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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着一大半臀丘,一点儿也不用担心布料会不会因为运动而勒入股间。
弹力内裤过于合身也许是一个原因。博学多闻的麦普为闺中腻友发展了一个关于内裤紧身与绮梦的理论。肉唇敏感的神经在睡眠中会受到紧身内裤的压迫,产生意外的性刺激,从而导致绮梦。史达琳并不觉得这个说法多有道理,但既然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也不妨一试。
不过,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些“宽松”内裤松松垮垮的感觉。于是,史达琳索性开始睡觉的时候不穿内裤。
早在佛吉尼亚读本科的时候,在蓓丝·阿尔伯特和其他女孩子的教导下,她就相信保持健美胸部最好的办法,就是乳房按摩加睡觉时不戴乳罩。这下可好,脱得更为彻底,脱得脱无可脱了。后来她发现,虽然赤条条只穿一条宽松的丝质睡袍,并不能减少绮梦的频次,却可以减少高潮的强度。此后一年里,至少再没发生过因为梦里高潮而吵到别人的事情。
六月十二号,星期四,东部时间01:15,马里兰史达琳是在子夜时分发现那个疑点的。
那个念头突然闯进她的脑海,史达琳一下坐了起来:那辆保时捷!从最后一次加油记录看,那辆车根本跑不到后来被发现的地点。那是出事两天前用信用卡付的帐。中间又跑到了密西西比的西北角仍掉黛碧的尸体,再折回头来开到伯明翰。那箱油怎么也不够嘛!
只穿条丝质睡袍,她赤着脚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图册,坐到了书桌前。坚硬的桃木椅面没有座垫。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丝丝凉意透进赤裸的臀丘和股间。史达琳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拉大了股间的敏感地带和冰凉椅面的距离。
睡袍下面的乳头也坚硬了片刻,直立起来,在前襟上顶出更为完整清晰的痕迹。在她有所觉察前,又悄悄地柔软下来,安静地藏在丝袍下面,半隐半现。
克拉丽丝喜欢这种凉意,至少可以让她头脑更清醒。她开始仔细研究地图,假设他们在新奥尔良附近开过一阵子,完成整条路线,大约需要七、八百英里。她找到了关于保时捷的报告。
“狗屁!”她忍不住骂道。报告说保时捷的油箱几乎是满的。
“伯恩斯最后一次加满油,还小心翼翼不用信用卡,让人无法追查他的逃匿路线,难道为的就是开出几英里后开枪自杀?”
六月十二,星期四,马里兰整个晚上史达琳再也没有回到床上。天刚亮她就穿戴整齐,不到七点,她就坐在了办公室里。她又用一个小时过了一遍所有的卷宗,然后打电话给阿拉巴马和密西西比两州的警察。
带着西佛吉尼亚口音,她尽可能地用甜言蜜语去说服那些警察调查伯恩斯沿途的所有加油站。州警已经调查过沿途所有的旅馆,希望发现黛碧和亨利玩那个危险的性游戏的地点。但目前还是毫无进展。
她又要了阿拉巴马州警,找到了负责把保时捷拖到检验中心的警官,向他解释了她的怀疑,并请求他再查一次。一个小时后,他打回电话。
“油箱几乎是满的,”他说,“最后一次加完油后,最多跑过15英里。”
道了谢挂上电话后,史达琳觉得自己兴奋起来。
接近傍晚时分,阿拉巴马来了一个电话,说他们查了所有伯恩斯可能路过的加油站,没有任何收获。没有人记得那辆保时捷或是黛碧和亨利中的任何一个。
“我在想他会不会先开到离伯明翰很近的地方,加了油,再掉头回来?”她问。
“不可能,”电话那边一副毋庸置疑语气,“我们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查了所有的加油站,没有结果。那孩子没有停下来加油。”
现在她有些不耐烦了,她接通了密西西比,找到了和她通过话的警官。
“我们查了北面所有的加油站,”他说,“从杰克逊以北,到发现尸体的地方,以及所有向东去阿拉巴马的道路。没人见过那辆保时捷。”
“那么杰克逊以南呢?”史达琳问。
“我们还在查,”他说,“今天早上,我让所有的县治安官来开了一个会,他们都同意查自己属区沿着海岸线的公路。不过,很难想象那一对会选这条路,尽管尸体出现在那里。”
史达琳感谢了他,请他一旦有任何新线索,马上打她的办公室或家里。她把自己陷在椅子里,闭上双眼,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按摩,希望能找到这些难题的答案。突然见,她睁开双眼,身子也一下挺了起来,她想起了蓓丝·阿尔伯特的神秘失踪。新奥尔良的FBI特工也说,全面调查了沿途的加油站后,没有人记得蓓丝和她那里豪华的奔驰车。
无论是黛碧还是蓓丝,都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的绝色。她们的车也很扎眼。记起她们应该并不难。
她找到了那个特工的电话,幸运的是,基尼·麦耶还在办公室。
也许是熬通宵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似乎很久以前她就熟悉这个声音了。
“当然了,克拉丽丝,”他说,“我还记得我们的谈话。对了,祝贺你解决了瓦尔特的案子。”
“我还不能确信那个案子已经结束了。”
史达琳接着讲述了无法解释的满箱汽油,以及她发现关于那俩个受害者的个人品性与施虐\受虐性游戏的不符之处。
“俩个受害者?”一直听得很专注的基尼打断了她。
史达琳发现到她之所以下意识用了“两个受害者”,是因为她已经非常怀疑自己以前得出的所有结论了。现在,她在犹豫亨利·伯恩斯究竟是凶手还是受害人。
“我在想,也许——”
“也许这一对和蓓丝·阿尔伯特一样不走运?”麦耶替她说了出来。“也许和其他的失踪案也有关联。”
“嗯,”史达琳说。
麦耶停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我们先假设有那么一个偷车贼的网络在一个什么地方。”
“不妨再多假设一些,”史达琳补充道,“让我们假设那些姑娘们,一个个年轻漂亮,被绑架被卖成性奴。”
“什么!”
史达琳转述了她和奎因的对话,包括绑架和贩卖少女、少妇和男孩做性奴的可怕故事。麦耶听得很耐心。
“好的,克拉丽丝。但这种可能性让我的假设更加有力。为什么他们杀了那个女孩,又费了大力气去陷害伯恩斯家的孩子?他们既不能卖车,也不能卖人。为什么要干赔本买卖?我看了你传真过来的那女孩的照片。她很漂亮,不是吗?她的男伴儿,看起来就象一个没有胡子的克拉克·盖博。为什么他们放弃这么好的买卖?”
史达琳一下不象刚才那么乐观了。他是正确的。这解释行不通。感谢了麦耶后,她挂上了电话。突然之间她觉得非常疲惫,才想起来自己一夜没有睡觉。该回家好好冲个热水澡了。
只穿着睡袍的史达琳躺在床上时,还是情不自禁地抱着黛碧一案的卷宗。她苦笑了一声,把文件放在床前的地板上,关了灯,钻进凉浸浸的被单。敏感的乳头又一次硬起来。她翻了个身。一定有一个解释,她对自己说,只不过现在还找不到。但是她会找到它的。睡意很快袭来。史达琳沉沉睡去。
六月十三日,星期五治安官川特正因为早上的一个电话焦躁不安。电话里,州警察局要他调查沿海地区所有的加油站,有没有见过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当黛碧、亨利和那辆保时捷的传真照片出现在川特面前时,他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布置俩个警官开始调查后,他给普赖斯兄弟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警察一会儿就到。川特花了足足五分钟的时间,才让电话那头的萨姆安静下来,相信这不过是例行检查。
“萨姆,你要做的就是,仔细看着照片,说姑娘和车都不错,如果你见过,肯定会记得。你还可以打电话问问沃德,看他见过没有。别出毛病,萨姆。要不然我们都玩完。”
他低声喊出了最后一句,用力挂上电话。他在办公室里转着圈子,回忆前后所有的细节。他冷静下来,很快发现毛病出在油箱上。他们忘了抽出些汽油来。不过,除此之外,他的计划没有破绽。警察还查不出什么后,就会假定有加油站出于这种或那种原因,撒了幌。他们很难追查到这里。现在,警方手里没有多少扎实的证据,结案并不会太远。
“哪个混蛋在主持这个案子。”川特在心里不断问候着那个不知名的联邦特工的母亲秭妹。当然,他并不知道那个特工就是因为“野牛比尔”一案而名噪一时的克拉丽丝·史达琳,也不知道她既冰雪聪明、坚韧不拔、又肌肤娇艳、性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