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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内脏,他还怕谁?
“既然无法很快的突破到铁身境界!”江鱼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了那一大把僵尸的元丹,一个个的塞进了嘴里慢慢的吞了进去,体内真火燃烧,慢慢的开始炼化这些元丹。“那,就用这些元丹尽量的增强自己的真元罢。我望月一门不修道行、不修神通,就是靠无比强大的肉体和极度变态的真元横行天下的啊。”
一团烈焰在江鱼小腹内爆炸,那些僵尸苦修千年才凝聚起来的灵气精华被江鱼用真火煅烧去了里面的杂质和各种毒素,就留下了一团儿最精纯的灵气精英,化入了自己的望月玄罡内。无比充盈的真元在江鱼体内咆哮排荡,强横的肉体却又不断的压缩这些真元,最终将这些强大的力量凝聚成了一股股水银一样结实致密的液体,充盈了江鱼的周身上下。
再次睁开眼睛,江鱼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奇,他的视力、耳力、皮肤的触觉极大的被提升了。他只要刻意的去感受,甚至能够感觉到灰尘落在自己皮肤上造成的最轻微的触感。望月一门不修神通,但是这等神妙的感觉,已经比得上佛门所谓得‘天眼通’神通了。
江鱼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天空怒声骂道:“无凡你这个老而不死的贼,有你这样坑害学生的么?一直告我江鱼望月一门最重要的是肉身肉身,可是你怎么不告诉我,望月玄罡到了高深境界,居然能自然的修成各种神通呢?”
气极败坏的从褡裢里掏出了一大卷玉石制成的卷轴,江鱼将如今拥有的强大望月玄罡注入了卷轴内,那卷轴上慢慢的浮现出一个个古老深奥的上古文字,一缕缕潮水样的信息涌入了江鱼的大脑,这些信息,就是江鱼如今修炼的望月一门的秘法。突然间,随着他真元的不断注入,似乎那卷轴中的某个禁制被打破,无凡‘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声音在江鱼的脑海中响起。
一篇更加深奥的,完美的阐述了望月一门的心法妙用,将体、气两门功夫的相辅相成的玄妙一一加以结实的心法,好似一缕清澈的泉水,流入了江鱼的脑海,解释了他如今积累起来的各种修行上的疑问。那苍老古朴的气息,让江鱼的心灵再次的受到了一次洗涤,让飞扬跳脱的江鱼,似乎突然间就成熟了三五年。
“原来如此,师父他只传授了基本的修行法诀,各种注释却在这个禁制中啊?不过,是不是在吹牛啊?地煞殿的靠山阿修罗道的修行法门,和我望月一门源出一脉?我们的锻体法门,甚至还超过了他们的?只是,我们望月一门只追求最强大的肉体,不象阿修罗道的那些魔头,还会辅修一些魔道的法术?”江鱼摇摇头,只觉得难以相信这些记载,不过,毕竟是自己门户中的典籍,他还能说什么?
收起那卷轴,挥动了一下拳脚,只觉得浑身大是舒畅的江鱼刻意的保留了胸前和背后的四个模糊不清的掌印,默运玄功作出一副脸色青白的可怜样子,一路趔趄着走到了李天霸办公的密室里。一进门,江鱼就朝着李天霸很是歉意的笑了笑,无奈的拱手道:“二将军,属下无能,被天欲宫三位星君以及他们一位叫做什么雨情官的妖女还有十六位探花使设计埋伏,如今身负重伤,却是两三个月内,无法替皇上出力了。”
三大星君,还有一名情官!李天霸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蹦了出来。他跳到了江鱼面前,一手扣住了江鱼腕脉,一股霸道的真气冲进了江鱼身体,发现江鱼体内果然是‘真气空虚、四肢百脉内空空荡荡、脉象浮动微弱’,顿时惊诧道:“三大星君怕是拦不下你,你要逃命总是可以的。可是天欲宫的情官么。。。”李天霸脸上露出一丝骇然神色,当下命令江鱼将今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得江鱼说他杀死了七名探花使,李天霸拊掌叫好,天欲宫探花使在天下各处搜寻美丽女子强行掳掠之,这从刑部每年的两三百起无头案里面就能看出一丝端倪来。听得江鱼又纵蛇咬死一名星君,李天霸顿时面色古怪的朝着江鱼腰间的褡裢看了一眼,屁股不自觉的动了动。等得他最后看得江鱼羞红着脸蛋说他一脚踏爆了那个雨情官的右乳,李天霸的脸色也瞬间变成了通红,猛的拍打着桌案狂笑起来。
“你,你,你,你踏爆了天欲宫一个情官的**?你可知道情官在天欲宫的身份么?绝情司、亡情司、断情司、斩情司,这是天欲宫四大情司,情官就是四大情司内的仅次于司令的高手,个个都是倾国倾城心如蛇蝎阴狠毒辣的美人儿,你居然踏爆了一名情官的**?”李天霸笑得差点没憋过气去:“罢了,你,你,老子准你三个月的大假,好好的调理一下身体,嘻嘻,嘻嘻,你踏爆了一个情官的**,你小心,天欲宫的人会发疯的,他们一定会发疯一样的找你报复的。”
李天霸一边憋着笑一边站起来,指着江鱼笑道:“没事千万不要离开长安,长安城内我大唐有无数高手坐镇,天欲宫、地煞殿就算群起而攻也是惨亡的下场。可是你若是离开了长安,怕是他们会出动数百的高手来围攻你,你小子,嘻嘻,你踏爆了一个情官的**,你麻烦大了,你麻烦大了,你知道么?当日隋炀帝身边最受宠的妃子,也不过是情官的身份!你想想,你,嘻嘻!”
一边喘着气狂笑,李天霸一边朝外冲去:“老子给皇帝说说这件事情去,嘻嘻,皇帝年轻时差点被天欲宫派出的妖女迷昏了头去,和他们也是结下了仇怨的,这次,哈哈!皇帝一定会开心的!哎呀呀,安静了十几年,天欲宫、地煞殿再现江湖,居然就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可喜,可贺,哈哈哈,那样的极品女子,你居然踏爆了她的?”
“有这么好笑么?我可是差点没命啊!”江鱼摸摸脑袋,不解李天霸为甚这么好笑,是否自己所说的这件事情,让他联想到了李隆基的某些丑事?否则他为甚笑得如此的邪恶呢?摇摇头,再次为方才的事情后怕了一阵,江鱼带着李天霸亲口许诺的三个月大假所带来的美好心情,背着两只手,前胸、后背露出四个小小的窟窿,就这么施施然的走回了家去。“那妖女,若是她将自爆金丹的全部力量都注入我的身体,怕是我江鱼。。。嘿嘿,幸好她舍不得和我拼命啊!以后行事,还得小心才是。”
第二日中午,江鱼换了一身江湖上游侠儿经常穿的武士服,找到了张老三等一干净街虎的头目,找了一家上好的干净的酒楼要了一个包房坐下了。吩咐小二只顾将好酒好肉尽快的送上来,江鱼看着诚惶诚恐的张老三等一干人,皱眉道:“这几日大家惊醒一些,昨日我碰到了几个扎手的点子,差点把命都送啦,小心他们查到净街虎兄弟们就是我的人,又和花营有关系,到时候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可经不起他们一掌的。”
张老三他们噤若寒蝉的看着江鱼,一个个身体都微微的有点哆嗦。他们在长安城中三教九流的兄弟有数千人,很多人就在长安府衙充当低级的衙役啊、在各大军衙里厮混做帮闲的闲汉啊,消息也是灵通得很,早就知道了江鱼昨夜被人差点没在城外打死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江鱼的武功就是神人一般,他都差点被人算计了,那,换了净街虎这一干三流高手都算不上的人物,岂不是被人一掌就拍死几百个?
摇摇头,看看自己未来要倚为膀臂的混混头目们,江鱼骂道:“看你们这个德行,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我给你们说,就算是江湖上所谓的大宗师,他也不是个人么?一颗铁钉砸进太阳穴,他照样是个死!撒白灰、套白狼、打闷棍、敲后脑,这些法门可是咱们市井上的兄弟混江湖的顶尖手段,只要你们敢下手,那些一流高手都会栽倒在你们手上!”
冷哼一声,江鱼从怀里掏出了昨儿个准备好的近百本薄薄的秘笈丢给了张老三,沉声道:“这些秘笈是鱼爷我的师尊收集了几十年才找来的绝世武功,少林、终南山、崂山以及武林中有名的各大世家,各大门派的武功无所不包,无所不容,你们拿下去选那可靠的兄弟秘密传授。”江鱼自信的说道:“虽然你们年龄有点大了,可是这都是上层的功法,只要认真修习,先天级高手达不到,一流、超一流的手段还能有的。等得鱼爷我有空,去找一些灵药给你们补补身体,一年的功夫,就让你们成为高手!”
‘哗’的一下,热血直冲头顶啊,张老三他们一个个脑门上冒着白气,大声叫道:“鱼爷,就跟着你干啦,嘿嘿,有了这些宝贝,咱们还怕什么啊?”张老三谨慎的将那百多本秘笈揣进了怀里,结果弄得他好似一个怀胎六月的孕妇一样。一干混混头不自觉的看了看江鱼的肚皮,他刚才是怎样将那百多本秘笈丢在怀里却不露出一丝痕迹的?
微微一笑,江鱼淡淡的说道:“只是,大家一定要小心了,这些秘笈的来路嘛,啊,鱼爷我在这里说实话,来路不是很清白,实话实说,就是咱师父坑蒙拐骗外带偷、抢、抄各种法门,才从各大门派那里弄来的。嘿嘿,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痕迹找上门来,鱼爷我可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些秘笈是从我这里流出去的。”江鱼笑得无比的邪恶。
张老三阴阴一笑,恶狠狠的说道:“鱼爷你放心就是,待会回去咱们就把这秘笈给改头换面了,兄弟们也会小心行事,绝对不露了口风。若是那苦主真的找上门来,咱们就抄他几千本满天下大街上散发,到时候谁知道是咱们干的?天下人都练了他们的武功,可不见得就是我们的事。”
如此恶毒的手段,向来是让江鱼喜欢的,只是,稍微变得老成了一点点的江鱼只是抿嘴笑了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此时酒楼的小二已经将那酒菜都送了上来,一干人大吃大喝的大声喧哗着,好不快活。江鱼只是坐在旁边慢慢的品尝那老酒的醇香,耳朵却注意着这些净街虎的头目们言语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一些市井秘闻,比如说哪家人最近多买了几百斤米之类的勾当,其中说不定就能发现点什么东西呢。
江鱼心中对李隆基和李天霸是越来越佩服了,自己还没注意到市井间的这股力量,李隆基已经轻松的安排自己挑了三峰堂和双尊帮,收编了这干市井之徒。不仅是给了两位王子一个惨重的教训,更是让花营顷刻间就掌握了长安城内外的大小动静,简直就是高明啊。而且这帮派的初期经营也是两位倒霉的王子辛辛苦苦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节省下来的,李隆基却只是派出江鱼,就将甜美的果实取了下来,还能挂上一个维护大唐法纪、打击市井犯罪的明亮招牌,高明得简直就是无法形容!
正在心中暗自赞叹李隆基的手腕时,张老三习惯性的坐在凳子上朝着左右四周看了看,又谨慎的探头朝着酒楼下望了望――这还是他当年在市井中做小混混时养成的毛病――他突然眼睛一亮,拉着江鱼急忙叫道:“呃,鱼爷,下面是冰云小姐的车驾么?您看看,她好似又要去上香哩。咱们兄弟可是打探出来了,冰云小姐的娘亲身体不好,她经常去上香求菩萨、神仙保佑她娘亲哩。您不下去看看?”
江鱼早就跳下了酒楼,反手就是两块银饼砸了出去:“兄弟们拿去付酒钱!”
张老三身手灵活的接住了两块总重在两斤上下的银饼,掂掂手笑道:“鱼爷看来又发财啦,嘻嘻!诶呀,忘记给鱼爷说了,那冰云小姐马车边,多了几个人啊。”摇摇头,张老三将银饼塞进鼓囊囊的怀里,转身和一干兄弟狂呼海叫的继续大吃大喝。
站在大街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不理会那些被他突然从楼上跳下而吓得呆住的行人,江鱼脸上带着春风般的笑容,赶上几步追上了张冰云的马车,高声叫道:“冰云小姐暂且留步,你去哪个庙观烧香?不如让我带你去找上次那老道如何?他还欠我几百张灵符哩。”
马车窗帘猛的被挑开,张冰云清亮的脸蛋露出来,满脸是笑的看着江鱼:“江大人怎有余暇功夫陪我上香啊?”她言语中不无埋怨以及讥笑的意味,昨夜江鱼闯入她闺房,却是将她差点没吓得晕了过去,今日见面,不好好的损江鱼几句,她怎么出得心头的那一口恶气?
江鱼刚要答话,马车边一骑骏马已经横了过来拦在了江鱼面前,马上一位容貌冷肃英俊,身材高大英挺,更有着一种让江鱼天生就反感的高高在上的气质的年轻人冷冷的瞥了一眼江鱼,冷喝道:“哪里来的江湖浪人?冰云也是你能叫的么?给咱家滚开!”
霸道而没有丝毫的礼貌,同样霸道甚至更加野蛮的江鱼眼珠子一瞪,左手本能的朝着腰间摸了一下,却才记起昨夜他的长刀已经被那妖女震碎。江鱼刚要反唇相讥,张冰云已经冷着一张脸蛋朝着那年轻人喝道:“柴世兄,这位江公子是冰云的好友,你怎可如此无礼?”
那姓柴的年轻人轻蔑的看了江鱼一眼,扭头朝着张冰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冰云,此人衣着打扮,分明就是一江湖匪类,又是什么样的大人?又是什么样的公子?你可千万不要被这些人给胡混骗了。”这年轻人转过脸来,那脸已经极快的变成了万丈玄冰,他冷冰冰的喝道:“来人,给我赶走他。若是不走,打断他的狗腿!”
江鱼气得三尸神暴跳,一肚子无名火冲起来不知道多高,体内罡气‘嗤嗤’的在经脉中乱跳,恨不得张手就是一道‘庚金箭气’将这年轻人身上捅出一万八千个窟窿才消他的气。
可是一侧里,四个枯瘦的中年人已经高高跳起,八只手呈鹰爪状,掌心漆黑隐隐然有一股子腥气散发出来,已经按照八卦方位,封死了江鱼的一切退路。看这四个面露狞笑的中年人那阴狠的目光以及抓向江鱼全身死穴的诡异手爪,哪里是要打断江鱼腿的样子,分明就是要当场击杀他!
张冰云尖叫了一声:“大胆,还不住手!”她一张儿脸蛋已经变得惨白。
江鱼则是一声怒斥:“操!”
狠狠一脚跺在地上,以江鱼为中心,五丈方圆内的地面‘轰’的一声下陷了足足有三尺,一股庞大好似和天地融为一体足以驱动天地力量为自己所用的恐怖气息自他身上散发出来,道道寒气凭空生成,‘飕飕飕飕’的裹着极强的寒劲朝着四个中年人缠绕过去。
江鱼怒极,体内望月玄罡再次发生了玄妙的突变,‘玄冰箭气’竟然无形破体击出,幻化为近乎于道家‘玄冰咒’、‘冰封咒’的符箓道法,化为数十道极其凌厉的寒风,封死了四个中年人的一切去路。
那年轻人怒嚎一声:“贼子,大胆!给我杀了他!”他自己却是纵马就急退。
十二名衣着打扮各自不同的男子同时拔出长剑,十二道足以洞穿金石的剑气‘喀喇’一声撕裂空气,朝着江鱼周身要害袭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