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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马上就到学府路了,快来接我。”
不一会儿戴庆回复语音道:“老婆,稍等我马上就到。”
几分钟后戴庆开着那辆旧警车老远就看到了七路公交车站牌下孤伶伶一人站在哪里的清雅脱俗的舒雅,他心头不禁一酸:“哎,老婆,真是辛苦了,这么热的天还挤公交车跑来跑去的忙着为家里赚钱,真是对不起老婆了,要是能给你买辆代步的小轿车就不会让你像现在这样孤伶伶的站在站牌下苦等了。”
接上了舒雅,两人竟好久都未开口说话。戴庆是觉得自己愧对舒雅,没有能让她过上该有的幸福生活。而舒雅又何尝不是觉得愧对自己的丈夫呢?看着他对自己关切的目光,熟悉、亲切、真诚的脸,再想起刚刚自己在游戏里竟然在自家的床上;在婚照下跟另一个男人行云布雨,享受鱼水之欢,还可耻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现在看到了戴庆关切的眼神,她不禁愧疚,自责不已,下身传来的丝丝火辣辣的微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就在刚刚十几分钟前另一个男人才刚刚从自己的下身蜜洞里拔出了那根湿淋淋的粗长阳jù来,想到这里舒雅脸上酡红一片,羞愧地低下了头。
终于还是戴庆打破了僵局:“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听着丈夫关心的话语,舒雅难过的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强忍着没让它流出来说道:“没有,我只是在看我的高跟鞋,刚才下车时好像鞋跟崴了一下。”
“哦?只是鞋根吗?你的脚没崴着吧?”戴庆急切地问道。
“没,我的脚没事。”舒雅抬起了头,不过却不敢正视丈夫关切的眼神,而是歪着头看向了窗外不着边际的说着:“外面的风景虽好,可是家却更温暖……”
几分钟后两人来到了蓝乐歌城,推门进了一楼大堂。小肖刚刚感谢完帮他临时顶班的一位服务生,正在整理吧台,听到脚步声这才抬起头来,当他第一眼看到跟在戴庆身后的舒雅时,顿时一愣:“这女神不就是刚刚还在视频上被呼老二干得浪啼不已的舒雅吗?怎么一转脸竟然跟着她老公戴警官从门外进来了?”
“呼经理在吗?帮我叫他一下。”正在小肖胡思乱想之时戴庆开口了。
“什么?你找呼经理?有什么事情吗?”小肖一听这戴警官果然是来找呼经理麻烦的,担心是舒雅发现了什么跟自己的丈夫告了状,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来陪我妻子到财务办理存款业务,好像必须得要呼经理领着才能进去吧?”戴庆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哦,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他。”小肖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马上陪着笑并拨通了内线电话。
呼老二一直等着舒雅给他发微信好载她去七路车站牌,可等了二十多分钟了手机也没动静,正在他狐疑时,电话响了,一接到电话知道舒雅竟然自己领着戴庆赶过来了,心下一惊:奇怪,她是怎么出去的?难道没有坐VIP专用电梯?自己顺楼梯下楼的?虽然有不少疑惑不过这些小事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他也不放在心上。
呼老二下了楼老远看到戴庆就寒暄道:“诶哟,戴警官,您怎么又亲自跟过来了?在我们这里您还不放心吗?我们这瑞安全的很,其实没必要每次您都跟过来的。”
戴庆则毫不在意道:“这不是快下班了吗?我正好也陪她来一趟,顺便就跟我老婆做伴儿回家了。”
“哦,好吧,那随我来,咱们上楼吧。”呼老二招呼着二人上楼去了。
舒雅自始至终都躲在戴庆身后看都不看呼老二一眼,她现在已经恨透了他。
呼老二虽然在表面上对戴庆毕恭毕敬,还主动为他头前带路。可心里却自鸣得意:“嘿嘿,戴警官,估计你做梦都想不到你贞洁的妻子刚刚还在这里楼上的游戏舱内被我肏的浪叫连连吧?估计你做梦都想不到我还在她屄芯儿里内射了无数的子孙后代吧?嘿嘿,戴警官啊。你好可怜啊!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居然还一点儿都没觉察出来吧?”
小肖看着呼老二得意忘形的表情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舒雅他已经惦记了好长时间了,可一直都没有好机会下手,而这个流氓呼老二却早就把美人儿抱上了床,而且还利用游戏让这美丽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被他玩弄,想想都觉得老天对他不公平。
“妈的,不能再让这个呼老二吃独食了。必须想办法搅和了他的好事。看他还狂不狂?”
呼老二领着戴庆、舒雅两人上了三楼。来到财务室门口时又看到了财务室防盗门上贴着的那张告示,上面写着:“财务重地,闲人免进!”下面还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堆规定。看到这里戴庆知趣地停在了门口,只好让舒雅跟着呼老二进去了,他则站在走廊里等着妻子。舒雅跟着呼老二进到了财务室,呼老二重重地关上了那道厚重的防盗门。
舒雅跟蓝乐的出纳小陈配合越来越默契,在里间的保险柜旁整理着这三天的流水现金,舒雅又蹲跪在了地上利落的分拣着不同面额的纸币,呼老二则又溜了进去远远地站在舒雅对面。
舒雅这么一蹲下来短裙内包里着的被剪开的小内裤后面那块布料就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露出了舒雅赤裸的粉臀雪股,深邃诱人的股沟,诱人绽放的雏菊,呼老二也渐渐在她对面蹲下身来贪婪地盯着她赤裸的裙下两腿间面露淫笑。此时的他再看这无比诱人画面时已不同于以往,已然尝过了个中美妙滋味的他现在已经淡定了很多,他现在是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来审视已被自己收服于胯下的猎物。
看着仙子般娇美的人妻那诱人的玉涧,品味、回想着刚刚自己在她哪里肆意的进出驰骋、爆浆喷射……一股豪迈地成就感、自豪感油然而生。征服如此绝世尤物哪个男人会不自豪?征服如此风姿绰约的人妻哪个男人会没有成就感呢?
只十分钟左右舒雅和出纳小陈就办完了存款业务交接,舒雅一出财务大门就看到了正来回踱步等着自己的丈夫戴庆,一股感动的暖意涌向心头,再回想起刚刚自己在游戏里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的种种不堪画面,她自责不已,赶紧跑到戴庆面前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发自肺腑道:“老公,辛苦了,让你久等了,任务完成了咱们走吧。”
舒雅温柔地挽着戴庆的胳膊果真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媳妇,两人偎依着下楼时,却有一道冰寒的目光从他们身后看了过来。原来这道目光正是来自身后的呼老二。他看不得舒雅跟别的男人恩爱,看到舒雅小鸟依人般偎依在戴庆怀里的样子,一股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妈的,这小骚货真会装,明明刚刚还在床上被老子压在身下肏地浪叫不已,可一转脸居然就伪装成了贞洁的贤妻良母了?我叫你装,看我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
呼老二在心中恶狠狠地骂着,不过他好像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戴庆才是舒雅真正的合法丈夫,而他又算什么呢?
这呼老二报复心极强,他马上看出了舒雅走路姿势有些忸怩,知道是自己刚才在床上时把她下身干肿了,于是他计上心来,在他二人身后恶毒喊道:“咦?舒雅,你走路的姿势跟平时可不大一样啊,是不是哪里肿起来了?”
舒雅一听脸刷的一下子变得酡红,内心里连呼老二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她刚想开口编个理由解释,旁边的戴庆居然先开口了:“呼经理观察的倒是挺仔细嘛,我妻子她刚才在公交车站下车时崴了脚。”
“下车时崴了脚?”呼老二略带嘲讽的反问。
他本想着等戴庆再回答他,好满足他征服者炫耀战果的快感,可没成想这次戴庆挽着舒雅下楼加快了脚步,根本就再也懒得理他。
呼老二自讨没趣,目送他们两人下了楼并目送他们开车离开,他旁边大理石巨柱后还站着一位小肖,也隔着玻璃窗关切地看着舒雅二人在停车场的一举一动。
舒雅在拉开旧警车副驾驶车门时发现车玻璃缝里塞着一张很显眼的红色硬纸片,她把硬纸片取出来,翻过来,白色的正面纸板上密密麻麻的用签字笔写着很多字,她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仔细阅读着纸片上的内容:“舒雅姐,我是蓝乐歌城前台的小肖,我不想看到你再被呼老二哪个流氓作弄了,所以冒着巨大的风险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们财务室根本就没有什么必须要保安经理陪同才能进财务室的规定。不信你可以留意观察一下,有哪个结账的送货商家、个人进出财务是呼老二陪着去的?其实他就是为了接近你才和财务的小赵套好了词,好让你毫不怀疑的。你下次来就不要找他了,直接去财务室就行,我小舅妈就是财务室的主管刘会计,她可不怕什么呼老二,她父亲就是咱们五华区国税局的刘局长。你下次来时我就跟她打个招呼,量哪个出纳员小赵也不敢说什么。这是我的手机号:136******26,万一在蓝乐歌城再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戴庆发动了车子边驾驶着边关心地问道:“那纸片上面写了什么?你看得那么认真。”
舒雅把纸片递给他道:“呶,你自己看。”
戴庆边看着前方的路况,边斜眼瞄着纸片上的内容,脸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原来哪个给我打电话的‘雷锋同志’就是这个小肖啊!哈哈哈,终于忍不住露出真面目了。”
“什么打电话的‘雷锋同志’?”舒雅好奇问道。
“是这样:有人前一阵子给我打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示警我说是呼老二对你图谋不轨,让我小心提防。所以自从那天起你每次来蓝乐歌城办理存款业务我都会亲自跟着来,这次明白了吧?”
“哦,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舒雅终于明白了这个一直困扰着她的疑问:为何戴庆突然主动提出要陪她来办理业务了。
“呵呵,看来这个小肖也是你的一个崇拜者啊。老婆大人,你的魅力还真不小呢。”戴庆酸溜溜地说道。
“你……他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屁孩,什么崇拜者,就是好心不想让呼老二哪种流氓欺负人而已嘛。”
“不瞒你说,其实我十八九岁的时候也正是青春萌动,对异性特别地感兴趣呢。”
“没想到啊,戴庆,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快给我老实交待,你都喜欢哪个女生了?”舒雅佯怒道。
戴庆送舒雅回到单位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舒雅让戴庆在停车场等着,自己急忙进了前台。从侯梅石材加工厂带来的十二万现金还有蓝乐歌城带来的七万多现金统统都要办理了入库手续,可别的银行捆好的封条都要打开重新点算一遍,将近二十万的钞票要点算一阵子,又赶上快要下班了所以舒雅忙得不亦乐乎。
小胖子唐毅赶紧来帮忙,他业务不太熟练所以识趣的只分了六叠钞票坐在对面自己的办公桌上帮舒雅点算登记着,这胖子平时慢条斯理的,可真到了时间紧迫的时候他就有些手忙脚乱了,点算完了三叠钞票,刚刚拆开第四叠钞票却不小心把捆钞票的纸条碰到了,散落了一地,他急忙趴在地上捡着,在捡起桌下的一个纸条时他习惯性的偷窥了一眼桌下对面的舒雅裙下,他平时经常装着掉了东西趁机在桌下偷窥对面舒雅的裙底风光。
这一看不要紧,他激动地差点把手中已经收起的纸条又散落一地,原来:近在咫尺的桌对面舒雅正叉开腿紧张地点算着桌子上一大堆的钞票,因为紧张所以只坐了个办公椅的边缘,这样一来唐毅低头趴在她裆下就把她裸露的异常鼓胀的馒头屄看了个通透,因为由下而上看所以那块挡在前面遮羞的布片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了,它只能挡住平视或由高而下看过来的目光,而从下而上的看它就无能为力了。
小胖子扒开桌下密布的电线、网线各种线路,把头又靠近了些许,只见:鼓蓬蓬、软哝哝的雪白馒头好像略微有些红肿,而以前还紧闭成一条细细粉红肉缝的一线天,此时下面却呈现出一个还尚未恢复的小圆洞,露出里面粉粉嫩肉来,不过哪些嫩肉上似乎也有些红色血丝,像是经历过了狠力的反复摩擦引起了毛细血管的扩张。
唐毅暗惊:“怎么回事?舒雅姐的下身上次她洗澡时我曾经偷窥过的,那时可是紧紧的一线天啊,可如今……还略显红肿。难道说她不久前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舒雅姐今天一下子承揽了将近二十万的存款,难道她被潜规则了?不,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下午肯定是跟人上过床了,这点不用怀疑了,这……不管了,先用手机把这难得的画面拍下来再说,回头自己可以慢慢欣赏、并做‘科学研究’。”唐毅说着掏出了手机点击了摄录功能把镜头又靠近了些拍摄了起来。
“喂,小胖子,你怎么那么笨呢?你那六万还没有搞完吗?”舒雅忙得连头也没抬火急火燎地催促着。
“哦,马上就好。”唐毅匆匆从桌下爬起,收好了手机。
终于结算完毕,到了下班时间,舒雅还在忙着整理财务报表,唐毅先下班去后院的停车场骑他的山地车了,一进院子就看到了那辆旧警车,那晚他坐着这辆车找过舒雅,所以很熟悉,知道这是戴庆的车,便走过去打招呼,。戴庆也看到了他,打开车门示意他上来。
“不上去了,姐夫,我还得骑我的山地车呢。”唐毅道。
“放到车厢后面吧,我帮你拉回去,这越野车后面空间大放个自行车,绰绰有余。”说着他下了车,打开了后面的掀盖。
唐毅正好有很重要的事情想侧面问问戴庆,便同意了。放好车,他坐到后排,急切地问道:“姐夫,你是刚来呢还是早就来了?”
“早就来了,我从学府路送舒雅过来的,等着她下班好接她一同回家。”
“哦,原来是姐夫送舒雅姐回来的啊,我明白了。”唐毅终于放心了,看来他差点误解了舒雅姐,联想到戴庆已经好几天在单位值班没回家了,所以肯定是他压不住邪火,跟舒雅姐刚刚在车上‘车震’来着,这车后面空间这么大,把车椅推平就是张小床,干起那事来倒是方便。
“没想到舒雅姐居然也会玩车震?想想就觉得刺激。唉,将来要是有一天我也能跟她车震一次就好了,让我少活五年我都愿意啊。”小胖子在舒雅丈夫戴庆的面前猥琐地意淫着他的娇美妻子。
不久舒雅也收拾利落上了车,当她看到后座上的唐毅时也没有特别的反感,经历过了今天在游戏里的种种刺激,小胖子那晚对她干的那点儿事现在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再者说给她下药的又不是小胖子,上次那事还真不能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三人回了家,小胖子去厨房做饭,戴庆帮厨。舒雅则赶紧回卧室去换新的内裤,睡衣。
三人吃完饭,舒雅又开始业务培训小胖子,他做业务速度还是太慢了,必须再加强相关的高强度训练才行。这次针对他点钞速度慢的缺点,舒雅专项训练他这项技能。拿出一大叠点钞纸传授了速度最快的点钞技能让他练习。
唐毅知道戴庆值班多日,所谓:小别胜新婚,所以为了早点成全他们,他打算带上点钞纸回家后按照舒雅教授的技巧加强练习。舒雅也没拦他,毕竟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她心里也很乱,也想早点静下来一个人想想心事。
不到八点唐毅就告辞了,刚一送走唐毅关上了防盗门,戴庆就搂住了舒雅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儿看着她,哀求道:“老婆大人,我今天表现还可以吧?今晚可以爱爱了吧?”
看着戴庆那可怜的表情,那哀求的语气,舒雅不知怎得突然特别的难过,有种想哭的感觉。她缓了缓情绪后赶紧点头道:“嗯,你今天表现马马虎虎,今晚可以批准爱爱了。不过……”
还不等她说完,戴庆就抢过话来:“我懂,你先去洗澡,我等你洗完以后再进去,不能要求鸳鸯浴……”
“不,你先去洗,等你洗完后我再去。”
“哦,今天怎么让起我来了?以前咱家的规矩都是:你第一,我第二的。”戴庆有些受宠若惊地问道。
“你值班好几天了,都没洗澡吧?都脏死了,你先去洗。我天天洗无所谓的。”舒雅解释道,其实她是担心自己先洗万一留下什么跟人做过爱的痕迹被戴庆发现,毕竟他是学刑侦出身的,听他吹牛说还特别擅长《痕迹学》,过去天天听他吹牛说:任何微小的蛛丝马迹都能被他找出真相来,舒雅不得不心有顾忌。
“那就谢谢老婆大人谦让了,我先洗就我先洗。”戴庆心情很好地去洗手间洗澡去了,舒雅的小心思可不属于《痕迹学》研究范畴,他怎么可能猜得透呢?
戴庆洗完澡出来,火急火燎地催促舒雅道:“好了,好了,我洗完了,老婆大人,该你了。我先去卧室等你啊,你越快越好,我都等不及了。”
舒雅进了洗手间,边淋浴着边放了热水到浴缸里,听说热敷能缓解红肿?泡热水澡大概也同样有此功效吧?看着鼓鼓的外阴部有些红肿的皮肤她在心中想着。
淋浴完舒雅又在热水里泡了好长时间,期间戴庆前后两次来催促,终于她泡好了,下身的红肿也消退了些,不过效果不是她预想的那么明显,要想消除红肿短短几十分钟肯定是不够的。
她又把赤裸的身子靠近了盥洗镜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这一看不要紧,她发现自己的两颗本来粉嫩嫩的小乳头上居然都有很明显的牙印。
“该死的‘小包子’差点被你害死。只要还像平时那样关灯,拉上窗帘应该是发现不了的。”
进了卧室,戴庆就从电脑桌前像安了弹簧般蹦了起来,赶紧反锁住卧室的房门,然后紧紧搂住舒雅气若幽兰的喷香身子,指着正在播放着日本AV视频的电脑画面说:“老婆,咱们要不要一起观摩观摩?多学几套新姿势也是不错的……”
“流氓!我不看,你也不许看。你会变坏的,赶紧把那恶心的片子关掉。”舒雅愤怒道。
“老婆,其实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偶尔看看这种片子也没什么的……”戴庆边走到电脑前,边试图做最后的说服。
“你关不关?不关咱俩今晚就不爱爱了,你就看那恶心的片子自己过瘾吧。”舒雅斩钉截铁道。
“我关,我关还不行吗?你别生气嘛。都结婚两年多了没想到你还是不能接受这种情色片……”戴庆虽然表情有些失望但内心是高兴的,老婆永远都是这么一本正经的,有关情色的东西决计不沾。根本就不像社会上哪些女人动不动就去什么迪吧、酒吧这种复杂的场所厮混,戴庆其实很满意妻子这一点。
“关上灯吧!”舒雅像女王一样命令道。
“嘿嘿,老婆大人,能不能打个商量?就亮一小盏床头灯吧?不会晃眼睛的,我就是想欣赏一下你美丽的胴体而已。”戴庆哀求道。
“不行,你讨厌不讨厌?每次都这样?要不算了吧,你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吧。”舒雅道。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老婆了。”戴庆兴奋道,他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摸黑跟妻子做ài的,妻子太羞涩了,不想在任何光亮下裸露自己的敏感部位。这样的妻子虽然戴庆觉得很踏实、放心,但是总还是有些遗憾。毕竟妻子的身体是完美的,可自己只能每次趁着早上妻子还熟睡时,才能通过穿透窗帘的光线来偷偷欣赏,这未免也太哪个了吧……
“不用谢了,打开灯你自己在这屋睡吧,我去小屋睡。”舒雅冷冷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妥协的,要不是一直以来她的坚持,恐怕她身体上的秘密两年前就可能已经被学习过《痕迹学》的丈夫发现了。那后果她想想都觉得可怕,她不想失去戴庆,不想失去这个家,所以虽然有时她也会被戴庆可怜巴巴地哀求打动、心软,可一想到可怕的后果她便又一次绝然了。
“这……好吧,好吧,是我不好,不该总是想挑战你的底线。对不起,老婆是我错了。我马上就把灯全部关掉。”戴庆诚恳地道歉,并手脚利落地把屋里所有的灯源都关掉了。
卧室一下子漆黑一片。舒雅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的那套程序化的亲热动作,两年多了,他的亲热套路早被舒雅熟记在心了,一成不变。
在黑暗中戴庆很温柔的褪去了舒雅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小内裤,然后激动的把赤裸的身体压了上来。一成不变的亲吻、抚摸后,他分开了舒雅的两条玉腿,准备进入舒雅的娇嫩的身体。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里戴庆扶着自己的小弟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舒雅下身的肉缝,又探寻到了那熟悉又让他无比迷恋的玉洞,把小家伙的guī头插入洞口。
“咦?奇怪,以前guī头一进来,洞口都是紧紧地嘬住我的guī头不放的,今天洞口怎么空荡荡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大了似得。”戴庆在心中自我开着玩笑。
经过了刚才温柔的前戏,舒雅玉洞口已经湿漉漉的了。
“咦?奇怪,以前老婆要前戏很长时间下面才会湿透的,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这么湿了?嘿嘿,肯定是这几天没有跟我爱爱,太想要了吧?所以下身才变敏感了。现在的情况应该不会让她疼痛了,可以进入了。”戴庆在心中暗自想着。
他一挺臀捅了进去,一下子就捅到了自己所能到达的尽头。
“咦?奇怪,以前这种力度顶多闯过前两个关隘,会被卡在第三个关隘的,可怎么今天才用这么点儿力就能一捅到底了呢?”如果说前两次发现舒雅下身的异常他还没有太当回事的话,那么这次他吃惊了,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对,绝对有问题。舒雅的yīn道明显被更粗的东西撑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戴庆的脑袋轰得一声,如五雷轰顶,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坚信舒雅不是那种女人,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作为学刑侦出身的他,更相信科学的《痕迹学》而不是感情用事。
试想:小奥拓的专用车道被宽大许多的大奥迪驶进驶出碾压上千次那会是一副什么景象?试问这条奥拓车专用车道的合法证照所有者会毫无察觉吗?况且戴庆还是刑侦专业毕业,尤其专注于犯罪痕迹学。
试问:一个S号的特小型避孕套被套在非洲大哥的超粗大黑屌上在女人身下进进出出用上整整一下午,等把它摘下来再放进包装盒里偷放回原主人哪里,原主人再用时会不会发现被撑大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侧面地问问舒雅呢?还是自己偷偷地调查事实的真相呢?”戴庆心痛地犹豫着,他做的选择将决定事情的不同发展结果,所以不能头脑一热就匆忙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