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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赤裸身前,英玉寒已是娇喘细细、全身湿滑,腿间尤其是柔软黏湿,染遍全身每一寸的红霞,也掩不住被孽龙抚捏吮吻过的痕迹,英玉寒的全身上下,已再没有一片肌肤,是不曾被孽龙驻足过的了。
尤其当孽龙伏在她腿间,贪婪地将处女那未曾开放的妙境饱览无遗,甚至开始吮着英玉寒那充血殷红的小小突起时,犹如火上加油一般,英玉寒的叫声登时高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体内,竟还有这种地方,这种被他一吮一吸,就彷如要让她全身碎掉的美处,那种被舔被吮之后,便像烈火一般冲上了脑际,让她完全无法抗拒、无法逃脱的快意,英玉寒几乎快乐的要发狂了。
“叫吧!叫吧!更荡一点、更浪一点的叫吧!没有人会来救你,就算你受不了破瓜之痛,我也不会放你的,玉寒今天就要成为这世界上最放荡、最骚浪的女人,保证你欲仙欲死,恨不得要我更坏些!”
“好哥哥……”不断的快感、不停的刺激,让英玉寒淫浪的叫起了心肝哥哥来,她只觉自己正完全开放给他,任他采取、任他剥削,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夺去,痛快至极:“在玉寒身上……在玉寒身上尽情地使坏……使狠吧……玉寒要你……要你弄死玉寒……嗯……啊……就是那儿……太……太美了……你……你要……你要吸死玉寒了……哎呀……玉寒美死了,玉寒美上天了……好哥哥……
嗯……喔……”
看英玉寒放浪若此,孽龙哪忍心让她再期待下去?她的腿根早在不安份地搓着了,汨汨春潮正慢慢涌出来,英玉寒的胴体正等待着,等待着即将来到的狂风暴雨,将她送上前所未闻的美境去。
一只手搂着她水蛇一般轻扭的纤腰,孽龙挺起了身子,好让英玉寒也能够看到,孽龙挺硬的肉棒正沐浴在她腿间的波浪之中。
英玉寒羞的想要转移视线,却被孽龙阻住,硬逼着她看着那钢枪慢慢地逆流而上,渐渐接近了英玉寒甜蜜酸麻的源起之处,在他充份的抚爱之下,英玉寒下身两片娇嫩嫣红的“樱唇”,充血充得红润润的,处子幽香慢慢地透着,刚被他吸过的小蒂,现下看来更是娇嫩诱人。
不只是看着这羞人之处,英玉寒同时也承受着其他的刺激,即使去掉孽龙正贴着她玉腿,逐分逐寸入侵的钢枪不算,光是孽龙那只看不见的手,在她臀上深深地探索着,在深陷处搞鬼,手指头不住地轻触着英玉寒湿润的根源,那温柔的快感,以及愈来愈现实的,自己即将失身的感觉,让英玉寒呻吟着,偏是想不看都不可得,无比的感官刺激,让英玉寒比昨夜还无力自制。
分开了春泉潺潺的玉腿,英玉寒羞得不敢去看他,火热的脸蛋熨在他胸口上头,心跳鼓荡得像是要跳出来一般,但肌肤上灵锐无比的触觉,却让本能地逃避的英玉寒,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地迎上那将来的甘霖,那钢枪轻轻触及了她的“樱唇”,在上头轻轻巧巧地动着,偏是不肯急色地猛冲进去,一下夺去英玉寒的处子之躯。
英玉寒知道,孽龙之所以不急,为的是让甫开苞的她,能更适应他的强烈雄风,减除人道之苦;同时,他也乐的多逗逗她,享受玩弄英玉寒这般美艳处子的快感,但英玉寒要的不是他的温柔多情和怜惜,正饥渴的她,一心期待的,可是孽龙好色的本能,将英玉寒蹂躏、摧残、奸淫、征服,让她在痛苦和欢乐交错之中,将自己全无保留地献给他,也让英玉寒崩溃在高潮之中。
但英玉寒虽急色地想拱起纤腰,将处子身一下献上,但孽龙却控制着她的纤腰,他要好好地控制住她,让英玉寒无论是快乐、痛苦或是崩溃,都完完全全操控在他手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决定之下,这才是床第之战最诱人的部份。
听着英玉寒的叫春声愈来愈酸软、愈来愈酥腻,贴上他的裸体也愈来愈热、愈来愈软绵绵,孽龙知她已被挑逗得够了,这才慢条斯理地挺动腰部,手轻轻分开了她的臀,慢慢进入了英玉寒窄紧而湿润的处女幽谷之中。
他很清楚,英玉寒虽已足够濡湿,预备好了任他抽chā深送,但刚要被男人肏的幽谷仍是太过窄小,绝对无法接纳他那令淫妇也难以承受的肉枪,托着她玉臀的手不由得加紧了动作,让英玉寒的腿分得更开了。
真的是很大,虽是被逗玩的淫心高炽,英玉寒仍畏缩着,皱起了柳眉,英玉寒慢慢地挪动着,慢慢吞下了那根大肉棒,这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空虚感被充实了,幽谷被他强硬而温柔地撑开,撕裂般的剧痛混着前所未有的被涨满的快感,以及终于被他占有了的心动。
英玉寒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爽还是痛、是快活还是悲伤,只知道要紧紧搂住,这正和她结合着、和她有着最亲密关系的男人,享受着那幽谷之中,逐分逐寸被火热贴上,那种烧的英玉寒全身酥软的快感。
尤其是孽龙虽体贴着她的破瓜之痛,只是深深地插在她体内,没有抽动,但嘴可不闲着,一面在英玉寒耳边诉说着英玉寒的肉体是如何的美妙,是如何地勾起他无比强烈的淫欲,其中自也不乏令女孩子听了面红耳赤、小鹿乱撞的淫荡言语,一边还不时在英玉寒耸挺的乳上,来回舔舐吮咬,让已被体内的春药,和体内的抚玩,弄得芳心荡漾的英玉寒娇滴滴地欲迎还拒,原本被痛楚遮住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尤其是从昨夜被干了屁眼后,被痛觉压下的药力,在孽龙的挑逗下又蒸腾起来,烧的英玉寒更为浪荡。
看英玉寒眉舒神畅、眼波盈盈、玉颊飞红、娇声时作,孽龙知道英玉寒已经动了淫浪春心,再次对她动人肉体挞伐的时间已经到了,他挺起了上身,俯下头去,轻轻咬着英玉寒那膨胀粉红的乳尖,咬的她情不自禁地轻喘娇吟,既羞的想要逃开,却又耐不住想被他舔咬的快感。
一边抬起了英玉寒皙白圆润的玉臀,让她的体位更适切,这才随着啪啪水声抽送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猛,粗挺钢枪在英玉寒幽谷中不断摩擦,刮的淫泉滚滚,还不时在英玉寒幽谷深处,轻轻重重地刮她一下、转她两次,小齿儿在英玉寒体内不断刮搔,肏的英玉寒昏头转向,快活地逢迎着、浪叫着、扭摇着,彷彿天地间只有这正占有着她的男人一般。
销魂的快感不断冲上了她的脑际,让英玉寒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在欢愉歌颂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芳心,那痛快随即又被更强烈、更扣人心弦的痛快所取代,一波波的浪潮让英玉寒无所适从,她褪去了处女的娇羞,将身心完全奉献给了欲情,只知拚命迎合孽龙的动作,接纳那令她神魂颠倒的愉悦。
英玉寒就这样一寸一寸地被孽龙完全征服占有了身心,等到她爽到了极境,元阴尽泄,叫声都弱了下去,幽谷忍不住热烈地吸吮着孽龙的肉棒,就好像想把他吞下时。
孽龙也感到强烈的快感和征服感充满了全身,他紧紧挺入,将肉棒尽根送入了英玉寒的体内,一下强烈的射精,让英玉寒回光返照地高叫出来,承受了男人的滋润,酥的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泄的魂飞云端,若是现在遇上了敌人,英玉寒连剑都拿不起来、床都下不去,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孽龙笑了出来,看着英玉寒瘫痪汗湿的艳美胴体,脸上的享受神态就像仍沉醉在舒爽中,臀下和腿间尽是被抽出来的斑斑落红和淫渍,以及被他揉弄出来的痕迹,在在都显示出英玉寒方才是被什么样的愉悦所征服的。
“好哥哥……好人儿……玉寒死了……被你活活弄死了……哎……怎么有这么美的滋味儿呀……玉寒真的飞上天了……骨头都被你揉散了……哥哥你真是狠心……把玉寒肏成这样……玉寒差点……差点就活活的……活活的爽死在你手上了……”
“如果我刚刚放过你,不那么狠的话……”
“不可以这样……”英玉寒娇弱无力的纤手,轻轻堵住了他的嘴,光看她连这么小的动作,都是如此费力,不难想见她刚刚真的送上了全部体力,供孽龙欢爱取乐:“玉寒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酥死了玉寒……弄的玉寒全身乏力的感觉……好哥哥……玉寒刚刚真的乐死了……玉寒真的爱死你的使坏了……
嗯……”
“很痛吗?”孽龙轻轻舐着她的脸颊,英玉寒这才感觉到,自己羞红的脸上不知何时已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竟全无感觉,那大概就是她在极度的交合欢乐之中,难以自抑的淫乐证明吧?
“不……不痛,只是……只是太强烈了,玉寒一时承受不起……好哥哥……
趁着玉寒还有时间……多占有玉寒几次吧……让玉寒……让玉寒享受享受……享受有你宠幸的时日……”
“就算你不肯,我也不饶你呢!多叫我几声好哥哥来听听,我包保服侍得你更爽快、更忘形、更舒服。”
“好……好哥哥……好哥哥……玉寒的心肝哥哥……啊……”
随着英玉寒娇柔的淫声,孽龙再展雄风,让英玉寒再次承受那疯狂的欢乐,让她再次娇慵地软瘫下来,任孽龙温柔怜爱。
软软地倒在孽龙怀中,英玉寒娇喘着,晕红双颊、眼波盈盈,全身似都放松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人可真厉害,即使没有肏她,光用手也把英玉寒弄的魂飘九天,爽上了无比高潮。
英玉寒的眼角微有些青气,这也难怪,孽龙真的是需索无度,这六天来,英玉寒日日夜夜都得承受他的侵犯,连用餐都是任孽龙一口一口喂的,室中已没有半分闭关静修的样儿,四处都是英玉寒畅美后的淫渍,就连入浴时,英玉寒也是被他抱着,在她的娇吟莺啼之中,一同鸳鸯戏水的,英玉寒真没有什么休息的时候,不过她也真的爱上了如此放纵之趣,热烈逢迎地像是她才是求欢者。
但是到了今天,孽龙却一直没有真正骑上英玉寒放荡的胴体,将热情的她玩弄的死去活来,只是很温柔地、很轻巧地,触摸她的全身上下,让英玉寒迷失在那温柔调情之中,全身都似轻了。
“好……嗯……好哥哥……”再一次的松弛之后,英玉寒的声音轻软得就像是还没裁成衣裳的绸缎,又暖又滑:“你怎么了?今天你一直都没有……没有宠爱玉寒呢!都已经……已经是最后一天了,难道你……你玩厌玉寒了吗……”
“怎么可能呢?”孽龙吻了她,在她乳上流连的手,轻轻地揉着她发烧的乳头,逗得她全身又热了:“玉寒这么的美,这么的娇俏可人,又是这么会享受床第之乐,只要是正常男人,玩你一生一世都不会厌。只是,孽龙今天想好好和你谈心,前几天都一直在你身上享乐,我也真怕你会腻烦,孽龙不想放掉今天的机会。”
“胡说,”英玉寒闭上美目,挺起酥胸,任他在乳上留连的手更方便动作:“你每次都换花样,还故意在玉寒要……嗯……要上天堂的刹那,逗玉寒说话,什么羞死人的话都让玉寒供出来了,玉寒从来没有……没有尝过被男人如此玩弄的滋味……真是……真是迷死人了……”
“好吧!我说就是。春蚕散的药力,让玉寒你的元阴泄而不能守,加上孽龙又好采补女子,这几天来,玉寒你的阴精已在欲仙欲死之间被孽龙吸了大半,孽龙真的很怕,要是再和你交合,会活活把你吸死,我真的很不喜欢那种样子。”
“别顾虑了,”英玉寒盈盈一笑,恍若百花齐放:“自从……从被你破了身子……不……是从被你弄了后面之后……玉寒就在想……要是能被你活活奸淫至死,或许是玉寒最好的死法……好哥哥……你就……就好好宠幸玉寒好不好……
让玉寒被你弄死……在飘飘欲仙中死去……”
“嗯……”
“不过……玉寒还有件心事……”
“说吧!孽龙一定为你完成,不会让你挂心而去。”
“还不就是娇霜师姐吗?”微微吁了口气,英玉寒彷彿沉入了回忆:“要不是遇上了师姐,受她所影响,玉寒这几日也不会……也不会如此纵情,给你大占便宜,而且只想要……要你去杀死赵彦,为玉寒报仇。”
“可我最知她的,娇霜姐武功很高,对什么事也都能放得开,可她心里……
她心里实在是很空虚的,她为了师门的名誉,苦练武功;为了青霜师叔的心愿而修练玉女心经;为了做师门表率,让自己循规蹈矩,连出家人都比不上她。可…
可是她应该也想好好放纵的,即使……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把所有别人的期望全都丢掉,丢得干干净净。”
她娇羞地笑笑,轻轻推了孽龙一把:“便宜你了,娇霜姐可是颇有“内涵”
的,要是你逗得她上了火,保证她会迷死你。”
“我可没说要收她啊!”
“你会不收?笑死玉寒了。算玉寒求你吧…也算是…算是玉寒这些天来……
和你日夜交欢的情份上,答应玉寒的遗愿,就算你……就算你不把娇霜姐收为妻妾,也找……找个时机……像娇宠玉寒一样……把娇霜姐弄得动情不已……弄得她和玉寒一样……一样快活……”
“好玉寒儿,孽龙答应你,不过……孽龙现在要来杀死你了。”
“快来吧……玉寒……玉寒等着呢……”
慢慢走进天龙门的大殿之中,孽龙看着门下弟子一副慌乱模样,不由得皱了眉头,他和天龙不过是各闭关了十五天,门外怎么就乱成这样子?翔龙虽没有多少统率能力,可是赵彦在这方面,却是极为出色的。
想到这儿,孽龙不禁要泛起苦笑,闭关的前半段,他一直在玩弄英玉寒,后半段才真有点练功的样子,慢慢将英玉寒深厚的功力,全都化为己有,没想到自己在放松的同时,竟像是出了什么事一样。
“怎么了,师弟?”进了大殿,孽龙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天龙正踱着方步在殿中来回地走着,愈走愈快,活像是不会停一样,连翔龙也是一副忧心如焚,只不见赵彦影迹,连赵雪晶都不见了。
“杜、君、安!”天龙一字一顿:“赵彦留书出走,说他发觉了淫魔形迹,就在本山中,而香剑门下也丢掉了两个人,英玉寒还没有被找到,另一位女弟子却……却被发现陈尸于林中……”
他有些难以启齿,被孽龙以眼光催促之后,才继续向下说:“是中了“春蚕散”之后,被淫魔……蹂躏至死的,而我也发现师尊收藏的药不见了。若非杜君安,天下有谁知道天外宫山居何处?又有谁会去偷师尊的药物?这行动分明是对天龙门示威,也让香剑门对本门产生误解,彦儿因此才下山去寻淫魔。”
“香剑门来吵过了?”孽龙现在知道天龙为何那么烦了。连他都回门了,好不容易在天会时占优,让天龙门取得天外宫接下来十年的领袖权,偏偏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要是因此而摆不平香剑门,无法使她们心服,他要如何领袖天外宫?
若香剑门学玉女门一般走入江湖争霸,天龙门迟早无法维持这一方静土,非得下山卷入武林漩涡不可,这可是天外宫创宫以来的最大忌讳。
其实他也可以把真相告诉天龙,若要清理门户,同时让香剑门宾服,他知道天龙绝不会手软,不过呢?孽龙倒真是很想看看,赵彦若在外搅风搅雨,弄得天下大乱,那时天龙会如何对付这好徒弟,要是再不给天龙一点刺激,让他动脑用功,一直在天外宫无所事事地耽着,只会埋没了这一代高手。孽龙暗想,怪不得师尊在世时,老是说孽龙唯恐天下不乱,这名字真取对了。
“可不是?还是师娘亲自来的,”天龙耸了耸肩:“在香剑门中,英玉寒和师娇霜最是相交莫逆,一听到英玉寒失踪,师娇霜师姑娘几乎是立刻就下山了,要是让师姑娘诛了杜君安,本门的弃徒还要靠香剑门处置,天龙可真无颜见师尊于地下了。”
“放一百个心吧!师尊那会为了这种事怪你?”
“说是这样说,不过若真如此,天龙又怎原谅得了自己?”
“那……这样好了,反正我这几天也要下山,就先帮帮彦儿吧!天龙你可要好好守好山上,我绝不信杜君安会放过这儿的,不过这家伙很能忍,要隔了这么久才卷土重来,总之是小心为上。”
藏着暗笑,孽龙的肚子都快撑破了,师娇霜一定找不到人,因为真正的凶手可是赵彦啊!将惟一可做为指控他证据的“春蚕散”,用在香剑门另一个弟子身上,赵彦这下全无迹可寻了,除了他孽龙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天龙的用心也很清楚明白,那是要拗孽龙下山助赵彦,反正孽龙既能七年不回,要他留在山上,撑着天龙门也是不可能,天龙说出这么多话,其实也只是要他顺便帮忙而已,这师弟的鬼心计可也是愈来愈多了。
“彦儿新婚燕尔,留着雪晶在山上,每日望君早归,岂不是太过份了?不如我叫他回来吧!”
“我也知道那危险性,”天龙又踱起了步子,看得孽龙都烦了:“杜君安居心叵测,又是敌暗我明、俟机而动,若是雪晶留在天龙门中,看似防卫森严,实则是杜君安的一个最好目标,他既敢用“春蚕散”暗算香剑门下弟子,也不知还藏了什么手段,不如师兄陪雪晶下山,把她交给彦儿,让彦儿随身守着她,比在山上安全得多。”
“雪晶也是这个主意,”声如黄莺出谷,步若杨柳乘风,赵雪晶娇小的身子分花拂柳一般从殿后走了出来,向孽龙盈盈一礼:“前些日子雪晶受了风寒,身子不适,彦哥才把雪晶留在山上,不入江湖奔波,但若让彦哥面对强敌时,仍挂心雪晶,雪晶可真是万死不赎,还请师伯忙碌一趟,送送雪晶吧!”
“那就好了,师兄,”天龙微微一笑,向孽龙行了一礼:“天龙以前就吩咐过彦儿,若要下山,一定要和武林诸正派取得联系,为正道造福,师兄向这方向去找,应可以找得到他。”
“话都被你们正大光明地说光了,我哪敢不去找他?”孽龙心下苦笑,他又不是不知道,赵雪晶前些日子的“受了风寒”,是在他的热烈下难以撑持,放浪的春意又瞒不了人,因而想出来的好法子。
这回她又要孽龙送她下山,想必是食髓知味,要再让孽龙摘她这朵甫盛放的鲜花,光是看她羞答答地垂着脸儿,不敢看他,孽龙已可确定个十足十,反正他在英玉寒体内吸了不少元阴,虽是努力吸化,但也未免太过满胀,也要找个女人来发泄发泄,赵雪晶正适合他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