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母的包容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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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小丹，毕竟这段时间，真有点冷落这个可爱的妹妹了。仔细一想自己还真有点过分，以前多疼爱她，后来因为身边女孩太多，便忽略了这个最爱腻着自己的小了，确实是自己的错呀！

    小丹在张文的怀里委屈地哭了好一会儿，张文也特别温柔地哄着她，语气甜蜜得连秀秀和敏敏都有些吃醋了，不过面对这兄妹和睦的场景，也都沉默不语，一个男人能对年幼的妹妹如此的体贴实在难得，这一幕让她们觉得心里隐隐的有丝暗喜。

    “哥！”

    小丹眼睛都哭得有些红肿了，好一会儿后才止住了泪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朝张文委屈地说“我又没想别的事，知道你送完东西又要走，人家就是想来看看你而已嘛，看完了，我就老实地和大家一起回村里。”

    “我知道，小丹最乖了！”张文更加疼爱地抱紧小丹，尽管小的身子十分的柔嫩诱人，但这时候任谁都起不了色欲，这种深深的依赖让人无比地动容，大眼睛里可怜而又无法诉说的委屈更是让人心疼，顿时感觉自己实在亏欠她许多。

    小丹慢慢地止住泪水，在张文怀里赖着，不断地撒娇。其他人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唯有秀秀也在旁边哄着她，虽然两人的年纪差别不大，但秀秀也是爱屋及乌，本就温柔体贴的她，一会儿就让小破涕为笑了。

    “小文，东西都装好了！”陈伯大着嗓子喊了一句，示意可以开船了。

    “表哥，船要开了！”秀秀也小声地提醒了一句，不过看小丹表情委屈，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小丹很可怜地抱住张文的腰，表情尽是让人心动的不舍，一听到秀秀的话，原本闪动的眼眸顿时有些黯了，恋恋不舍地看了张文一眼，眼里全是不情愿和深深的依赖。

    “小丹，咱们走吧！”

    秀秀轻轻地牵住了小丹，柔声说“你哥给你买了好多的东西，回去的时候，你看到肯定会很喜欢！”

    小丹嘟起了嘴，不过还是乖巧地和秀秀朝船上走去。走了一半突然回头，闪动的眼眸里隐隐有些水雾，满脸都是不舍地说“哥，你早点回来！”

    回眸的瞬间，那种依赖和迷恋让人心都快碎了，看着小丹这副动人的模样，张文犹豫了好一会后立刻做了决定，走上前去和秀秀柔声说“回去以后和我妈说一声吧，我带小丹出去玩一圈，让她散心。”

    “真的？”小丹顿时惊喜不已，她也知道哥哥是要办正事，才特地送两个小姐姐回来的，但这会儿却要带自己出去玩，感动之余又快哭了。

    “嗯！”秀秀似乎也知道是张文心软，点了点头后朝难掩欣喜的小柔声嘱咐道“小丹，你出去得听你哥的话，毕竟是去办正事，你可不许顽皮，知道吗？”

    “嘿嘿！”敏敏不放过任何的机会，马上在旁边调笑起来“姑嫂感情好，真是难得呀！”

    秀秀脸红红地白了敏敏一眼，不过似乎对于爱郎的心软也是预料之中，并没有什么惊讶的样子。

    “我不会乱来，我会乖乖的。”小丹马上信誓旦旦地向秀秀保证着，这会儿在她眼里秀秀是最亲密的人了，照她的性格，被敏敏这么调戏自然是不会吃亏，马上朝敏敏阴阳怪气地说“那你还不和我增进一下感情呀，快过来。”

    “滚蛋！”敏敏狠狠地瞪了小丹一眼，两人都是活泼型的小美女，早就闹得你来我往很热闹，即使小丹说的也是事实，但她还是倔强地不肯松口。

    “去你的！”

    秀秀羞怯地白了敏敏一眼，走上前拉着张文的手，很不舍地说“表哥，早点回来。我们在家里等你！”

    “嗯，注意身体！”

    张文也柔声嘱咐“在家多做点好吃的，知道吗？别省那一点点的钱。你要瘦一点的话，我就会心疼，赚多少钱都补不回来！”

    小丹这会儿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站在旁边不敢有动作。往常要是碰上这样的场景，她立刻就开口调戏秀秀了，现在她可不敢说上半句，深怕人家一吹枕边风，自己出去玩的计画就泡汤！

    秀秀在张文温柔的叮嘱下，满脸全是幸福的微笑。

    这时候敏敏已经上了船，回头看着两人恩爱的样子不禁有些吃醋，嘟起嘴喊道“好啦，你们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吐了！实在不行的话，你们就一起去吧，有完没完啊！”听着敏敏略有醋意的话，大家都呵呵地一笑。

    秀秀顿时被众人暧昧的眼神弄得红了脸，依依不舍地凝视了张文一会儿后，这才乖乖地上了船。

    陈晓萍在船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过和张文对上眼神的时候，一分浓烈的柔情也闪动在眼眸里，给了张文一个温情的微笑，示意别担心自己。

    张文宽慰地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船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地开走，划开一波波的浪花慢慢消失在视线中。

    张文看着渐渐远去的几个倩影，感觉有些恍惚，但一想到有一个温馨的家在等着自己回去，心里不禁产生了浓烈的幸福感。

    “哥，还看呢！”

    小丹显得很开心，小脸上有着难以抑制的红晕，拉着张文的手晃了几下，撒娇着说“别看啦，咱们快走吧！”

    “你这个臭丫头。”张文回过神来，看小丹毫无忌惮地用小贴着自己的手臂。

    小一直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这一贴上来，柔软的触感让人心神不禁一荡，感觉有一阵的恍惚。刚哭过的小脸看来还有些委屈，但却笑得那么的动人，闪闪发亮的眼睛写满高兴，看起来真有点逗！

    小丹调皮地笑了笑，因为她是偷偷跑来的，当然不敢打扮得像要出去玩一样，就穿着简单的旧衣服跑过来，但就是这小鸟依人的样子分外的娇嫩，甜甜的一笑让人骨头都快酥了。

    “你太乱来了！”

    张文故意板起脸，让自己别那么容易起色心。他一边若有若无地看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胸脯，一边不满的斥责着“竟然一声不响地就偷跑出来，我看你是皮痒了，是不是妈最近没揍你，你就不老实了？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知道你舍不得的！”

    小丹咯咯地一笑，给了张文一个无辜到极点的表情，楚楚可怜地说“再说了，人家还不是因为想你才跑来的嘛。你也不带我出去玩，一天到晚在家，我都快郁闷死了。”

    “走吧，你这个鬼丫头！”张文哭笑不得地捏了一下小丹的小脸，这丫头一嗲起来，还真让人生不起气呀。

    “老哥，万岁！”

    小丹甜美地笑了笑，欢呼一声后拉着张文的手兴奋得都快跳起来了，高兴地说“我要买新衣服、买玩具、买娃娃！”

    张文故作无奈地笑了笑，不过还是溺爱地拉着小丹的小手，笑呵呵地说“得了吧你，一会儿你别喊无聊就好了。”

    “哥，我们去哪呀？”小丹的眼里闪着亮光，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兴奋。每次张少琳绘声绘影地说着出游的经历，一屋子的女人都十分向往，这会儿轮到自己出去玩了，哪会不高兴呀！

    “去省城！”

    张文板起了脸，故意吓唬说“咱们得坐一晚上的火车，明天才能到。到时候会累得要命，我怕你到时候别说玩了，连站起来的精神都没有！”

    “不怕，有哥背我！”小丹嘻嘻地一笑，嗲声嗲气地抱住了张文的腰，抬起头来，一副人家很乖的样子。

    张文真是被小丹弄得没办法了，赶紧找来熟悉的那辆黑车，趁着天还没黑就往市火车站赶，司机一看张文旁边又换了个小姑娘。看起来岁数小得可以，不禁开玩笑说“我说小伙子，你都能当保姆了，一天到晚照顾小孩子。”

    在他的眼里看来，秀秀和敏敏属于小孩子的范畴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不过小丹可不领情了，嘟起嘴来不满地嘀咕道“我可不是小孩子，瞎说什么呀！”说完竟然抱住了张文的手臂，用小猛地蹭了几下。

    张文顿时感觉骨头都有些酥了，回头一看妹妹眼里有丝丝的暧昧，心里顿时咯登了一下。

    “是，你是大人！”

    司机哈哈地一笑，乐呵呵地朝张文问道“还是去锦城吗？”

    “不了。”张文想了想，摇着头问“直接拉我们去夜市吧。对了，晚上几点有去省城的火车，你知道吗？”

    “我帮你问问吧。”

    司机笑咪咪地打了通电话，没一会儿就打听到了“十点，去省城的火车一般都是十点开。今晚只有一班，不过这一趟的车票不好买。”

    “没问题的。”张文笑了笑没说话，毕竟这种省内的票哪有难买的时候。这种说法十分的通俗，不过可信度几乎为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攀谈起来，小丹也乖巧地没有说话。聊了好一会儿后，张文这才意识到小丹这嘁嘁喳喳的小丫头竟然好一会儿都没动静，转头一看她正趴在车窗上，迷恋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小的好奇心比秀秀和敏敏还大，看得非常认真，小脸上尽是一副迷茫的样子，眼里却闪着心动的亮光，明显这””第一次的出门，对她来说十分地有吸引力。

    张文笑了笑，刚想逗她几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段时间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因为村里没信号所以就成了摆设，难得响了一次，倒真是让人有些不适应。

    张文赶紧拿出来一看，是家里打来的。

    小丹一听到音乐的声音也是转过头来，或许是猜到了什么，脸色微微地有些发青，忐忑和害怕展露无遗。毕竟她是瞒着大家偷偷跑出来的，做错了事自然是心里不安。

    “喂？”张文也不确定是哪个美人打的，便不好意思用太过于暧昧的语气接电话。

    “小文！”

    陈桂香的声音响传过来，她一听到儿子的声音立刻心疼地说“你是在车上呀？这一趟趟来回地赶，你可多注意点休息，别把身子累坏了！”

    “妈，你放心吧，路也不长。”张文说话的时候给了小丹一个同情的眼神，因为老妈的语气里明显有压抑不住的火气，看来小肯定会遭殃的！

    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呀，陈桂香虽然对张文无比纵容，把儿子当成家里的男主人后更是连意见都不怎么提了，但她的性子可不怎么好。张少琳起码懂事了，而且和儿子的关系都发生了，她自然也采取宽容的态度，再也不像对小孩一样地对待她。

    不过小丹还是在她的管教之下，虽说会帮家里干活，也挺勤快的，不过性子野又爱玩、爱闹，虽然惹不出大麻烦但也叫人不放心，所以她对这个小女儿的管教还是比较严的。

    就平常来说，其实陈桂香在家里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起码她一开口，不管是秀秀还是敏敏，甚至陈晓萍跟何秀芸都不敢顶嘴，因为她生气起来还是挺吓人的，难怪小丹会害怕成这样，这么的乱来，想来陈桂香不会轻饶她。

    果然如张文所料，温情备至地关怀了几句，又细心叮嘱要吃好穿好，关切了一番后，她话锋一转，有些沉重地说“小文，你让小妹接一下电话！”

    “哦”张文同情地看了看无比惶恐的小，将手机递到了她面前，轻声说“妈找你呢！”

    “我”小丹吓得脸都绿了，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不接，小手有些发抖地接过来以后，说话都有点发颤了“妈”

    电话那头的陈桂香沉默了一下，这更让小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过陈桂香并没有像她预料的大发雷霆之怒，反而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后，有些苦笑地说“小丹呀，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妈，我错了”小丹听着陈桂香的语气尽是无奈，心里一下子就不好受了。要是被狠狠地骂一顿倒好，起码能硬着头皮挨着，但一向严厉的妈妈突然换了个态度，反而让她无所适从。

    张文在一旁听着，小丹这时候看起来也有些羞愧了，而电话那头的陈桂香或许是觉得儿子出门在外别唠叨太多，只是叹息着说“这次妈不骂你了，不过你在外可得老实一点，别仗着你哥疼你就给他添乱，毕竟出去是办正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妈，对不起！”小丹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哽咽了，眼眶微微地泛红，泪水已经开始在眼里打转。陈桂香的态度这么地温柔，让她一时间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好了，是妈没用！”

    陈桂香絮絮地念叨着“没带你去哪玩过，也没带你出去看看，这次你跟你哥出去，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总是好的，毕竟你也长大了！”

    “妈”小丹禁不住感动地唤了一声，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虽然玩心比较重，但陈桂香的疼爱和关切也让她心头为之一颤，””第一次觉得自己做的事错得离谱。

    “好了，不许哭！”

    陈桂香的语气硬了起来，哼了一声，说“我都不骂你了，有什么好哭的。再说了你们这是出门，一路上哭哭啼啼的像话吗？”

    “对不起”

    小丹一边努力地擦着泪水，一边哽咽着说“我一定乖乖听话，不会给哥哥添麻烦的！”

    “这才乖！”

    陈桂香温柔地笑了笑，疼爱地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可得乖一点，别总让人那么不放心！”

    “知道了！”小丹哭得梨花带雨显得很可怜，但还是禁不住地红了一下脸，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童稚的一面让人喜爱不已。

    张文赶紧一边拿着面纸给她擦眼泪，一边接过了电话详细地和妈妈交代了一下机器安装的事，还有买新家电的事情，又仔细地询问了养殖厂的相关事项，这才在她温柔的叮嘱下挂了电话。

    刚才隐隐还听见了姐姐的声音，估计她是想诉说一下思念之情吧，不过陈桂香明显不想让其他人打扰到出门在外的儿子，没给她这个机会。

    张文转过头来时，小丹也止住了泪水，只剩低声啜泣。她用闪闪发光的眼眸看着张文，脸上全是羞愧与不安，看样子她也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陈桂香的打骂没治好她这顽皮的性子，这次一说软话反而让小心生愧疚，真是实用呀。

    张文溺爱地将小丹抱到了怀里，轻声地安慰说“好了、好了，没事的。再哭下去就成小花猫了，不然人家以为我是人口贩子，带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去卖给别人当媳妇！”

    “哈哈，确实像！”司机不失时宜地笑了一下，缓和了略有点哀伤的气氛。

    “多嘴”小丹不满地白了司机一眼后，又蜷缩到张文的怀里，撒娇地嘟起了嘴，或许是这么个哭法让她觉得没面子，马上有些倔强地说“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说话那么和蔼，吓得我都哭了，真是的！”

    “是、是！”张文自然明白小丹心里小小的要强，呵呵地一笑后，看见她眼角还有没干的泪水，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亲了几下，温柔地舔去清澈而温热的泪珠。

    小丹微微地愣了一下，马上又一脸享受地将张文抱得更紧了。明显她也喜欢这种亲昵、喜欢这种被疼爱的感觉，虽然动作有那么点暧昧，但张文的温柔还是让她欣喜不已。

    小丹娇柔的小身体贴在身上，小幼气十足的体温带着诱人的香味，偶尔扭几下就赠得人快冒火了。脑中涌起的遐想让张文不禁有些恍惚，看着妹妹标致而动人的小脸，隐隐地感觉自己有些硬了。

    小丹的手臂压在张文的腿上，她自然能察觉得到的坚硬。她脸色有几分潮红地看了张文一眼，压低了声音，调皮地说“哥，你好坏哦！”嗲嗲的声音十分地有刺激性，张文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他努力地控制着就要翻腾的，这才忍住了要去亲她小嘴的冲动！

    小丹则是毫不避讳地笑着，笑得十分的狡黠，不过有外人在，她也很老实地没再乱说。

    兄妹俩抱在一起，一时间气氛很暧昧，这时候车子也开进了市里，没一会儿小丹的视线就被外面的繁华所吸引，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使劲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仿佛要把这些全部深深地印在脑子里一样。

    车子来到夜市后，司机一回头看两人还腻在一起，微笑着说“真难得呀，很少看兄妹感情这么好。我和我妹妹都不怎么来往，看着你们这样真是羡慕呀！”

    “因为我哥最疼我了！”小丹咯咯地一笑，得意地抱住张文的腰，看样子确实高兴坏了。

    “到了。”

    张文赶紧调整一下姿势，让裤裆中间的帐篷没那么的明显，见小丹还腻在自己身上，马上笑骂道“赶紧下车啦，再不下的话，把你丢在这送给人家！”

    “你舍不得的”小丹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给了张文一个可爱到极点的微笑后，马上乖乖地放开手。

    兄妹俩手牵着手下了车，这时候正是夜市最繁华的时候。人来人往到处车水马龙，都是鼎沸的人声，商场大街万头攒动，饭后散步的人到处都是，如此热闹的景象马上就让小丹兴奋起来，哇哇地欢呼着！

    “老实点！”张文看小丹都快飞起来了，赶紧对着她的小脑袋拍了一下，不过动作却是十分的温柔。

    “我高兴嘛！”

    小丹委屈地摸了摸脑袋，不过还是咯咯地笑了起来，拉着张文的胳膊撒娇说“哥，我们去逛一下好不好？”

    “好、好！”张文的话音还没落，这丫头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劲，直接拖着张文往人多的地方跑，娇小的身体竟然一下爆发出惊人的力气，让张文的脚步都有些蹒跚了。

    张文几乎是被小丹拽着到处跑，小像是出了笼的小鸟一样，欢欣雀跃的样子极是可爱。一路上不管娇嫩的声音还是动人的容貌，都吸引了不少怪叔叔的目光，但当看到她一身旧款的老土衣服时，又一个个摇头叹息真是糟蹋了这诱人的小身体了。

    张文看小丹这么高兴，也就由着她大呼小叫了。小甜甜地喊哥时实在是十分的受用，只是她太吸引目光了，尤其是身上这不合宜的穿着，让张文感受到了男人们的鄙视！

    从街头一直杀到了街尾，又杀了一个来回，张文脑子已经有些发晕了，这逛街真是女人的天赋呀，连小丹这还不算女人的小也有这么足的能量，要是有朝一日把她们全都带出来旅游的话，相信那一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由于是偷跑出来的，再加上本来零花钱就不多，再者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桂香的话起了作用，小丹尽管东看看西看看，对什么似乎都有兴趣，却没像往常一样和张文撒娇，也没提出要买任何东西的要求，乖得简直就像是秀秀的版。

    直到小的兴奋劲稍微退了一点后，她才红着脸摸着肚子，撒娇着说“哥，我肚子饿了！”

    “我先带你去买衣服吧！”张文看了看夜市上良莠不齐的衣服，想了想还是拉着她走进商场。

    张文看着今天特别乖的妹妹，忍不住疼爱地说“一会儿买好点的衣服，连里到外都换一遍。”

    “哥，你真好！”小丹欢呼了一声，又开始像无尾熊一样地挂在张文的身上，调皮地一笑，暧昧地问“是不是小也要换呀？”

    “是呀！臭丫头！”

    张文无奈地笑了笑，被小丹抛来的一个媚眼弄得浑身有些不自在，马上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一会儿把你打扮得漂亮，到时候要卖的话，也能卖个好价钱！”

    “去、去”小丹咯咯的一笑，一进商场立刻好奇地看了起来，马上就把张文逗她的话给丢到一边了，也没了调情的兴致。

    商场里的装潢明亮又富丽堂皇，在这进出的人也没街上的喧嚣吵杂，各个品牌的专柜罗列着各有特色的商品，将自己的风格表现得淋漓尽致，没走几步就让小丹有些晕头转向了。

    动不动就几百块的价格也让小丹吐着小舌头退缩了，即使是看上几眼都显得很没底气，张文一看赶紧拉住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朝一间卖女孩子内衣的店走了进去。

    店里花花绿绿的内衣，或性感或可爱，各种类型应有尽有，一下子就让人花了眼。服务员一看到他们顿时有些错愕，似乎还没碰过一个男孩带小来买内衣的情况，感觉很奇怪，愣了好一会儿后才笑着迎上来。

    “帮我妹妹挑几件吧！”张文也有些难为情，说完话就示意小丹和服务员去挑，自己在店中间的椅子坐了下来。

    “好的！”服务员殷勤地笑了笑，赶紧拉着小丹很专业地量了一下三围。不过看这幼小的身形也不用像成人量得那么仔细，毕竟还没发育完全嘛。

    在服务员的建议下，小丹暂时不穿胸罩比较好，不过几件小还是必须要买的。问起喜欢的类型时，小丹也有些茫然，以前只穿过普通的白，眼前繁多的款式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只能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一件又一件地看，没一会儿就被哄得进试衣间了。

    袋子里三条包装精致的小，也不知道小丹挑的是什么类型，当她出来的时候，脸色微微地有点不自然，在张文掏出两百多块付帐之后，她更加的不自然了，小小的布片就卖那么贵，让她差点就想把小退了！

    张文不由分说地制止小丹接下来的话，迳自又拉着她进了一间专门卖小裙子的店。看了看妹妹这动人的模样，还有可爱幼嫩的小脸，犹豫了一会儿，抵抗不住心里的邪恶，给她挑了一件粉色的小裙子。

    裙子精致柔软，晃动一下感觉十分的飘逸。可爱的造型就像是公主装，但又有点女仆装的味道，简直是怪叔叔收藏的必需品呀！

    “我不要”小丹一看立刻不满地嘟起了嘴，她那么活泼好动的性格，哪会喜欢这种娇柔的裙子！

    张文连哄带骗、软硬兼施地纠缠了一阵后，小丹才乖乖地跑去试穿，但打开门走出来时还是一脸的不乐意，不过她可爱的模样还是让大家瞪大了双眼，好个粉嫩至极的小呀。

    本就标致可爱的五官组合起来，楚楚可怜又带着纯真，头发随意地散开后有种柔顺的美感，微微露出的小腿和纤细的手臂特别的白皙，细嫩得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好好地品尝一下。

    这件小裙子穿在小丹的身上，不仅特别的适合，而且特别的讨人喜爱。

    张文瞪得眼睛都直了，娇小的模样配上可爱的裙，简直有点可爱小女仆的味道了，要是能再配上一对猫耳朵，估计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

    店员一看小丹穿得那么合身立刻笑开了，忍不住恭维道“这裙子有什么不好的，小姑娘穿起来多漂亮呀，这衣服真没别人能比你穿着更适合了。”

    “哥，真的好看吗？”小丹被众人火热的目光弄得有些羞涩了，小步轻挪地来到张文的面前，满是期待的眼眸闪着柔美的水光。

    “好看，特别的好看！”张文肯定地点了点头，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后，又为她挑了一双小凉鞋，搭配起来简直就像个幼嫩的小公主，让人恨不得直接把她吞了。

    付完帐出来后，小丹这诱人的样子，立刻引来了不少人喜爱的目光。她本来就特别的娇小，这一打扮真有点像个小女仆，她一脸乖巧地被张文牵着，一下子就吸引了一帮人。

    显然小丹不适应穿裙子走路，走得有些扭捏和不安。更多了几分娇羞的韵味，让张文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心想妹妹实在太适合这种诱人犯罪的打扮了。

    帮小丹换上新装后，小又在喊饿了。

    张文本想带小丹好好地吃一顿，顺便欣赏一下这身诱人犯罪的打扮，可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拉着不太情愿的小叫车赶往火车站，虽然小丹有些意见，不过也乖巧得没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