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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瘫软,啥事也干不了,只有一个地方有劲。一天夜里,终于大起胆子朝山沟里走,再次踏上暗夜采花之路,又害怕,又兴奋刺激,出了垭口,心就开始砰砰直跳。
这一夜,伸手不见五指,借着微弱的星光,翻过两座山,涉过一条小河,再翻一座山,摸黑进山沟。
摸到四合院外。
狗叫了。
一个瘦瘦的身影出了院子,“哪一个?”
“是我,林乐。”
“林乐兄弟,天黑了还在外头?”
“走亲戚回来晚了。”
“要是不嫌,就在我这里睡嘛,床铺有多。”
“谢了。”
一切看来很正常,林乐甚至怀疑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跟着进了院子,又进了一间茅草房。
“你就睡这间屋。”
“好嘛。”这是间很久没人住的屋,有股霉味,只有一把竹椅、一张床,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翠花安排好他的住处后,转身出去了,过了好久,又端一盆洗脸水进来,“兄弟,来洗脸。”
“谢喽。”林乐蹲在地上扭起洗脸帕,抬头一看,翠花又走了,只得掩上门,躺在床上,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周围的蚊子嗡嗡叫,围着他打转。
又过了好久,翠花走进来,手上拿了一小瓶风油精,“山上的蚊子多得很,咬着没有?”
“嗯,咬了好多地方。”
“来,大姐给你抹点油,就不痒了。”
“大姐太好了。”她进来时,林乐毕竟有点害羞,用一床薄铺盖盖在身上。
“莫客气嘛,”翠花轻轻撩开铺盖,倒了些油在手指尖上,朝他手臂手掌慢慢抹,“哦,遭咬得太多,也不晓得痒啊。”抹了右手,又抹左手。
“抹点油当真就不痒了。”林乐仰天躺在床上,有些紧张,不敢乱动,万一误会了她的意思,撵出去才难堪哦。
“这里也痒么?”翠花抹着抹着,慢慢将手伸入他的衣服里,在胸口慢慢滑行着。
“也痒。”她的手并不细腻,却触动着他的神经,晓得多半有戏了,顿时热血沸腾,耳膜里也听得到血脉鼓动的节奏,却还是不敢妄动,听任她慢慢地抹油,一只手在衣服里慢慢地滑行,这本来就是他最乐意接受的方式,也许,比起聋子大嫂,比起赖老师,翠花还要高明得多。
“遭蚊子咬惨了,下面也痒么?”翠花的手已经抹到腹部了。
“是啊。”林乐说。
“再下面呢?”
她的手慢慢到了小腹,终于停下来。
“更痒。”林乐小声地说。
其实翠花手上没有油了,手掌还是一点点地往下滑。
“就是这里么?”
“正是。”林乐的腹部已经在剧烈地起伏着。
“还要下面?”
“还要下面。”
她仿佛是有意把这一过程延地很长很长,让他觉得每一秒钟都很难熬。
终于,她的手指尖碰到又粗又长的硬东西。