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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社的那个长发帅哥编辑。
“嗬嗬,中国版FHN女郎怎么不在T台上秀一秀哦?”
我一扬手里的杂志,开起她的玩笑来。
“杨哥可别笑话小女子呀,今晚被人家新丝路和概念98公司包圆了,唉,我们只能在台下仰望喽。”
转过头这丫头认真地问:“你说这期杂志上我的那组照片好看不?”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嘿嘿,你得好好慰劳你汪哥,他把你拍得像个小狐狸精,估计这会儿全北京捧着杂志,想着你的裸体流口水的至少就得有一个兄弟连。”
“你讨厌噢,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
黎黎的拳头在我背上一通乱擂,那个什么狗屁编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在一边尴尬地陪着傻笑。
大凡男女之间有过肌肤之亲,男人出于的雄性动物本能,会产生成功征服异性后的得意感。我也不例外,思酌黎黎和我的关系,我们上过几次床,但这并不表明她是我的女朋友。显然她也没有把我当成自己唯一的男友,除了她背后那个面目模糊的神秘“傍家”加上眼前这个时尚杂志的编辑,我弄不清楚她还有多少类似我这样的玩伴。
上床这件事情,在中国发生频率最高的地方非京城莫属,因为这里聚集了一千三百多万人口,还得加上三、四百万流动人口。每天晚上在家、酒店、办公室沙发、公园长椅、学校草坪、夜总会和发廊乃至汽车后座上,有多少合法和苟合的情事此起彼伏地上演着。最搞笑的事件是某天夜里,昌平区的几个巡夜警察发现道旁停着的一辆轿车在可疑地晃动,疑是有窃贼潜入,于是敲开车门盘查,让他们大跌眼镜又哭笑不得的是,里面正在媾合的男人恼羞成怒地掏出证件,此公乃是“扫黄打非办”的官员,正在和下属打野食。
“黎黎,告诉我你用过多少男人了哦?”
有一次亲昵之后我半开玩笑地问她,这个鬼精的丫头笑嘻嘻地反问,“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放心耶,你会是我要反复使用的男人噢。”
“那么,遇见陌生人从认识到上床的时间最短的纪录是多少?”
我忽然被勾起兴趣来。她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你以为我那么随便,一见到男人就往上扑呀?再说,是不是除了我们那次在滑雪场初会,你还有保持有更短的世界纪录?”
我哑然无语。在这个不断膨胀着的各色人等每天交会碰撞的超大城市,性爱的边界越来越模糊。同性恋、异性恋、一夜情、SM、乱伦、偷情、换妻、性贿赂……泛滥成灾。当然不能否认大多数人民群众还是在道德的规矩约束下有纪律地安排自己的床上生活,不过他们是沉默的大多数,其中很多人还是惦记着“那点事儿”却苦于没有机会越轨,其中还包括那些偷偷去小旅店地下室私立诊所接受江湖郎中治疗阳痿不举的家伙们。
前些日子有个不知名的女艺人站出来揭露“潜规则”还在网上曝光性爱录像带,一下子引发媒介和公众的偷窥狂欢,俨然像三方合谋完成了一次集体娱乐行为,我不禁为之窃笑。
在北京和女艺人邂逅并上床的机遇应该是最高的,这里集中了全国最多的艺术院校、文艺团体和影视机构,尤其是在草根选秀活动畸形繁荣的当今,在长安街上随便扔块砖头就能砸着一个超女或者其粉丝的头,全中国揣着明星梦的丫头成群结队往这儿扎,使得稍微跟文艺界沾点边儿的北京男人手机里都会存着几个文艺女青年的电话号码。“男人把女人当机器,女人把男人当工具”这句R&B风格的歌词部分道出了都市男女情欲游戏的真相。
言归正传,大家且当以正文:上部分是电视剧中间插播的壮阳药酒的广告片段,可以趁机上趟洗手间再回来看看正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