之间有点肿胀的菊花。
「回家后会不会被老公发现呢?」
「死鬼,都是你啦!」
她拧了一下我的耳朵「这一两天不让他碰我,应该就没事。」
「帮我跟你老公问好吧!」
「干嘛!你们又不认识。
为什么要帮你跟他问好?」
「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但是睡同一个女人,所以感觉上好像应该很熟了。」
我笑著说「说不定,我们会蛮合得来的。
要不要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呀?」
「你发神经呀?皮在痒了吗?」
她又气又笑地说。
我簌地将她的浴袍从肩上除下,也除掉自己的浴袍,露出坚挺的yīn茎和怒张的马眼。
虽然腰枝已经几乎打不直了,Peggy知道接下来的一顿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了。
没多久便躺在床上柔顺地张开她的双腿,让我的巨根再次插进她的嫩穴中。
谁知道呢?也许某个手提公事包的陌生男人,这会儿正好停下了脚步,抬头往这里的窗子瞧也说不定。
大妹子晓慧上台北来办美国签证。
老婆晓曦原本要请假陪她去AIT面试的,临时有事情,便由我陪同晓慧前去。
我的车子停在飞狗巴士在捷运忠孝复兴站的下车处。
在车上等了10分钟左右,便见到晓慧抱著一岁大的儿子尧尧下车来。
「不好意思,姐夫。
还麻烦你请假过来。
等很久了吗?」
「一点都不麻烦。
我也才刚刚到。」
我接过尧尧抱著逗弄了一下。
尧尧被我逗得咯咯直笑。
小家伙长得挺可爱的,只是眼神有点古灵精怪。
让晓慧先坐上后座后,我再把小孩递给她。
「到AIT只有一小段路,尧尧没有坐安全座椅应该不要紧吧!」
我倾身向前说。
「没关系,我抱著就好了。」
她笑著说。
晓慧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薄针织衫,丰满的胸形曲线毕露。
下半身是一条贴身的牛仔裤,搭配黑色漆皮平底鞋。
强调臀部剪裁的牛仔裤,把她原本就线条优美的臀部包托得更加俏丽可人。
当我抚身下去帮她扣上安全带时,忍不住多瞧了一眼她敞开的胸口。
还在餵哺母乳的她似乎已经很习惯在人前酥胸半露了。
凑近她的身体时,可以嗅到一股育儿期的女人身上才有的特殊香气。
我猜想那是混和了奶香、少妇的体香、和各种贺尔蒙的气味吧!总之,只要周遭一公尺之内出现那种味道,比方说在捷运车厢内,便能立刻令我血脉喷张。
「咦?你的发型又变了喔?」
她的头发烫成妩媚的大波浪,上头淡淡地染了一层淡茶色。
「是呀。
好看吗?」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笑著瞇起了眼睛。
我前后仔细端详了一遍说,「嗯……整体看起来很舒服。
顏色也不会太强烈。
蛮有女人味的唷。
很适合你。」
「是吗?谢谢你的讚美。
你真是个细心的人。
连家辉都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才发现我的头发不一样了哩。」
她用手轻轻撩拨颈后的头发。
「我想,换个发型说不定也可以转换一下心情……」
「那么,有达到效果了吗?」
我笑著问。
「你是指转换心情吗?」
她歪著头想了想说「嗯……或许有一点吧!」
「不过今天听到你的讚美,就觉得那三千多块花得很值得了。」
她笑得如外头的阳光般灿烂。
「啥?要三千多块?」
我忍不住咋舌。
「你们女人还真捨得花这个钱。
下次你要转换心情时记得先来找我。
我再给你美言几句,你就可以省下那笔钱啦!」
「你不懂啦!女为悦己者容呀!」
她心情愉快地说。
***晓慧进AIT办签证时,我找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喝咖啡打发时间。
不到半个小时,晓慧便面试完了。
并没有急著要回新竹,便也在咖啡馆中坐下来休息。
咖啡馆内播放著轻快的爵士乐。
既不吵杂,也不会过份安静。
咖啡的香气让人渐渐放松心情。
我交叉著脚让身体沈浸在沙发中。
不自觉地跟著音乐的节拍轻晃著擦拭得闪闪发亮的鞋尖。
晓慧似乎也感染到这股悠閒的气氛。
轻松地坐在我对面的红色沙发上,将小孩抱坐在大腿上逗弄著。
脸颊不时依偎著尧尧稚嫩的小脸蛋,轻哼著小时候听过的儿歌。
旁人看来,说不定还以为我们是一家子哩。
可惜这不过只是一种幻影。
这种想法即便曾在我和晓慧的心中一闪而过,也是难以轻易启齿的话题吧?「等一下你想去哪里?我陪你们。」
我说。
「嗯……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带著小孩还是有点麻烦。
在这里休息一下,喝喝咖啡,也是平日难得的享受了。
小家伙好像也累了,想睡觉的样子……」
她露出浅浅地笑容说。
我看著她怀中的尧尧(其实是藉机瞟向她的胸部)。
小家伙也正望著我。
一隻小手无耻地抓住晓慧丰满的胸部。
虽然哈欠连连,却不时露出一丝警戒的眼神。
(看什么看。
没见过大胸部吗?)(好说好说。
大胸部是看过不少,不过你妈咪的大奶子我还没真的瞧过哩。
可不可以麻烦您先把手移开一下下。
干温喔~~)(哼。
我妈咪的奶子我爱摸多久就摸多久。
早上也摸,晚上也摸,还照三餐让我舔个痛快。
脱光衣服捏奶子不说,就算隔了层衣服也照摸不误。
)(挖赛。
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子原来是个大色胚。
)(嘿嘿嘿……只要我假装哭著要吃ㄋㄟㄋㄟ,妈咪就会自动露出白嫩的大奶来让我舔奶头哩。
我最近已经看著学会我把拔的功夫了。
除了把妈咪的乳头整粒含在嘴里吸之外,还要边用手爱抚妈咪另一边的乳房。
除了吸之外,还可以用舌头点、挑、拨、压、搅妈咪那可爱的乳头。
这时候,妈咪就会发出嗯哼啊啊的声音把我抱得紧紧的说。
)(靠北~~居然连-点、挑、拨、压、搅-都出来了。
原来小子不但是个大色胚,还是个博学多闻的性学大师。
算大叔有眼不识泰山,今日总算是开了眼界了。
对了,大师刚刚说脱光衣服,那是怎么回事?)(笨蛋。
妈咪跟我一起洗澡呀!不脱光怎么洗?嘿嘿嘿……大叔先把口水擦一下吧!想看妈咪下面的洞吗?尧尧不但看得一清二楚,还常常不小心去摸到喔。
嘿嘿嘿…….)(尧尧大大,尧尧老祖宗,你可不可以现在装哭要吃ㄋㄟㄋㄟ一下。
干!大叔的大jī巴涨得好痛。
)(咦?大叔是不是想跟我把拔一样,把我妈咪压在下面,然后把底下的棍子插进我妈咪的洞里,害她叫出来呀?尧尧警告你喔。
只要我一放声大哭,我妈咪就能立刻逃离把拔的下面来抱起我。
把拔的棍子也会变得软软的,不能再欺负妈咪了。
再来妈咪就会用嘴巴把把拔的软棍吃到嘴巴里去,软棍会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然后把拔就会嘆一口气放弃了。
哼。
连我把拔都不是我的对手了,大叔你还是算了吧!)(嗯……果然是狠角色。
大叔佩服得五体投地…………嗯……..)(嘿嘿……大叔知道就好。
大叔如果安分一点,等一下尧尧睡饱了,说不定愿意让妈咪露出一点奶来给大叔看看。
ㄏ~~~~~~~)小子连打了几个大哈欠,嘴里满足地发出嘖嘖的声音。
(嗯……不过……尧尧虽然厉害,但也不是万能的。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还要大叔提醒你吧!哇哈哈哈哈哈)(尧尧当然知道!!尧尧的弱点就是容易被妈咪哄睡。
笨蛋!)(哈哈哈哈哈……小鸡鸡,给我乖乖睡觉。
下回你若是还敢在大叔偷看你妈咪的胸部时囉哩八说的,小心大叔捏爆你的小蛋蛋。
乖~~~~)「我看尧尧很睏了。
你先哄他睡吧!」
我假惺惺地对晓慧说。
「也好。
…………你看,尧尧眼睛一直看著你呢!他一定很喜欢你。」
「ㄏㄏ。
可不是吗?我想我们一定很合得来。」
我微笑著说。
(不要不要!尧尧不要睡!……尧尧若是睡著了,笨大叔的棍子就要插进妈咪的洞里了!……笨大叔……死大叔……你给偶记住………………)她抱著尧尧哄他睡,没两三下就让他在婴儿推车里躺平了。
***当个妈妈真是不简单,我心想。
「带小孩很累吧?你还要作家事。」
我轻松地啜著咖啡问。
「嗯。
很累人的。
如果家里面的男人也不帮忙带的话就更累了。」
她苦笑著说。
「姐夫你和晓曦不想生吗?」
「我们两个人都很忙啊!而且听说小孩的哭声会让男人阳痿。」
我一脸认真的说。
「谁说会阳痿的?」
她用手摀著嘴笑著说。
晓慧讲话的声调一如其人,柔软而甜美。
如果用那样的声音叫床的话,岂不令男人销魂蚀骨。
看她轻启双唇,软软地吐出“阳痿”两字,我真恨不得用我的嘴用力蹂躪那诱人的嘴唇。
不!如果要有说服力的话,应该要用我的大jī巴让她亲身实践一下,看是不是真的不会阳痿吧!「有个人曾跟我说过这种事!再说,我所见过的每个带小孩的男人,好像看起来都惨兮兮的,一脸阳痿的模样。
我可不想变成那样呀!那比老了没有小孩陪还悲惨吧!」
我不动声色地继续说笑。
儘管底下的裤裆已经迅速搭起了小帐棚。
「嘻嘻……你真逗。」
她笑起来彷彿晨间绽放的玫瑰。
随著一顰一笑起伏的饱满的胸部则令人神魂颠倒。
如果能每天这样逗她笑,看她开心的样子,一定很幸福吧?家辉那个呆头鹅是白痴还是不举,家里有这么个温柔漂亮、个性柔顺、身材又一级棒的老婆不会疼,开口闭口尽是研究计画啊!学生啊!有的没的。
还要我来帮他逗他老婆开心。
我看不如帮人帮到底,干脆让我来替他屡行丈夫的义务,在床上好好地替他疼疼他美妻的嫩穴,顺便帮他多生几个胖娃吧!「我很怀疑我会是个好爸爸。」
我说「我最不会应付无理取闹的人了。
更别提小孩子了。」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可以放心去多生几个……不用考虑那么多。
你一定会是个好爸爸的。」
她微笑著说。
「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
「咦?怎么说?」
我不解地问。
「嗯……可能是身为女人和母亲的直觉吧。」
她停了一下继续说「晓曦的牛脾气我再清楚不过了。
姐夫都能忍受她这么久了,小孩子的事想必也难不倒你…………你觉得我这样说有没有几分道理呢?」
她朝我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似笑非校的微妙表情。
「我这样说听起来好像在数落晓曦的不是了……嗯……让她知道了一定又要跑来找我理论一番了。」
「…………不过再怎么说,我们终究还是会偏袒自己的姐妹喔。
而且衷心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看著我的眼睛说。
我点点头。
「唉……其实,有时我和晓华她们私底下聊起来时,会蛮羡慕你们的……」
「羡慕我们?为什么?」
「……因为看你们两个人的互动,常常给人一种很甜蜜的感觉。
比方说,你们会开开彼此的玩笑啊……或是很自然、亲密地碰触对方的身体。
甚至于大方地搂抱、亲嘴……」
她细声地说。
「……你和晓曦结婚也不比我们晚多久吧?为什么还能维持那么亲密的感觉呢?…….家辉……他上一回牵我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她明亮的黑眼珠中波光流动。
那是一种单纯羡慕的表情呢?还是另外隐含了一丝的嫉妒?我无法判别。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著咖啡瓷杯光滑的表面,沈默了一下说「…………我们姐妹间私底下是无话不谈的……从许多点点滴滴的小事中,我们可以感觉到,晓曦是打从心底深爱著姐夫你…………..而姐夫你也是,不是吗?………….光是这点,就很让我们姐妹们羡慕了……」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我从没有想过的事。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腔。
没想到我和晓曦给她们姐妹的观感是这样的-一对无时无刻不发情的狗男女。
可是,如果在你很想抱抱老婆、搂著她亲亲她的小嘴时,这样做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当众扒光她的衣服骑在她身上。
无话不说吗?以晓曦那种藏不住话的个性,搞不好在她姐妹有意无意的试探下,早就把她平日被我插穴的美妙滋味讲给她们分享了。
难怪……这就难怪我总是觉得她们姐妹──除了不太常见到的晓嵐外──看我的眼神、或跟我说话的语气中暗藏著某种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一直以来都以为那是因为我谈吐很幽默的缘故。
原来那都是屁!看来我大jī巴的传说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
想到这里,我不知应该觉得难过还是高兴。
很想掏出菸来抽。
可是室内禁烟,而且旁边有个熟睡中的小恶魔。
只得在口袋里用手把玩著打火机。
「晓慧。
我觉得你一点也不需要羡慕谁喔!」
我说。
「你一直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各方面都无可挑剔。
走到哪里也自然地就能吸引周遭男人和女人的目光。
我如果是女人的话,一定也会嫉妒你这种天生的魅力吧!」
「…………可是我终究没有晓曦幸运…………我的生活既平凡又枯燥。
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魅力…………」
她垂下目光说。
「对男人来说,你有著晓曦也比不上的致命吸引力喔!」
我认真地说。
「这点我可以打包票。」
「真……真的吗?」
她惊讶地问,迷人的胸口微微上下起伏。
「当然。
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说。
真是要命。
我的原意是想鼓励她,给她打气的。
怎么最后的口气听起来像在勾引她上床似的。
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语言的曖昧和润泽的话,一定会变成一个黯淡无光、无趣至极的地方。
不过语言终究也有其极限。
当你想好好表达你心里的感受时,千言万语,有时还抵不过一个简单的动作,比方说亲吻或拥抱。
这样也好,不然每个人都忙著情话绵绵而不做ài的话,人类老早就要从地球上消失了。
我和晓慧可以一直坐在那里,持续那种可能令我们两人心动神迷的对话,就像我们一直以来所保持的关系那样。
不过此刻,我真正想做的是走过去抱起她来亲吻她。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我是很认真的。」
我再次加强语气说。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不如大方承认。
就算吃了闭门羹,顶多也只是在我的人生记录中多丢一次脸,没什么好损失的。
「这样说也许很冒昧。
不过……我现在真的忍不住很想抱著你亲一下。」
我说。
「…………当然,前提是,你不讨厌我这么做的话。」
她大概想也没想过我会说出这种大胆的话吧!满脸通红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手抚著激烈起伏的胸口,一面用微微颤抖的声音低声说:「你……你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
我伸过一手去将她软嫩的手握住。
她低著头不敢注视我,但也没有把手抽回去。
「……我们……不可以这样……」
她微弱地哀求。
我坐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即使隔著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
「如果我只能一直坐在你对面跟你说话的话,可能会就此遗憾一辈子吧!」
我嘆口气对她说。
不管旁边的人对我们投以怎样的眼光,我还是当众吻了她。
那是又深又长的一次亲吻,已几乎足以将我当时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东西,毫无保留地传达给她。
嗯……我想是几乎没有保留吧!这样的情形偶尔也是有的。
三天后,我们上了床。
我还在上班中的午休时间突然接到晓慧的电话。
她一个人独自坐著飞狗巴士从新竹上来。
打电话给我时,她人已经在臺北。
我匆匆开车到她三天前下车的同一个地点接她。
在车上什么多余的话也没多说,便将车子驶往市区内的一家精品汽车旅馆。
花了将近三天的时间,我想要传达给她的东西-或著是她想传达给我的东西-才以她能接受的方式被她自己所接受,然后再传达给了我。
在等待著的这几天,吻著她唇的湿热感和抱著她身体的柔软触感,一直鲜明地停留在我的身体深处。
也有两次边回味著那余温似的体香,激烈地手淫到猛烈射精。
我终于能对著她说出心中一直想说出口的话。
不管如何,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她说她从未来过汽车旅馆。
我有点惊讶。
不知道她和家辉是过著怎样刻板的性生活。
我挑了一个可爱的房间,里面的摆设以粉红色系和白色为主。
红色的唇形大沙发,足够让两个人在上面用各种姿势做ài。
圆形的软床上舖了白色印有许多小红心的被子。
房内其他陈设也都以可爱的造型,营造出小女生般的梦幻气氛。
我个人并不特别偏好这种风格。
甚至还觉得有点孩子气。
选这个房间的目的是想让她放松一下紧绷的情绪。
偶尔换换这种口味的房间也不错。
她环顾房内,笑了笑,没说什么话。
她要我先去洗澡。
我说,一起洗吧!她摇摇头。
我很快地冲完澡后,她才进去。
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洗完。
脸有点红,胸前紧紧围著一条大浴巾,走出来坐在床边。
好美呀!我心里不禁讚嘆著。
如果每天都可以看到她这个出浴的俏模样,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心中突然涌现一股又高兴又嫉妒的复杂情绪。
她的皮肤好白好细,看得我一颗心怦然作响。
我伸手过去碰触她裸露的手臂,轻轻地摩擦。
「……我从来没有让家辉以外的男人碰过……」
她害羞地说。
「家辉实在是个幸运的男人。」
我轻轻地揽她在怀里说。
「你不用跟他比…………」
她轻声说。
我抚摸著她的脸颊,亲吻著她的唇。
一边仔细地端详她美丽诱人的五官。
生过小孩以后,那眉宇间似乎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
她的双唇湿润而炙热。
光滑柔软的舌头一开始躲著我的舌头。
最后禁不住我不断的挑逗而放弃了抵抗,任由我舔舐吸允著。
我一手放在她胸前。
她触电般咿地缩了一下。
我另一手将她的纤腰揽得更紧,抚摸著她的手毫不退却地,张指捏著包覆著浴巾的饱满乳房。
「嗯……嗯…….嗯…….嗯……..」
她咬著唇,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将娇羞的脸藏在我的胸前,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我将她的浴巾除下,露出那令我魂牵梦繫的美丽胴体。
犹如少女般的细嫩肉体,却散发出少妇才有的淫糜肉感。
尤其是在乳房、腰际、大腿、和阴毛,这些性欲饱满的私密处。
因哺乳而发胀的白嫩乳房,上面站立著深褐色的乳头和大朵乳晕。
和身体玲瓏有致的曲线对比起来,更令人有种淫乱的美感。
我用手指稍稍在那乳房和乳头上捏一下,她「啊~」
地叫了一声,白色的乳汁便羞耻地喷了出来。
「好多奶呀!我可以吸吗?」
我低头问她。
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将身上的浴巾也除下。
长年运动锻鍊的结实肌肉底下爆胀的淫具,倏地展现在她眼前。
我牵过她的手去抚摸它。
「怎么……这么大呢?……」
她握著跳动不已的巨根有点难为情地问。
「大才舒服呀!」
我笑著说。
要她也上床来,跨坐在我上面。
我的下体摩擦著她的阴阜,虽然没有插入,但yīn茎贴著她温热的下体,仍然令人有种酥麻的快感。
我一面慢慢动著腰部,一面将嘴凑到她的胸部,把整粒奶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
在上下双重的挑逗和刺激下,她的下体压下来也不是,腰部挺坐起来也不是,嘴里急促地发出「咿~~咿~~~咿~~咿~~~」
的吟叫声。
白嫩的乳房被我揉捏得不断变形,甜甜的乳汁也泊泊涌出。
我一下舔,一下用力吸,一下又用手指挑弄旋转,一下又用鬍渣去骚她的乳头。
她肿胀的乳峰挺得高高的,乳头因为不断刺激的缘故而坚硬不已。
「你的乳汁……也给家辉……吸吗?」
我边加速吸她的奶边问。
那乳汁还真多呀!吸了好久,还吸不完的样子。
「……家辉……家辉他不习惯吸我的奶水……啊……啊……」
她难为情地说。
「真可惜……这么好喝的ㄋㄟㄋㄟ…………他不吸的话..就全部留给我享受好了……好吗?」
我说。
「好……好……」
她声音发颤地说,把我的头紧抱在胸前。
软软的乳房贴在我的两颊上,可以清晰地听到她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坚挺的阳jù不断地挤压摩擦著她敏感的花蕊和湿软的两瓣阴唇,她前后摇动著腰来接收更多的刺激。
两人下体接触的两搓阴毛已经被她的爱液弄得湿湿的。
她的身体正渴望著我的进入吧?她不断用迷离的眼神暗示我。
但是她太害羞了,以至于儘管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已经显露出难耐的饥渴,却不敢开口说出那种羞死人的话。
我看在眼里,存心再捉弄她一会儿。
于是将阳jù脱离她的下体,把她放倒躺下,双脚从大腿根处大大地向两边推开,让她微微张开的蜜穴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你的小穴也是第一次这样被别的男人抚摸吧?」
我淫檅地问。
两根手指无耻地在她的阴唇、穴口、和阴核上到处抚摸抠弄。
装作要插入的模样,却只是有意无意地在小穴口浅浅地摩擦。
「啊…….啊…….啊…….啊……」
她两瓣湿湿的阴唇因兴奋肿胀而自动向两边分开,淫水像决提般大量涌出,呻吟一次比一次强烈。
一手开始不自觉地握住我的yīn茎上下套弄起来。
如果没能引得她自动开口要我的jī巴插她的小穴,那便没有意思了。
在那之前,还得让她想吃我的大jī巴。
于是我转身伸手拿起床头边的电视遥控器按下,床边的平面大萤幕立刻映出一对男女裸身的画面。
男的正从后面猛力抽chā著女人的湿穴,女人则忘情地摇著一对巨大的奶子,淫荡的叫声充斥在房间内。
晓慧张著嘴,目瞪口呆地看著萤幕上男女激烈交媾,不自觉地流露出既惊讶又羡慕的眼神。
彷彿从未看过A片的样子。
我一面观察著她的反应,一面将手指轻轻插入她的身体内。
她呻吟了一声,弓起了屁股。
手指在她穴内进出的同时,我将下腹凑近她的嘴边。
她只模模糊糊地看了一眼,便毫不考虑地迎上娇艳欲滴的双唇,张口将我的巨根一口气含到底。
我的下体立刻涌上一阵温热的酥麻感。
忍著下腹的紧张,看晓慧那么自然地将我的yīn茎含在嘴中,任我肏著她的嘴,我有一种终于征服了她的快感。
刚开始时晓慧的口技还有点生涩,想必家辉没有好好地让她享受口交的乐趣吧!我俯下身,用嘴唇和舌头安慰她燥热难安的下体,一面有韵律地继续用jī巴满足著她的嘴和手。
她慢慢进入状况后便津津有味地享受著拥有情人巨大yīn茎的满足感。
将来在我的人妻调教之下,想必不难让她也像老婆晓曦一样乐于跟男人口交吧!这倒是平白便宜了家辉那家伙了!家辉呀!家辉。
当你背著晓慧和小姨子晓虹上床时,可曾想过自己的老婆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的巨大阳jù?将来你夸奖老婆含jī巴的技巧时,会不会想到那是你老婆美味的嘴巴和小穴被别的男人操干过无数次后换来的?我突然想到,不知道晓曦是否曾经背著我偷过男人?我深信平日已经把她的嫩穴餵得饱饱的了。
不过她若是被别的男人不断挑逗的话,也有可能忍不住想试试偷情的滋味吧!这是人妻之常情。
毕竟自己的老公再怎么厉害,还是会偶尔想嚐嚐新鲜的肉体,体验一下久没被其他男人的yīn茎插入体内的刺激。
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的jī巴插到忘我的境界时,嘴里喊的名字会是谁呢?她会想到我平日爱抚她的景象,而更激烈的洩身吗?她会不会也想让老公看看她的身体被别人紧抱逞欲的模样呢?就像我现在想让她看我抱著她妹妹晓慧的身体一样?想到这里,我便强烈地得想抬起晓慧的大腿,狠狠地狂操她可怜的小穴,以发洩那已经占满我体内的变态兽欲。
人妻的身体似乎就是为了让人发洩而存在的。
而她们也深知男人的这种下流想法,并好好利用这点来引诱男人,满足自己说不出口的原始欲望吧!我不认为晓慧有意背叛丈夫。
以她所受的良好教养和含蓄的个性,这种超乎常理的事情她可能想也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举手投足间对我不经意表现出的体贴和好感,应该说是体内抱持著的类似少女情怀般的情感,很自然而颇有节度地投注在一个她欣赏的男人的身上吧!然而,就像我对她说的,如果错失这次的机会,她或许也会遗憾一辈子也说不定。
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
只要她愿意,伸手便可轻易拿到。
未免也太容易了吧!-这样的事实也许吓坏了她。
但是想起诸般可能性,炙热的下体便如蚂蚁啃食般,令人发狂。
这种强烈的情绪终究战胜了其他的考虑,而让她拋开衿持投入我的怀中。
她喘了一大口气,怜惜地舔著我的guī头,轻声说:「胀得很难受吧?…………你要不要进来了?」
「你想要了吗?」
我抬起头问她。
她点点头,握住我胀红的guī头下缘轻轻套弄。
「你想要我怎么搞你?」
我出力捏著她的奶子问她。
「…………你不要这样问我……羞死人了……」
她又害羞又期待地说。
「像电视上那样激烈地插你好吗?」
我挑逗地说。
「…………我也不知道……随便你怎么弄…………你快进来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
她一边低喘,一边哀求著。
「那你说,老公,用力插我。」
「……那种话……我怎么讲得出口……」
「你不说就算了。」
我继续用手指插她的蜜穴。
「…………」
「………….」
「老公…………」
「什么事,老婆?」
「人家想要了……」
「乖~~想要老公用力插你了吗?」
「嗯…………」
「这样才是我的好老婆。
老公会好好疼你的。」
然后我便爽快地将坚硬的yīn茎一口气插入她等待著的小穴中。
儘管嘴巴上老公老婆地喊得再甜蜜,我心中清楚得很,自己是绝不会想在外面再要一个老婆的。
即使对像是我垂涎已久的晓慧。
我已经三十岁。
有一个老婆管我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
何必再自寻烦恼呢?我只不过想要她的身体。
我想她也是这么想的吧!更直接地说,我们只想和对方xìng交,尽可能地享受偷情的刺激感。
除此之外的-不管那是什么,爱情也好,温柔也罢-只不过是像赠品般的附加品。
通常所谓的赠品,是你拿到手之后,不知道该把它摆在哪里的东西。
做ài便是我们来汽车旅馆的唯一目的。
做ài,射精。
做ài,再射精。
只要还挤得出一丝体力和精液,我们一点也不会想将它保留著走出旅馆。
假使有那么一天,我们连这个也开始厌倦了,那这一切到底算什么呢?想到这点,我便忍不住觉得有些悲哀。
在某种程度上,晓嵐和小枫有许多类似的地方。
两个人都属于文静而纤细的类型。
话不太多,大部分时间总是安静地听周遭的人讲话。
偶尔开口说话,言词虽然中肯,却似乎也不太表露出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
也许是不善于透过言语表达自己的感情吧!作为一个倾吐的对象倒是蛮合适的。
她们总是耐心地倾听,并适时地表现出理解和同情的表情。
两人同样地都蓄著又直又亮的长发。
胸部不大,身材纤瘦,但是比例十分匀称。
如果再高个十公分左右,或许便能成为model吧!从背后看的话,两个人有著极为神似的背影。
当然,我的记忆或许已经有点不太可靠了。
毕竟如今要我回想起十年前的小枫的身影,是一件既吃力又有点令人难过的事情。
话说回来,和晓嵐变得比较熟而能仔细端详她的背影,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她是个药剂师,之前在台中的X总上班,一个人独自在台中租屋生活。
丰原的家很少回去。
顶多两三个月一次这样的程度。
不过和家人,尤其是和其他姐妹之间的联繫并不能说是特别淡薄。
常常是晓曦主动打电话给她,询问她的现况。
身为二姐,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晓曦偶尔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时,心情也总是显得特别愉快。
虽然两人并没有聊什么特别令人兴奋的话题。
和晓曦结婚后,某次从她的口中透露了关于晓嵐以前的遭遇。
详细的细节晓曦并没有说,总之,晓嵐以前交往的摄影记者男友,在一次出差到东南亚某个落后的国家时,生了一场怪病。
在根本还没来得及送回台湾治疗前,便病死在异乡了。
这种话题,晓曦也只提起过一次。
以掺杂著同情、惋惜和某种试探式的口吻。
我当时没有表示什么看法。
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这么说,也许很冷酷无情吧!但是我心里隐约可以猜到,为什么在我们结婚一年以后,晓曦才对我说起这件事。
她是要试探我是否已经淡忘了小枫的事吧?小枫已经从我的身边消失超过8年了。
连当年的照片我也早就一张不剩地全部烧掉了。
我们之间也老早就不再提起当年的事情。
为什么她还流露出那种缺乏安全感的神情呢?我起初内心有点生气。
后来仔细想想,却有点好笑。
晓曦呀!晓曦。
真是个厉害的傻女人。
我对那个敏感话题的冷淡反应,也许令晓曦放心不少吧?那晚她在床上主动向我示好,我少不了又激烈地操干了她几回,弄得我们两个都筋疲力尽地,连事后的爱抚和情话都没力气做。
一如以往,我并没有特别想起小枫的事情。
但是要叫我完全将小枫忘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将她从心中抽掉,那么我那段年轻的岁月,甚至于现在站在这里的自己,岂不是要变得残缺不全了吗?就算这种残缺不全的事实不是因为她所引起,而只是单纯地随著时间的流逝,记忆本身会逐渐斑驳泛黄,最后脱落。
即便是如此,我还是会本能地抗拒著。
1987年,我11岁。
那是麦可杰克森、玛丹娜、王子、中森明菜、和涩柿子的年代。
我后来知道,村上春树也是在那年九月发表了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
怀著不安的心情刚转到新的小学校的我,第一次在全然陌生的班上遇见了小枫。
同班两年后,再次见到小枫时,两人都已经是私立大学的学生了。
简直像奇蹟似的,在校园的小径中不经意迎面走过的我们居然认出了彼此。
没有多久,我们变成了一对恋人。
然后过了甜蜜的一年,直到小枫的新室友晓曦-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婆-出现在我们面前。
就像三流的小说情节一般,我同时又忍不住被晓曦那活泼随和的个性和火辣的身材所吸引。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背地里偷偷地和她上了床。
当时还稚嫩的我,干这种脚踏两条船的勾当,没多久便被小枫发现了。
她经不起这种打击,在宿舍房间里割腕,幸好即时被晓曦发现,才没有酿成无可挽回的悲剧。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犯下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我还是只爱你一个人,请你原谅我吧!-真希望我当时可以这么轻松地讲出这些话来。
不过我办不到。
我无法否认我是真的也喜欢晓曦。
我在晓曦的身上看到彷彿夏夜的晴空下熊熊的营火般,不断燃烧的热情和不悔的感情付出。
那令我感动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随著感觉一次又一次地沈陷下去。
另一方面,我对小枫也绝对没有任何不满。
她就像是爱情小说中出现在社会适应不良的主角面前,那灵气逼人的仙女般的人物,无论是在11岁那时,还是在20岁时,都同样温暖地抚慰著我的心灵。
感情的世界里容不下一粒砂。
我想起码对小枫来说是这样的。
从医院回家后她便同时休了学。
隔了没多久,便被家人送到在美国定居的姐姐家去了。
起码,那是她家人的说法。
这件事情在校园中自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我觉得十分厌烦,便也休了学,提早当大头兵去。
我不曾再见过小枫。
应该说,即使想见她,也没有办法。
在吃过了几次接近羞辱的闭门羹后,我便心灰意懒地逐渐放弃了尝试见她的念头。
随便要怎么样吧!我已经不在乎了。
今生即使没能再见她一面便突然死去,说不定那也是我应得的报应。
***在事隔将近10年以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嘴重新叙述那段往事──向一个不相干的人。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太悲伤。
情绪的起伏微小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也许因为对象是晓嵐吧!比起晓嵐的遭遇,我的故事可以说一点也不悲伤。
里头没有人死掉。
三个当事人当中,起码还有两个人现在似乎还过著蛮幸福快乐的日子。
晓蓝身边一直不缺追求者。
至于她是否有和他们发展出稳定的关系,我无从得知。
不过她现在应该没有男朋友吧!我猜。
不然她搬家到台北X总来上班时,应该不会打电话来要我们帮忙。
晓曦到欧洲的总公司受训一个月,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来。
幸好东西并不太多。
比较大型的家具在台中都处理掉了。
需要用的话,在台北随便买就行了,她说。
台北X总这里刚好缺人,她听到消息后,便申请转调过来。
因为以往考绩不错的关系,没有受到上面什么刁难便获准了。
她新租的小公寓在天母忠诚路巷内,距天母公园只有几步路。
附近有士东市场。
距上班的医院也很近。
两个搬家工人走后,我们便随便坐在堆了箱子的客厅地板上,边吃著外叫的披萨,一边喝著附近便利超商买来的海尼根。
晓嵐穿著简单的米色套头棉杉和牛仔裤,衣袖捲至手肘上,头发用头巾简单地扎起。
丝毫没有修饰的外表,看起来像刚踏出学校的社会新鲜人。
我们边听著从纸箱内挖出来的小型床头音响中播放出的史坦?盖兹的爵士CD,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閒聊著。
在聊起以往的学校生活时,小枫的话题不自觉地便自然而然地从我的口中脱口而出。
有许多细节,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不时得停下来想一下,才有办法接续下去。
总之,这个尘封已久的话题一开,我不知怎么地便旁若无人似的一路不停地说了下去。
在我说完那段故事之前,她一句话也没插嘴,默默地小口小口啜著已经温掉了的啤酒。
音响上头摆著一张镶了框的全家福照片。
似乎是很久以前照的。
晓嵐、晓曦、晓华、晓慧、和穿著国中生制服的晓虹,一律幸福地对著镜头微笑著。
背景是她们老家的后院。
「老实说,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尽量不去想以前的事情。
否则便会无法继续往前跨出半步。
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尤其是对晓曦。」
我顿了顿,将手中已经熄掉的烟头丢进喝完的啤酒空罐中。
「如果有什么必须承担的,那也是往后我自己必须独自去面对的。
不是吗?」
我说。
「……不公平吗?…………」
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
「这些话,你曾经跟二姐谈过吗?」
「没有。
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吧?」
我说。
「或许我应该找个时间跟她…………」
我望著地上的啤酒罐沈默半餉。
「……有些话如果藏在心里不说,也许就永远太迟了。」
她说。
「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不是吗?」
「对你来说也是吗?」
我问她。
「是呀!没错。」
她对我笑了笑,简单地说。
隔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男生?无论是个性、眼神、说话的口气,还是对待女孩子的方式。」
「我们还差点订了婚喔。
可惜,在那之前,他就死了。」
她揉了揉眼角说。
「那是不是很不公平呢?」
她注视著我的眼睛问。
***外头的天气很好。
她提议到附近的公园走走。
虽然已入秋,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依然让人觉得身体暖暖的。
我们并肩走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踱著步。
偶尔她会停下来摸摸散步中的小狗,或驻足观看商店的橱窗。
我的心思还恍惚地停留在刚刚和她的谈话中。
「来吧!」
她突然牵起了我的手,往公园草坪的人群跑去。
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一棵小树旁停下来。
她从身上掏出两枝笔和一张白纸条,将纸从中间撕成两半,将其中一半交到我的手上。
「你如果……还有甚么话要对小枫讲的……就写在上面吧!……」
她喘著气说。
「我也来写。」
她说著坐下来,将纸条靠在腿上,用优美的字体写起一行细细的字。
我走到旁边的一处没有人坐的草坪上坐下来。
眼睛望著阳光下在草坪上嬉戏的人群,突然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
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无声地啜泣著,握著笔的手抖个不停,怎样也无法让它停止。
一隻成年的拉不拉多犬叼著一颗小皮球跑到我的身边来,将球放在我的脚前。
「乖……」
我摸了摸牠的头,用颤抖的声音说「回去找你的主人吧!」
说著将皮球用力往前一扔。
牠头也不回地转身便跑。
一下子便消失在嬉戏的人群中。
「你写好了吗?」
小枫背著刺眼的阳光走到我的身边坐下。
她坐下后看著前方,一点也不看我的眼睛。
金色的余暉在她美丽的脸庞留下永恆的光辉。
不。
那是晓嵐。
我一时失神。
但随即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嗯。」
我说。
「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个呢?」
「烧掉吗?还是学电影中的,在树干上挖个洞埋进去?希望不会引来消防车还是警察什么的。」
我打趣说。
「我也不知道。
刚刚出门时没有想那么多。」
她平静地说。
两人一阵沈默。
「不如这样,把它撕碎,然后洒在海中。」
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
「到哪里去找海呢?」
她望著我。
「说得也是……」
我有点抱歉地说。
「不如就洒在这里吧!」
又沈默了一下,她突然说。
我想了一想,点点头。
「也好。」
「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洒好吗?」
她说。
「OK!」
我们同时拍拍屁股站起来。
「一!」
她大声地喊。
「二!!」
我也跟著喊。
「…………」
「…………」
「…………」
「轮到你了,怎么不喊?」
我笑著推她一把。
「再等一下下嘛!人家心里还没准备好。」
她要哭出来似地。
她下定决心般地深吸一口气,朝著晴朗的天空用力喊出。
「三!!!」
我们同时将手上紧握的纸花往前扔出。
白色的碎片如落叶一般在空中短暂地飘盪了几下,便落在我们面前的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周遭连一丝丝风都没有。
真惨。
我们呆呆地凝视了一阵子。
「情况好像有点悽惨……以一个告别式来说。」
我说。
「是啊!……一点情调都没有……」
她强忍著。
不过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我把肩膀借给她。
她头靠在我的肩上小声地啜泣著。
「不该是这样的……这样太不公平了…….」
她呜咽地说。
「不要这么说……..」
我轻拍她的背,哄著她。
「我们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也许我们忘了说通关密码了。」
我说。
「通关密码?」
她稍微抬起头看我。
「像电影情书最后那样呀!」
我说。
「??」
我将两手圈在嘴边,大声朝天空喊:「我很好~~~!…….你也好吗~~~~~?!」
她用手拭了拭脸上的泪水,也学我大喊。
「我很好~~~!…….你也好吗~~~~~?!」
「我真的很好~~~!…….你也好吗~~~~?!」
我更大声地喊。
「我真的很好~~~!」
她的泪水又决堤似地涌出。
「你也……好吗~~~~?!」
不远处,有些人已经放下手边的事情,好奇地往这里看。
再稍远处不知从哪里还传来几声狗吠声。
她伏在我的胸口,抽抽噎噎地哭了将近10分钟。
在那段期间,我只能轻抚著她的背,一句话安慰的话也说不上来。
(我能理解呀!那种痛我也经历过。
你不要再哭了。
)-这种没营养的废话,我现在一句也不想说。
老实说,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也忍不住很想跟著哭出来。
但是不行呀!一定要拼命忍住。
现在哭出来就完了。
我一定会忍不住也情绪崩溃的。
过了一阵子,她的声音渐渐微弱,终至只剩下呼吸的起伏,彷彿像婴儿在我胸前睡著了般。
「姐夫……」
她抬起头说。
「嗯。
什么事?」
「你还爱著二姐吗?」
「嗯……当然。
虽然两人的生活中会有种种的挫折,不过我还是爱著她的。」
我恳切地说。
「那……那你们一定要幸福喔!」
她热切地看著我的眼睛说。
「嗯。
一定。」
我肯定地说。
「有天你如果再遇到喜欢的人,也要努力把握住幸福喔!好吗?」
「嗯。
比方说像姐夫你吗?」
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啊???」
我楞了一下。
「我开玩笑的。」
她笑著说。
「我答应你。
一定要幸福。」
她说著,眼光不自主地移到不远处的山上。
就在这时候,一阵暖暖的风突然不知从何处吹来,将地上的碎纸片和落叶捲起,朝我们飞来,将我和晓嵐团团包住。
它彷彿十分依恋般地,在我们身边又徘徊了数秒钟。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又瀟洒地带著一切远踢而去。
「你看!你看!」
她忘形地用力摇撼著我的臂膀。
手指兴奋地指著前方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的碎纸片,眼角还犹自带著一丝泪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