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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像是要饭的一样蹲了半晌，焦将离挎着自己的提包也从屋子里出来了。
“咦，小墨你为什么蹲在这儿？我刚还在找你呢。”
“我被你妹妹给赶出来了啊。”
我捂着自己的额头。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情。”
明明我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
“哦……你不会是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我家上司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
“我哪敢啊！”
被盯的背后冒出一层冷汗的我连忙解释道。
“……谅你也不敢。”
焦将离扭过头去，我似乎听到了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既然你也出来了，那就和我一起回行里吧，我需要把第一次直播的反响做成报表在行里开会公示一下，你也来帮我吧。”
焦将离说着对我伸出了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哦，好的……最近行里压力很大吗？”
最近我一直都待在焦余容的这边，行里关注的地方不是很多。
我们整个部门（只有三个人真的可以称为部门吗？）也几乎口口夜夜都在焦余容这边做各种打下手的工作。
行里的事情我还真是很久没有了解过了。
“……没事。”
焦将离的声音还是像平常一样沉稳，让人听上去就有种安心的感觉。
“这些事情我来负责就好了，不会影响到你们的。”
“情况很糟糕吗？”
我从她的话里面听出了一点点隐情。
“你怎么不该聪明的时候这么聪明呢。”
没瞒过我的焦将离叹了口气。
“最近对计划质疑的人比较多，因为余容提的这些项目都是要花钱的，放了不少的贷款出去。”
应该是感觉到有些疲劳吧，焦将离伸出手按了按双眼之间的穴位。
“也不怪他们，现在余容的公司这个样子，主投的直播平台又是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大家都认为再往项目里追加贷款是打水漂了。”
“……”
从众心理真是太可怕了。
在直播平台出事之前，没人觉得这个项目会赔。
现在却是一幅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景象。
如果不是这对姐妹从来没放弃过的话，说不定我们现在早就已经完蛋了。
现在我们却在不断努力当中挣扎出了一条生路。
“……焦行长。”
“怎么突然这么叫我了？最近都没听过你这么叫我了。”
焦将离笑着回答我。
“我现在充满了工作的动力。”
“那多给你点任务也没问题吧？我这个人用人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焦将离向我展示着手上厚厚的一沓打印纸，这些全是之前那第一次直播留下的纸质数据资料。
“嗯，没问题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我还把袖子稍微撸起来了一点。
“那好，做完报表以后就赶快召集部门管理来开会说明一下吧，尽量今天咱们就把报表赶出来。”
“嗯。”
我应声道。
“今天晚上你可别想睡觉了。”
“呃……”
是我的问题吗，我总觉得这句话有种奇怪的意思。
我转向焦将离的方向。
“你别是被你妹妹给传染了吧？”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