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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慌、好乱、好紧张、好挣扎!当眼看着“宁泽涛”挺着那根吓人的粗大阳jù分开自己的双腿,跪在自己大大叉开的胯间并抵住自己身下小妹妹那娇嫩嫩的口口时,舒雅心如鹿跳,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那根东西guī头上传来的火热温度,她的全身都紧张地绷紧了,本来的玉肌雪肤也悄然变得微微潮红了。
眼见“宁泽涛”弓身蓄势就要挺着那根火热的东西插入自己下身羞处了,想到自己的贞洁就从此不再,想到这个以前只专属于丈夫进出的密径从此将接纳另外一个男人的阳jù,被另外一个男人的粗大阳物随意地进进出出,舒雅内心恐慌了。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对自己宠爱尤佳的丈夫戴庆的面容,他此刻正用一双问询、探究、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脸上露出了焦急、愤懑之色。舒雅内心羞愧、自责不已,连忙制止就要进入的“宁泽涛”道:“别……”并急用左手去护住小妹妹,用右手去抵在“宁泽涛”那毛茸茸的小腹上。
芳心已乱,所以手也不那么听指挥了,本是要去护住自己下身羞处的左手却扁扁握住了抵在自己娇嫩肉缝上的那根火热粗大的阳jù。舒雅大羞,急欲抽手,可是却反而被另一只大手握住,并握着她的玉手让其在那根粗大的阳物上缓缓地上下抚摸、撸动了起来。
“好粗,好热。比老公的那根明显要粗一圈,要是被这么粗的东西插进来……天啊!我在瞎想些什么?也太不要脸了吧?……”感受着手中的这根粗硕的阳jù,舒雅羞赧难当,紧紧闭着眼睛暗暗在自己心里胡乱地想着。这还是舒雅第一次握住“小包子”的这根大东西,以前虽然好奇它怎么那么长?可等真握住了才发现它不止是长,而且还很粗、很热。
舒雅最终还是羞涩地抽离了左手,并也学着右手那样把左手也抵在了“小包子”那毛茸茸的小腹上,让他跟自己的身体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外。
看到‘小包子’被自己双手推拒着也并未再有挺臀要插入的动作,舒雅这才安心了些。
突然舒雅感到自己下身小妹妹的外阴唇被一只大手按住并被大大得分开了。
“你……你要做什么?”舒雅警惕地睁开眼看着一脸坏笑的‘宁泽涛’,双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支撑着不让他太靠近自己的胯间,使他的身体跟自己保持着十几公分的距离,看见他只是用大手掰开自己的阴唇而身体并没有要挺耸的动作舒雅暂时放心了。
外阴唇被掰开了,隐藏其内的娇羞仙子洞口暴露了出来,口口上娇嫩嫩的粉肉儿感到了一阵阵惬意的凉意。可好景不长,忽的一团火热的弹性十足的肉蘑菇头硬生生地挤进洞口来。舒雅只感觉下身小妹妹的嫩口口被那东西撑得大大的,胀得要命,那巨大的尺寸,让舒雅下身羞处被撑开得颇感不适。舒雅大愕:“吖!什么东西?这么粗?难道是……?不可能啊,小包子的身体不是正被自己用双手推着呢吗?”
舒雅赶紧把躺在水箱上的螓首抬起来向自己身下看去,这一看好悬没把她气哭:原来虽然自己用双手推拒着小包子的小腹,让他的身体跟自己保持在十几公分的安全距离。可是“小包子”的那根吓人的东西太长了,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如此远的距离那根东西居然还能够得到自己,而且还手扶着哪个硕大的紫红guī头让它整个插进了自己小妹妹的小口口里。
舒雅一下子懵了,只恨自己的手臂不能再长几公分:“这……这可怎么办?怎么还是被他插进来了?这可怎么是好?我……”
还不等舒雅想出对策只听“啵”的一声,舒雅顿觉刚刚还胀满的小妹妹内一下子被抽空了,早就被挑逗起了春情欲望的她顿时感到一阵子没着没落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她居然有点儿怀念刚才下身被插入的那种充实感了。你说怪不怪?
“真丢脸我怎么会想那种事儿了?”舒雅暗自被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吓了一跳,自己责怪着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舒雅有这种反应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舒雅、戴庆夫妻两人已经很久未行过房事了,期间舒雅又反复经历过几次别人的下春药、挑逗,但总是没有经历过完整的性爱,偏偏进游戏前她又吃了催情的食物以及粉色胶囊,再加上游戏里看了那调情的A片,以及刚才“宁泽涛”高超的性挑逗等等经历过这些任谁也会被调起对性的无限渴望了。
“噗呲!”一声,正在舒雅还有些自责的时候,那昂大的紫红guī头又一下子插进了她空虚的玉洞里。
“啊!好大,好充实,好胀满。这东西比老公的整整大了一圈。”舒雅忍不住在自己心里暗自赞叹着。
“啵”的一声调皮的大guī头又拔了出去,胀满的小妹妹一下子又被抽空了。
舒雅羞赧地闭上了眼睛把头躺在马桶水箱上,静静地等待着那硕大guī头的再次宠幸。可这次她失算了,那guī头竟只抵在玉洞口上探进来个小脸,并沿着洞边研磨着就是不肯进来。这淘气的家伙撩拨的舒雅心痒痒的,没着没落的,心尖儿似被人用毛绒撩拨着一样难耐。一股深入骨髓的空虚感袭上心头,早就被催情粉色胶囊的药力激发的欲望被彻底挑逗了起来。
舒雅的理智终于向熊熊燃起的欲望屈服了!经过了这么露骨的调情逗弄,此刻她自己已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己了,理智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随之而来的下身传来的感官刺激给吞噬湮没了。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了老公,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舒雅悲切地猛摇头想驱散脑海中顾忌丈夫的念头。在催情药物、激发性欲的食物以及“宁泽涛”高超的挑逗等多重作用下,舒雅的理智终于向欲望屈服了!
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动作:圣洁、贞淑的她竟然迎着那guī头主动送胯、挺臀,下身早已空虚难耐的小妹妹一口就将那个昂大的紫红guī头含入了小口儿中,里吸品咂了起来。
“喔……”空虚的小径,终于被充实地填满,舒雅满足的轻吟一声!弓着身子,娇小的双足用力蹬着地抬起翘臀,不自觉地一下一下地上挺着,迎合着那硕大的guī头。使那紫红的肉蘑被舒雅小妹妹哪张粉嫩嫩的小嘴儿一下一下地嘬吸着。
“噢……好爽!”
“宁泽涛”也同时呻吟出声,第一次享受到自己苦苦追求的美人儿主动献屄,感受着舒雅那处女般紧致的娇嫩玉缝内的潮湿、温热,顿感翕翕然畅美不能言!
虽佳人主动送胯献屄让他得意满足,可毕竟仅仅被舒雅这样挺臀没棱露脑的用小嫩屄含着,快感有限,看到自己的挑逗已然得逞,“宁泽涛”便不再藏拙,淫笑道:“嘿嘿,美人儿看来你已经很长时间都没跟老公肏屄了吧?这么渴望男人的大jī巴我就来满足满足你,好好肏肏你。”
说着他就按照鸨公老蔫的教导弓身蓄力然后猛地挺臀,黝黑的粗大阳物就顺势狠狠地向舒雅粉嫩肉缝的最深处捅去……
“啊!疼……”舒雅一声急促而又凄楚的哀啼响彻了整个室内。
舒雅只感觉一根从未经历过的粗大肉棒一下子捅进了自己娇嫩温热的阴腔道内,到达了丈夫从未到达过的深处,正因为哪里未经人事所以初次被贯穿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自己的羊肠小径似乎要被如此粗大的阳jù撑裂开了一般。
“唉,这次是真的被别的男人彻底插入了,还插得这么深,好像是又突破了一层新‘关隘’似得?这种火辣辣的感觉就是新关隘被突破时的症状。难道我的小妹妹里还有更深处的‘关隘’?”舒雅暗自在心中羞涩地揣测着。(关隘,这个词是丈夫戴庆定义的,他说舒雅yīn道内有着一层层的肉褶皱,个别的围成了明显的一圈形成了一个像小洞口一样的关卡,戴庆的yīn茎进入时遇到这层肉褶皱小洞口往往被阻塞住,要用力抽送才会通过,所以他就把这些形成小洞口的肉褶皱叫做关隘。据他说这些关隘类似于竹筒中的竹节每隔两三公分就会出现一个,他目前通过了三道关隘。)不过现在舒雅的心思并没有纠结在是否又突破“关隘”这个问题上,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感受一下这根莽莽撞撞闯进自己领地的阳jù同自己丈夫的异同:敏感的羊肠小径内传来被撑得胀胀满满的感觉,充实感排挤了刚刚的空虚。甚至微微有些被粗鲁的冲顶而刮蹭的火辣辣感。刚刚小径内因欲壑难填而产生的麻痒难挨之感也被疏解了不少。舒雅用下体使力夹了夹这根闯进来的肉棍,立刻感觉到了它的粗大和热度。这种充实感是丈夫的那根小一号的阳jù所不能比的。
曾经yīn道内的麻痒感舒缓了不少,舒雅欣慰地用下体的小妹妹一下下地嘬吸着这根给自己解痒的宝贝肉棒,以示犒劳。听丈夫说平时她只要一用这招他突破的那三个肉褶皱关隘就会同时蠕动,咂里住他yīn茎的不同部位,那种刺激的感觉往往没多少下就会让他兴奋地一泄如注了。
“奇怪,这根东西插进来都安静了好一阵了,怎么也不动一下?难道是哪流氓不会做ài?他在发什么呆呢?”舒雅用奇怪地眼光看向了跪在自己胯间发呆的“宁泽涛”。
“我操,这是什么屄?也太紧了吧?里面一层一层的是什么东西?这么用力的一下子怎么才插进去了半截jī巴?怎么这洞中还有小洞?这一圈又一圈的小肉洞口到底是什么鬼?……而且这一圈圈的小肉洞口还一个劲儿的律动不已?妈的,jī巴被嘬得太舒爽了,像一张张的小嘴儿在嘬咂着我的大jī巴似得……难道这就是老蔫所说的极品名器?”
“宁泽涛”只猛力狂插了一下就惊呆在了当场,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舒雅下身这种绝妙的性器:不仅仅紧致,里面还是一层层的小肉洞口,更神奇的是还会不停地蠕动。这彻底颠覆了他平时对女性yīn道的认知。
看见被那粉嫩的牝户吞进半截的阳物“宁泽涛”苦笑不已,他何曾经历过这种事情?以前干过不少女人,这么用力的一顶都是一捅到底的,那会像如今这般被卡住半截?
他感觉分别闯过了三道小关口,只是在第四个小肉洞口时他的大guī头闯过了大半,只剩了外翻着的龟棱子被卡住了。他个人感觉这前三关通过时虽然也受到了一定的阻碍、迟滞可还算好,唯独这第四关洞口明显小了一圈。据他琢磨:那三个关口可能以前也是如此的窄小,只是被舒雅的老公戴庆经常的出入、刮蹭给撑大了而已。显然这第四关他老公的yīn茎是一直都没有闯过的,也就是说:他老公的yīn茎长度达不到第四关这里?
“宁泽涛”结合自己阳物的长度推算出被卡住的第四关大约距yīn道口九公分左右,误差不超过一公分。由此可推断出:戴庆的yīn茎长度绝对超不过十公分!
“嘿嘿,戴警官啊,你的那根小牙签也忒短了吧?哎,太替你惋惜了:看来你没到过的地方只好留给我替你这漂亮的小媳妇开苞咯?”呼老二在心里邪恶地淫笑着。
舒雅看到‘小包子’一直跪在哪里发呆也没有后续动作,便又用小妹妹夹了一下他的那根粗大的肉棍棍,可他还是没有反应,于是她用手在“小包子”腰上使劲掐了一下,并好奇道:“喂,你怎么了?傻了吗?”
“诶哟,你掐我做什么?我可没傻,我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宁泽涛”故意皱起眉头来做思考状。
“哦?你这个流氓还会思考什么好事吗?你在思考什么?”
“宁泽涛”把身体前倾一只大手按住舒雅浑圆饱满的圣女峰揉搓了起来,然后把头凑在她耳边道:“你的屄实在是太紧了,我在想你老公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跟你肏过屄了?不过以后你就不用为此烦恼了,我以后可以代替你老公天天肏你。嘿嘿嘿!”
舒雅被说的双颊绯红一片,立刻用粉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娇嗔道:“呸!下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嘿嘿,不服气没关系,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大jī巴的厉害。尝过了之后你恐怕就骂不出口了,只会求着我肏你了。”他得意道,说着他竟真的调整了更好发力的姿势,准备再次破关而入。
这次“宁泽涛”两手按住舒雅的双胯,以便配合着他下身的挺送发力。拔出卡在第四个肉洞口的guī头,他又弓身蓄力挺臀,配合着按住舒雅胯部的双手用力猛冲,一下子就冲破了第四层肉褶皱的阻滞。不过这次的这层肉褶皱似乎要比前三关窄小了许多,guī头上高高翘起来的龟棱子被之刮蹭、摩擦,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电流。
“喔……大坏蛋!”舒雅同时也忍不住娇吟出声。从未被丈夫到达过的秘境深处异常敏感,初次被别的男人闯入。那硕大guī头上高高翘起来的龟棱子刮蹭得哪里产生了异常刺激的感觉:先是火辣辣的被撑开的撕裂感,紧接着就是疼痛过后的酸胀、麻痒感急升,那感觉似痛非痛、似痒非痒,怎个语言都无法形容,舒雅只感得心头一阵子的颤抖,随之全身也紧绷起了起来。
突破了这层肉洞“宁泽涛”本以为这次可以直抵花芯(宫颈口)了,可不曾想guī头竟又被卡在了一个相同于第四关的肉洞口上。
“我操,怎么还有一层?这关口类似于竹筒中的竹节每隔两三公分就会出现一个,到这第五层算来距yīn道口也将有十四五公分了吧?居然还没有顶到花芯?藏得可真够深的。”现实中的呼老二碎碎念着。
没办法事已至此那就继续努力吧,他本想像上次一样再次抽出阳jù然后在蓄力冲顶,可他一拔才知道有难度:因为那最新被突破一层的第四关肉褶皱口小,他的巨硕guī头插入容易,可要是想拔出来时就费劲了,因为高出茎身很多的龟棱子像打开了的蘑菇伞盖一般倒扒住了那肉关口的外沿,很难抽出来,必须得像是拔红酒的木塞般费劲儿,拔出时还同时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拔出来后还得再费力去重新冲开这一层紧窄的关口,等到再冲到最后一层时余力就衰竭了。这一进一出的太费力了,更不要谈去冲破第五层了。
不过有志者事竟成,经过反复几次进出尝试之后呼老二终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不再从第四层拔出巨根,而是就利用第四层与第五层之间那短短的空间蓄力冲顶。
“啊……”随着舒雅的一声哀啼第五层也被呼老二突破了。
呼老二那十七公分的粗长男根已经整根没入了舒雅的蓬门之内,可他仍没有顶到温热腔道最深处的花芯。他尝试过几次后发现:只要把舒雅雪臀高高抬起时guī头才能略微蹭到些许花芯那滑腻黏膜的边缘。
“我操,难道我的jī巴还不够长吗?可我的家伙在中国男人里面已经是上等的长度了啊。这样长难道都顶花芯如此费力?”呼老二有些讶异于舒雅宫颈之深了。
粗长阳jù上传来被五张小口不断蠕动、嘬吸的快感很快就让呼老二忽略了花芯的问题,尤其是刚刚被开苞的那两张小口明显比以前的另三张小口紧致了许多,咂得也更过瘾、更起劲儿。
“我操,这就是老蔫所说的名器?不仅里面一层又一层,而且还是不断蠕动的活穴。真是穴中有穴,应该是极品中的极品了。不过能闯过第五关的又能有几个人呢?这美妙的滋味真是赛过活神仙啊!恐怕也只有我才能享受了,连她老公都无福消受啊。嘿嘿嘿。”
呼老二只能小幅度地徐抽慢顶,最后被开苞的那两层洞口插入时发出“噗呲”一声,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于是乎在听到二百多次的“噗呲”、“啵”声之后,随着汩汩的淫津流溢,流水潺潺,两层新洞口已经被撑得稍宽滑落,在淫水的滋润之下呼老二抽肏起来也渐渐顺畅了,于是抽肏的动作也渐渐加快,用力了。
呼老二这一加快动作,原来悬垂在裆下的那一大驼隐没于浓密的黑黑阴毛间的硕大鼓盈、沉甸甸的阴囊也随之剧烈地摆动了起来,撞击在了舒雅娇嫩的粉臀雪股之上,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舒雅玉洞内已是淫津汪汪,淫液随着粗大肉棍的进进出出也沿着肉缝流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儿汩汩流出。交合处淫棍进进出出“咕叽”有声,听起来甚是淫靡。伴随着“咕叽……咕叽”交合之声,舒雅那绮丽的犹如仙音的淫唱声也随之越来越大了:“呃……喔……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要丢了……噢,我爱死你了……求求你了……快紧紧抱住我……”
舒雅说着竟起身死死搂住了“宁泽涛”的脖子不肯放手,两条美腿也死死地盘住了“宁泽涛”的腰身。“宁泽涛”只好一手托住他浑圆挺翘的丰臀,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把她抱了起来。
感觉到舒雅已经到了高潮边缘,于是“宁泽涛”又坐在马桶盖上搂着舒雅的翘臀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真的要死了,你这个坏蛋,真的要被你肏死了……”只几十下舒雅便浪啼出声,但是在欲望巅峰的她似乎忽略了什么,使得一向矜持的她竟然主动说出了粗语。
此时她桃腮绯红,双眼迷离,呼吸急促,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呼老二的脖子,把白嫩水滑的身子紧紧地揉进了呼老二满身黑毛的身体里颤抖、痉挛着,一股股的滚烫阴精从花芯里喷涌而出……
本来就把持不住即将要射精的呼老二本想拿出上次在游戏中买的那超薄型的避孕套戴上的,可那曾想肿胀发紫的硕大guī头被这烫烫的阴精一个兜头灌脸的猛浇之后,一下子就喷发了,憋都憋不住。一股股的滚烫的高压精液强力的喷射了出去,正喷射在舒雅娇嫩嫩的花芯上。呼老二裆下那一大驼子硕大鼓盈的阴囊一抽一抽的不停喷射着,足足喷射了几十秒钟之久。
舒雅被这滚烫的精液一下下的喷射、浇灌着,于是浑身一个激灵接一个激灵的颤抖着,酥软地呢喃道:“啊……好舒服!”
舒雅每次跟丈夫做ài时都是要求他戴安全套的,所以从来没有感受过花芯被滚烫的精液喷射的感觉。更何况戴庆即便是想喷射在她的花芯上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突破不了那最后两层关隘,根本就喷不到花芯之上。这就是戴庆的悲哀!
此刻正在派出所中为了家庭的收入、妻子的幸福忙碌着的戴庆估计做梦都想不到:他捧在掌心里珍惜如宝的贞洁妻子此时正搂着满身黑毛的呼老二享受着这家伙的粗长阳jù带给她的有如狂涛汹涌般的高潮;估计为家计奔波着的戴庆做梦都想不到:因担心影响工作而一直都没敢要孩子的舒雅此时正被呼老二一股股内射着滚烫的精液喷在她娇嫩嫩的宫颈口上,并且她还赞叹着被喷射得极其舒服,这是多么讽刺的画面啊?
舒雅还是第一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真正地做ài,当第一次被别的男人那火热的昂大guī头进入时她后悔、羞愧、自责、并且产生了对丈夫的负罪感。
可随着那粗大的撑得自己腔道内几乎要撕裂的满足感、充实感袭来她对丈夫的负罪感就被这满足感无情地排挤了一分!
等这根长得出奇的男人的阳jù又先后突破了两层密道深处的关隘时强烈的刺激又让她对丈夫负的罪感忘却了一分!
随着那男人阳jù的不停抽送,昂大的龟棱子一次次地刮蹭着她小径内最敏感的肉褶皱时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又让她对丈夫负罪感被忘却了一分!
当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的阳jù顶到花芯时那种像是被戳到了心尖儿似的终极刺激,麻酥酥、酸胀胀的感官享受让她彻底兴奋了,又使得她对丈夫的负罪感被忘却了一分!
当男人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让她自己沉溺在更狂野的爱潮之中并最终把她送上极乐云端时,那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让她已经彻底忘记了夫恩,什么羞愧?什么自责?早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水性从来是女流,常与外人背夫偷!
经贸学院教学大楼楼道里响起了《彩云追月》的下课铃声,不久楼道里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很快这间女洗手间里也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女生们叽叽喳喳的吵闹聊天声,三三两两的女生进来解手、方便,周围的隔断里不时传来推门、关门的声音,并传来“哗啦哗啦”响亮的小解撒尿声。舒雅她们所在的这间隔断也偶尔会有人来推搡两下,见被从里面反锁着便又去找空余的了。
舒雅被从高潮的余韵中吵醒,睁开眼看时见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跟满是胸毛的“宁泽涛”赤条条搂抱在一起,这让她不禁羞赧不已。发现“宁泽涛”正紧张地竖着耳朵听着隔断外的动静,好像生怕被别的女生闯进来似得。讲真舒雅也很紧张,也很担心万一被哪个女生凑巧闯进来看到此时如此狼狈的自己,那样她可真就无地自容了。
她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马上用力让小妹妹夹了一下,一根热乎乎的软趴趴的肉肠还插在自己的下体内,只不过此时的它已经变得像鼻涕虫一般软若无骨了。这下她的脸更红了:自己的羞处正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用肉棍插着,而此时外面闹哄哄的,近在咫尺地听着女生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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