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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些青春少女在一起,实在活力逼人,自己也顿觉年轻起来。
她们已经换去泳衣,不过却只穿回简健的T恤牛仔裤。波霸型身材的那个女孩子,名叫做阿真,她真是要命,穿上了一条剪烂了的牛仔裤,窄得可怜,把她的肥臀紧紧包里,前面出现一个大V字,V字的尖端部吩向前隆起,四周都是肥厚的肌肉。她上身穿上T恤,内里配的是薄得可怜的乳罩,所以那T恤间清楚显露了两点奶头,她完全不以为羞,还在唱歌时拚命扭动娇躯,引起两个奶子上下拋动,真是杀死人没命赔。
她们唱着唱着,继续喝啤酒。很快的,所有女孩子都粉脸通红,目光中似乎也渗出酒意。我心中担心又将会有越轨行为。
突然有人发起猜戏名,输了的要剥一件衣服,这岂不是变了天体营,可不得了。我当堂抗议,她们也不甘示弱,向我反抗议一番。大家争执了一场,最后同意,只能脱剩内衣裤,有任何一人违反游戏规则,就立即停止游戏。
于是我们分作叁队比赛,每队四、五人,我和茵茵同一队。茵茵整个下午都是笑淫淫的对着我,好像有满腹阴谋,又似乎刚才的一幕只是序幕而已。我给她的古怪神情,害得不知所措。
我是第一个派出去做手势的,阿真站直跟找说戏名时,一对硕大的乳房挤得我不知她说甚么,她说了四次我才听得入耳。结果当然是我的一队猜输了,我在众人拍手下脱衣,我脱的是凉鞋。
接着是阿真脱,她脱的是T恤。T恤内果然是薄薄的乳罩,而且是透明的,那对殷红的两点,虽然隔了衣物,一样红得鲜艳夺目,而乳房则大而坚挺,饱满而浑圆。
后来茵茵也脱了,她也是身材很好的,所以也是先脱T恤,里面亦只是胸围一个,她的胸围并不透明,但却只遮着乳房下半截,露出了两个硕大的乳球,茵茵一露相,众女孩子狂拍手掌叫好!
另一个女孩子叫做美莉,她的身材虽然不差,但不及阿真丰满,即使隔着T恤,也可以看出她是均匀而非大波型,轮到她脱衣时,她不肯脱T恤,竟然脱下自己的牛仔裤来,以粉红色的内裤见人。那种内裤很细小,粉红色与白里透红的大腿相映成趣,另有一种诱惑。
在美莉的带动下,那些身材较差的,都是脱裤代替T恤,有一个庄庄一脱了裤子,全场哗然,原来她毛发旺盛,小小的内裤遮掩不住春光,纤纤细毛,红杏出墙。
在众人的笑声中,她抢回裤子要穿回,大家阻止她,一时情况大乱,争持中,裙飞裤甩,阿真的乳罩给扯下来,一对乳房同时展现,我立即抗议离场,製止了进入更疯狂的局面。
她们窃窃私语一番,同意穿回衣服,继续玩游戏。就在这时,有一个女同学出去取相片回来,她们把午间才影到的相拿去附近的士多店冲,很快就把相片取回。
当我看到自己的相片时,当堂脸红。因为相片中丑态毕露,我用第一时间抢回不少自己的相片,收在自己裤后,只剩下叁两张在她们手上。
我要求取回菲林,她们却不肯给,并说在阿真手上。阿真向我神秘一笑说:「今晚你就知。」
玩到夜深了,大家亦都有倦意,我趁机叫各人停止,劝她们各自回床休息。我自己也回到楼上房间,由于太过疲倦,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迷中,似乎有一具光滑的肉体爬上了我的身体。听声音似乎是肉弹阿真,她对我说道:「你是个好色的老师,我们已经有证据在手,除非你给我开一开眼界,我才肯把菲林交给你。」
说时迟,那时快,阿真已经把我的裤带扯开了。我虽然醒了,却不敢反抗,她很熟练地把我的身体把玩起来。想不到她年纪轻轻,抚摸男孩子的身体,会这么熟手。
在她的玉手撩拨之下,我实在没有办法控製自己。接着,她拉我的手去抚摸她的乳房。那里的张力之强,弹性之劲,始料不及是一个很理想的对象。
我们互相爱抚,爱不释手。她说我够雄伟、坚硬。我问她是否有经验,是否将我与别个男人比较。她说她的表弟与我比起来,只及我的二分之一。我的英雄感顿时激增,这时要我不进入她那神秘的地带,已是欲罢不能了。
在互相合作之下,我们肉帛相见。她湿得很厉害,不过表现没有茵茵那么狂热,可能她是初次与我接触,要保留一点矜持。我虽然已经势成骑虎,但我告诫自己,是否应该悬崖勒马,不要与她再进一步,以免铸成大错。
于是双方抚摸了一段时期,谁也不敢再进一步。忽然她细声的问我,是否会有孩子的?于是我的理智恢复了,立即说机会很大,把她推开。想不到她却说:「我计算过,今天应该没有问题,今日是我月经后的第二天。」
说完,她又紧抱着我,催我侵犯她。我终于投降,爬上去,单刀直入。沿途非常紧窄,她紧张的迎接我,不过大声地尖叫起来。我马上用手掩着她的小嘴,害怕她声及室外,吵醒其他女孩子。
她很痛楚的表情,显然从来未有过这经验,刚才我听她说及表弟,还误会她早已偷食禁果。原来,她是从来未有过性经验,而把处女之身向我奉献。
她叫了一会儿苦,求我暂时放过她,让她察视一下伤势。低头一看,她果然流了不少血。我这时欲火如焚,不容她多作拖延,很快又重游故地,不过是缓缓向前伸进。每向前进展一次,她就皱起了眉头,直至旅途完成,她轻轻地叫道:「很辛苦、很紧、很痛、你的东西太长了,很难受啊!」
她吶吶的叫着,我不忍心太过穷追猛打,只是轻轻地活动,每向前衝,她就呻吟一声,每次退出,她就如获大赦,直至疯狂射出后,才软软地退出来。
她长长呼了一口气,说道:「茵茵真是好介绍,这玩意简直要了我的命!」
大战过后,我闭上眼睛休息,阿真也悄然离开房间。但是不久,房门又给人开了,我仍然闭着眼睛,以为是阿真意犹未尽,又要缠着我,也就不理会她。
可是,来人显然不是阿真,她老实不客气地半卧在我跟前,玉手捉着我的宝贝,很纯熟的用她的小嘴含着guī头吞吐起来。
我想阻止她已来不及。奇怪的是,那股丹田气很快游遍全身,我好像跌进了火焰之中,变了一头色狼,我要把欲火发洩,才可以把身上的烈焰宣洩!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庄庄,那个毛发旺盛的女孩。我问她搞甚么鬼?她说茵茵赞我生得雄伟,所以大家决定轮流见识一下。
她伏在我腿间,垂下了头,不断作着吞吐动作,间中吐出我那炽热的生命,透一透气,仰起头来,脸上充满轻快的神情。
只可惜庄庄胸前实在太小了,所以即使是伏下来,仍是没有什么看头。那对小小的奶子,好像钟乳石一般由上向下伸延,不过乳尖却分外大,这么大的乳尖,配在这么扁平的乳房上,显得很不合比例。不过这对大大的乳尖,这时正坚挺的突出来,好像要择肥而噬。她小小的年纪,想不到竟然懂得这么多,这时又利用她那一对特大的乳尖,向我的敏感地带磨擦。这是很温柔舒适的时刻,不过,我却几乎没法支持下去,身体内热得叫救命,就好像要爆炸。
在这极度紧张的时刻,我虽然欣赏庄庄的磨擦,但是那隻不过是杯水车薪,我忍不住了,拉她的矫躯,吩咐她坐下来。她知情识趣的坐在我身上。这时我可以欣赏她的坐姿与模样了。她的毛发丛生,向四周蔓延,看来相当粗糙。
我吞了一口唾液,在我催促下,她将那已经湿润的肥唇,张开又合併,然后有节奏地活动起来。我惊讶她竟然能够发出这么人的内劲,可以咀嚼、轻咬,甚至研磨着我塞在她里面的肉棒。要不是我刚才给阿真吸干了,我相信不能支持两分钟。
如今的情况很不同,此时我加脱胎换骨,变了完全不同的一个人,这人不是以前的我,甚至可能是人狼、是禽兽,只想拚命地发洩。
庄庄虽然然是擅于作战的勇将,不过在我的威力下,她终于软下来了。她倦得很,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我爬上去,继续狂抽猛插。直至她哀求,我才停下来,我要保留实力。因为庄庄说了,她们是要轮流试我的,一定还会有下一个进来。
庄庄还告诉我,她们早在我的饮料中,下了春药,我可以放心和众女孩子们盘肠大战,一定百战不疲,弹药充足。
这班女孩真拿她们没办法,怪不得我会如此失态,还给她们拍了照片,而且战斗力从未试过如此旺盛。
庄庄走了之后,进来的是美宝,一个娇小的女孩。我实在不忍心弄她。她细声地问道:「老师,为甚么你嫌弃我,是否我年纪太小了?」
她慌忙取出身份证来,我一看,原来她并不是我想像中那么小,早已过了年纪,只是她的模样这么年轻。
我当时呆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她忽然向我建议,说:「如果你不要我,也要帮帮我的忙,让我衣衫不整,看来似乎完成了任务,否则,楼下的人会笑我的。」
我啼笑皆非,只好答应合作。她大力的扯开自己的衣衫,故意弄掉几粒钮扣,然后脱下牛仔裤。她戴着一个很新款的乳罩。
我不知如何帮忙她才好,只好坐在床边,任由她自己去发挥。她却求我让她开一开眼界。我盯着她,没有反应。她大胆地过来,拉开我的裤子,看得呆了
她又徵求我的同意,用手去抚摸一下。我也没有反对。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摸起来,爱不释手。如果她的玉手能够替我解决了,那不失为两全其美的办法,于是我任由她去做。不过她没有这功力达到我的目的,大概我的药力仍未失去。
然后,她要我显示一下那回事的方式。在她的要求下,我也抚摸她一番,隔着裤子接触一下,她竟然触电一般抖颤起来,紧紧的搂住我想吻我,软倒在床上。
我说:「好了,你已学了不少,可以下楼去了。」
她有点依依不捨,不过虽然不能真正得到所有,也已经学会了不少,于是穿回衣服下楼去。临走时,她还故意拉下拉链、弄乱了头发,以示刚才曾经与我激战一场。我不禁笑了起来。
接着是美莉出现在我的房,她就是那个身材均匀,穿了粉红色内裤的女孩子。她毫不客气,一入房就脱掉裤子,只穿粉红色内裤。
我这时已经到了爆炸边沿,连神智也失去了大部份,也不记得怎样跟她疯狂作战,结果是弄伤了她,重重的弄伤了她。
她穿了粉红色内裤,是作好准备会失去处女贞操,怕弄污了内裤,她的准备似乎没有太过份,因为我后来发觉她流了不少血。
她咬着牙,低着头,叫我饶命。我只好压抑自己的狂暴念头,抽chā了一轮之后,把她放过了。
美莉走后,美宝又上来了,原来下面的女孩子认真地检查过她的阴户,知道她没有让我弄过,所以一定要她上来补课。我刚才正好在美莉身上意犹未尽,这时也不管叁七二十一,把她放在床沿,架起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左右一分,就把粗硬的大阳jù狠狠地塞入她的yīn道里,结果又是把她弄得鲜血淋漓。
美宝裤子也没有穿上,小手儿摀住受伤的阴户下去了。另外又有叁个女孩子一起上来。她们可能知道这么一个接一过,不是办法,或者是她们等得不耐烦。在这叁个女孩子合力对付之下,我搞得精疲力倦,也终于发洩了。
在这叁个女孩子中,有一个最厉害,她手法敏捷,表现好像是一个架步女郎,我怀疑就是她供应药丸的。
我好像大昏迷一般睡着了,完全不省人事,因为所有体力都已消耗净尽。到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我相信最少睡了十多个小时,肚子报到有点打鼓,幸好床边已经摆放了一些食物。我吃了些食物,又睡着了。
直到给女孩子推醒时,已是翌日早晨,她们已收拾细软,提醒我差不多要交房了!我粗略计了一计,连茵茵在内,在这个疯狂派对里,我曾经和七、八个女孩子胡搞过,在这些女孩子,有几个还是处女之身。
这一次真是罪孽深重,我身为老师,竟然与女学生集体宣淫,这件事闹大了,我岂只声名扫地,简直无地容身。想着想着,我捏了把汗,与她们离去时,看着她们脸上的古怪神情,我不寒而慄,不知这一拖八的爱情故事,最后如何收场?
我一直在诚惶诚恐中度日如年。
有一天,茵茵来找我了,她正经地对我说自己已经怀孕。她这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雷,吓得我险些昏迷过去。
我衝口而出问她第一句话:「除了你之外,还有哪一个呢?」
她笑而不答。我好像中了一枪,又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幸好茵茵把我从地狱边缘中解救出来。她说道:「你放心,我们不是要害你,相反,是要你在跟我奉子成婚前,来一个永远难忘的香艳记忆,也好让你知道女人的厉害。」
我听到「奉子成婚」四个字,又险些陷入昏迷。
茵茵轻轻的搓着自己的肚皮,又说道:「半个月前,我已经验出怀有你的骨肉!」
我用近乎责备的口吻说:「为甚么你还搞那个荒唐游戏,你准备怎么办?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茵茵笑日:「就是因为有了身孕,我知道要与你成婚,所以才搞这个荒唐游戏,否则你以后一定会后悔,不趁青春好好玩一下才成亲,现在已经遂了你的心愿,女孩子你已经玩过好几位,你可以无悔了!」
我张大了口,不知她何所指。原来茵茵知悉怀孕后,与死党们商议,让我痛快享受一次,乘机给她们见识一下她的未来夫婿。
在荒唐游戏之前,她们都服了避孕丸,可以毫无顾忌地与我畅快大战。茵茵还对我说,她已径跟父母摊牌,说我是她的经手人。
在她的安排下,我去见她的父母,低头认错,订下成婚日期。行婚礼当日,那两天内几个与我有过香艳关系的女孩子都做了伴娘。
从此,我专心地做有钱人家的女婿,在外父帮忙下,我不再执教鞭,有了自己的事业,茵茵在婚后严禁我和女人乱来,还经常做跟得夫人,每当我想起那天和八个女孩子荒唐的一次,我就惋惜不能再和她们再度销□。
茵茵做了少奶奶之后,仍然好像一个女孩子一般,经常扎扎跳的,与她的那些死党也常常来往。
有时我真盼望她又发起神经来,安排一次七美同欢,大被同眠。
可惜的是,茵茵不但不会这么做,而且还把我盯得好紧,对我约法叁章,绝对不许再提那次荒唐派对,更不许我单独约会其他女性。
有这样一个好太太,我相信她本身也不会轻易送一顶绿帽给我吧!
不久,我们的孩子出世了,有了爱情结晶品,我们更加恩爱,茵茵的那些死党,一做了我们孩子的契妈。
我们虽然时有见面,但已经没有机会和她们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