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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带幸福的笑意却霸道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我不准你再躲着我、避着我。”
还不太能习惯这样的改变,童羽萱昏昏沉沉地勾着他的肩头,心里像万马奔腾般的鼓动着。
“我哪有躲着你、避着你?是你一病就那幺多天,又不让人家去怡心轩探望你,还敢数落人家!”
语毕,童羽萱马上惊讶于自己的娇嗔,她怎幺对慕容钦说得出如撒娇的话呢?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事,他又小啄一下她的朱唇,警告地说:“傻丫头,你都已经承认自己爱上我,可不能反悔喔!”
“那是你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来威胁人家,所以不算数。”
“怎幺不算数?需要我再证实吗?”他眼露邪笑,脸也跟着凑近。
童羽萱当然知道他靠近的目的是甚幺,连忙别开了睑,羞赧地说:“你的病才刚痊愈,不可以太劳动。”
“不,娘子错了。大夫说,适当的运动,有益健康。”说完,又在她酡红未褪的粉脸上大胆地放肆一番。
像只毛毛虫似的,童羽萱在他的怀中又躲又藏,企图逃过他的搔痒。
“救命!救命呀!”
他干脆又含住她的唇。“再叫,外头的小丫鬟一进来,你不会更害羞吗?”
“讨厌!”抡起小拳,不安地捶在他的胸前,微表抗议。
瞥一瞥她似气似恼的嘟嘴小脸,他满眼疼惜地问:“爱上我,真的让你这这幺难过吗?”
抬起眼来望进他情深意重的黑眸中,童羽萱知道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是的,就像慕容钦说的,她早就爱上他,只是她不想、也不敢承认而已。
“还是你心中另有别的意中人,所以迟迟不肯接受我的爱呢?”挑高了眉,慕容钦不忍戳破她的心,但为了自己的幸福,他不得不如此做。
童羽萱诧异地望着他。“我——我——”
捧着她的脸蛋,他细心呵护着说:“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对不对?只要你的心,从现在开始只属于我,不管你曾经爱过谁,我都不会计较的。”
顿时,她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滑落。“对不起,我——”
“嘘!”慕容钦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滴。“别说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爱上我,就足够了。”
“唉!”轻柔地叹了一声,又让不争气的泪水流了下来。
是的,她爱他是再也不能抹灭的事实,今生今世她会是他永远的妻子,她再也不会逃避自己对他的爱了。
夜幕低沉,鸶莲阁里含苞待放的莲花渐渐地绽放开来,在静谧凉爽的夏夜,淡雅芬芳的花香弥漫了整个阁院,而虫鸣声混杂在清馨的空气中,似乎在为帷幔里的新人唱着鸾凤合鸣的乐章。
捧着她小巧的脸蛋,慕容钦既温柔又呵护地亲吻着。“天哪!你在我身上下了魔咒吗?不然,我怎会对你如此着迷而无法自拔呢?”
是他向她施了魔法才对,童羽萱从不知道快乐与痛苦可以同时存在她的身体里面,只要他一碰触她的肌肤,她就会像着了火似的全身灼热。有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被这种如猛兽似的烈火所吞噬,但是另一种快感却又伴随着他的热吻排山倒海而来。她喜欢他的吻、更喜欢他在她的耳畔边,轻声细语倾吐他的柔情蜜意,她就在天堂与地狱中沉浮着。
延续着下午在踞龙楼里的亲密动作,童羽萱以为这就是男女之间情爱欢愉的全部的了。但是她不明白,为甚幺她的身体里面总有更高涨的情绪产生,还有一种既模糊又原始的需求在侵击着她
“钦,求求你!”无法忍受他所带来的一切,童羽萱不自主地呢喃着、祈求着他,她不知道她需要甚幺,但是她知道慕容钦能让她从这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折磨中得到解脱。
他想给她最浪漫、最温柔的一夜,所以他一直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激情,细心缓慢地引导她进入属于他俩的世界。然而,现在童羽萱的央求对他而言,无非是最佳的诱惑,在这样的蛊惑之下,再也没有甚幺可以阻隔他对她的爱了。
缠绵过后,慕容钦的大手大脚依旧缠着童羽萱的身子不放,他轻拨着她因恩爱而散乱在胸前的发丝,轻抚着她光滑细嫩的白皙肌肤,一对深情眸子散发着千古不变的爱恋。
窝在他宽广的胸膛中,童羽萱像小鸟依人般的柔顺。
“为甚幺不让我去怡心轩探望你?我才不怕被你的病传染,也不怕见你生病苍白的模样。”抬起眼,望进一对黑黝黝的晶亮眸子。
英姿焕发的眉宇,让人完全看不出他是大病初愈的病人。
“这是大夫交代的,他说我需要绝对的安静空间来休养,所以我才规定不准他人进入怡心轩,并不是故意要将你拒绝在门外。”
“你到底是甚幺病?难道真的没有药可以根治吗?为甚幺时好时坏,而且每次都来得很突然?我爹走镖十余载,认识许多五湖四海的奇人异士,或许有关外高手可以医治你的病。等爹这次从武昌回来,我就回去求他老人家帮忙。”童羽萱心疼地摸着他的下巴,为他的病情而感伤。
还有甚幺事会比他的健康重要呢?如今已发觉自己是如此地深爱他,她当然不希望丈夫继续受到病魔的煎熬,非得想个法子治好他的病不可。
握住在他脸上轻抚的小手,慕容钦眼露感动地说:“谢谢你,羽萱。我这个无名病不知让多少大夫看过了,没有一个大夫查得出病因,所以无从下药根治起,就连京城有个赛华佗之称的神医,都摇头叹气地回去。你说,还有甚幺高手可以医我这个病呢?反正一病发,住进怡心轩休养几天就没事,所以,你就不要再为我的病操心了。”
“查不出病因?这是多幺奇怪的病!不过,为甚幺你每次住进怡心轩,都不见大夫过门来看病,也不见下人煎煮药膳让你服用呢?”对于慕容钦的病,童羽萱有满腹的疑问。
拧拧她那副美丽的小鼻子,他宠溺地说道:“好奇宝宝!”
“人家是关心你,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她立即不悦地嘟着嘴儿。
慕容钦笑了笑。“别生气,我是逗你的。”
“讨厌!”她抡起小拳,意思意思地捶了两下。
“三年多前我在苏州城里,因缘际会认识了位从关外来的游方异土,他除了武艺高强外,还略懂岐黄之术。虽然他把脉诊治后,也无法对症下药、提出秘方根治,但他却赠我一块塞外千年雪红桧,说此雪红桧经千年霜、汇聚天地灵气,常闻其原木所散发之香气,除可提振精神外,亦可医百病。在半信半疑中,我建了怡心轩,并将那千年雪红桧安置于轩内专心休养了一段时日,不料,此桧木果真有灵效,每每病发,只要住进轩内潜心静养,不消数日,体弱晕眩之症即可暂时消除。因此,你才会不见有大夫来诊治,或是仆人为我煎药治病。”
“原来如此!难怪你不让咱们去打扰你的清静。”听了慕容钦的解释,童羽萱才对他的病情有所释怀,不过,她马上又有了疑问。“但是,那也犯不着都不让咱们去探望你呀!纵使你需要清静,但也不该让你的娘子在外头担心,倘若你下次再生病,我也要一同住进怡心轩,日日在床榻边守着你,直到你康复。”
闻言,慕容钦又忍不住要亲吻她。“不行,傻丫头。”
“为甚幺不行?难道我这个做娘子的,都不能尽点为人妻的义务吗?”撑起身子,她瞅着他的脸,不悦地反驳着。
望着她生气却可爱的小脸蛋,慕容钦煞是欢心。“既然千年雪红桧可以吸收我的病气,那怡心轩里自然会四处盈满秽气。我不让别人进来里面,就是不希望别人吸了我的秽气而染病,更何况你是我最心爱的妻子,我怎幺舍得让你因照顾我而生病呢?不过如果你真的那幺想尽义务,那幺为夫我可很乐意在鸶莲阁里接受的喔!”
他意有所指的调戏,让好不容易才褪色的脸颊又染了一层红。
“人家看你平日斯斯文文的模样,还以为你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呢!原来也是这幺的不正经!”为了掩饰她的羞容,童羽萱既娇又嗔地指责着。
慕容钦促挟地望了眼童羽萱,一把又擒住她的身子。
“还不是要怪你这只小妖精,把我迷惑得心猿意马,而显露出原形喽!”
竟然说她是小妖精!看她怎幺来治他!
“是,我是小妖精,现在要来迷惑你这个大笨蛋了。”
语毕,她扑向他,学着慕容钦吻她的方式来反吻他。
当然,慕容钦对她的迷惑方式,可都照单全收喽!
***
慕容庄少爷和少奶奶的恩爱是众人有目共睹的;自从慕容钦出了怡心轩后,两夫妻便如胶似漆地守在一块儿。时而并坐在踞龙楼里磨墨写诗画画、时而相拥在莲花池前吟诗作对,看得下人莫不羡慕于心,真是好一对鸳鸯情侣!
时节已进入微凉的初秋,鸶莲阁里的枫树已经开始泛黄,落叶片片恰似诗意正浓,徐徐微风吹送着情意绵绵的恋曲。
恋爱使女人变得更加娇媚!沐浴在爱情中的童羽萱,褪去往日的稚气与调皮,不再喜好戏弄红蕊,也不再像个孩子般的活蹦乱跳,仿佛脱胎换骨似的变了一个人。从前她所讨厌学习的事情,现在竟然都成了她的每日功课。女人真是善变!
“钦,这样子勾描对不对?”一手拉着水袖,一手提着毫笔,两颗精灵似的眼珠子骨溜溜地转呀转,寻向亭外赏花的慕容钦。
秋高气爽,慕容钦将塾堂搬到清爽的花苑凉亭,边教着童羽萱画花卉,边欣赏着初秋雅致的庭园景物。
转身步回秋雨亭,一抹淡然的笑意挂在脸上。看了看妻子的作品后,他频频点头。
“好呀!若说你是刚学绘画,恐怕别人会不相信呢!我看,我这个先生就快要输给你这个聪明的徒弟了。”
“你就爱取笑我!我若有你的十分之-,那都已叫神奇了,哪敢妄想赢过你这个才高八斗、诗词书画样样精通的先生呢!”对于慕容钦的赞美,她可是欢喜在心,不过也知他总是夸奖过实了。
慕容钦揽腰一抱,童羽萱顿时依偎在他的胸膛。
“我的聪明娘子,怎幺对自己愈来愈没信心呢?”
虽然慕容钦经常出其不意地对她展露爱意,但童羽萱还是不习惯在外人面前有如此亲密的动作。所以当他搂着她身子的时候,她总会东张西望,瞧看看有没有其它的家仆在附近。“这幺搂着我,不怕让下人瞧见呀!”一看四下无人,她才娇柔地靠着他的身躯,微微地抗议着。
非但环抱着她,他还大胆地将碎吻落在她脸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怕!”凝视着她的娇颜,眼神里尽是嘲弄的笑意。
童羽萱攀着他的颈子说道:“这又不是在咱们房里,教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他宠爱地亲吻着她的唇,彷佛永远都嫌不够似的说:“这是咱们家,还怕别人非议吗?而且,你的唇又那幺地勾引着我,我怎幺能够拒绝这美丽的诱惑呢?”
“每次都说我诱惑你,多冤枉!是你欺负人家才对!”
他坏坏地一笑。“既然都是我欺负你,那为夫就委屈一下,让你欺负回来好了。”
闻言,童羽萱捶捶他的胸膛。“那还不是我吃亏了!”
“吃亏就是占便宜,娘子不知道吗?”慕容钦依旧促狭地逗着她。
“讨厌、讨厌、讨厌——”
连说几声嗔语后,她那不悦而嘟着的小嘴,早就被慕容钦一口含住,吞掉她连声的抗议了。
鸟语花香,正当童羽萱沉醉在情迷意乱的时候
“咳,咳!”两声轻咳,打断了他们的亲热。
被惊扰的两个人影倏地离开了彼此,童羽萱因害羞而腼腆地低垂着头,而慕容钦则是老神在在的模样,只是离开了她的唇,双手却没有松开环在她腰际的打算。
“郑叔,有事吗?”
老管家实在不愿当个破坏情趣的不速之客,只是前厅有衙府的官兵来访,他只好硬着头皮,故意轻咳两声,好化解突然闯进人家小两口天地的尴尬气氛。
“少爷,大厅有官府的巡捕来访,请您至前厅一趟。”
慕容钦一脸狐疑的表情。“官府?是否有说为了何事?”
“是关于黑衣飞侠之事。”老管家躬身答道。
“喔!你先至前厅招待,我随后就到。”慕容钦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诧异,气定神闲地说着。
但是,一听是关于黑衣人的消息,童羽萱的脸色骤变,情绪也跟着微荡了起来。
黑衣人怎幺了?莫非他已来到苏州?慕容庄与黑衣人又有甚幺关系?为甚幺官府会为了他而找上慕容庄呢?她得跟着到前厅去瞧瞧,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羽萱,我到前厅去看看,你等我一会儿,我待会儿就回来陪你。”松开在她腰上的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轻啄地说道。
“不,让我陪你去好吗?我是慕容庄的少夫人,有必要知道慕容庄发生了什幺事。”一双清澈的明眸,掩藏不住她好奇的心事。
他浅笑着说:“我以为你没兴趣插手官府的事,既然你要以慕容庄女主人的身份出现,我岂有不让你去的道理呢?”
她露出一抹温婉的微笑,却心虚地避开慕容钦的注视。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关心黑衣人的安危,而不是对他念念不忘。
夫妻相偕走出花苑、走过小径,来到回廊,再步入慕容庄的大厅。
一见上座的两名官府巡捕,慕容钦立即上前,有礼地躬身说道:“两位大人来,未能亲迎,慕容真是失礼。”
“哪里!”他们亦起身回礼,其中一人乃是苏州城里的捕快,与慕容钦有过数面之缘,因此,对苏州的第一首富显得较为恭敬有礼;而另一名身材魁硕之巡捕,便不似前者那幺谦恭,一副来者不善的威严面孔。
慕容钦邀请他们入座并奉上茶水,才慢条斯理地问道:“不知巡捕大人来到敝庄,有何指教?”
苏州城的捕快作揖说道:“慕容公子,我身旁这位是杭州知府里的巡捕大人曹啸虎曹大人,他乃是奉知府及朝廷之命,前来捉拿黑衣大盗。据报,有人发现前几天黑衣人曾出现在苏州城郊,我们担心他会对贵府的财富有所觊觎,因此特来通告慕容公子一声,希望你这几日加强戒备,以防黑衣人入庄窃盗。”
在官府眼中,黑衣人乃是大奸大恶的大盗,但在贫民百姓的眼里,他却是个救苦救难的仁义侠盗。闻言,身为苏州第一首富的他,不免一脸的惶恐。
“官爷是说,江湖人人闻之色变的黑衣大盗,已来到了苏州城?”
“这只是传说,慕容公子且莫慌张,而且近日我们会加强城里的夜间巡逻,不会让黑衣人在咱们苏州放肆嚣张的。”江南一带的衙捕,无不以活捉黑衣人为立功的第一目标,虽然苏州巡捕也没有几成把握可以捉拿大盗,但在别人面前可得装出不可一世的威武模样。
慕容钦的惊惶之色稍显和缓。
“听大人一说,小民也就安心许多,不过,还是要多谢大人的告知,让敝庄可以有所准备,以防盗贼来侵。”
“不客气!维护咱们城里的治安,乃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况且,慕容公子每年捐赠给府衙添购兵器的赠金不少,我们当然得善尽保护贵庄的责任呀!”说来说去,还不是有好处拿,官府的人才会对人另眼相待。
“多谢大人。”慕容钦再次作揖感谢。
两名巡捕起身。“我们不耽搁慕容公子了,倘若贵庄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务必要尽速通知官府;任何可疑的事物,都有可能跟黑衣人有关。”
“这个我知道,一有异状,我会派家仆去官府报案。”
“那我们先走了。”两人拱手告辞。
待官府的人一走,童羽萱立即露出担忧的愁容,满脸的抑郁寡欢。
这该怎幺办?黑衣人有危险,她该如何通知他呢?
她愁眉不展的神情,全纳入慕容钦的眼中,他轻握起童羽萱的小手问道:“在担心慕容庄的安危吗?你放心,我会加派家仆在夜间巡视,咱们慕容庄不会有危险的。”
不!她才不是担心庄里的金银珠宝,倘若黑衣人真来此盗窃,那也是为慕容庄积善德,帮慕容庄做善事呀!她只是担心黑衣人的安危,担心他会遭遇不测。
“嗯嗯”慕容钦的安慰教她心虚,紧张不安地抿着唇,含糊地应道。
“走吧!没事了,咱们还是回秋雨亭,继续画画吧!”展露笑颜地牵着她的手,慕容钦似乎对于黑衣人的威胁一点也不担心。
童羽萱偷窥着他的表情,想试探他对黑衣的观感。
“钦,你好象一点都不担心黑衣大盗,难道你真的不怕他?”
他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中,他的眸光似乎能透视她的心事,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以为我会担心慕容庄的财产安全是不是?其实,刚刚我是故意做给衙门的人看的,倘若黑衣人真来咱们慕容庄,我非但不会报官捉他,反而会大开金库之门,欢迎他拿那些金子银两,去救济贫苦百姓。”
她错怪他了!她以为他不怕黑衣人的原因,是因为有官府相助的缘故。原来!原来他是如此的仁慈宽厚、乐善好施,她差点误会他了。
“我以为你”“嘘!”他伸出手指压在她的唇上,眼里闪过调皮的光芒。
“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小心隔墙有耳,有人跑去向官府密告。”
童羽萱开心地笑了,她发现自己真的爱死他了!她爱他的风趣、她爱他的才学、更爱他的慈悲心肠,有了这样的好相公,人生夫复何求呢?
“钦,我愈来愈觉得你是个好相公!”心里一高兴,不由得就让心事飞上了脸蛋。
他亲昵的搂搂她说道:“我早说过,我会是个好相公。”
“噢!给了你一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一点都不知道谦虚!”她故意玩笑地说着。
“我不只要开染坊,还要卖布料、卖衣裳、卖绫罗绸缎呢!”他亦逗着她。
慕容钦夸张的表情逗得她开怀大笑,两人就这样一人一句地笑回秋雨亭,并继续他们方才被老管家打断的恩爱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