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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老师你听我解释!”已经被坑出经验了的坂田银时一听到松阳老师这个语气,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他双脚一软,直接就跪了,“银时你跪什么啊?”
“哈哈哈。”坂田银时尴尬的笑笑,“咦,我怎么跪了呢?膝盖,膝盖你挣点气啊,膝盖!”
“这大概是阿银小时候吃了太多的苦,没有在青少年时期补好钙片得了软骨病吧。”
“哦,这样啊。”
“对,没错松阳老师,你也知道,阿银我小时候过得都是些苦日子。”
“嗯,我也觉得。”突然十分好说话的吉田松阳完全没有反驳,眯起眼,竟然承认了银时的说法,“我觉得银时你不仅缺钙,而且还有些缺心眼!”
“是谁给你们三个勇气跑到海里和海鱼类比潜水的?”
“海……海鱼类?”
宛如弹簧失去了重压,咻地一声抬起了头,银时颤颤惊惊的看向他的老师,“松阳老师您是在开玩笑吧?”
吉田松阳却难得的沉了脸,“我应该在给你们上第一堂课时就已经说过了吧,银时,这个世界很大。”
坂田银时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松阳老师说出这句话时的表示,是庆幸,满足,被认同的小确信,简直就不像是他了一样。
那一刻,宛如时间的洪流奔流而下,任何人,物都被冲击于无形,几亿年前的地球霸主恐龙不例外,只是在这混乱的世界艰难求生的坂田银时也不例外。
只有他的老师站在时间的另一头,似笑非笑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坂田银时离吉田松阳最近,就越能体会那种无奈。他转过身想要求救,却发现高杉正在拼尽全力去阻止受到刺激发疯似得想要跳海的桂。
然后,在海里闹够了的麻泽一头钻出了翻滚的海面,没有桂期待的人鱼鱼尾,他浑身湿透,带着潮气,淌过奔疾的潮汐,一脚踩进那道坂田银时无能为力的洪流,平静的来到了尽头。
“松阳~”小酒鬼扑进温暖干净的怀抱,就像是落水的狗狗上岸之后,依恋于干燥的毛巾,使劲儿蹭蹭,又发出嗷呜嗷呜的奶叫。
那一刻,不论是银时还是高杉都觉得松阳老师应该是认错了吧,这家伙真不是哪家走丢的奶狗?
偏偏吉田松阳已经照顾了这个孩子不知多久了,他极其熟稔的应了一声,掏出干净的手帕开始慢条斯理的擦拭小孩儿的脸,然后是爪爪,“我在,怎么了?”
“按照约定,我们约好了的哦……”
“嗯,当然。”
“名字……真后悔,那个时候……”
醉酒之人的思维发散特别快,或许是在海底大闹了一通,浅仓麻泽的酒劲儿上头,银时支起耳朵听了半天,都没听到动静,再抬头就发现,他的老师已经将醉酒的小孩儿背到了背上。
那道宛如天谴的洪流消失不见,仿佛是坂田银时的喝多了之后产生的幻觉。
那一天的醉酒,被松阳老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罚了他们三个抄了一篇课文就此揭过。
但是没多久,天人和幕府谈判破裂,终于发起了总攻,铺天盖地的宇宙飞船装载着星际大炮划破天际,轰隆而下,冰冷的炮口对准了负隅顽抗的家伙。
先是大阪,再是平野,幕府连连败退的消息就连他们这个偏远的乡下都能得到消息。
然后是学生们的请辞,那天晚上,最先站出来的是那个妻子回娘家探亲结果被突然出现的天人小队残忍杀害的铁匠,然后是隔壁村的浪士,一个接着一个的青年站了出来,跪在松下私塾的庭院,满满当当的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