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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有完没完?是你们的事情还是我的事情?对我的事情比你们自己的事情还操心。好像我会领你们情似的。哼!”程薇薇瞥了我和杨虹杨一眼。
“嘻嘻嘻。薇薇呀,你幸福了,我们跟你高兴呗。别生气好吗?你看方舟看你生气很心疼的。”杨虹杨浅笑着说。
“算了吧。他看我生气心疼?看你生气心疼还差不多。”程薇薇又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她们两个都知道我跟对方的关系。这样聪明的女人,身边人什么事情能躲过她们的眼睛呢?
“呵呵呵。你们说的都对。看你们两个生气我都心疼。这么可爱的妹妹,哪个男人看你们生气会不心疼呢?”我只有装傻。
“你这个博爱的家伙。”杨虹杨说。
“嘿嘿。这家伙是够博爱的。”程薇薇说。
“不是我博爱,是这个世界上的可爱女人实在太多了。而且这又是个女人超速觉醒的时代。个人的努力加上时代的赐予,你们想想,我想不博爱都不行。”我贫嘴,她们两个加一起都不是对手。
“哎哎。方舟,你说到这,我还真想起来上午看到的几条报道,重庆一名32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7岁的高中男生,而且引诱着这个男生,跟他多次发生性关系。这个17岁的高中生刚开始觉得很好玩儿,可是这个女教师性欲无度,这个高中生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有些满足不了女教师的要求,就跟爸爸妈妈说了。还有一件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广东。一个39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6岁的男生。刚开始,这个女教师把这个学生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两个人紧坐在一只单人沙发上。女教师就摸这个男生,身子不停地往男生身上蹭。16岁的男生,正是对性事渴望又朦胧的年龄,女教师的主动,恰好满足了她的好奇心。终于在女教师的引领下,16岁的男生第一次体验到了xìng交的快感。从那以后,这个本来学习很好的男生,整天脑子里都是和女教师做ài的情形,眼睛看女同学都直勾勾的。结果,在女教师有事出去三天没跟他做ài的间隙里,这个男生在放学的路上,把女同学按倒在路边的土坡后面给强奸了。当问到他这样做的原因时,这个男生才说出女教师跟他的事情。并说从他们第一次开始,女教师几乎每天都找他做ài一次,有时候还留住他等待他弄第二次。女教师三天不在,他忍不住才去强奸女同学。这两个事情发生后,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这两个女教师,是大家公认的贤淑女人呀。甚至大家都把他们两个当作典型的贤妻良母看待的。想不到她们都是性欲狂,竟然勾引自己尚未成年的学生。”
“哈哈哈。看来这女性的觉醒,不亚于火山岩浆的喷发呀。”我说。
“呵呵呵。看方舟乐的。女人们越来越开放,你不怕把自己的身子骨弄坏了呀?”程薇薇说。
“嗨嗨。你不用担心。我是越战越勇,越用越结实。嘻嘻嘻。”
“听着。我还没讲完呢。”杨虹杨接着说。“黑龙江一家夜总会,有个21岁的服务生。夜总会的老板,是个51岁的富婆。这个服务员平时已经感觉到富婆对他很好,给他发的薪水也比别人多。可是,有一天夜里,夜总会正在营业,富婆就把她叫到办公室,让他坐在沙发上,富婆给他冲了一杯饮料,笑眯眯的递给他。他什么都没想,端起饮料就喝。就在他喝饮料的时候,富婆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他感觉自己的周身燥热难耐,尤其下身有十分明显的膨胀感。这个时候,富婆从卫生间里出来。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里面完全一丝不挂。这个服务生顿时感到整个身子都要爆裂了,富婆刚刚靠近他,还没有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发疯般的冲上去,把富婆掀翻在沙发上,撩起富婆的纱裙,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的东东打入富婆的体内。而且接连三次。这个富婆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整个晚上都把这个服务生留在房间中,到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富婆已经使劲各种手段,调理得服务生跟她做ài其次。而且告诉服务生,她把两个人做ài的场面已经录下来了。以后要让这个服务生做她的性伴侣,否则就拿着录像告诉她强奸老板。这个服务生为了不丢掉一份工作,也害怕富婆告她强奸,就答应了富婆的要求。”
“听你这一说,好像这个服务生很无奈似的。其实他心里都了开花了。被富婆看重,既有了钱,还有了女人,多美的事情。他乐还乐不过来呢,怎么会勉强和害怕呢?”我说。
“你这是从男人的角度想问题。从女人角度想问题,富婆那么威胁那个服务生也是很正常的。富婆毕竟是首先引诱的服务生呀。”杨虹杨说。
“这叫各得其所,各取所需。男女都一样。”程薇薇说。
“还有。过了几天,富婆还带了自己的一个女朋友,也是四十七八岁了。富婆把服务生约到家里的时候,服务生以为富婆一个人在家呢。结果刚刚从洗澡间出来,他就被两个女人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抓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两个女人一个骑住他的上身,一个骑住他的下身,手、脚、嘴、臀部和阴部并用,狂乱的揉搓服务生。本来服务生觉得跟富婆保持关系很好,想不到富婆还拉上她的女朋友一块儿享用他,而且生猛的让他实在接受不了。无奈之际,这个服务生报案了。”
“哈哈。这个傻小子,报案干什么?这么好的事情,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呀?他居然报案,真是傻到家了。”我说。
“20岁的小男孩儿,像你一样久经风霜老练成熟呀?他哪经得住两个饥渴难耐的老女人的撕扯、咬啃、掐拧的折磨呀?他一想到以后还是两个以上女人享用他,不吓死才怪呢。”杨虹杨说。
“咳!这小子,多美的享受呀!他居然放弃了。好可惜呀。”我说。
“方舟呀,你真是个病态的家伙。你那方面的能力是不是没边呀。”程薇薇说。
“我有边没边,某人还不知道吗?哈哈哈。”我这么说,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会有感觉。
“哈哈哈。谁有感觉谁知道。反正我不知道。”杨虹杨又逗程薇薇。
“杨杨还装呢,你是最知道的了。”程薇薇说。
“嘿嘿。知不知道的就不追究了。还是听我说完吧。”杨虹杨又接着讲。“北京理工大学一个24岁的男硕士毕业生,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认识了一个已经42岁留美并持有绿卡的女博士。聚会结束后,女博士主动要求让男硕士送她回家。到了女博士家里后,男硕士才知道女博士是一个人居住。他想走,可是女博士已经把门紧锁。并且回转身紧紧的抱住了他。接着,他享受到了女博士教给他并亲身示范的花样翻新的性爱技巧。从此,男硕士成了女博士日常性伙伴。然而,这个42岁女博士的性欲极强,每天都要男硕士跟他做ài,有时一天不做ài三四次不罢休。身强体壮的男硕士刚开始还可以,可是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疲惫不堪。她想跟女博士中断性伴侣关系。可是,女博士说什么也不肯。让男硕士惊奇的是,这个女博士不仅跟他几乎每天都做ài,在跟他做ài的前后,女博士跟其它男人也同样做ài。这个女博士狂暴的欲望,真让男硕士不寒而栗。”杨虹杨讲到这,咽了一口吐沫。
“这个女博士可以理解,更应该谅解。因为她的性欲,她自己已经无力控制。她自己的意识,只有极力满足自己的欲望,才可以保证心理和生理的平衡。日子才会过的比较舒服。”我的确理解这样的女人。这跟女人自己的道德品质没有关系。跟女人的思想意识没有关系。跟女人的能力水平没有关系。这纯粹是生理需求问题。当然,也不排除生理需求满足之后所带来的精神满足。
“哈哈哈。看来,最理解女人的还是方舟呀。”杨虹杨说。
“那当然。方舟当然希望女人都像那个女博士一样啦?那他不更随心所欲啦?”程薇薇在一旁敲着边鼓。
“嘿嘿嘿。别别别。女人都像女博士一样,那我就会很快成木乃伊了。还是像你们一样好。”我把我和他们的关系又说露一点儿。
“哟哟哟。方舟,你可说明白一点儿,像谁们一样呀?我和杨杨跟你有什么关系?”程薇薇说。
“呵呵呵。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管他去。”杨虹杨在这方面比程薇薇放得开一些,所以她不像程薇薇似的还抓住机会掩饰。她知道自己给我的关系,同时也知道程薇薇跟我的关系。她肯定认为没必要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嗯。还是杨杨真实。”我有意刺激程薇薇。
“方舟,你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真实?”程薇薇问我。
“哎哎。别打嘴仗,我还有一段没讲完呢。”杨虹杨说。“中国科技大学的一个本科高材生,毕业就进入了南京市的一家机关。报道那天,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局长接待了他。他从这位女局长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了对他的好感和发自内心的欢迎。他觉得非常幸运,刚刚参加工作,就遇到了一个很赏识自己的上司。他为了报答女局长对他的知遇之恩,工作十分勤勉努力,经常加班加点。在一个周末,漂亮的女局长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极尽赞美之后,主动地贴到他的身上,很放肆的拥抱他,亲吻他。这位女局长虽然大他十多岁,但风韵犹存的少妇,对风华正茂的小伙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小伙很紧张,但紧张的原因是他感到很突然。
小伙子很激动,激动的是这么漂亮性感的女局长居然主动投怀送抱。他对女人尤其是像女局长这样的女人,也是非常渴望的。于是,在女局长办公室的地毯上,他第一次实实在在搞明白了女人是什么样子。他也很难想象,平时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甚至有些不苟言笑的女局长,搞起男女性事来,怎么会那么轻车熟路、颠鸾倒凤呢?他甚至想,一个堕入风尘几年的女子,能不能赶得上女局长的床上手段都很难说。接下来的日子,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女局长需要,小伙子都必须随叫随到。不管是白天晚上,不管是上班时间还是中午休息,只要女局长想做ài,小伙子都要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即出现在女局长的房间内。而且必须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否则,女局长会用烟头和蜡蜡烛油烫他的东东。你说,方舟,你要是摊上这样的女上司你怎么办?”杨虹杨问我。
“我还能怎么办?顺水推舟,干她个人仰马翻。非让她笔挺者来上班,弯着腿拉着胯去下班。看她还老不老实。我自信我的能力会让所有的女人败北。哈哈哈。”
“方舟,你这家伙,真贪得无厌的可以。哎!这年头,女人都这样了。男人就更没边儿了。”程薇薇行为上做得很到位,但嘴上永远都是装作中规中矩的淑女。她跟杨虹杨的风格截然不同。
在我们三个人吃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舟舟,来我家吧。你这新郎离开新娘太久了。”我知道这是俞欣发来的。她这个新娘还没有出蜜月,当然会很想新郎了。不过,这些天里,她是不会闲着的。只是她又想起来要品尝我的口味罢了。“唉!”我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应付不过来了吧?谁呀?”杨虹杨问我。
“什么应付不过来呀?就凭我?还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不过,这不是你说的那事儿。”我矢口否认。
“还觉得我不真实呢,你真实?接到约会的短信都不敢承认。”程薇薇说。
“唉!这北京呀,我得考虑考虑是不是再呆下去了。这样呆下去,女同学们我都应付不过来。更别说其他女人了。”我有意逗她们。
“看看。看看。不打自招了吧?还吹嘘自己能打强拼呢。都快要当逃兵了。”杨虹杨奚落我。
“你那些女同学们真差,就不能向外面发展发展?干吗总看住同学做文章呀?可以扩大扩大业务范围嘛。嘻嘻嘻。”程薇薇说。
“熟悉的总是方便嘛。比如说某人和某人。啊?是不是呀?”我轮番看着程薇薇和杨虹杨。
“你可真够讨厌的。”程薇薇就是不愿意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抖搂出来。
“哎。薇薇,让他说去。都做了还怕他说?”杨虹杨的话也是朝着程薇薇去的。意思是大家都一样玩儿过了,说说并没什么。
“哼!不是人们做过的事情都可以拿出来公开说的。哪对夫妻不做ài?可是你听谁把夫妻做ài的细节讲出来给别人听啦?夫妻做ài不能拿出来公开讲,那么情人之间、性伙伴之间的事情,就可以拿出来公开讲?”程薇薇还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嘿嘿嘿。薇薇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就不讲了。彼此心照不宣就是了。”我为了不惹程薇薇生气,还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实际上,经过这一番对话,我们三个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已经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