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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放光,他似乎想象得出计适明的母亲在床上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他,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噜一下。“那最初是你,还是你妈?”徐县长想取得一点经验。
“和你一样,只不过我一次就得手了。我妈开始挣扎,但扒下她的内裤后,她连羞带气,就任由我胡为了。”计适明说着就看了县长一眼,那意思是你搂抱着母亲时,为什么就不先去探索她内裤的秘密。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他,心里忽然跃跃欲试起来,他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得手,“那你妈不恨你?”
“第一次得手后,我妈长时间不同我说话,还躲着我,可经不住我的哀求,女人就是心软,再说这样的事情,她能同谁去诉苦?第二次,我摸上床之后,我妈哭着央求我,可一旦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她就禁声不说话了。你想想,我是她儿子,她恨得起来吗?县长,有人说母爱最伟大,我是体会最深的,其实我妈对于我,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根本没有那份感情,可是经不住我的死缠硬磨,你想想,一旦她和你有了肉体接触,她还能爱不起来吗?你是她儿子,原本就有感情基础,可一旦有了肉体交流,渐渐地她就对你有了男女之情。”
“我,我就怕伤了我妈的心,再说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你什么都完了,比不得男女作风问题。”
“可那份相思会让你变得沉重和抑郁。整天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你能忍受得了那份牵肠挂肚?欲爱不能,欲放不忍。”
徐县长怔怔地望着他,不说话,计适明的话如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年,他为什么迟迟不把妻子接过来,就是为了能单独和母亲在一起,仿佛这样就可以独占母亲的生活。母亲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地撩人,煽人情欲,看着母亲有时不由自主地就会勃起,这在妻子面前还是从来没有的事,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不可能的,母亲和儿子不用说上床,就是相爱都是人伦大忌。
平日里,最恶毒、最令人解恨的话,就是日他娘,可娘是别人能日的,尽管娘那地方最早生养了自己,但日还是轮不到儿子的份,即使你对娘有着千般爱、万般情,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可以xìng交,但母亲那一份也与你无缘,这就是这个世界最不讲理的地方。
按说,你生出来的东西,再日进去,回报于你,这是最自然、最合理的,可世界往往就是这么残酷,越是合理的越禁止。性在这个时代里,已经不仅仅有传宗接代的作用,更是男欢女爱、两情相悦的最原始、最具效力的工具,甚至是男女消闲取乐的最佳器具。那长有一副大器具而作为母亲的女人,和自己相亲相爱的儿子做ài愉悦又有何不可?
“我何尝不想?只是我,怕是没有你幸福。”刚才还跃跃欲试的心,又萎顿下来。
“你要是怕伯母拒绝,我来安排。”计适明征求的目光,一时间得到了县长的赞同。“但你必须记住一点,扒下她的内裤。”
计适明说完,看着徐县长一哆嗦,跟着两腿夹了夹。计适明知道此时的徐县长肯定勃起了。亲手扒下自己母亲的内裤,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更何况看着母亲扭捏作态的样子,刺激地插进去。
徐县长在五里乡生态旅游开发项目记者答谢会上,作了总结:五里乡生态园是一个集旅游度假、休闲娱乐、观光休养的圣地,那里日丽、碧水、金沙滩,既是老人们休闲疗养的天然氧吧,又是青年谈情说爱的好去处,更是情人们幽会的绝妙佳境。希望各位大力宣传,更期望通过你们把我们的五里乡描绘成大家心目中共同向往的地方。
这个总结后来就被人们私底下传成:日你屄水进沙滩,老少皆宜须尽欢。
计适明看着被记者簇拥着县长,走向前去。“徐县长,陈副市长要你回个电话。”
徐县长频频地和记者们打着招呼,“对不起,我还有点事,欢迎大家到我们政府做客。”计适明的一句话轻易地为县长解了围。徐县长急匆匆地坐上县里的商务车,计适明亲自驾驶着,急速地奔驰而去。
“县长,你今天的讲话很有煽动性,我们五里乡的牌子肯定打出去了。”车子已经驶进五里乡,这里林木茂密,环境优雅。
“市里也很重视,这次答谢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徐县长依然兴致勃勃。
“我们还应该组织一次全国各地旅行社免费来旅游一次。”计适明灵机一动,他很为自己这个设想感到兴奋,通过旅行社为五里乡做一次广告。
“你的这个主意不错,改天让宣传部和旅游局包装设计一下。”
提到宣传部,计适明来了精神。“呵呵,徐县长,何不要那个梅部长出出风头。”梅部长在计适明的心里可是一位人物。
“你是说小梅?她嘛,很有能力。”
“县里都传说,她是‘三力’干部。”计适明说到这里,别具深意。
“什么三力?”坐在一边的母亲这时插了一句话。
“就是能力、魅力和精力。”
“哈哈……”徐县长也笑了,他早就听说这个梅部长的许多故事,泼辣能干,凡事不拘泥。
“那肯定是比较有出息了。”坐在后座的徐母也搭了一句,这一路虽然时间不长,但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只是听到计适明提起什么梅部长,才答了言。
“县长,这个梅部长可有许多故事,你听说过?”
“略有所闻。听说她酒量很大。”
“斤多酒不醉,在酒桌上可是活跃分子。”计适明把握着方向盘,“她很有容纳力,什么浑的素的,来者不拒。”
“那是胃口好。”计母没有听明白,以为指的菜肴。
“嘻嘻,”计适明微微一笑,“有一次,招待邻县参观团,当时我也参加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梅部长为了助兴,忽然就出了一个题,要敬酒的必须来一个荤的,否则就自罚一杯,大家看她是个女的,起初还拘束,等轮到她,她却说了一个令人喷饭的笑话。有人竟忍不住将刚刚喝的啤酒喷了一桌子。”
“什么笑话,这么吸引人。”
“说是一人出差坐火车,旁边有一女的问他:大哥,您贵姓?那人就答:姓王。谁知女的却说:是不是王八的王?”
“那不是骂人吗?”徐母听不惯,答道。
“当时那男的也这样想,可没有办法,本来嘛,也就是王八的王。就强忍着没发火点了点头,憋着气就问那女的。小姐,您贵姓?俺姓仲。那男的一听就来了神,他手指圈成一个圈,另根手指插进去,作着手势。是不是这个姓?那小姐一看脸就红了,骂道:流氓。男的就说:我怎么就流氓了?这时正好车警走过来看到他俩争吵就问。小姐看到车警来了,自然告起状来,他耍流氓。我怎么流氓了?她问我姓什么,我说姓王,她说是王八的王。车警一听噗嗤一声笑了。男的接着说,我问她姓什么,她说姓仲,我就这样问她,是不是这个姓。说着那男的就把手圈起来,作着那个姿势。谁知小姐一下子急了,不对,不对,刚才他是插进去,现在看你来了,他拔出来放在一边。还没等说完,就听的那男的嘿嘿地笑,细一品味,脸刷地红了。”计适明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做着抽chā的动作。
两个母亲听了,都红着脸说,“真要命!”
“那还是女的?”
徐县长就说,“这两年女的不泼辣,就很难干出点政绩,也很难得到领导赏识。”
“要不人家说,党把干部无性化,领导把干部xìng交化。”计适明打趣地说。
“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我也倒听过小梅的一个故事,不过这个故事不宜大范围公开。”
计适明就看了看母亲,“怕什么,都是妈妈级的,说不定还提高性趣。”母亲就轻轻地打了计适明一下,嗔怪他说下流话。
“我妈倒没什么,就怕伯母……”
谁知徐母笑了一下,“伯母也是过来人,你们领导干部听得,我这老太太就听不的?”说着毫不示弱地白了计适明一眼。
“哈哈,眼倔了,没想到伯母就是一个梅部长。”计适明开着玩笑,打着哈哈。车子慢慢地在绿树环绕的湖边停下来。
“先下来游泳吧。”计适明征求徐县长的意见。
“你是总管,今天都听你的安排。”徐县长扶着母亲走下车。
“就在车里换衣服吧。”计适明看了看四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游泳衣,递给徐县长。“老太太也穿上吧。”
“这太小了吧?”徐母看着那条仅能包着私处的游泳裤,觉着有点不合适。
“包管性感,妈你穿上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这老太婆,还有什么效果?”计母倒没说什么。
“说不定会走光,肯定会迷死人。”计母听了,恨儿子说话不分场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贫嘴。”
计适明却拿着在母亲的身上比照着,“妈,很合适。”计母躲闪着,拿眼去看徐县长。
“怕什么?怕被你儿子看了去?这里又没有外人,就是迷人,也便宜我们两个男人。”
徐母听了,心跳脸红地对着计母,“你儿子说话真要命。”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此来的目的,就没说什么,但他不知道这一行究竟有没有收获,他期盼着又担心着,仿佛就和自己年轻时第一次出差夜宿时等待着那个打来的骚扰电话。
“妈,我们先换吧。”计适明上了车,拉着还有点犹豫的母亲的手,徐县长站在车门口,很自然地为她们母子拉上车门。徐母回头正看见儿子看过来的目光,她有点讶异地用目光询问着儿子,他们就在车里换?
“还是车里好。”徐县长轻描淡写地说,看到母亲思索着低下头。
“这么快就好了?”听到开车门的声音,徐县长微笑着迎上去。
“伯母,县长,你们看看合适不合适?”计适明第一个钻出来,从下面扶住了母亲,几乎半抱着将母亲弄下车。
“就是有点瘦。”计母低下头看着,有点不好意思。这条游泳裤虽说带松紧,但下面那地方太窄,几乎包不过来,计母拉了几次,都又缩回去。
“不是瘦,是你那里太胖太大,不过很养眼。”计适明调笑着,说得母亲脸红了起来,一个劲地并着腿。
“没正经。”
计适明没有理她,转过身来,“伯母,你和徐县长去换上吧。”他一点都没用商量的口气。
“不用,不用。”徐母慌忙地说,爬上车的一瞬间,回头望了一眼。计适明就朝着徐县长努了努嘴,“伯母,车里空间小,一个人不好换,还是让县长伺候你吧。”计适明说到这里,就拉了一把,将县长推上车,关上车门。
“妈,我来吧。”听到县长征求的语气,计适明等待着徐母的态度。
“你帮我把游泳裤拿过来。”徐母没有推拒,计适明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你先背过身去。”
计适明听到这里就等待着县长的动作,静静地什么声音都没有,计适明有点恨铁不成钢,母亲都背着你脱了,还不趁机……难道倒要母亲过去求你?正在他又恨又急地为县长捏了一把汗的时候,忽然他听到扑通一声,母亲和他都吓了一跳。
就听县长说,“妈,还是我扶你吧。”
“地方小,站不稳。”大概徐母正在撩起一脚往里套游泳裤。
计适明隐约地透过贴着太阳膜的车窗看到母子贴在一起,显然徐县长已经扶住了母亲。“妈……你慢慢来,先伸右脚。”
“看我……老糊涂了。”徐母大概有点手忙脚乱,毕竟第一次在儿子面前裸露,赶忙抬起右脚。越急越出乱,抬起的右脚就是找不到裤口,急地老太太一身的汗。怎么就弄这么小的衣服?脚下一歪,又是一个趔趄,好在儿子扶住了她的腰。
“妈……”计适明听到县长叫了一声。
“别……”徐母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羞涩和担心,计适明知道徐县长肯定做出了不轨动作。
“妈……”影影绰绰地看到县长站了起来。跟着徐母好像歪过头,又偏过去。
“他们还在外面。”徐母的声音很小,但很清晰。紧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妈……你知道他们已经……”
计母听到这看了看计适明,“你……”
计适明狡黠地看着母亲,轻轻地搂过来,“妈……”
母亲吓得跳了一下,“你?作死。”说着看了车内一眼。
“他们已经入港了,这会正在行船。”计适明抓住了母亲的游泳衣。
“拉坏了。”母亲气得打了他一下。
“拉坏了,就会春光大泄。”看着母亲那窄窄的布条遮不住丰满肥腴的鼓鼓肉户,计适明咽着口水。
“小心他们出来。”母亲看着儿子色迷迷地贼样子,扭捏了一下。
计适明知道此时不宜和母亲过分亲热,就在他转眼看向车窗时,忽然听到徐母的声音。“别弄那里。”跟着看到徐母的身影往旁边缩了一下。
“妈……”模模糊糊地徐县长手搭在母亲的脖子上,紧紧地贴了上去。计适明看到徐母的身影矮下来,他知道肯定是县长的手抓住了母亲的关键部位。果然,徐母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晓琳,妈……妈……”
“妈……你不是最疼儿子吗?儿子这些年……”
“别说了,妈知道,知道你心里苦,可妈就是不敢……”徐母艰难地说。
“妈求你,别……别弄那地方。”
“妈……给儿子吧,相思千般为你苦。”徐县长长舒一口气,苦闷中透着幸福。
“我……我怎么对得起……”徐母左右为难,一边是守身如玉的伦理,一边是痴情不改的儿子。
“妈,儿子为你死足矣。”徐县长的手已经抚摸在母亲的腿间。听到儿子的幽怨,徐母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内心的挣扎可谓天人交战,“罢了,晓琳,不过,妈求你别在这里。”
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搂抱了母亲,“成了。”
“死相,疯疯癫癫的,什么成了?”母亲显然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儿子的一句成了让她感觉到似乎有着阴谋。
“没什么,只是我们又多了一个同盟。”计适明隔着母亲的游泳裤按在屄门上。
“你疯了?”母亲赶紧往回撤,计适明看到由于勒紧的泳裤在母亲腿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眼睛放肆的看着。
“看什么?像个小流氓似的。”母亲嗔怪着儿子的放肆。
“妈,你那里都湿了。”听到儿子的话,母亲低头看着,不是怎么的?那条原本透着诱惑的小沟里已经洇湿了一大片,不觉脸上一片火烧,仿佛被儿子看破了自己的心事。
“浪了?”计适明挑逗地看着母亲,手就去扯母亲那仅能盖住中间布片。
“别……”母亲似乎也害怕被他们看见,转身背向车门。
就在这时候,计适明听见车门拉动的声音,徐县长弯腰走下商务车的时候,回身架着母亲的胳膊走了出来。
计适明赶紧迎上去,“县长,换好了?”
徐母脸红红的,汗津津的脸上一缕散发遮在额前。计适明心知肚明地看着俩母子,知道彼此已经挑破了心事,只等在没人的地方,成就了好事。
“伯母,您……”计适明的眼尖,徐母本来心里就觉得尴尬,恐怕他们母子窥破了自己的事情,所以非常敏感,听到计适明叫了一声,就顺着他的目光看。
天哪!她的脸象红布一样,赶紧并了并腿。
“还是让县长给您整理一下吧。”计适明看到这时的县长很殷勤地走过去。
“都是你。”徐母低声地骂了儿子一句,挨了骂的县长心里甜丝丝的,他伸手替母亲扯平了被揉皱的泳裤,将那偷冒出来的几根阴毛遮盖了。“都是那小子眼尖。”他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感激着计适明。
“县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要不待会会没有力气。”他说着,向母亲做了一个鬼脸。母亲被儿子撩激的也有了情意,就向他抛了一个眉眼。计适明一时间也心猿意马起来,他没想到母亲经过自己的开发,也知道撒娇弄媚。
“稍微垫垫饥吧,游泳会消耗力气。”徐县长现在是怎么都行,他心里已经填不下别的东西,你想想,自己朝思夜想的女人就要唾手可得,那种激动心情岂能是用言语所表达的?
看着两个母亲几乎全裸着,那半大的泳衣遮盖不住成熟的乳房,徐县长的心噗噗乱跳。
“县长,还是来个故事调节一下吧。”计适明不失时机地提出来,为徐母打开一瓶汽水递过去,徐母伸长了身子接过来,却被计适明的目光直接侵入了她的泳衣内,那一对奶房丰盈白嫩,比起母亲来,更见诱惑,心自然颤动不已。
徐县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思维似乎有点受局限,说话竟然结巴起来,“那,那就还是接着刚才的吧。”
他咳了一下嗓子,“这还是在一次县级领导的宴会上,当时的小梅喝了点酒,但是不多,她本该不发言,被组织部长小严将了一军,才发挥出来的。”
“那应该是经典之作。”计适明知道凭梅部长的级别在这样的场合发言,肯定一半为了争宠,一半才为了显露。
“应该是。”徐县长笑哈哈地说,有了刚才的经历,他有了底气,“说是一个瞎眼老头和一个耳聋老太过日子,这天老两口坐在院子里,老头听见院外鞭炮齐鸣,就问老太:啥来?老太出来一看,就回来跟老头对了对屁股。老头眨巴着一对瞎眼说:定亲,谁家?老太拿起老头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两堆,老头又说:前天井他二奶奶家?老几?这时老太就伸手摸了老头的那个上,老头又憋了憋嘴,就说:柱子呀。”说到这里,计母忍不住噗嗤笑了,笑得捂住肚子,皱起眉头。她没想到一个女党政干部也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荤呱,这世界简直是变了,怪不得读了那么些年书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有着那些想法。
“怎么了?妈……”计适明关切地问了一句。
“疼,好像岔了口气。”她歪着身子,不敢坐正。
“来,我给揉揉。”计适明半抱着母亲,按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按摩着。
徐县长以问询的目光看着他们母子俩。
“都是你,说那样的话。”徐母嗔怪儿子,样子显得很亲昵。
“没事,就是岔了口气,县长接着说。”计母在儿子的抚摸下,渐渐缓过来,“其实我妈就是阳气不足。”计适明语意双关地说。“待会我给她充点阳气就好了。”
徐县长听了就笑了,“你以为你妈是游泳圈呀。”
计适明看了县长一眼,使了下眼色,“女人都可以充气的,待会你也给伯母充点吧。”计母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就觉出味来了,这小子贼精,变着法子使坏点子。莫不是两人做好了扣,让我们钻?听他那口气,就是想……小畜生,看你怎么给我充,难不成你就这样和妈……
计母想到这里,脸就红了起来,可已经和儿子有了关系,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觉得徐母今天肯定会出点什么事,莫不是坏儿子为了给县长说和吧?也好,他们两人成了,省得自己整天把那看成一块心病。心里这样想着,就不点破。
徐县长刚刚说到兴头上,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着计母小肚子不疼了,就笑着说,“这回可不能笑岔了气。”
计适明就接过说,“岔了气,不是可以充嘛。”他转头看着徐母,“伯母,下一回轮到你了,也给徐县长一个机会。”
“我可没那福气。”徐母眉眼含笑。
“要儿自养,何况县长最擅长充气。”计适明隐晦地说道。
徐县长怕计适明说白了,倒惹起母亲不高兴,就咳嗽一声,打岔道,“刚才说到柱子定亲了,老头又问老太:闺女叫什么?老太就抓住老头的手,沿着自己的前面摸了下去。老头一边摸着,一边就说:叫小风,哪庄的?老太拿着老头的手一直摸下去,在两个眼中间停住了。老头想了想斜视了一下老伴:沟后的?老太听了,点了点头,那没听说什么时候娶亲?老太这时有点为难了,不知道怎么表示,想了一会,就拿着老头的两手,摁住自己那里的两边往外分,分了一下,又分了一下。停下来,等着老头回答,谁知这老头心有灵犀,眉开眼笑着说:好日子,八月八,该是我的生日。”说完,就忍住笑。
计适明没想到这个故事如此精彩、如此经典,听着听着不觉就起了兴,本来穿的就不多,这一下更觉得下面膨胀异常,看看徐县长也是鼓鼓的膨胀起来,他不知道县长和她母亲究竟到了什么火候,眼下如果弄得急了,会适得其反。可低头一看母亲,竟发现泳裤已洇湿了一大片,知道母亲也动情了,如果自己这时候上她,肯定水到渠成,可看看徐母却紧紧地夹着腿,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尿裤子了?”计适明故意挑破母亲的心态,计母就慌慌地低头一看,脸刷地红了。这时的徐母也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那里,计适明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徐母微分开的腿间也是一片精湿,心里不觉一阵惊喜。
“这女的真要命。”徐母掩饰地说了一句,就在她夹起腿的当口,看到计适明贼贼的目光,正侵入自己的腿间,知道刚才的境况被他看了去,就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当时满桌子的人都……”徐县长也看到了自己母亲刚才的动作。
“是不是满提性趣的?”计适明说到这里,看着母亲,“妈……八月八,是不是也是你的生日?”
计母就羞红了脸,“去,没大没小的。”
“妈。你的生日还分大小?我看,再来个八月八,你就……水漫金山了。”
他说着就瞅着母亲的腿间,看的母亲拿腿踢他。计适明就势抓住了,“是不是?
伯母。”
徐母知道一切都躲不过他,好在自己已经事先知道他们母子的事情,就不感觉到意外。但还是心有惊异,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外人面前也敢打情骂俏……殊不知计适明完全是为了撮合她们母子。她迟迟疑疑地,“那是……你们娘俩的事。”
计适明就势将母亲抱过来,“那我就先给我妈过八月八的生日。县长,你要不要和伯母一起过来祝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