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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幢一指,五道采焰直往八姑飞来。八姑自走火入魔后,躯壳半死,血气全都冻凝,须借敌人魔火重温心头活火。魔火才一进身,八姑便觉身上有些发烧。一会魔火将八姑浑身包拢,八姑虽然仗着雪魂珠护身,不至送命,已觉浑身如火炙一般,周身骨节作痛,心中又喜又怕!
喜的是肉身既已知痛,血气全都冰凝的半死躯壳,借敌人魔火正可重温心头活火。怕的是尚和阳那魔火甚猛与众不同,时候一多,身子便炼成飞灰。所以成败系于一发,却又非此不可。在烈焰烧烤下,八姑衣着化灰,外相皮肤由黑变红,肌肉重生。回复娇艳的样貌,如玉的身躯,诱人的曲线。阴魔悉时赶到,看得唇干口渴。
尚和阳见八姑还不肯祭起雪魂珠,即将身一抖,身上衣服全部卸净,露出一身红肉,将魔火金幢往上一抛,两手据地,倒竖起来。浑身发出烈火绿焰,连人带火迳往八姑扑来!
阴魔知到八姑在烈火急炙下,热力只附贴肌肤,五脏六腑还在雪魂珠下结了冰,到热力到五脏六腑时,肌肤已化焦炭了。再给魔火沾身,可即时形神俱灭。
面对玉人如花,何忍舍弃,立化浓雾,包里八姑,在魔火金幢内流转。
八姑眼见浓雾来得似缓实快,还未起念,已护尽全身,遍体暖和,知是高人救助。耳边传来半大未大的童音提醒,才觉到脏腑骨骼还未感到知觉。悉时,下身yīn道插入了幼幼长长的阳jù,直抵花芯深处,射入热热的熔浆,透体旋绕,荡得元灵淘醉,五脏六腑立见融和。
又羞又喜,恨不得死力匝他个结实,推那可恶的东西入更深深处,永不分离。
阴魔化成的浓雾,收集了金幢的魔火,借元精传入八姑五脏六腑内溶合了她体内雪魂珠气,带回一片清凉经八姑乳蒂啜回。一热一冷中给了那在纯化中的法体,一个难遇机会更加净化,进入第六层聚化的高原领域。
八姑在脏腑回复机能后,阴穴中玉茎变粗,在穴内伸缩绕磨,阵阵酸痹震撼筋络,乳蒂的啜力,如抽出体内灵魂,娇躯颤荡。
正想发力间,那半大的童音指示出;肉为阳,阳中存阴,魔火熔合雪魂珠气即可复原,但骨为阴,阴中藏阳,不是魔火所能驻扎,非九天元阳尺不可。此时骨骼疏松,动则易碎。
不待答话,那浓雾即变红,一声哑响,魔火金幢已被炸成粉末四散,恰巧玉清大师持两面金光照耀的伏魔雷音金钹,发出三声霹雳巨响,雷声隆隆,数十道金光,金蛇乱窜,直往魔火丛中打去。只震得山鸣谷应,霰起雪飞,响个不住。
朱文宝镜祭起百丈光华,照入红云之中,紫玲姐妹弥尘幡晃处,双双飞入魔火红云之中。寒萼手起处,一团红光首先打去。紫玲也将白眉针祭起。
尚和阳魔火金幢已碎,留下必无幸理,猛地将身一滚,化成一溜火光,冲天而去。就任他跑得怎样快,到底还中了紫玲一白眉针,八姑传音与玉清大师,以恩人不便与众人相见。自己被魔火所伤,非有九天元阳尺不可。于是体内阴魔交出一滴圣液,由八姑口中吐出,说出天书所在,由灵云、轻云前去取宝,玉清大师亦在石上守候。
八姑元神退出躯壳,下了石台,口中念念有词,她坐的那一个石台忽然自行移向旁边。
下面原来是个深穴,黑洞洞的,隐隐看见五色光华如金蛇一般乱窜。八姑先口诵真言,撤了封锁,止住洞中五色光华,飞身入洞。宝镜光华一照,才看出下面竟是一所洞府,金庭玉柱,银字瑶阶,和仙宫一般。只是奇冷非常。阴魔把八姑放在室中白玉灵床,亦不现身。只在八姑体内游戈,聚敛牝穴,试图乘便修练进入骨络及三尸元神。八姑岂料引狼入体,还尽力开放,更享受那无比的性趣。
二女到魔宫时,怪叫花凌浑刚好深入魔宫底层,寻得玉匣,七八寸长、三寸来宽、寸许来高,口中念诵真言,将手一拂,玉匣便开,玉光闪闪,照耀全殿。
此书共分上中下三函,另外还有一册副卷。除副卷普通修道之人俱能看懂外,只上函有蝌蚪文注释。中函被嵩山二老得了去。里面三层:中下两层俱未有人打开,上层藏着天书的副卷;下层才是天书下函;中层藏着广成子的一根九天元阳尺与六粒聚魄炼形丹。可是圣液被阴魔抽去,宝尺软垂无用,废物一条。
灵云、轻云见物以落入人手,只得出示圣液,宝尺即告虎虎生威,然后双双躬身说道:“师伯慈悲,仙丹便赐两粒,九天元阳尺乃天府至宝,不过借去一用。”
凌浑知圣液在人手,合则两利,不借则只可阻手碍脚,无奈递出。不多一会,二云将九天元阳尺取回。玉清大师于是请求众人洞外护法,各人将法宝剑光祭起,将谷口封了个风雨不透。
玉清大师入洞,手捧玉匣低声默祝,金光亮处,从匣内飞出一盏明灯似的光亮,照眼生辉,荧荧流转。光亮下一团黑影冉冉浮沉,行动非常迟缓,玉清大师将九天元阳尺指定金光明灯下的八姑,心中默诵九字灵符,尺头上便飞起九盏金花,一道紫气,引向八姑躯壳。
阴魔化身附入紫气,随紫气在八姑身上流动,觉得元气入不到骨骼,才逆紫气透入元阳尺,由未端凝聚出身躯来。
玉清大师手上的九天元阳尺突然在柄未端涨起来,幻出阴魔来,再看看手持的竟是他的肉茎部份。不由娇嗔道:“是你这小东西作怪!”
阴魔对玉清大师香了香道:“不好吗?”
八姑认出了那半大不大的童音,忙谢了救护大恩。玉清大师真难相信是他震碎了那魔火金幢。
阴魔作个鬼面道:“九天异宝岂是那些孤阴独阳的假道学识用的吗?那是似尺非尺,中藏玉骨,不是个郭先生吗?”
玉清大师满面羞红,眉目含春,娇骂道:“你想个甚么,怕你不成!”
阴魔嗳昧道:“你怕也怕不来的,不过八姑等着救命,才到你。你看看如何受用,你就知是如何宝贝了!”
玉清大师又羞又气,唾道:“希罕!”
说着见阴魔竟调整了玉尺粗细,涉身八姑坐盘下,面在背后。手捏八姑双乳,指挟乳蒂。下身元阳尺插入八姑阴穴内,用先天真气导出尺内先天真阳气,导入乳球内凝聚,再经阴魔掌心输入先天真气为引,渗压入四肢百骸的骨骼,传入脊柱,经尾闾回归。一压一抽间弄得八姑骨骼好象软软的,骚到骨子里,如四肢百骸都熔化了。但又活动不来,无奈肌脉细胞活力播然,在皮相下轮番跳跃,运身酸软,透泄微光。更齐聚肉壁,炙热天灵,供应着空前性趣,不住唔呀哼哦,好象要把心肝哈出来。突然一声狂叫下,弹起数尺高。回头正要扑向阴魔。
阴魔摇手道:“慢来,你们情同姐妹,岂可不有福同享!”
玉清大师又羞又急,骂道:“去你的,坏透了的小鬼!看我理你不!”
阴魔笑道:“不说,不说。行动最实际。”
一下就抖清了玉清大师的衣着,按她伏下,扒贴她背后,手伸前捏乳蒂,由后面插入元阳尺化成的肉茎,弄得玉清大师不停抖擞,哼得听者也都骨头都骚起来。
可怜八姑已肉稣骨痒,无处可搔。滑腴的肌肤泛闪红光,乳房胀满欲爆,牝穴空虚痕痒得要命。再耳听玉清大师的呻吟叫床声,深撼神经总枢。花痴似的扒相上阴魔项背,四肢爪缠紧绕,热烘烘的娇躯拼命澌磨,恨不得挤入骨子里。遍体汗花射出丝丝光晕,快感中鼻息狂喘,娇声哼透心中荡气。更刺激玉清大师更敏感九天元阳尺的阳气灌溉骨脉,焙养筋髓。
阳气贯彻九周天虽是瞬间即过,但二仙在快感积压下,却似历劫九生才阳气回收。整个娇躯如同全给抽空,塌陷下来。牵扯出骨脉元阴炸涌充盈,突然一个斗弹翻起来。同时震撼的骨痒筋酸驱使下,回头扑投阴魔。
阴魔也把元阳尺泻下来,任由玉清大师主动搂实抱紧,套尽肉茎,狂命挤压澌磨肉壁。
乳球亦压擦不休,挤出元阴汹涌。阴魔啜饮阴精,与阳精二五交沟中和,混入玄精射透花心,渗洒骨默润和,玉清大师才安静下来,才转向八姑。
八姑已给两人的肉搏,挑逗的半昏迷,难以采行主动,由阴魔插入巨棒。突然的冲入刺激,敏感得如同整个人散了开来,无可控制下狂呼嗥叫,恢复意识,疯狂迎合,套转冲涮。
阴精浪涛盖浸,被阴魔狂刺得鬼哭神号,瘫如软泥。受到交精滋润才完成元阳尺稳固改做骨干,突破一般修道人极限。
阴魔亦在滋润时,试图混带入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但功力不足以突破三尸元神,只能化入混元幡中元灵。原来阴魔盗了混元幡,由乔瘦膝的天书第三卷得知,这先天魔法就是元灵移场,收押下有根器的元灵,用本身元精培养。成就后随元精场入他人三尸元神内,永远受影响于不知不觉间,息息相通,忠心不贰。
玉清大师以八姑还须静养,对众说道峨嵋有事,由她守护八姑留下。司徒平给一个极厉害的人物经过,带了往庐山灵羊峰九仙洞。灵鹫救主心切,排云下击。优昙大师路过,恐仙禽受伤,并且不久还有用它之处,就此将它带回山去,用灵丹化去它的穿心横骨,以备日后之用。众人在弥尘幡动下,化成一幢彩云,直往峨眉飞去。
玉清大师食髓知味,自从四仙合运榨出阴魔玄精后,修为直迫乃师神尼优昙大师。更得妙一夫人密告,在莽苍山得阴魔真阳交合真阴,妊娠中胎气亦助长修为,已不下当年长眉真人飞升时期。难得师妹八姑亦是摩枷大法能手,合混淫法料必榨干这小色鬼,收益丰沛。向八姑打出手语,齐齐前后赤裸拥抱阴魔,一个口含巨棒,一个湿吻吐舌,共同牝穴贴炙阴魔左右乳头。上下舌尖卷处,真气齐聚guī头,内中每个细胞都胀盈荡漾,性趣浪埋涛淹。乳头受着软软的阴唇吸吮,被二仙真气回收中抖擞元阳,挑逗得灵台出窍。
但阴魔道行日高,功侯已胜当日多矣,二仙合运也未能奏效,反被引发淫兴,热浪传达肉壁,双双牝穴滥洒淫液,浸泡阴魔乳头。玉清大师先忍不住,转身纳入巨棒。阴魔肉茎得麻痒奇趣,不再静伏,反身抽chā,狂磨guī头胀痒细胞。摩枷大法本就效果斐然,可惜是对象是欲林奇葩,二仙轮番受棍,亦未能挨到阴魔爆炸,已瘫痪失控,濒临走火入魔之险。非玉清大师及邓八姑所能应付。
毕竟玉清大师归正多年,克己功夫深厚,知沉迷必损毁道基,只能等待妙一夫人等修成大法,再操淫战。兼邓八姑新愈,不堪濒折,不得不高悬免战牌,放阴魔离去。
阴魔心系紫玲姐妹,于是潜入峨嵋,遥远看到仙云弥漫,彩光耀目白云弥漫,彩烟笼罩,如同百十丈圆的一个五彩锦堆,云蒸霞蔚,瑞气千条,变幻不定。
才离彩云十丈以外,便觉祥光耀目,照眼生辉,不可逼视。知必有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