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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歌放鬆一下。他見我沒有回答,轉身坐在床沿對著我說,乾脆這樣,如果你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捏捏腳,雖然我的專業是普通外科,但也學過推拿按摩,腳板的穴位多你也知道,多按會有助於睡眠。
他的話很江湖,我如果拒絕就說明我不信任他,可是要我突然之間接受一個陌生異性的按摩,好像也有些難為情。我看了看前面床位的情況,那老兩口似乎已經睡了,沒有動靜,乘務員可能是去了底艙也沒見著。我還在猶豫,林一華又說話了:妹子你放心,在我們醫生眼裡,病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像你這種需要經常站立的職業很容易患靜脈曲張,我可以教你怎樣有效預防。
我看他態度的確很誠懇,而且經過兩個小時的相處,憑直覺他不是那種圖謀不軌的人,於是同意了。林一華坐到我的腳邊開始側著身子幫我捏腳。老實說他的手法很專業,一看就是受過正規培訓的。我見他側身不太順手,就讓他脫掉皮鞋坐上床來。在這麼一個狹促的空間和一個幾乎完全陌生的男士親密獨處,這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藉著床頭小黃燈發出的微弱亮光,我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林醫生,長得滿清秀的,一臉書生氣,聽說讀醫學專業的一般都要至少讀五年以上,長的要八年,想必像他這個年紀恐怕才參加工作也沒幾年。
他捏得我很舒服,只是我依舊很熱,而且昏昏欲睡。這個時候其實我是很糾結的,既怕我真的睡著被人佔了便宜都不知道,又很享受足底神經傳送給我的愉悅,我的眼睛時閉時合,意識開始有些模糊。我隱約聽見林醫生說我再幫你捏捏小腿,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開始向我的小腿摸來。我不確定他究竟是不是在按摩,只覺得他的雙手隔著薄如蟬翼的肉絲在任意輕撫我的小腿。儘管在酒店工作時也曾有喝醉酒的客人伸手來摸我的腿,但那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連張凱也沒有這樣摸過我。
林醫生的手開始變得不太老實,竟然伸進了我的裙子裡面摸我大腿。我頓時覺得不妙,想要阻止他但卻感覺全身無力,我的喉嚨也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一樣喊不出聲來。因為我穿的不是連褲襪,而是單筒長筒襪,所以當他的手摸到我大腿根部的時候,我們倆的肌膚就第一次百分百觸碰到了一起。實事求是說他的手很細膩,像是拿手術刀的,而不是那種令人反感的粗糙大手。
他開始作出一些試探性的挑逗動作,不斷反覆撫摸我的大腿內側,我感覺我的私處有反應了,癢。我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種近距離的赤裸裸的騷擾,我只是無助地扭動著身軀。我不是思想保守的女人,也沒有開放到誰想上我就上,可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裡居然浮現的是網絡上流傳已久的一句話:生活就像被強姦,當你無力反抗時,那你就躺下來慢慢享受吧……
我好像聽見林醫生在叫我的名字欣欣,這個時候我竟然產生了一絲幻覺,對面這個人就是我曾經深愛過的張凱。因為兩年前有一次在從上海到大連的火車軟臥車廂裡,我和張凱就有過一次ML,那次還是我主動提出的。我的戒備心理開始出現鬆動,大概是因為久未享受性愛的緣故吧,林醫生的挑逗基本上宣告成功了。他見我毫無還擊之力,肆無忌憚地把手伸進了我的內褲,其實這時我的下面已經濕了,當他用手指在我陰唇邊來回摩擦時,更是濕成了一片汪洋。我興奮的輕聲呻吟起來。我的矜持我的羞恥感去哪兒了?我竟開始迫切希望他作出更刺激的動作。林醫生彷彿猜透了我的心思,他用拇指和食指拈住我的陰蒂輕輕擠壓並提拉,隨著我的反應逐漸用力,簡直讓我欲罷不能。
我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精神和身體了,就像洪水沖破防線大堤一瀉千里。我竟然展開雙臂摟住了林醫生。顯然林醫生也被我的意外舉動嚇了一跳,一剎那怔住了,但僅僅幾秒鐘的遲疑他便卸下了紳士偽裝,像個饞貓一般撲到我的胸前。我閉著眼也能感覺得出他是個閱歷豐富的老手,他不像張凱和我的第一次,張凱摸我胸時完全是手忙腳亂還喘著大氣,而林醫生則是右手揉我右胸,左手解我襯衫的扣子,他的呼吸均勻動作熟練,很可能是個結過婚的人。解開襯衫後他並不急於去解我的文胸,而是雙手按在兩瓣胸罩上有規律的上下搓揉,搓得我渾身酥麻並且期望他能盡快捏住我的乳頭。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竟會有那樣淫蕩的念頭是多麼可恥啊!
我戴的是有前扣的文胸,他輕而易舉的將我的雙乳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面前。乳房是我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也是平時一個人洗澡我自慰得最多的器官,我最滿意的不是我的乳房有多豐滿,而是乳頭與乳房的比例十分諧調,我見過一些在學校澡堂洗澡的姐妹的胸部,有的胸大但乳頭很小,有的則有乳頭凹陷症。林醫生溫暖的雙手不停在我乳房外圍畫圈,弄得我更加不自在,當他覺得時機成熟時,左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捏住我的兩個乳頭,瞬間我就像被電流擊中,情不自禁啊了一聲。可能他害怕我的呻吟過於大聲驚醒前面的老兩口,急忙用手摀住我的嘴說,欣欣咱們小點聲。
他用手指不停撥弄我的兩個乳頭,我的整個乳房變得十分堅挺,我全身的神經也彷彿集中在這兩個點上了,這種快感前所未有。遺憾的是這種快感不是張凱給我的,我也為張凱的不解風情感到惋惜。一波衝擊未平一波又起,林醫生摘掉眼鏡埋下頭又開始用舌頭在我乳房外圍畫圈,我緊緊抱著他的腰,生怕這興奮刺激的觸覺體驗稍縱即逝。
當他用嘴唇含住我的乳頭時我的身體隨之一顫,我內心深處那最後一道防線頃刻間土崩瓦解,我不得不完全進入任他擺佈的節奏。這個男人不一般!他就像傳說中會使十八般武器的武林高手一樣,無論是用舌尖撥弄我的乳頭,用雙唇含住乳頭向上扯,還是像嬰兒吸奶般吮吸我的乳頭,角度、力度都恰到好處,每個動作都足以讓我找到當仙女的感覺。我只恨這不是在自己家裡或者荒郊野外,不能高聲喊出心中所有的快與不快。
林醫生對我的乳房似乎情有獨鍾,玩弄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想起要吻我的唇。他的舌頭順著我的乳房向上遊走探到了我的嘴,他想把舌頭插進去,但我並不是很情願,因為在我的觀念裡面,嘴是用來吃飯的,其他任何髒東西都休想進我的嘴,包括以前給張凱口交時,他那裡不洗兩三遍我覺不答應。更何況如果不是自己真正熱愛的人,自己的舌頭與別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在情感上我很難接受。他多次試探,我的雙唇始終緊閉,他也就放棄了,只是仍然在我的外嘴唇、我的臉、我的額頭上親了又親。
親我的同時他的手可沒閒著,左手繼續捏我的乳頭,右手則伸進了我的內褲,將中指和無名指插進我的陰道,像個礦工一樣在那裡掏呀掏。我喘著粗氣盼望著另一場暴風雨的來臨。林醫生好似一部透視鏡看穿了我的心理,他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他自己的衣服褲子,用他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在我裙子外面上下摩擦,宛如一個戰士正在衝鋒前磨刺刀。我以為他會脫掉我的裙子,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將肉棒從我的內褲一側插了進去。對於男性來說,這樣做是不是會更容易產生興奮感和征服感?
這林醫生不愧是學醫的,把女人的身體研究得很透徹,他一邊抽chā我一邊還用右手抓住我的乳房不放,使我的兩個興奮點同時燃燒。有大半年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我現在基本上已經癱如軟泥,high得不要不要的。林醫生還是脫了我的內褲,他的肉棒更加靈活自如,一會兒側著身子插一會兒趴在我身上插,插得我高潮迭起。說真的我有點開始招架不住了,不光是因為怕疼,我最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聲來被人發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醫生終於停了下來,此時的我們都已經滿頭大汗、精疲力盡。像是經歷了一次無與倫比的美妙旅行返回家中,我累極了,很快便沒了知覺,是的,我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過,汽車剛到武漢。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做了一場美夢還是噩夢,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居然發現對面舖位空空蕩蕩的。那林一華去哪兒了?原本還有些恍惚的我立刻清醒了許多,我迅速整理好內衣、襯衫和裙子,捋了捋凌亂的頭髮,想站起身來時突然發現內褲和絲襪竟然不翼而飛!我的頭一陣眩暈,難道我遇上了一個變態色魔?後來我坐下來想想,很可能是那上面沾滿了男人的髒東西,林一華怕留下罪證我去告他,所以帶走了。再想一會兒我又有些後怕,他到底有沒有射在我裡面?我可不願意中獎啊!
在武漢的時候客車停了將近一個小時,我趕緊去加油站附近的超市買了褲子和襪子,把裙子也扔了,換了條長褲。返回車中我問乘務員林一華的去向,她說半夜汽車停經合肥時(國家規定只有一個駕駛員的長途客車在凌晨時段必須停站4個小時以上)他就下車走了,並且說不會再回到車上。她說我還以為你們是朋友,看你們聊得那麼起勁。說這話時她的眼神帶著幾分揶揄,彷彿她知道我和林一華的苟且之事。我有些尷尬便不再多問。
又過了12個小時,我終於回到了重慶。走在深夜的家鄉街頭,一切是那麼熟悉和親切,但我的內心卻異常失落。不只是因為車上那段說不清道不明的艷遇,更多的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即將劃上句號。
PS:後來看電視劇《潛伏》裡有個橋段,余則成把哮喘病人禁忌的藥物用針頭注射的方式下到了一個國民黨軍官最喜歡喝的紅酒裡,那個軍官喝了之後哮喘發作住進了醫院。我再想想自己那天的表現,很明顯也是被林一華不知道下了什麼春藥然後稀里糊塗和他發生了關係。因為讓我感到蹊蹺的是,我在客車上收拾東西的時候,林一華給我的那小半盒蛋糕還在,蘇打水瓶子卻不見了蹤影。至於林一華這個人對於我來說也一直是一個謎,我去重醫附一院外科查過,的確有這麼個醫生,但是人家的年齡都快五十了,而且長相完全不一樣。看來我是被騙子迷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