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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悬殊比分击败陈劲,曲鸣的名声在滨大越发响亮。直接后果是,来篮球馆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这次曲鸣看中了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圆圆的大眼睛,跟杨芸有些相似,说不定还是个处女,不知道干起来怎么样。
不过今天曲鸣没时间,今天他约好了苏毓琳。快一个月没干到姓苏的妞,想起那晚在草地上干她的情景,曲鸣下腹就想发热。他心不在焉地练了会儿球,回到更衣室给苏毓琳打了个电话。
苏毓琳一直在等这个电话,连忙接通,“你好。”
“那张照片点击率快十万了,听说连校外也传了不少。你猜是因为蔡鸡拍得好呢,还是你那两条光腿够骚?”
苏毓琳轻声说:“人家已经洗好了,你什么时间用?”
曲鸣被她娇细的声音逗得心里发痒,“大美女,早点这么配合不就好了?我这会儿在篮球馆,你到我宿舍来吧。”
“去宿舍被学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订了房间,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在哪儿?”
苏毓琳说了地址和房间的号码,又嘱咐说:“记得带上照片,我会让你满意的。”
曲鸣挂了电话,跟蔡鸡说几句,然后换了衣服,离开篮球馆。
苏毓琳说的地方离滨大不远,是间小宾馆,看得出就是专门为滨大学生准备的,曲鸣进去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鸣当初之所以挑苏毓琳,是因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过,苏毓琳家境不好,滨大是私立学校,学费高昂,苏毓琳边读书边兼职打工,还一直拖欠学费。到她上大三的时候,突然一次交清学费,也不再到校内的餐厅打工。
说到这里方助理无奈地摊了摊手。作为成年人,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苏毓琳是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事实上,滨大女生搞一些交际,甚至在外卖淫几乎每年都有,学校对此也无可奈何。
苏毓琳做得很隐蔽,至少从来没有被人碰上过。只不过她长得漂亮,连续几年登上滨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当作谈资,所以引来很多流言蜚语。
苏毓琳是不是卖淫并没有证据,但曲鸣也不需要证据。反正苏毓琳的钱来得不明不白,说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准了苏毓琳不会将事情公开,才在校内肆无忌惮地强暴她。又不是处女了,干一次是干,干一万次也是干,苏毓琳只要听话一些,让他玩几次也就完了。曲鸣又没打算敲诈她,顶多是白嫖。可苏毓琳就是不理解。
现在她知道错已经晚了。曲鸣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她却找人几次威胁他。曲鸣觉得很没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来。
曲鸣乘电梯来到六楼,找到苏毓琳说的房间,推门进去。
房门呯的合上。曲鸣慢慢地回过头,一个男人靠在门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匕首。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苏毓琳侧身坐在床边,脸色冷冷的看着他。柴哥靠在床头,一手搂着苏毓琳的腰,一手拿着遥控器,无聊地看着电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冷漠地扬起脸。房间里还有四个人,都是以前打过架的小混混,每人拿着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过的阿黄也在,他盯着曲鸣,眼里露出怨毒的神色。
沉默了足有五分钟,柴哥扔掉遥控器,“真无聊。”
他没有理睬曲鸣,摸着苏毓琳的腰说:“小琳,柴哥这次替你出头,怎么谢我?”
苏毓琳把头扭到一边,“我答应你就是了。”
柴哥捏了捏她的脸颊,“可不许反悔啊。”
柴哥咬住一根雪茄,划着火点上,“小兄弟,照片拿来了吗?”
曲鸣淡淡说:“你妈的?”
柴哥竖起拇指,“小子,有种。”
他吐了口烟,“给我打,打到他妈妈认不出来!”
阿黄第一个冲上来,举起球棒朝曲鸣肩上砸过去。曲鸣身高腿长,没等他靠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门口拿匕首的男子没动,其他几个小混混都围过来,抡着球棒往曲鸣身上乱打。
曲鸣学过一些散打,但因为喜欢篮球,上中学就没再练过,全靠着本能的反应和长期训练的力量速度跟他们殴斗。对方虽然人多,但除了那个阿黄,别的都没打算拚命。曲鸣这会儿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们玩命,气势上丝毫不弱。
曲鸣认准下手最狠的阿黄,一把拧着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脚,把他按在地上暴打,对其他人不理不顾。另外几个抡着球棒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开了他的头部。
不多时曲鸣肩膀、手臂都肿了起来,但那个阿黄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刚接好的鼻梁也被他抡起拳头打折了,鼻血流了一脸。
曲鸣扔开了阿黄,恶狠狠站起来,硬用手臂挡住打来的球棒,接着跳起半人高,一脚踹在另一个小混混胸口。他两只手臂肿得几乎抬不起来,但这会儿热血上涌,似乎也不知道痛了,只想着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倒。
柴哥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摆了摆头。一直在门口旁观的男子走过来,他收起匕首,从小混混手里夺过一根球棒,看准位置,一棒打在曲鸣膝弯。
曲鸣膝盖撞上地面,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背后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小混混们围过来踩住他的手脚,那男子从他衣袋里搜出照片,递给柴哥。
柴哥看了看,“还有呢?”
曲鸣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狠狠盯着柴哥。
柴哥阴沉着脸丢下雪茄,掏出一把单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后蹲下来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让你扔在地上随便踩的吗?”
“我一般不跟年轻人打交道,现在的孩子没教养。但你不该不给我面子。这次我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柴哥抬起单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鸣的手掌。穿透皮肉的刀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曲鸣额上青筋迸起,牙关死死咬住,强忍着一声不响。
柴哥拔出刀,曲鸣手背上留下一个对穿的血洞,鲜血一瞬间染红了了地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柴哥用刀指着他说:“把照片给我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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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鸡推门进来,顿时吓了一跳,“老大,你不会把她搞死了吧?”
曲鸣靠在窗边,左手用衣服包着,发狠地吸着烟。
蔡鸡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流出来的,怪叫说:“怎么回事?”
曲鸣扔掉烟,“去你妈的!怎么才来!”
“你不是说要我们等一个小时,等你玩过再来吗?姓苏的妞呢?我带了三个兄弟,都在外面。你没事吧?”
“有事没事你还看不出来?”
曲鸣咬着牙说:“靠,这次真是栽了。”
巴山赶到医院,急吼吼地说:“老大,蔡鸡说你受伤了,怎么样?”
蔡鸡说:“老大运气好,没伤到筋骨,但至少一个月打不了球。”
巴山瞪着眼大叫:“谁干的?我砍死他!”
曲鸣脸色铁青,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医生给他清理伤口时,他一声不吭,让医生都怀疑他知觉是否正常。他筋骨结实,那些小混混也没敢下毒手,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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