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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要是出事了,你要负全责!”
姬香华一怒起立,森冷的目光直逼上楼上下望的宋巧织,刚好在这个时候,一直望着门外的杨梦萍叫了出来。
“风少侠回来了!”
人是回来了,却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风骄阳武功被制,要把昏迷的杨梦湘背回来也花了好大力气,几乎是一放下就坐倒了。
只见杨梦湘衣衫不整、钗横鬓乱,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脸颊上一片嫩嫩的嫣红色,像是染上了红霞一般,她软软地瘫倒在姐姐怀里,杨梦萍轻轻拍了她脸颊好几下,杨梦湘这才醒来。
“姐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巧织性急地问着。
“是……是那个淫魔,在山南小池那儿害……害了湘儿,事完后把湘儿丢在那儿,幸好风少侠救我回来。”
杨梦湘纤细的话声犹未已,宋巧织整个人已冲了出去,姬香华赶忙跟去,离去的身影远远地丢下了一句话。
“看来湘师妹受创不轻,萍师姐你留下来照顾她,风兄也留下来,好有个照应。”
轻轻地叹了一声,杨梦萍盈盈起立,将妹妹抱回了房间去,光看着杨梦湘身上的衣衫零零乱乱,像是被别人穿上去般,她心中就有底了。
“风……风少侠,多谢你……帮湘儿着衣,以免她赤裸人前,萍儿在此先谢谢你了。”
“是骄阳的错,骄阳虽是听见了声音,无奈赶去时已来不及了,徒叫那恶魔饱食后逃逸无踪。”
风骄阳坐回了椅子上。
“梦萍姑娘先把令妹扶进去吧!她也该好好休息,你好好照顾她,骄阳在这儿为你把风,要是那恶淫魔摸了过来,也好让姑娘先行逃走。以武功而论,令妹应不算弱,却不是那恶魔对手,姑娘一人之力要对付他大概也力有未逮。”
“谢谢风兄心意,别姑娘姑娘地叫了,直接称呼萍儿、湘儿吧!萍儿比较习惯听这些了。”
“是……那么萍儿姐姐先休息好了。”
虚掩上门,让湘儿躺平床上,湘儿泪水这才涌了出来,湿湿地浸透了萍儿胸前衣衫。
“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姐姐吧!一切有姐姐替你作主。”
萍儿轻轻拍着湘儿一抽一抽的粉背,温柔地安慰着她。
湘儿慢慢走着,慢慢地走到了山南的小池边上,池水好凉啊!今天的奔波让她全身冒汗,加上天气已热了,清凉的池水更具诱惑力,让湘儿忍不住想趁着四下无人,下去好好地洗浴洗浴。
池水轻响,一条出浴的美人鱼已在池中悠游,和萍儿一母双生,湘儿和姐姐一样都是出名的美女,只是不及宋巧织的出人艳色。
虽然说很多人都认为她比姐姐漂亮,但湘儿心中并不如此,她和萍儿容颜颇为肖似,只是萍儿身为姐姐,在门下又受宋巧织有意无意的排挤,些许轻愁微蹙老沉在眼角,因此看来不比湘儿明艳。
要是她放开心胸,又肯改掉将一切打扮机会都先给了妹妹的习惯,好好妆扮自己,绝对是比湘儿漂亮的。
湘儿站住了脚,享受着池水那沁人心脾的清凉,软软地随着池水流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突然间,一股异样感让湘儿全身发颤,她想逃出池去偏是全身无力,两股之间被什么触及了,来的一波波的,不断的轻触着,一触即走,停也不停下来,那轻轻撞上的感觉真是舒服,尤其被撞着的,是湘儿身上最敏感不过的部位,不断的轻触之下,湘儿简直就要软瘫了下来。
“是鱼儿吗?”
湘儿想这样安慰自己,但她并没有勇气去证实,只是站在当地,任那一波波的攻势不断轻撞着幽径外那敏感的凸起,一波波的冲击彷彿直达芳心深处,舒畅不已,整个人的力气似乎都被撞掉了。
“不,绝不是鱼儿。”
湘儿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已意乱情迷的自己,那绝不是鱼儿误打误撞地撞上身来,而是有人在水中轻薄自己的结果,但她娇躯发软,又怎逃的出生天?只能立在池中,任那人肆意轻薄湘儿裸露的胴体。
渐渐的,那人似乎也不满足于一点一点的撞击了,一只手慢慢滑了上来,顺着湘儿小腿而上。
从小腿、大腿顺序抚玩,慢慢滑到湘儿珍贵的私密之处,轻柔地揉捏着,弄的湘儿糊涂了,任他在下体玩弄着,手指头儿轻轻溜入了幽径内,微微戳着柔嫩的洞壁,刮的湘儿浑身一阵抖颤,不禁心动起来,身子蹲了下去,好让那人活动的更加方便。
手指头儿侵入了她,慢慢刮动着,淫水山泉一般地涌了出来,混在浸入的池水里,也不知什么是什么了。
直到那侵入的手指头儿触着了阻碍,它才停了下来,而湘儿也顿的一醒,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不顾羞耻地站在这儿,任人轻薄调戏呢?
湘儿想逃出水去,但那人已站了起来,双手轻轻一搂就让湘儿软倒在他怀里,那人也是一样的一丝不挂,池水洗浴却冲不去他浓浓的体臭。
“你……你是谁?”
湘儿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发颤的声音,问出问题来。
从浮出水面开始,那人的嘴便不住在湘儿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囓,弄得湘儿混身发颤、春心荡漾不已,差点就要抱搂回去、热情献媚,虽是勉勉强强忍下了这股冲动,被他恣意逗弄的湘儿却也动弹不得,逃不开他的手了。
那人似是对湘儿这样欲拒还迎的情态非常欣赏,脸儿埋在她胸前,开始好好服侍湘儿挺胀的双峰,轻吸着湘儿粉红幼小的乳尖,双手则抚弄着湘儿颈上、背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换来了湘儿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湘儿脸颊泛红、眼如喷火,迫不及待献身的媚样儿时,才封住了湘儿轻启的樱唇,吻的她气喘吁吁。
“我就是淫魔,你们既然要找我,我就来了。既然小姑娘那么想要我,我就来好好宠宠你,保证你被干之后还想要,出浴的小姑娘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唔……我是杨梦……梦湘……救……救命啊!”
听到此人就是她们所要追杀的魔头,湘儿不禁想要挣脱出那人带着无比魅力的怀抱,但她已被调戏的周身酥软酸麻,怎么还有力气逃开呢?
连不听他的话都做不到,湘儿报上了名字,能叫得出救命已算是不错了,她芳心里真想叫的,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乐声音。
池水之中好难站住脚,再加上他熟练地在身上搓抚揉捏,湘儿更难立足了,她小嘴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搂上了淫魔的身体,玉腿轻轻勾在他腰上,湘儿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现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这恶徒的采撷。
看着湘儿这娇痴模样,淫魔淫笑起来,知道这赤裸的少女已完全不会反抗,不只是身体,连芳心都已降服了,正待他采收果实,教她尽享床笫上的淫乐美滋味。
一声抑压住的娇吟,湘儿别无选择地搂住了他,痛的泪痕涟涟,手足处一片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搂的那么紧,紧的叫人掰也掰不开。
站在池水中央,淫魔以立姿破了湘儿的处女之身,粗长火烫的钢枪直直插入了湘儿体内,直抵花蕊深处。
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湘儿虽然已被淫魔摆弄的湿滑不已、淫心荡漾,但她窄紧的幽谷才是第一次被启用,那容得下淫魔那刚猛的威力?
这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连接在淫魔那温柔挑情爱抚的动作之后,更教湘儿难以承受。
从知道是淫魔是玩弄自已赤裸的胴体之后,湘儿早被他逗的欲火高燃,自知必将失身于他,却那里知道这初次开苞会是如此痛楚不堪?湿润的空虚处像撕裂一般被他充实了,再没有半分逃脱的空间。
湘儿这才知道,为什么会用上“占有”这样的词来形容男女之事,的确只有这个词能描绘出她现在被破了身子,那被完全充实满足的痛。
抱着湘儿,淫魔慢慢地走向岸边,双手若即若离地轻抚着湘儿的肉体,灵巧的舌尖舐去了湘儿冒出的冷汗。
随着他每一步跨出去,紧紧陷在湘儿体内的钢枪便微微弹跳,戳得湘儿一阵颤抖,那火热像是会传染似的,将湘儿也弄的浑身发烫,再加上得到湘儿之后,他的挑逗手法给予湘儿的感觉愈加高明,等到淫魔走到溪岸上,让湘儿倒在如茵的草地上时,湘儿已被挑逗的淫念满腔,破瓜的痛楚似是融化在他那温柔吸啜的口中一般。
将湘儿发烫的胴体抵压地上,淫魔大起大落,恣意地发挥着,强悍钢枪雄猛无比的威力,湘儿虽仍是稚嫩娇弱,却已勉可承受,不似方才那般疼痛不堪,尤其是淫魔的火烫钢枪上前头的几颗小小利齿,不住地刮着湘儿柔嫩如初春花朵的蕊心,刮的湘儿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这样慢慢挺腰扭摇了起来,每一下的迎合都让湘儿乐不可支,体会愈发深入。
听着湘儿响遏行云的妖媚叫床的叫春声音,看着她无法自制的迎合动作,淫魔征服感狂升,钢枪肏的更加深紧了,一阵紧一阵密的,抽chā的愈来愈猛,只插的湘儿神飘魂荡、娇呼喘息不止。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湘儿迎合得全身皆酥,又软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动不得了,她已泄了不知几次,处子元阴激喷出来,任淫魔恣意采收。
那狂野的喜乐,教湘儿再也撑持不住,她软瘫地上,任淫魔时轻时重的肏着幽径,激昂的叫床声化为了娇啼。
虽说光是软瘫着被干也是愉悦无比的,犹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湘儿深闺弱质,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等到淫魔终于在湘儿身上尽兴,精液射的湘儿飘飘欲仙时,湘儿已通体脱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酥酥地昏迷过去。
连淫魔什么时候离开,自己什么时候被风骄阳抱回来的都不知道,只有狂欢之后,那难忍的裂疼仍留在身上。
“事情就是这样了,姐姐,湘儿该怎么办才好?”
湘儿哭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哭的那般无依孤弱,萍儿轻拍她的粉背,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当如何安慰才好。
不只破了湘儿的纯阴之身,还在湘儿身上大行采阴补阳之术,让湘儿的内力被采掉了不少,湘儿这次可真是大大吃亏,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呢?正当萍儿搜索枯肠的当儿,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在外头,吸引了萍儿的注意力。
萍儿一回头,刚好看到一个陌生人施施然步入房内,外头黄昏的微暗光照之中,有个人影儿倒在桌下,动也不动,看来被打昏了,难不成在无声无息之中,此人已击昏了风骄阳?此人到底是谁?
解开萍儿心中疑惑的,是湘儿微哑的惊叫:“是你!姐姐快走,是那个恶淫魔!”
该来的始终躲不掉,萍儿心中叹着……
还要照顾不堪行动的湘儿,她那能走的掉?再加上从湘儿刚刚的话中,她大概已经推知了,淫魔并不是即行起意的常人,而是心机重重、不可小觑的人物,他既然如此大方的进来,自己保证是逃不掉了。
宋巧织一向固持己见,现在九成九还在南山小池一带搜寻着,绝不会回来救她,这回可真是无望啊!
萍儿手指甲紧紧掐在手心,盈盈起立,迎了上去,神色如常,全无半分戒备之态。
本来自然的动作突地受到了阻碍,萍儿回头一看,湘儿正牵着她衣袖,盈盈欲滴的眼中似是强忍着泪水,湘儿如何不知?若不是为了照顾湘儿,不让淫魔再对她下毒手,怎有可能不逃出去?
轻轻拍了拍湘儿的手,萍儿温柔地笑着,挣脱了开去,该做些什么、会遭遇到什么,她心中早有个谱了。
“不错嘛!”
淫魔低下头来,细细审视着萍儿惹人爱怜的娇容,不禁心下暗叹,南山门下是怎么搞的,这样的美女竟会排在宋巧织身后?真是毫无识人之明。
虽说萍儿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宋巧织,但却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宋巧织的自恃高傲,萍儿可是远比她有气质的多,像这样的美丽女孩怎会一直受人排挤?真是令人怎么也搞不懂。
“自从本魔成名以来,敢这样站在我面前如此近的女子,你杨梦萍还是第一个,果然是颇有胆识骨气,不知宋巧织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宋师姐自然是远胜萍儿了,不论武功、容姿、胆识皆然。”
萍儿强忍住心儿扑扑的剧烈跳动,毫不示弱地与淫魔对望,两人站的那么的近,萍儿呼气如兰,丝丝香气都呼在淫魔鼻尖,而淫魔那招牌似的体臭,在这距离下更是毫无保留。
“要是师姐在此,看你能否如此嚣张?”
“也好,我也早想见识见识让你如此推祟的师姐。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帮我们穿针引线,好让我们见见面?”
“怎么可能?”
萍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淫魔能名垂武林如此之久,果非泛泛之辈,光看他此时的悠闲气度,让萍儿都忍不住轻松起来。
从入南山门下以来,她还不曾如此放开过,萍儿心中忍不住要为宋巧织担忧了,虽说口里强硬,但萍儿心中明知,比起来她怎可能是这淫魔的对手呢?光气度就差了好大一截。
淫魔轻轻拍了拍萍儿的香肩,让萍儿自然而然地让了路,衣袖轻轻拂过床上担忧地望着姐姐的湘儿,让她昏睡了过去。
“你干什么呢?”
萍儿的声音并没有多少的惊奇和讶异,也没有什么气愤在里面,和以往一样的温柔婉约。
“湘儿妹妹被你……被你经手之后,连动都动不得了,你就算不制住她,她也不能对你怎么样的,你的目标该是萍儿才是吧?”
“没错!”
淫魔笑了笑,如风吹拂般又回到萍儿身前,光这身法萍儿就从所未见,淫魔轻支起了萍儿下颔,让这低声悄语的美女正面仰视着他。
“就算和往常一样,湘儿对我的行动也是没有什么妨碍的,可是你呢?你要你妹妹眼睁睁地看到,你被我奸的热情如火的媚样儿吗?”
“不……不想。”
萍儿垂下了头去,露出了女儿羞态,他终于说到正题了。
“现在,你想要对萍儿怎么样都行,想要怎么把萍儿玩弄摧残,萍儿都听你的,绝无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应萍儿,只可以在萍儿身上尽兴,萍儿保证会柔顺无比地侍奉你;千万别再对湘儿下手了,行不行?”
“没有这样子的必要。”
淫魔的手心轻轻抚在萍儿透着淡淡粉红色的颊上,动作无比温柔,舒服的感觉让萍儿闭上了眼,微微嗯了出来。
“萍儿你想要反抗、呼救、逃走都可以,不用怕什么。”
“你想要堂堂正正的对萍儿出手,把萍儿弄上手,是吗?”
“这算那门子的堂堂正正?”淫魔大声地笑了出来,手指头捏了捏萍儿水雕一般软滑的脸蛋儿。
“还有一个无力行动、无力自保的湘儿牵绊着你,怎么样我也不会说什么堂堂正正的话,让你心里嘲笑可舒服的很吗?”
“算……算你老实……”
萍儿轻轻飞了淫魔一个媚眼,说实在话,淫魔比之她遇上的一些正道人士,还要来得坦荡的多。
虽说此人也是善使心机,却也绝非小气之辈,要是他正正常常地出现在萍儿眼前,或许萍儿的一颗心不用怎么挑逗也会系在他身上。
“看在这份上,无论你怎么玩弄萍儿胴体,萍儿也不会呼救,更不会出手反抗,你大可将萍儿恣意宰割、大逞所欲,什么都不用怕,算是……算是萍儿心甘情愿的。”
这淫魔可真是毫不客气,一面咿咿唔唔的,声音全给压在喉间,萍儿一面忍不住这样想着。连萍儿的穴道也不封了,淫魔放心大胆地爱抚着她,才刚说完话萍儿就被夺去了初吻,芬芳甘甜的口气慢慢渡入他口中,小嘴儿再触不着半分空气。
萍儿的双手垂在身侧,轻轻握起粉拳,却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乱间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淫魔的一双手连萍儿的衣衫都不脱,轻解衫钮后便伸了进去,萍儿只觉他火热的手抚摸在粉背上,似有若无地捏了几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萍儿的小衣已经被解开了,顺着萍儿香汗轻泛的胴体溜了下去,弹跃而出的乳房已滑入了淫魔掌握,任他轻揩柔抚、轻捻慢捻,萍儿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涨痛感,初开的蓓蕾在淫魔的种种刺激之下,已经涨硬了。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湘儿会在淫魔的手中慢慢被除去神智,终至失身破瓜、遭其奸淫……
他的手彷彿有着无穷法力,再贞烈自持、再心中不甘不愿的女子,都逃不过如此强烈和温柔兼俱、粗暴和典雅相容的逐步爱抚,更何况早知逃走无望,芳心暗许他摧残的萍儿?
一开始就放松投入的她,一分防御也无的,将淫魔的挑逗照单全收,未曾真正上床已经是如登仙境了。
“求求你!”
萍儿喘息着,小香舌被淫魔轻挑起来,任他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开来。
光是看萍儿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淫魔体内,粉颊之上桃李争春,眉梢眼角春光无限的媚态,淫魔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荡漾、处子春情毫无保留地被挑了起来,烧的萍儿通体火烫,亟须男体强烈的精水来灭火。
“求……求求你,留给……留给萍儿最后……最后一点……一点颜面,这…
这样就够了,别……别要逼的……逼的萍儿非要………………非要主动向你强颜求欢,才……才得到萍儿好吗……啊……”
“当然了,这次是淫魔来强奸萍儿、征服萍儿的,不是萍儿因情烈如火而献身的,不用萍儿自动献上胴体,我就能得到你,嗯?”
淫魔一阵轻薄地长笑,双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萍儿心动不已、娇媚不堪、情热已极。
“萍儿要自己宽衣解带,以求衣物完整,还是要由我来脱,保证地上一片裂衣飞絮,让任何人也知道萍儿被我奸了的好?”
“让……让萍儿脱……唔……”
一边忍受着淫魔的爱抚把玩,萍儿困难地褪去罗衫,让萍儿全无半分瑕疵,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胴体一分不漏地裸露淫魔那烧着欲焰的眼前。
衣衫一件一件地滑到了地上,萍儿的情欲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让萍儿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着她娇柔胴体的人是谁了,一心只想献上贞洁之躯,和他共效于飞。
“求求你……唔……别……别再逗萍儿了吧?”
萍儿贴紧在淫魔怀中,不住廝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萍儿更加忘形了,她轻轻咬着淫魔耳垂,胴体散发出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淫魔周身滑动着、探索着,那情急的模样,真叫人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在强奸谁。
“对不起了!”
淫魔抱起萍儿颤抖的胴体,将她抱上床去,当然不是湘儿正躺着的那一张。
“萍儿你太诱人了,光是看着你赤条条的样儿,我差点忘了要上你。萍儿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愿,把你变成最快活、最热情、最投入的女人。”
嘴儿又给他吮着,丁香小舌随着他的带动,稚嫩地动作着。
萍儿闭上了喷着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首次被侵入的幽径,那美妙无比的胀满,正逐步逐步地进入了她,始为君开的幽径虽是窄小。
但由于萍儿已经被淫魔揩抚挑逗许久的缘故,径中泉涌片片,淫魔虽是粗大无匹,进入却没有太多困难,那火热的快感慢慢烧透了萍儿。
正当萍儿要迎接破瓜痛楚、紧张无比的那一瞬间,淫魔突地咬了一下正被他收入口中的清香小舌。
麻麻的,也不算怎么痛,只是这突然的袭击,让萍儿心神分了开来,一股像是突地被针轻刺了一下的感觉,从萍儿正被开垦的幽径中传出,她处女的表征已经被淫魔所破,身子完完全全地被淫魔所占有了。
其实破身的痛楚并没有想像之中那般可怕,只是一般女子在承受初夜时,精神老是专注于处女膜被突破的那一瞬间。
即使只有三分的痛楚,在此等紧张之下,也变成十分了,这种突击手法正是淫魔为女子开苞的妙方,即使是狂欢纵欲之后,也不会让女子留下多少裂疼在身上。
被他紧紧的贯穿了,萍儿温柔地拥着他,任那火烫在体内四处钻营。
但淫魔并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萍儿身上尽展威猛,他紧紧地抵着萍儿的纤腰,钢枪紧贴着萍儿窄滑的幽径。
慢慢地拥吻着她,双手愈来愈狂放地在萍儿身上滑动,等到萍儿能够习惯时才款款抽送,数浅一深的抽chā逐渐化去了萍儿仅余的羞耻心,让她忘形地投了进去,随着淫魔的摆弄而扭腰摆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无比欢娱。
突然的,萍儿全身抽搐起来,幽径前端像是疯了一般紧粘上了火烫的钢枪,在一阵吮吸之后,萍儿全身松软了下来,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已达高潮的她再满足也不过了。
但淫魔到此时才开始加强攻势,让萍儿再次扭腰迎送起来,等到一股水柱温柔无比地润泽了萍儿饥渴的肉体时,萍儿已全身瘫痪,舒服地再也不想动了。
萍儿热情淫乱的呼叫声再次响了起来,趁着萍儿刚瘫下的当儿,淫魔猛一鼓气,原已半软的钢枪再次挺个笔直,那猛猛的一戳直达萍儿幽径最深处方遭采汲的花心,让萍儿高叫了出来。
再次的酥软瘫痪很快就来到了萍儿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随着淫魔不断的冲激,不时还以钢枪尖端的小齿在萍儿柔嫩的花心处轻刮着,一波波的高潮强力地冲刷着萍儿身心。
让她在淫魔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溃了几次,好久好久之后,几欲晕去的萍儿才感到淫魔放松了抽送的动作,挺直的钢枪慢慢离开了她轻吮火烫的幽径。
“你还想要吗,萍儿?我以为你撑不住了呢!”
淫魔爱怜地看着身下这无比放怀松弛的少妇,激情之后萍儿已爽的无法控制自己,欢乐的泪水正缓缓滑下脸颊,让淫魔温柔地吮吸了去。
在淫魔将要离开她胴体的当儿,萍儿勉力举起乏力的藕臂,搂住了淫魔,双腿也紧勾在淫魔腰上,不让他退开去。
“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萍儿……萍儿撑……撑得住的……”
萍儿声音犹如流过的清溪一般,柔软清澈,却又娇弱无依。
“萍儿知……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先在萍儿……在萍儿身上尽情……
尽情发泄了……再离开萍儿……好吗?”
她紧搂淫魔的肢体那般无力,明白显示出她刚才已爽的要死了,现在的萍儿不过是昏晕之前的回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
淫魔轻轻吻在萍儿乳上,换得她一阵轻喘娇吟。
“萍儿是怕我意犹未尽,会把剩下的欲火发泄在湘儿身上,这样的话,萍儿你就好好承受好了,算是代湘儿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