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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挥手划出一道锐气割断藤条,苏毓仙只觉得双腕一送,身子往下坠,跌了下去。
“高鸿”
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将她扶住:“母亲小心!”
苏毓仙跌入儿子强壮的手臂,一股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使得刚刚高潮的身子又开始躁动,喘气道:“我没事,咱们快走!”
高鸿眉头一蹙,伸手掩鼻。
苏毓仙粉面一红,低声道:“快些走吧!”
那高鸿道:“有股尿骚味,嗯……好像还有股酸酸甜甜的怪味!”
苏毓仙羞得难以复加,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嗔道:“这是地牢,能有什么好闻的气味么!”
高鸿哦了一声,扶着苏毓仙朝外走去。
走了几步,苏毓仙察觉自己几乎赤身裸体地挨在儿子怀里,忙红着脸道:“凌云,把外袍给我披一下!”
高鸿脱下外袍给苏毓仙披上,堪堪掩住那暴露的春色。
“走吧,娘亲!”
高鸿披上外袍后,手掌似有意地在美妇肩膀揉捏了一下,苏毓仙脸颊又是一热,暗骂这小子不正经。
又走了几步,仍是未出地牢,苏毓仙不由多了几分警觉,她武功虽失,但见识仍在,细看一番后,惊道:“这地牢设有迷局阵法,易进难出!”
高鸿蹙眉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苏毓仙道:“有两种法子,一种便是以力强破,但这需极高的修为,凌云你现在的功力是办不到,第二种便是找到出去的路径。”
她损耗极大,说了几话后便感疲倦,示意高鸿扶自己倚墙休息。
苏毓仙抹去额头热汗,说道:“待会你且扶我左转三步,然后再右转六步,这样子或许能逼出这迷局的阵眼。”
高鸿点了点头,轻轻扶着她开始走出步伐,妇人的身子很是柔软,香汗夹杂着尿骚、蜜汁、奶水等各种味道,闻起来如腥似麝,不能说是香气,但却很能刺激雄性生物的原始欲望。
高鸿干渴地道:“娘,我感到很热啊!”
苏毓仙蹙眉道:“我们已经踏入离火位,气温是会升高的。”
高鸿忽地揪住她胳膊,咽了咽口水道:“但我真的很热,浑身难受得很。”
苏毓仙奇道:“不会啊,这种程度的气温连我都受得了,你怎会难受?”
于是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体温,觉得极为滚烫,讶异道:“凌云,你这是怎么了?”
高鸿摇了摇头道:“一步步来太过麻烦,还是让孩儿直接破阵吧!”
说罢,手掌一翻,一股白炽火焰扫荡而出,轰隆一声击破迷局幻阵。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更将地牢冲破,高鸿伸手搂住苏毓仙的柔腰,拔地而起,顺着火势冲出地牢。
苏毓仙惊喜万分:“凌云,这是光明业火?”
高鸿点头承认。
火势过于瞩目,引来龙麟军各路高手,只看前方雷火交加,只见凌霄驭雷驯火,杀将过来:“昊天欲孽,给我受死!”
高鸿单手迎战,单掌一推,火劲喷如泉涌,威不可挡,竟是光明业火中的绝式——火蚕手。
凌霄祭起雷拳迎来,拳掌相对,气劲四溢,震得地动山摇。
高鸿因顾忌苏毓仙,掌力无法尽吐,被雷拳罡劲震退出去,口吐朱红,俨然受伤。
苏毓仙心痛之余,却感四周狂风大作,风气凝成利刃,铺天盖地斩落下来,正是风望尘御风袭来。
高鸿紧搂怀中美妇,看准来招还以颜色,只看他单手一掌便有炙热炎气逆风而焚,苏毓仙认得此招正是光明业火中的风火势。
风火势见风则长,越烧越旺,恰是风劲克星,风望尘吃了个大亏,抽身急退。
高鸿怒目圆瞪,喝道:“狗贼,哪里走,缴命来!”
借着余劲冲向风望尘。
苏毓仙惊道:“凌云,不要恋战,速退。”
高鸿咬牙道:“这些狗贼这般欺辱娘亲,孩儿若不杀一两个,岂对得住父亲的在天之灵。”
一道白光横贯天际,高鸿出招迅猛,一掌印在风望尘胸口,炎炎烈劲顺气而入,焚筋毁脉,风望尘惨叫一声,立即爆体而亡,血肉飞溅,化作灰烬。
苏毓仙惊愕道:“炀血破气诀?这招需有光明业火顶层功力才能施展,凌云你……”
高鸿忽地喷出一口鲜血,喘息加剧,面色阵红阵白。
只闻凌霄悲鸣怒吼,霸道罡劲扫荡而出,引动天雷地火,威猛绝伦。
高鸿抹去口唇鲜血,冷笑道:“莽夫之勇,可笑!”
话音甫落,搂紧苏毓仙火速退离。
高鸿一路狂奔,苏毓仙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吹得眼睛都睁不开,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吹得刺痛,身后隐约响起龙麟军高手的暴怒喝骂,叫她又惊又怕,不由得紧紧蜷缩在高鸿怀里。
风声倏止,苏毓仙睁开双眼,发觉来到一座破庙。
高鸿哗啦喷出一口鲜血,血一落地便化作氤氲血雾。
苏毓仙吃惊道:“凌云,你受伤了?”
高鸿道:“无妨,此地已出了金陵地界,娘亲且安心休息。”
苏毓仙蹙眉道:“不会有追兵了吧?”
高鸿道:“即便来了追兵又如何,孩儿自当将他们一一诛杀,以解我心头之恨。”
苏毓仙道:“你莫要得意自满,龙麟军尚有强手压阵,单是那凌霄便难以应对”
高鸿笑道:“若我融合了父亲的功力,刚才就不单单只是一个风望尘,就连那凌霄也能顺手杀掉!”
若说方才还有所疑惑,但此刻苏毓仙却是相信眼前之人便是自己死而复生的孩儿,她虽然功力尽废,但眼力尤在,刚才的凌霄和风望尘皆非假货,而这高鸿能辣手诛杀一人,便说明他绝不是龙麟军假扮的,毕竟龙辉再有什么诡计也不会为了自己这么个俘虏赔上一员重臣性命,只是高鸿为何会死而复生,而且还拥有光明业火的顶层修为。
“凌云,你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苏毓仙扶着高鸿靠墙坐下,问道:“你又是如何练成光明业火。”
高鸿神色一黯,说道:“当日我确实是被斩首灭魂,但神识消散前却遇上父亲元神魂力,他将魂力系于孩儿身上,稳住孩儿最后一丝生机。”
苏毓仙道:“那你又是如何复活?”
高鸿道:“父亲以魂力相系,一旦他遭遇不测,便会将毕生功力隔空传授,孩儿得以重朔肉身……”
苏毓仙凝思片刻,反复思量倒也觉得合情合理,解释得通。
高鸿叹道:“毕竟不是孩儿自己练来的功力,传功过程多有损耗,且又要重朔肉身,我所继承的功力最多只有父亲的七成,而且因重生的缘故,元神与肉身契合欠缺,一身修为难以施展开来,还屡屡反噬自身……这般折扣下来,我最多也只能发挥父亲的五成实力,实在愧对亡父。”
苏毓仙道:“凌云,这不怪你,这五成功力虽不足以报仇,但亦可自保!”
高鸿咬牙道:“我恨不得此刻就杀光仇贼!”
苏毓仙柔声道:“你得你父亲传功,已有成就巅峰的基础,这个时候更不可操之过急,需沉下心来慢慢修炼,总有一日能光复昊天大业,手刃仇敌。你现在真气乱的厉害,且先打坐练气,稳固内息再做计较。”
高鸿安稳下来,盘膝打坐,以稳气血。
苏毓仙拢紧外袍,将半裸的娇躯掩住,蜷缩在墙角变上安静地看着高鸿,眼角泛起泪水,心中既惊又喜。
倏然,高鸿惨叫一声,捂住胸口在地上打滚,痛苦万分。
苏毓仙吓得花容失色,扑去欲扶,但还未靠近便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她对光明业火的了解恐怕仅次于沧释天,一眼便瞧出高鸿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光明业火至刚至烈,每炼上一层功力便会成倍增加,是一门极其霸道的武学,哪怕是修炼至前面三五层的境界也可以轻易打败同级修为的高手,甚至还能凭着强悍的攻击力越级挑战,但凡是有利必有弊,光明业火越往下修炼炎气蓄积得越多,先焚丹田,再烧气海,后毁心脉,若不能有效疏导和指引,修炼者便会惨遭炎气反噬,死无全尸。
所以昊天教才会选出一名资质上层的圣女作为鼎炉,以元阴之气合体双修,平息暴走的炎气,助神子修成功法。
苏毓仙曾是上一任圣女,对此自然熟络在胸,看到高鸿这等情况便知是炎气乱窜,走火入魔的前兆,若不能及时疏导,高鸿随时都被阳火烧成灰烬。
“凌云,你感觉怎么样了!”
苏毓仙惊呼,将他扶起,但手掌所触却是一片滚烫。
高鸿双目赤红,吐着热气道:“我浑身好热……好像被火烧似的!”
苏毓仙颤声道:“你觉得哪里最难受?”
高鸿道:“丹田……”
苏毓仙心顿时凉了半截,这便是炎气焚丹田的征兆,当初沧释天也曾经历这一关卡,幸亏她在身边护持,以自身为鼎炉助他疏导阳火才幸免于难,更将功力再推一层。
回想当初,她是初尝人事,颤抖着将娇柔水嫩的身子投入男人结实的怀抱,仍有他驰骋纵横,开疆拓土,先是破瓜剧痛,然后则是极乐无穷的快美。
那一夜是蜜液横飞,肉香弥漫,苏毓仙最后连手指都懒得动弹,美得如此如醉,只盼能日日如此……眼前高鸿的症状似乎比他父亲当年还要严重,若不尽快疏导只怕下一刻便会一命呜呼,但他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这样做岂不是……可是若不助他疏导炎气,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自焚而死么?高鸿气喘如牛,身上散发的热气也越来越重,将整个破庙烘成烤炉。
苏毓仙咬了咬下唇,颤巍巍地伸出玉手搭在高鸿腰带上,脸颊酡红一片,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被热气熏红。
“凌云……你放心,一切交给娘亲,娘亲无论如何都会保住你的!”
苏毓仙眼眸半闭,羞得几乎不敢睁开,但纤纤玉手却是探入高鸿裤裆,触及一团火热硬物。
高鸿胯下一阵温润滑腻,惊得伸手推搡:“娘,不可,我们不能这样!”
谁知慌乱中却摁到一团柔腴,随之响起一声娇吟。
苏毓仙方才扑得太急,里身的外袍掉了下来,衣裙只剩几条碎步挂在身上,白皙丰腴的胴体若隐若现,比起赤身裸体更加诱人。
高鸿不可避免地看在眼中,只见两团雪白嫩肉从破碎的衣衫挤出,圆鼓鼓的好似两颗玉球,但上边的红痕却是触目惊心。
腰腹处几乎全露,细致柳腰盈盈可握,平坦的小腹绵软滑腻;腿股处半遮半掩,裙子从侧面裂开一个大口子,露出美白圆润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笔直挺立,一对小脚娇怯地藏在绣花鞋下,惹人怜爱。
腿心处隐约可见乌绒蜜屄,似乎还有露珠倒挂,散发着如麝如香的气味。
将近半裸的美妇人娇滴滴地半跪跟前,还将玉手探入男儿裆部,构成一幅淫艳瑰丽的画面。
高鸿喘气不息,伸手抓住苏毓仙皓腕,神情将近癫狂,宛若爆发前的凶兽。
苏毓仙闭着眼睛,颤声道:“凌云,你放松点……不要这样子……”
高鸿咬牙道:“娘,你身上好香,我受不了了!”
再难克制,一把扑在美妇身上,抱着她香软的身子不断乱亲。
水嫩的肌肤被男儿唇瓣啃吻着,苏毓仙通体酥麻,先前稍稍退却的情欲竟又倒涌回来,不知为何,她只觉得对面的这具男体传来的气息让她十分舒服,在腮边的呼气就如同顽童般的猴急,却又热又痒。
被他的臂弯搂着极为温暖。
妇人酥软的奶脯挨着男儿结实的胸膛,随着两人剧烈的呼吸不住地摩擦,衣衫底下的乳珠早已高高竖起,宛若硬豆,而她浑然不觉。
“我只是帮凌云疏导炎气,就这么一次……以后不会再有了……”
苏毓仙心底呢喃自语,玉手不禁握住男根上下摩挲撸滑,那东西硬邦邦的堪比铜铁金钢,四周盘绕着血筋肉脉,十分狰狞,伟岸雄壮之程度竟还在亡夫之上。
高鸿伸出手掌盖在妇人胸脯,满手盈溢着腴嫩,隔着半碎的破布仍能清晰的感受那玉乳的腴滑,好似握住两团嫩乳豆腐,引得他肉根更加粗壮。
苏毓仙也察觉了掌心粗物的变化,又惊又喜,凌云中了小妖女的算计,本以为今生无法再享男女情事,想不到此次重生却因祸得福,变得比他父亲还要伟岸。
“这孩子……也真是的……”
苏毓仙又羞又喜,柔荑环住肉根来回摩挲,酥嫩如玉,美得男儿连连喘气。
撕拉一声,高鸿暴起扑来,撕衣扯裙子,将美妇身上所剩无几的遮掩剥下,露出雪馥水嫩的胴体,苏毓仙娇还未适应即将到来的事情,白皙的身子不断颤抖,半睁着春水美眸怯生生地看着“高鸿”。
高鸿猛地扯断腰带,退下裤子,挺着粗物将美妇人压倒在地,往腿心滑腻凑去。
“我要……我要……”
高鸿吐出无意识的呻吟,如同禁酒多日的酒鬼遇上醇正佳酿般,挺着腰肢追逐妇人的柔腻。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猴急,还是妇人腿间太过油腻,棒儿连续戳了几下不是没找准位置,就是滑开,苏毓仙身子本就熟润,再加上被伏凤真气折磨多日,花底更是酥痒,这番似是而非的乱闯逗得她不上不下,好不难受。
教主当日就是这般,乱闯乱撞,最后还是由尚是处子之身的自己带路才得以成功……“不是这样子,凌云,慢点……”
苏毓仙嗔了他一眼,红着脸吐出这段羞入骨髓的言辞。
她一只纤柔小手握住男根,一手轻推男儿胸膛,柔声道:“你太急躁了,先躺下,让娘亲带你!”
高鸿哦了一声,呆愣愣地朝后躺下,苏毓仙含羞带媚地乜了他一眼,咬着下唇扶住男根,颤巍巍地抵住花瓣间的蜜裂,翘臀一沉,咕噜水声响起,阳根进入了一团火热如油脂的嫩肉。
美妇人那具饱蕴肉欲的娇躯被填充满足,躁动的伏凤真气不再乱窜,小腹间的瘙痒渐渐缓解。
太好了,凌云可以解那贼子的禁锢,我以后不用再受他摆布了……苏毓仙放下了心底大石,从多日来的绝望中看见了阳光,身心渐渐放开,压抑许久的憋屈感化作一连串畅美的呼唤:“啊啊啊……”
苏毓仙情不自禁地在高鸿身上驰骋起来,丰乳摇晃,肥臀扭摆,香汗淋漓,好生畅快。
高鸿看得双眼发愣,惊艳无比,肉根更加坚挺。
肉欲先是倾斜,随即又重新积累,苏毓仙乳房鼓痛难忍,乳珠鼓起,一层白露似的粘液缓缓溢出,沾满了粉嫩的乳晕,幽香扑鼻,甚是好闻。
“娘,这是什么!”
高鸿忽地坐直身子,抱紧她丰满的上身,一头扎入峰峦间,吮吻着丰乳,将那层白露舔入口中。
苏毓仙乳间奇美,娇喘道:“是……是娘的奶汁……”
高鸿轮番含住两颗硬挺的乳豆,美美吸吮起来,边啃边问道:“娘,为什么你还有奶汁?”
苏毓仙脸颊一红,羞得闭上眼睛道:“你别问了……快多吸点……”
高鸿哦了一声道:“小时候,没得喝过娘的乳汁,今天要补回来!”
苏毓仙闻言心湖翻涌,背德、耻辱、肉欲、母性……多种情怀掺杂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心窝深处:“他自有便离开我身边,缺乏母爱,所以才那般迷恋穆馨儿,以后只要我细心引导,他定会逐渐成才……”
想到今后将要跟儿子相依为命,美妇心底莫名兴奋。
“嗯……嗯……”
美妇粗沉的喘息声,音调带着甜美的磁性,俨然已浸淫其中,粗硕的龟菇牢牢抵住花蕊,马眼吐出热气,灼得嫩蕊软烂如泥。
“你这孩子……好坏啊……”
苏毓仙已然欲念迷离,花底越发酸软,花心深处已然蓄满了浓浓的蜜浆,只待男儿扣取花心,便会以甘甜汁液馈赠。
倏然,眼前之人再化容颜,笑道:“圣母扭腰晃臀的模样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呐!”
苏毓仙如遭雷击,骇然睁眼,入目者却是最恨仇敌——龙辉,而她所出的地方依旧是地牢,原来先前所见不过是幻象罢了。
“怎么是你……”
苏毓仙惊得花容失色,星眸圆瞪,惊怒欲挣扎,但肢体酸软乏力,再加上伏凤真气的牵引,苏毓仙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禽兽,放开我!”
苏毓仙绝望地悲呼着,但肉体却遏制不住泉涌快感,两团酥乳晃荡不休,乳汁乱喷,娇躯仍忘我地在男儿胯间耸动扭摆。
龙辉化体揉了揉她水嫩臀肉,笑道:“圣母,我可没拦着你,你随时可以离开啊!”
苏毓仙惊讶察觉对方并未控制自己,便要试着脱离,但胯间甜美的快感绵绵不绝,仿佛已将她的肉体吸在龙辉身上。
不可以,我绝不可以在他身上这样……我要走……苏毓仙脑海里不住呐喊,发出最后余力撑起娇躯站起来,但巨根在外抽离时不时地刮着膣内美肉,她站起一寸,酥麻感便加深一分……也不知是她酸得没了气力,还是男儿恩物太长,苏毓仙只觉得许久都没摆脱那根东西,阳物往外退去时刮扫嫩肉的美妙感不绝,苏毓仙身子涌出一阵空虚,甚是生出再坐下的心思。
“不可以……我怎么能这般不要脸……我要摆脱这奸贼!”
苏毓仙豁出最后一丝力气保持灵台清明,勉力吐出最后半截阳根,然而圆润的龟菇恰好卡在花唇处,逗得这块美肉流汁渗蜜。
苏毓仙身子一僵,玉臀微微凝于半空。
也不知是气力亏损太多,苏毓仙膝盖一软再难把持,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她肥熟的肉体挤入龙辉怀里,一双弹力惊人的丰乳乳砸在男儿胸膛,溅出一片晶莹的乳汁,顿时奶香四溢。
苏毓仙赤裸的身子一沉,龙根再破玉门关。
苏毓仙柳眉紧蹙,美目微闭,羞愧绝望的泪水顺着美靥滑落,但那充实感却是实实在在,几乎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
她软绵绵地伏在龙辉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她大口喘着粗气,丰硕地乳峰不断起伏,芳心娇羞难抑,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不阻止你,你自己走吧!”
龙辉笑道。
苏毓仙俏面一红,暗忖:“刚才只是脚软,我休息一下就可以摆脱……”
她闭上眼眸,坐在龙辉身上休息,但大肉棍仍牢牢地嵌入体内,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苏毓仙肥熟的胴体贴在龙辉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不能在呆了,我要摆脱他……但为什么,我手脚使不出力气……苏毓仙试着站直膝盖,但刚起来一半,腿股忽地一酸,竟又跌坐下去。
肥臀落下,噗哧一声,花心又结实挨上一枪。
哦……苏毓仙粉颈上扬,不由自主地吐出一丝销魂的娇吟,只觉肉屄已被滚烫粗大的肉屌塞满,淫水不受控制地横流飞溅。
不行,我要摆脱他……苏毓仙一边下着决心,一边却又舍不得肉体的欢愉,芳心又陷入了两难之境。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扶住龙辉的大腿,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再度尽力离开,谁知又是手脚酸软,半途而废,肥臀随即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龙茎齐根钉入了苏毓仙肥美的肉体。
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将花心压得深深凹陷,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浪水不断淌出。
“为什么这么舒服……”
苏毓仙脑子昏昏沉沉,先前的决心已然不在坚定。
她又试着站直身子,可芳心略感不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只是缓缓将肥臀上抬。
一寸一寸吐出龙根,坚硬滚烫的guī头随之刮挠肉壁。
苏毓仙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终于要出来了……苏毓仙芳心忐忑不安,花户渐生空虚,眼看龟菇将要滑出肉屄,苏毓仙手脚又是一软,伴随着一声娇呼,肥白的屁股再次沉下,又将龙根连根坐了回去。
强烈的插入感袭来,苏毓仙神智迷离,此番她整个肉体皆压在了龙辉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臀瓣不由自主地收紧,紧锁肉柱,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事不过三,你不走可别怪我啊!”
龙辉嬉笑一声,肢体轻轻抖动,伏凤真气顺势而出,里着龙根啃咬花蕊。
“啊啊啊啊!”
苏毓仙兴奋难耐,被龙辉带得难以自控,忍不住摇曳腰肢,肥臀前后磨蹭,令那根巨物不断地在肉屄中搅动摩擦,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昊天圣母,不是恨我入骨吗,为何甘愿留下来?”
龙辉捧着她肥臀开始耸动,手掌在肥臀上搓弄。
苏毓仙喘息变得越来越浓重,娇呼呻吟道:“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杀我?你有这本事吗?”
龙辉连环挥枪,龙根将那团嫩蕊撞得摇摇欲坠,酥嫩的媚肉变成一团春泥。
“呜呜……”
苏毓仙绝望地痛哭起来,但肌肤却泛起兴奋的嫣红色,如同抹了胭脂般迷人。
“哭声么,要报仇还不容易,学人家舍身饲虎,留在我身为奴找寻机会不就成了吗!”
龙辉突然好心提醒道。
闻得报仇有望,苏毓仙也不管是否现实,竟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对,我还有希望,我就留在他身边,屈身为奴找寻机会……从绝望到希望,最后希望尽丧,信念崩溃,苏毓仙的意志逐渐被瓦解,灵魂也随着男人的引导而沉沦。
龙辉笑着问道:“留下来吗?”
“留下来……”
“为奴否?”
“为奴!”
“朕只收淫奴!只有做了淫奴,你才能报仇”
“我就做你的淫奴,我要伺机报仇!”
说出这最后一句话,苏毓仙气血上涌,泄意越发强烈,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耸动肥白的屁股,让肉棍在滑腻的花户中抽chā,尽情追逐花心被顶的滋味,再来了十余下,妇人小腹忽颤,一收一缩,时凝时松,随即一股粘稠花汁决堤而出。
“啊啊啊……”
妇人发出了一连串尖锐的悲叫,起初听起来像是绝望的痛哭,但实际上是已经尝到饱餐肉欲,尽情享受着高潮愉悦的母兽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