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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敏郡主芳鉴:自得鉴言,甚以为慰。
汝依郡主之言,于吾妻芷若孕期,行各项慰藉之事以撩起欲火,今终得其感且亦得其愧,亦与之渐入佳境。
然此终为利于青书之举,非独为郡主所托。是以青书仍有一约可另从郡主吩咐,不忘卿之恩抚。
今乱世战起,元帝势危。前书郡主所言欲迁避之上都,求上天佑郡主必安,如已安顿必再之来函,告青书汝之处。切勿涉险、必以贵体之安为先。
吾自爱芷若甚笃,幸有得郡主之恩,终尽释前嫌,夫妻琴瑟调和、抒怀畅意。今与芷若终已心安情定,再无龃龉。
青书无幸面郡主于大都,愿有缘会郡主于上都,其一以认汝之近况之安好,其二如后再无相见亦足以慰藉。
吾知郡主与无忌兄鹣鲽情深,并无他念。别来良久,甚以为怀。近况如何,念念。
文末之诗为吾近日居蜀之所感:“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自做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苏轼《定风波·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临书仓促,不尽欲言。所恳之事,若蒙慨允,将不胜感激之至。
敬颂绣安。
宋青书手书。”
“那宋青书说了什么?”
张无忌刚早晨练武完毕,由外开门入内边走边问道,早上赵敏便已跟他说宋青书终于又来信了。
赵敏边合起手中书信,边随意地回着:“他说他与周芷若已渐入佳境,且周芷若有孕了。噢!他还说担心我们的安全,等我们到上都安定后,有办法想来看我们。”
“不是看我们,是看你吧!”张无忌一手拿起汗巾擦拭脸上肩脖汗水,边有些吃味的回嘴道。
“无忌哥哥,自那七日之后,我们便数年未曾再见面。你亦不是不知,宋青书之前与周芷若也不容易。如真有相见之日,他见见便回去了,你别在意嘛……”赵敏撒着娇,却也没有反驳之意。
“见了面,会回去就好……”张无忌突然无法狠心拒绝,他当然知道那是哪一种不容易。
“先别说青书了。无忌哥哥,这随驾马车、军旗皆已备置妥当了吗?我府内细软皆已收拾完毕,欲携之金银亦已点收装箱,便等皇上下令便可即刻启程。”
原来此时为至正28年,而朱元璋已于应天府(南京)称帝,国号“大明”,称洪武元年;已与“大元”并立之。
元朝宫廷自身内部纷争不断,尤以立储之事为病入膏肓。故元虽有善战者,在无内廷整合下,亦只能且战且走,以保元帝安全为先。
“皆已准备妥当。这徐达已驻军城外,兵临城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已差人进宫寻问。必以敏敏你的安全为先,万不可如那宋帝钦徽二宗一般愚蠢,赴敌纳赎、宫眷尽失。”张无忌那闲差都尉身份,在这逃难之际,反而变得倒顺理成章无需挣扎,仅以护送皇室离开为先,无涉征战。
“今圣上虽无力反攻、无心恋战,倒也不至于如此,听说他连他那为“十六天魔舞”精心培训之歌妓都要悉数带走呢,世上哪来那么多蠢材的便宜好捡!唉……虽早有打算,时至今日却也唏嘘无限,大元基业付之一炬,难为了义兄与托托力抗朱明,最终竟是连大都亦保不住,也只能远撤漠北。对驸马你却是真正的远走他乡了。”赵敏不胜感慨,却也只能已安危为先。
“嗯!如今已决先至应昌暂缓,再转进“上都”!也罢,如我们真能在上都好好安顿,抑或最末需隐居山林。无论如何你再去书宋青书吧!免众人之挂念!”
张无忌此时亦为大队出逃之事心神烦乱,心道若赵敏真能去书宋青书,便代表终能安顿。此时此刻说起答应此事,反而多少能舒缓惶惑,宽慰己心。“咕叽!咕叽!小可爱,给爹爹亲一个。”宋青书坐在桌前,逗弄着怀中刚出生数天的婴儿,神情愉悦,笑语如珠,初来峨嵋时的苍白郁结倒已似前尘往事。如今宋青书双眸有神、肌肤光洁,倒是越显年轻精神、更具魅力了。
周芷若由后怀抱其上,产后涨大丰满,乳首微泌乳汁的少妇乳房,隔着绢纱上襟,紧贴着宋青书背部。“相公,夜已深沉,我已喂过芳儿,让乳母带回其寝居歇息吧。”
宋青书伸手将襁褓中的婴儿,递给垂手侍立一旁等待的年轻乳母,接着将周芷若拉坐于大腿之上。
当他开始伸手将周芷若依襟掀开,准备低头吸吮现已成为哺乳工具的深红乳首时,乳母双颊绯红得抱着婴孩快速退出离开掌门闺房,抬都不敢抬头另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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