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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不是说那些都不好吃,一口都不想尝吗……”常也问。
“我现在想尝试了。”周亦盯着方向盘。
常也看着她,最终点头:“好。”
二十多分钟过去后,两个人就在一家特色菜馆坐下了。
餐厅里除了服务员外,没有其他人,因为这里,已经被周亦给清场了。
坐进餐厅中点完菜后,周亦想了想,然后对常也说:“你先等等,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哦……”常也闻言,点点头,“好。”
于是,周亦便起身走出店了。
常也翻看着菜单,舒出一口气,随后便先勾选了酒。
周亦到了车子后面站定后,取出手机,看了下餐厅,然后就着韩雾的事情给人打了个电话,最后将后备箱打开,从中取出一大束花,还有蛋糕,又快步回到了店中。
“这是……”待周亦进来后,常也看着那花,怔怔出神。
“送你的,祝你生日快乐。”周亦说。
常也注视着她,最终伸出手,将花接了过去,轻声道:“谢谢。”
花很大束,很香,很漂亮,常也看得有点出神。
“怎么想到送我花了呢……”
周亦低头看着地面:“我看偶像剧里,女主过生日时,总是会收到这些。”
常也听完后,又愣了下,随即将一缕发丝给撩到耳后:“你怎么突然开始看偶像剧了?你不是一直都对那个挺嗤之以鼻的么?每次我看,你都会有点嫌弃呢。”
那时候常也不过是找点乐子而已,但周亦感觉是浪费时间。不过常也现在也不爱看了。
“因为,想靠近你多一点,”周亦回答,“然后,突然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她确实没怎么看过偶像剧,从小到大,就一直学这样学那样,书柜里也都是一些高深莫测的书。因为如果看别的,会被说成是玩物丧志。以至于她经常显得和周围人格格不入。在别人聊天聊到某部剧某个角色好作时,她永远插不上话。
常也听完,笑了下:“你特意过来这边,是为了给我庆生么?”
“是。”周亦点头。
常也听完,抱着花垂下了头去。
之后,周亦便将蛋糕给拆开了,又认认真真地在上头插了一支蜡烛点燃,再抬眼望着常也:“生日快乐。”
烛火摇曳间,映照在两个人脸上,明灭不定。
周亦看着她,想了下,张开口,唱起了《生日快乐》这首歌。
她不太会唱歌,因为很是五音不全。以前,周亦从来就没有在常也面前唱过。所以,突然听到周亦唱歌,常也还挺诧异的。
抱着花,常也看着坐在对面唱得磕磕绊绊头冒冷汗的周亦,唇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那个,唱得不好,凑合听吧。许愿吧。”最后,周亦咳了一声,将蛋糕朝她推过去了一点。
“嗯。”常也将花放到一边后,双手合拢放在胸前,闭上了双眼。
许完愿,吹掉蜡烛,菜也陆陆续续被端上桌了。
这一餐饭吃了蛮久,主要是常也吃一下,又会喝一点酒。吃到后面,常也几乎是一直在喝酒,但想到常也大概也是需要发泄一下,周亦就没有过多阻拦。
到最后,常也的意识都变得有些朦胧了,周亦便不再让她喝了,招来服务员结账,然后带着常也走出去,将她送回酒店。一路上,常也都在讲一些圈子里头她遇到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但却都是笑着讲的。
“其实……其实你之前,真的不用抱我的,小伤而已,可以走路,被人看见你我……”在被周亦送回酒店,刷开酒店房门后,常也听到关门声,便醉眼朦胧地侧头看着她,舌头都快有些打架了。
周亦则是摇摇头:“这个世界上,狗眼看人低的太多了。所以,我想让他们知道,动你就等于是动我。”
“可是……”
“我们,不是朋友吗?”周亦看着她,“所以……看见你被人那样欺负的话,我是会很难受的。”
听到最后那句话,常也转过头,看着她白皙耳垂上穿着的那条一晃一荡的银色耳线,忽然吸了下鼻子,又垂下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