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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茫茫之中睁开了眼,祝雪芹只觉得全身无力,赤裸的背上似有人正温柔的按摩抚弄着,轻轻柔柔地褪去了她身上残留的不适。
入眼的是一层锦绣般的床被,从肌肤上头的触觉,祝雪芹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身上已连一件衣衫也没有了,敏感的双峰顶着暖被,仍胀胀的微有不适,她轻轻撑起了酥酸难当的身子,转过了风情万种的美目,身旁那熟悉的人影,令她不禁惊咦出声:“娇霜,是你?怎么会……”
“师父好好休息,让娇霜服侍师父。”师娇霜双手微微地加了力,祝雪芹只觉浑身一阵酥麻麻的,刚刚升起的一点力气又酥了下去,云雨之后的胴体本就有些酸软,加上她又是被人狂风暴雨般的干过、征服过,那人甚至封了她体内的气脉,压制了她的武功,使得祝雪芹更是无力起身,只得任师娇霜抚摩着,心里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和邓英瑜走出了阴阳会,祝雪芹颇有再世为人的感觉,她原就不喜欢江湖争雄,香剑门下虽是精锐,走江湖的却没有多少,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之下,香剑门就此消失,所有的人都变成了诛魔盟麾下,而她不只在邓英瑜魔掌下失了身,差点还要卷入诛魔盟和阴阳会的相斗之中,若不是雪玉璇为了不让她和诛魔盟对敌,硬是让邓英瑜带她离开,只怕她真要打此不乐之战了。
“我们要到哪儿去呢?”
“到哪儿去都好,”邓英瑜笑了笑,没有了邵若樵管着他,什么地方都好:“我们有钱有闲,武功又是武林顶级,怕他什么?”
“可是你那些手下却一个也没带出来。”
“你放心好了……”邓英瑜也知道祝雪芹在怕些什么,他的手下一向横行霸道,又习惯了和他一同行淫。说实在,祝雪芹实在怕哪一天邓英瑜不高兴了,就把她赏了给属下们轮流淫乐,就像一些曾得罪过他的女会众一样:“我把他们留在会中,就是不会对你做同样事的保证。当然了,那也要你祝门主乖乖的才行,要是哪天老子不高兴,会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喔!”
轻轻地叹了口气,祝雪芹知道那是有可能的,以邓英瑜的性格,能连着半个月专心在祝雪芹身上取乐,没有在奸了她之后就弃若敝履,已经很不简单了,伴君如伴虎,又有谁敢说伴男人不是呢?偏偏她已经是邓英瑜的女人,再没有逃离的可能,又有谁敢惹这武林知名的大魔头?
“或许……你再没有机会做什么事了。”从道旁的树后施施然走出,孽龙嘴上挂着微微的笑意。
一是为了师娇霜思念师父、莫青霜也想着师姐,二也为了祝雪芹的绝世姿容实在不是孽龙所能抗拒的,若他俩还在阴阳会中,为了不让赵彦和雪玉璇的激战中多生枝节,他或许还能忍住,但现在两人既脱离了阴阳会,他可就再没有顾忌了。
“哼!就凭你这头师门不收、弟子背弃的孽龙,老子还不放在眼中。”口中强硬着不肯示弱,邓英瑜心中可是七上八下,当年决战时孽龙对上的是五兄弟中武功最高强、心思最阴毒的卜季,动手之中卜季却是处处受制,到后来竟被他击下山崖,若孽龙对上了自己,单打独斗下邓英瑜可不一定是对手呢!
只见邓英瑜手一滑,只听得祝雪芹一声唔嗯,穴道被封的她已坐倒了下来,她早知一旦邓英瑜要和人动手,为了防她逃走,一定会封她穴道,如今只有腿上穴道被封,已算得上上上大吉了。
但高手相争,哪有移开眼光的空隙?邓英瑜才刚分神点祝雪芹的穴道,眼光稍稍离开了面前的对手,孽龙手不抬、足不动,竟已从一个绝不可能的角度滑了过来,一溜烟般到了邓英瑜身前。
待邓英瑜回过神来,准备接敌之时,孽龙指掌距他脸已不足二尺,邓英瑜生得比孽龙矮得多,孽龙微一伸手,掌着处刚好就是他的头。
劲风刮面而来,掌虽未至,掌风已刮得他脸上生痛,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的邓英瑜心下大惊,当日孽龙的身法已如风般难以捉摸,比龙之魁还厉害,连卜季都吃了大亏,若非邓英瑜之后武功也有所进步,实力足以独步天下,百忙中头向后一仰,一个铁板桥立个笔直,这一掌还真避不过去。
真的是没有想到,孽龙这一掌虽已到了尽头,却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竟还能向前伸得半尺,向着邓英瑜趋避的方向压下,加上邓英瑜仰身避掌,以胸前施力,用力已老的他对这一击根本就避不过去,祝雪芹才一转眼,邓英瑜胸口已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掌。
邓英瑜武功高强,只差孽龙一筹,本来虽在失着之下,挨这一掌也没什么,最多是吃点小亏,退得三五步,待气血回复过来也就是了,最严重的不过是呕口血、受点内伤,功力使不太得手而已。
但孽龙一掌得势,却是高明到连回气的空隙也不给他,只见他有如黏着邓英瑜飞退的身子一般,随着他疾飞而去,连掌带指、一招又一招重重地击在邓英瑜身上,只打得邓英瑜浑身作响,尽是骨裂肉断之声,连血都吐不出来了。
偏偏邓英瑜又处于退势,先手既失之下,根本就难以动手反击,孽龙下手又重,一掌接着一掌,打的他气血逆行、功力散乱,完全没有办法还击,只得等着孽龙气势去尽,不得不收手回气的时候才能反击。
但孽龙也知道这回事,竟拚着损耗功力,全力出击,连番下的都是杀手,务要让邓英瑜连气都喘不过来,以最快的速度分出胜负。
等到孽龙也撑不住了,收势滑下的时候,邓英瑜已是伤重到非得倚树才能站立了,原本带黑的皮肤变得惨白,竟连血色都完全出不来了,偏偏孽龙却是轻松无比、尚似留有余力地滑到了祝雪芹身畔,随手抽出了她的长剑,只见空中剑光如炼,准准地穿过了小腹,将邓英瑜给钉到了树上。
“真是抱歉……”孽龙邪邪一笑,看的祝雪芹心头一震,他的眼光虽只是斜斜一撇,却似看穿了她的衣衫,感觉上她就好像赤条条地任他观赏浏览一般,连一点点的遮掩都没有,比邓英瑜的眼光还可怕。
“邓兄啊!我可不能痛快地让你死在这儿的,若是不能让你亲眼看到你的女人,美艳诱人的祝门主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欲死欲仙的骚荡样儿,听到她发出前所未有的淫荡浪叫美声,我师弟被害之仇岂算能报?”
顺手抱起了祝雪芹柔若无骨的娇躯,只见孽龙手上一动,只听得一声裂帛,祝雪芹一声惊叫,她上身的衣衫已离体飞出。
为了能在起意之时方便随地将祝雪芹摆平,大逞淫欲,邓英瑜根本就没让她穿内衣,孽龙才一撕,祝雪芹已是春光外露,一双耸挺硕美的玉乳已弹了出来,正颤蘶蘶地表现着出众的弹力,一丝缺陷也没有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羞得祝雪芹连忙举手遮着,却只能遮住嫣红的甜美樱桃,丰润的乳房仍是春色外溢,加上纤柔的柳腰反衬下更是夺人眼目,气的邓英瑜目骴欲裂,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轻轻松松地将祝雪芹压到了树上,孽龙一双似有魔力的手在她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游走着,全无忌惮地大肆轻薄,祝雪芹护得住双峰其他处就没办法了,偏偏孽龙的手法比邓英瑜还要高明得多,祝雪芹光莹娇媚的胴体又是无比敏感,对男人的手法最是容易反应,如此情况下怎抗拒得了他的挑逗?
给孽龙在祝雪芹敏感的纤腰上一阵轻柔又软滑的抚弄,嗯哼之中,祝雪芹只觉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火烧似的灼烫,渴望着男人强猛的灭火行动。
不一会儿,祝雪芹的芳心已是全面失守,一双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上了孽龙的颈子,任他俯下头来,灵巧无比的口舌在两颗涨硬的樱桃上又吮又吸着,那甜美的口感使得孽龙真的是爱不释“口”,加上他短短的胡根又时轻时重地刮着祝雪芹高挺的双峰,刮得那嫩乳一阵阵难耐的跳动。
情动之下,祝雪芹已忘却了,自己正在邓英瑜那虎视耽耽的眼光下,被这男人挑动着情怀,她软绵绵地呼叫着,幽谷中早已是一阵又一阵的稠稠霪雨。
而孽龙的双手可没闲着,以左手轻巧地滑脱了祝雪芹的裤带,让她丰润修长的玉腿重见天日,右手已滑溜溜地捏上了祝雪芹丰满圆翘的臀部,揉得祝雪芹娇弱地呻吟起来,一腿已勾上了孽龙的腰。
再加上她本能地扭动着娇躯,粗糙的树皮在她的裸背上轻轻地刮着,那微微的痛感非但没有灭去祝雪芹贲张的欲焰,反而刮的祝雪芹更是热情非常,若非孽龙的手撑着,怕已在这剧烈的磨擦中皮破血流了。
“求……求求你……”祝雪芹在孽龙那熟练的挑情之下,芳心之中已浸浴在一片狂烈的火焰燃烧当中,即使在这当道之处、即使在日正当中、即使在夺走了自己处子之躯的邓英瑜灼灼眼光之前,祝雪芹仍是忍不住春心荡漾,什么羞耻都忘记了,她的幽谷是这么的湿润软滑、她的胴体是这么的青春诱人,怎么孽龙还舍得不占有她呢?“我……我忍不住了……真的……”
“不要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孽龙凑近了她耳边,淫淫的笑声传了进来,顺口将祝雪芹樱桃般娇小、比乳尖还要诱人的小嘴儿给擒进了口中,恣意地吮吸着她舌尖上头那点甜香的气息,吻得祝雪芹热烈地反应着,她香舌轻吐,稚嫩地任孽龙引导着给他品尝着自己的小嘴,祝雪芹可真没想到,光是男女间的热吻也会如此醉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愈来愈是难以自拔,连孽龙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如果你这么快就受不了,让我非得现在就干你,你怎么尝得到和男人干那档事时的真正乐趣?好祝门主啊!你的身子比一般沉醉性爱中的女人还要性感,你的双乳白玉一般的让人想吃下去,你的小穴儿又是这么敏感……”
轻声细语之中,孽龙顺手在祝雪芹的幽谷中轻轻地抠了几下,惹得祝雪芹又是一阵娇滴滴酥酸难耐的媚吟,双眼都快睁不开来了。
“怎么可以这么急,不好好享受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真正的乐趣,保证你爽了之后再也离不开我。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要向你逼供,你如果乖乖的答了,或许我会饶你几下子。”
“美……美死我了……好龙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问吧……”若非之前被邓英瑜尽情开发过,祝雪芹也不会这般敏感,雪凝玉雕般的香肌嫩肤,竟是经不得一点儿轻薄挑弄。
被孽龙这样轻薄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逗的祝雪芹全身情焰高烧,愈发敏感,真的让祝雪芹体内的火烧化了一切,烧的祝雪芹再也受不了了,只想在此和他共度云雨,任这掌控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一切:“快……快点……雪芹……雪芹受不了……你的手……好厉害……抠的雪芹……又舒服又难过……求求你重一点……好哥哥……你有什么话就快问吧……问完就……就……”
“放心,”孽龙逗着她,他早知祝雪芹被邓英瑜逗发了本能的欲焰,是一团干燥的柴,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发起燎原狂焰:“我问完了就干你,干得你死去活来,快乐的叫哥哥、叫心肝,好不好?白玉般“贞洁”的祝门主,我会让你爱上这种恣意行淫寻欢的滋味,让你我的xìng交成为你的宝贝,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想……一次又一次的要……”
天啊!别逗我了,祝雪芹在心中狂叫着,这人真是厉害,祝雪芹只觉在他手下,自己的胴体已然引发了爱恋情火,对男人的强攻已是无法抵御,偏偏他还是轻缓自在、似有若无地爱抚着她呢!
“好……好……太好了……求求你……哎……美……爽死……啊……爽翻了雪芹的心了……雪芹要……雪芹要爽了……哎呀……好哥哥你……你抠重些……
嗯……不……别……别这么重……那……那里要……要轻……轻点啊……求……
求求你……雪芹忍不住了……你快问吧……问完了就……就干……干死雪芹……
把雪芹给……给奸死……求……啊……雪芹要丢了……”
逗弄这美女虽是无上美事,但可不能让祝雪芹这么快就爽了,非要让邓英瑜再气一些,让她再难受些不可。
欲火就是这样,如果多熬祝雪芹久一点,让她体内的火焰积得更多,爆发时她所受到的冲击性快感也就更猛烈些,孽龙故意放慢了步调,让祝雪芹渴望他重重扣弄勾挑的幽谷高高地挺着,追寻着他的手:“你…你怎么慢…慢下来了……
还轻了……雪芹不要……你重些……啊……”
一阵又一阵不顾羞耻的呼唤,祝雪芹只觉得自己似已溶化成水,任得孽龙的操控之下荡漾飘摇,她早已渴想着性爱,渴想着孽龙能给她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冲刺,将她的芳心和肉体全盘占有,彻底征服。
偏偏孽龙却是好整以暇地抚玩着她的胴体,感受着她的热情,在她将要高潮之际又缓了下来,这样掌握着她的感官,教祝雪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在就要爆发的当儿舒泄下来,又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轻薄之下欲火狂升,祝雪芹虽是不住娇嗔,媚态万千地向他邀宠,奈何孽龙却是完全依着自己的步调,一点不漏地爱抚着她,将祝雪芹的敏感地带、要害处和激情点全然瞭如指掌。
祝雪芹渴望着爆炸,渴望着男人的征服,渴望的都快要疯了,奈何孽龙还是轻重自如地玩弄着她,祝雪芹几有个错觉,她正沉醉在永无止境的天堂之中,在孽龙的摆弄之下,仙境就在眼前,偏偏那种尽情崩溃臣服的快感却又是如此遥不可及。
“哎……”正当祝雪芹不知已是第几次在高潮面前失足,浑身上下都已被快感充实的当儿,孽龙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而且是无比强烈的。
他一手扶着祝雪芹春柳般的纤纤细腰,一手抱住了她勾着自己腰间的长腿,调整着祝雪芹的姿势,竟仅凭腰力一送,就将欲火正炽的钢枪整个插入了祝雪芹窄紧的幽谷中,直直地占有了她的蕊心,而且是一下又一下连环不断地冲刺着,那强猛的劲道,顿时使得祝雪芹体内欲火彻底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气便被拱上了天堂。
强烈的冲击之下,祝雪芹痛快地娇呼起来,热情迸发的胴体再也无法自制,本能地配合着他的冲刺而颤抖着、迎合着,拚命地抵着他的腰厮磨着,好像发了烧似的浑身滚烫、情热不已。
孽龙不只是干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重重地击在祝雪芹的敏感之处,重重地将她的羞耻心和抵抗心击溃,让祝雪芹风情万种地迎合起来,那沉重的冲击,全然不像方才的轻柔挑引,而且他的钢枪又烫又粗,枪尖的利齿没刮得几下,早已湿淋淋的祝雪芹已舒服地泄了出来,一阵霪雨已化成了山洪爆发,那强烈的洪流被孽龙的钢枪带着泄了出来,不半晌已染得两人腰臀处淫渍班班。
痛快无比的祝雪芹爽的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了过去,偏偏他的戳刺那么火热,让她渴求的幽谷热情无比地吸吮着他的火烫钢枪,不只让男人能大逞所欲,也让她完完全全地接收着、感受着那火热所带给她的无比愉悦,使得原已泄到酸酥难当的祝雪芹,竟很快又勉力挺动起来。
被男人干得快乐无比,祝雪芹狂野地浪叫着,整个人缠紧了他,承受着那种没顶的快意,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男人的攻击下快乐地酥麻了。
不久之后,祝雪芹惊喜地发现,孽龙不只是大而已,他的枪尖有着利齿,每一次他的冲刺都带着旋转的力道,刮的她敏感的花蕊娇颤不已,阴精大泄;加上不知为何,她纤嫩的谷中竟有着被刷子次次重刷轻揩的感觉,使得祝雪芹浑忘了一切,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之下化为浑身充满欲望的荡妇,愈来愈是淫态横生、乐在其中,就在这树下从邓英瑜的女人变成了孽龙的情妇。
太过强烈了,祝雪芹实在撑不住这种几可灭顶的快乐,不一会儿她已将阴精泄得飘飘欲仙,任凭孽龙享用着她天生就是要媚惑男人的胴体。
在欲仙欲死的几死复苏下,泄身泄了不知多少次的祝雪芹再也无法支持了,她叫了最高昂的一声,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阵强烈无比的抽搐,这回的昏晕就再也没醒了,也不知孽龙在自己身上尽兴了没有,至于邓英瑜的生死,更早已不存在她的心思中了……
“原来……”祝雪芹睁开了眼睛,看着既担心又有些放心的师娇霜,看来自己一定睡了很久:“原来娇霜你已经是他的人了……雪芹睡了多久?”
“师父睡了有一整天,”师娇霜伸手试了试祝雪芹的腕脉,脸上担忧的神色化去了一半:“都是他坏……明知师父被邓英瑜……被邓英瑜欺侮,还采得师父那么惨……当师父回来的时候,师父气息微弱,娇霜还以为……以为师父被他一时失手给……给……还跟他吵了好大一架……”
“没关系的……”祝雪芹轻轻喟叹着,纤手想抚着她盈盈欲泪的脸儿,却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别哭了,娇霜!你也给他……给他……也和他是夫妻了,应该知道他在男女之事上头的厉害,说实在的,为师被他弄得很……很舒服呢!好似整个人都融掉了,为师还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娇霜的关系,他杀了邓英瑜后,大可把为师奸杀了,省得麻烦,大概也没有人会知道。”
“是……”师娇霜羞红了脸,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她在床第间硬逼孽龙,他还不一定会把祝雪芹弄来,这人还真是铁齿,硬是熬到祝雪芹离开阴阳会后才肯出手。
“不过呢!他在享受了为师的身子后,就把无力动弹的为师交给你,想必他也只是玩玩罢了吧!”
祝雪芹一声轻叹:“总之是为师不幸,处子之躯竟给邓英瑜夺了去……男人总是爱纯洁的。”
“他敢!”师娇霜嘟起了小嘴儿:“他如果敢只是玩玩,事后不把师父放在心上,娇霜跟他没完没了,师父安心住下,娇霜保证不让师父受半点委屈。”
“当然她不会受半点委屈的。”
启帘而入的杨梦萍笑了笑,将一盘饭菜交给了师娇霜,祝雪芹这才感到饥肠辘辘,才刚在性爱中虚耗了那么多,怪不得她饿了。
看着师娇霜温柔地喂着祝雪芹,杨梦萍坐了下来,等到看着祝雪芹用完了餐和师娇霜两个带些疑问的眼神望了过来,才继续了下去。
“看到他带着体虚气弱,艳色却不减的祝门主回来,却完全没有陪着进房的做法,萍儿早问过他,结果娇霜姐姐你猜他说什么?”
边说着,杨梦萍边忍俊不住,差点儿就要撑不住大笑出来,连耳根子都憋得红了:“他说啊!祝门主生的美,而且是太美了,比起我们简直是不同层级的美貌,要比女性的魅力这方面,我们几个是拍马也追不上,所以他不敢太接近你,不敢爱上你,怕沉迷在你身上之后,就会冷落我们呢!”
“呿!那个坏家伙!”想起了那一次她偷入阴阳会,却被孽龙化妆擒去,蒙着面和她躲在间草茅中胡天胡帝,差点没活活奸死了她,师娇霜不由得脸上一阵烧辣,而当祝雪芹失身的那天,听说他也把被诱得心神失守的姬香华摆平了,在阴阳会中人人可见的道旁,大胆之极地将姬香华弄得死去活来,这人的手段可真多,对被冷落的女子的“补偿”也未免太难消受了。
“好萍儿,你没被他冷落过,不知道,如果他觉得冷落了你啊!之后对你的“补偿”可真是难以消受,他就有一次……蒙着面把娇霜绑走,在一个干草堆之中硬是挑起了娇霜的情欲,让娇霜在完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被他给强奸了,硬是弄得娇霜爽了好几次,等到泄了之后才让娇霜知道是他。弄娇霜之前完全不透露身份,硬是把娇霜搞得……搞得死去活来,娇霜那次真羞的想死呢!”
“好啦!”看着师娇霜又爱又恼,又是心思缠绵其中的女儿情态,祝雪芹心中一阵暖洋洋的,在她的爱徒中,看来她现下可是最幸福的,孽龙看来不是太坏呢!“说得这么白,是要羞死为师吗?别忘了为师才刚被他……刚被他霸王硬上弓过……看来雪芹只好乖乖地被他供起来,没事被晾个十天半月,等他偶尔想起来,再来弄弄为师的,为了好娇霜不被冷落,为师只好忍耐些了。”
“师父笑娇霜,娇霜可不依啊!”师娇霜不依地推了推祝雪芹,杨梦萍看她们这样闹着,嘴角也泛起了微笑,收好了碗盘就离开了。
看着杨梦萍离开,师娇霜温柔地为祝雪芹盖好了被子:“师父放一千一百个心,娇霜绝不会让他冷落师父的,那个人啊……他最爱就是在一张床上弄得女人们死去活来,偏他长力又够,加上师父一个也足的,保证不会让师父寂寞……”
“你啊!”祝雪芹脸儿微红,羞意轻轻地起来了:“不要你多事,显得为师好像对这种事爱……爱不释手的样子……”
“师父放心,”看祝雪芹这样含羞带怯的模样,师娇霜心中大定,看来她已经服贴在孽龙手下,不会寻短见了:“只要是女人,在被他弄上床之后,没有不沉迷床第之事的,师父也尝过那滋味。以师父出众的姿色,保证他尝了师父床上的温柔以后,绝不会让师父寂寥,倒是娇霜才要担心呢!”
看着师娇霜离开,祝雪芹满足地吁了口气,软回了床上去,这条孽龙可真是女孩子命中的魔星,才不过被他奸污了一次而已,已采得祝雪芹阴元大损、胴体酥软,竟连床都下不去了,偏偏祝雪芹是知道的,孽龙虽是很有自信,却也防着她,强奸她的过程之中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随时可以对她出手的注意力和心思,也就是说这家伙没有全力出手,还有所保留呢!
还有保留的情况之下,她祝雪芹就被干得这样欲死欲仙、爽不可言,无论身心都被他夺走了,祝雪芹可真是难以想像,当他和师娇霜行房的时候,到底把自己这好徒儿弄成什么样子呢?
看见师娇霜方才提到他时那娇羞的神态、神往又羞怯的表情,祝雪芹几可预见,她和孽龙的床第之间必是幸福无边,这好徒儿早已成为孽龙百依百顺的俘虏了。
其实早在天外宫中,祝雪芹和孽龙就不止一面之缘了,只是那时孽龙还小,香剑门和天龙门又是不冷不热、半敌半友的关系,那时在祝雪芹的眼中,天龙门人足称道者,只有龙之魁、大国主而已,一点儿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没想到……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却臣服在他的淫技之下,竟在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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